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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魔王骗我去祭天-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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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弟弟,我已经练好了。”齐肓眉眼俊俏,满脸笑意。

此时的二人已经长成了翩翩少年,赢得界内不少赞誉。而因为兄长的直系继承权和因天资聪慧获得的更多美名,齐因的表情一天一天冰冷,对这个哥哥也没什么真挚的感情。

所以,如果不是齐肓强行要将两兄弟的命运连接在一起,又在他闯祸的时候一再勇敢地为他背了黑锅,他真的不敢相信如今的自己会如此担心兄长的安危。

豸心咒,就是能将二人的生死连在一起的咒诀。起初只是强者保护弱者的法术,齐肓将自己和齐因、宋筱妮三人的命运连在一起,却是另有意图。他其实早就看透了宋筱妮的假面,所以才要以命相挟,又冒着伤害兄弟情分的危险将其要离了齐因身边。

三条命相存亡,牵一发而动全身,这样就迫得宋筱妮在决定下手杀害兄弟俩的时候先考虑到自己的命。

这些都是齐因近两天才想到的,他不能原谅自己犯下的错,原来至始至终,哥哥对他都是关爱有加,没有任何其他的心思,一直以来,都是他多心了。

悄无声息的站在兽王的寝宫窗外,里面安静如常,只有穆临收拾东西刻意放轻的走动声。

微风吹得树叶哗啦哗啦响,脚步声渐近,合窗被打开,伸出来一只纤纤玉手,那手掌心微微有些粗糙,探了探风速,又缩了回去。撑起的窗户方便看清里面的情形,齐因找了根柱子,惬意的靠在上面,半眯着凤眸瞧着室内。

一呆就是一个下午,大哥也睡了一个下午,等到夕阳微斜,才见窗帘间人影闪动。撩起的轻纱探出一张容光焕发的脸,闻声唤道:“穆临!去看看外面是谁。”

“哦!”穆临惊疑地开门朝两边望了望,门吱呀一声又关上。

齐因心里一惊,难道被发现了?正要起身离去,却听得穆临应道:“王,外面没人啊!”

“哦,没人吗?我还以为……”齐肓的声音里透着点失望,“他还是怪我……也罢!我现在也没有资格说这些。穆临啊,把屋里点个灯,我想出去走走。”

“嗯,好!”

齐因怔怔的听着屋里的对话,脑中嗡一下,不知是什么滋味儿。原来齐肓以为自己仍在怪他,难道他就不恨自己夺他王位,害他只能在这深宫之中做别人的傀儡吗?

齐肓披了件蓝袍,玉带束腰,额冠挺鼻,俊朗依旧。温和的笑容夹杂着淡淡的愁绪,竟是憔悴了许多。属于他独有的气息顺着风飘过来些许,齐因放下抱在胸前的臂,正色凝视着缓缓经过他身边的大哥,心中如针椎般刺痛。

