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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唐史秘录黑顶娇龙-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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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谨臣道:“这周围倒是不缺木材,只是巨大的布料却难找,总不能用衣服。时间上倒不是问题,如果草草的做一个,只需要不到半个时辰。

再者这周围小山不少,官兵不一定能很快找到咱们的所在。”

余人心中暗想:“官兵说不定转眼即至,哪来的半个时辰,周围山再多,也不只过是村边小土包而已,哪那么难找?

凌护法难道能和那个什么洪泽大战半个时辰?再者你只能做一个,也只能是让帮主逃走,我们又用什么?”

大家现在虽身处不利境地,这黑顶娇龙帮几乎已经风流云散,但帮主积威在前,大家仍是不敢将心里话随便宣之于口。

李承宗也实在是无法,便道:“好吧,刘堂主,你这就做一个,也不用太细致,能飞就行,到时候咱们从悬崖上跳下去,最不济,一齐摔死便了。

你告诉大家如何做,我们也一齐动手。”

刘谨臣便叫大家去砍木材,众人才发现身上没有刀剑,只好折些树枝,有粗有细,倒也柔韧坚实。

刘谨臣很快便编成一副骨架,也不求形态美观,粗略的有个两翼的形状即可。别人便照做。

这一群人有六个,李承宗,马安科,刘谨臣,还有陆堂主,风堂主,另一个是折足堂副堂主,卧地凤凰于凤鸣。

这人阴冷安静,不爱说话,一直没有搭腔。

风堂主知道他武功远强于自己,只是不好追功逐利,一直屈居做自己下手,刚才分头逃走时,风堂主便将他带在身边,有什么事情也用的上。

刘谨臣在一边忙碌,陆堂主一会儿骂骂咧咧,一会儿又帮着折些粗大树枝,刘谨臣却说这样的树枝毫无弹性,惹的陆堂主将树枝一一折断。

马安科口中念念有辞,想自己当初莫不如离帮,现在神功没有学到,还落得被朝廷追捕。

李承宗慢慢折枝,缓缓编制,心中不住盘算:“过得一会儿,风筝做成了,安科我是一定要带走的,深秋了,众人衣服虽多,但风筝面积甚大,衣服薄了怕是吃不住风,说不得,必要时总得牺牲两个。”

心中边想眼神边向陆堂主和风堂主身上打转,瞄了一会儿又收回眼神来,继续编造。

田子瞻与凌光允战了五十个回合,胜负难分。周围官兵围了三层,凌光允知道无幸,索性拼命,他一发了急,出手毫不容情,也不顾自己安危,田子瞻竟颇感吃力。

忽听郑信业的声音喊道:“子瞻退开,我来。”

田子瞻心中一喜,郑信业若是上来,凌光允绝不是对手。田子瞻虚晃一招,想要跳出圈外,哪知凌光允打的发了性,招招紧逼,招招连环,田子瞻竟被缠住了,不能停手。

又斗了数合,凌光允招数越来越密,一招手刀直劈田子瞻头面,中盘竟不防守。

田子瞻退了一步,凌光允毫不停留又是一脚,猛踢田子瞻心口,田子瞻再退无暇,正要硬接,旁边伸过一只手来,在凌光允足踝上一格,这一脚登时无力。

那只手手腕一转,稳稳抓住凌光允的脚踝,随手一抖,将凌光允甩到一丈开外。

田子瞻终于后退了一步,抬头看正是郑信业。

田子瞻笑道:“我还以为你不会帮我呢。”

郑信业只是一笑,昂首对凌光允道:“住手吧,否则我不留情。”

凌光允怒喝一声,纵过来接连发了三招,平川奔马,高山仰止,青空无云,这是迎门三不过,来势凶猛,不易抵挡。

郑信业冷笑一声,也不如何举手抬足,微微闪身,将招数躲过,道:“凌光允,停手吧,我和崆峒派有过些渊源,我不伤你。”

凌光允犹如发了疯,抢到近前,施展近身小擒拿,抓拿郑信业指腕肘胁。

郑信业眉头一皱,任凌光允拿住自已关节,凌光允用力一扳,却没扳动,再一叫力,只觉得郑信业各骨节有内力外振,将自己手指弹开。

郑信业道:“我从不让人三次,还来吗?”

第十一章 万相神功3

凌光允喊道:“来又怎样?”

扑上来,运足了十成力双掌拍郑信业面门。

郑信业怒道:“给脸不要脸。”

举单手对着凌光允双掌轻轻一迎,三掌相交,毫无声息。郑信业内力再发,咯咯几声脆响,凌光允腕骨,手肘,肩骨一齐断裂。

凌光允两臂软绵绵的下垂,面色苍白,身子没摇,足下却踩出了两个大坑。

郑信业道:“你狠哪,宁可拼着受内伤,也不倒退卸力。”

凌光允眼中火光直冒,知道即使精力充沛之时,也绝不是眼前这人的对手,两者所差,并非一点半点。

凌光允心中暗道:“我今日一死也算对得起当年帮主救我一命。”

想到这里,咬牙跃起,双腿踢向郑信业。

郑信业叹了口气,知他这次油尽灯枯,即使不与自己过招,也是必死无疑。再伸右手在凌光允足底一挡一推,只见凌光允身子如离弦之箭,似是碰到了什么弹力极强之物,立时反弹回去,直飞了数丈才跌落在地。

官兵再过去看时,凌光允上半身骨头碎裂,胸廓塌凹,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呼吸极为表浅。

田子瞻道:“抓活口。”

两名官兵弯腰上去要拿,忽的啪啪两声,两人均小腹中腿,登时身子倒飞出去,口吐鲜血,眼见得不活了。

余人大怒,正要上去擒拿,凌光允大喊一声,紧接着口鼻渗出鲜血,双眼上翻,呼吸短促,呼出吸少,过了一会儿便即死去,显是自断心脉。

田子瞻虽与凌光允为敌,但见此场景,也不由得叹息,道:“这又何苦。”

命手下官兵给凌光允收尸,转回身对郑信业道:“书同呢?”

郑信业道:“我过去看时,他以一敌五,受了些伤,人都让我料理了,我让书同先押他们回去,随后跟来,这便来找你。李承宗他们到哪去了?”

田子瞻道:“往那边跑了。”

两人叫来赵远,问明了地理,这才知道那边是几座小山,便让赵远派兵搜山,找到后便放烟火示警。

赵远领命回营调兵,安阳王也早已被惊醒,问明了情况,不由得有些不安。这李承宗不死,还给他逃了出去,以后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变故。

安阳王左思右想,越想越不安,终于下定决心,将赵远叫来,道:“中郎将,也给我一支兵马,我助你搜捕。”

赵远心中暗想:“你哪里会带兵,岂不是给我添乱?”便道:“已经这么晚了,抓贼终究是有危险,不劳王爷大驾,让小的去就可以了。”

安阳王执意不肯,赵远无法,只得拨了三个小队,两队在前,一队保护安阳王安全。随着大队一起出发。

这之前攻秋还岭,已经劳碌非常,今天刚入夜不久,又要出去征战,士兵个个都疲劳不堪。

安阳王却精神振作,大声的呼喝,一个劲的催士兵加紧前进。

田子瞻和郑信业往前赶了一段,便住足不前,专等兵丁放烟火。等了没多久,天上一道五彩烟花爆裂开来,众人都仰头观看。

田子瞻看清方向,道一声“走”,伏身赶去,郑信业随后而至。

梁书同押回匪众,简单包扎了伤口,刚刚整理停当,抬头见烟火半空四射,知道是赵远的信号烟火,想是有贼尚未被捕,向天元夫人交待了一声,也起身顺着方向追了下来。

这边李承宗等已经造好了数个风筝骨架,原以为十分费时,可做起来倒也迅速。

刘谨臣脱下长衫,紧紧缚在风筝骨架上,算了算角度,又撕下些布条,栓在风筝尾上,举起来掂了掂,感觉不够份量,便折下些较粗大的树枝缚在布条上。

已经过了近小半个时辰,却未发现有官兵来到,众人正在庆幸,忽见天上烟火四射,这才醒悟过来,原来是官兵放花示警,看来早已被人发现,只是一直忙于造风筝,没有发现。

陆堂主急了起来,道:“官兵转眼就到了,这风筝能不能飞起来?”

刘谨臣过去看了看,道:“这风筝的骨架倒是粗大,却无甚韧性,一旦兜起风来,必定折断,再者份量过于沉重,怕是飞不起来。”

陆堂主怒道:“我是照你说的做的,怎么不成?”

刘谨臣不理他,将各个风筝都查看了一下,只有自己的可用。

耳听得山脚下人声马嘶,想是官兵已经赶来。

陆堂主忍耐不住,将自己的风筝猛的折断,摔在地上,扑过去抢刘谨臣的风筝,口中叫道:“官兵一来,谁也活不了,凭什么我就不能用好风筝。

反正帮会也散了,我哪还管得了那么多,干脆大伙都拼了吧。”

马安科半路跳出,出掌他肩膀。陆堂主还了一招,两人战了几个回合,马安科不是陆堂主对手,刘谨臣便过来相助。

李承宗一直没有说话,黑着脸看他们打斗,见风筝在地上放着,被风一吹,摇摇欲起,轻轻起身纵过去,就要抓起风筝。

一旁风堂主和于凤鸣跳过来,拦住去路。

风堂主冷冷的道:“哼哼,帮主,兄弟们跟着你这么多年,临到终了,你就要撇开大家自己走了吗?”

李承宗道:“时间不多,我不想和你多说,让开。”

风堂主笑道:“如果我不让呢?”

李承宗心急如焚,双眼精光大盛,风堂主只觉得浑酸软,忽的又兴奋异常,直想手舞足蹈,精神恍惚之间,心里明白这是帮主的诛心之术,没想到竟如此厉害,无形之间便能伤人。

风堂主平素见帮主用功施术,多有药物相助,没有药物至少也要运气蓄积数个呼吸。心里早就准备好了,运功防住了周身,可谁成想竟让对方于无声之间潜入自己心神。

风堂主强力抑制心神激荡,不敢稍动,就怕内气略一松散,便让对方乘虚而入。

李承宗一有心思紊乱,运功便即受阻,这次勉力而为,只求得能将对方制住些许时间,好乘机逃走。

正在两相对恃,一旁于凤鸣跳过来,也不说话,手掌一探,掌心凹陷,略呈黑色,一记铁沙掌猛的拍向李承宗。

李承宗并不熟识于凤鸣,平日虽也见过,不过于凤鸣职位不高,只是理事堂的副堂主,那折足堂有三五个副堂主,因此对他没什么印象。

李承宗一没想到他竟敢过来,二没想到他武功竟不弱。

于凤鸣掌风凛凛,隐隐还有一阵腥臭传来。

李承宗无奈,只得向旁闪躲,风堂主乘隙后退数步,大口的喘气,总算是松了口气,对这诛心之术立时心存惧意。

李承宗与于凤鸣战在一处,开始时竟落了下风,没想到这于凤鸣功夫施展开来,不弱于候堂主他们。

李承宗打点精神,再次施展万相神功,于凤鸣打着打着,忽觉眼前出现无数眼目,只只放出光芒,看了一阵,只觉得眩晕欲呕。

李承宗跳过来一掌将于凤鸣击开,又抢过去夺风筝,风堂主不敢靠近,远远的打出数枚暗器,李承宗好不耐烦,左右闪躲。

正打着,远处传来长啸声,一人喝道:“李承宗等贼人,还不投降。”

话音开始尚在远处,话音刚落两个人便已到了近前,正是郑信业和梁书同。

那边陆堂主不是刘谨臣和马安科两人对手,只过了不到三十个回合,即被马安科乘隙一指点在软肋上,所幸马安科认穴不准,陆堂主身子一晃,便即退开,开口大骂。

李承宗赶忙纵过去,夺过风筝,两手抓牢两翼,向山下跑去,边跑边喊:“安科,刘堂主,抓住你们的风筝向这边跑。”

马安科正要跳过去,梁书同一晃便到了近前,道:“从我这里过去。”

马安科硬着头皮过招,哪里有心思打斗,打不数合便要跳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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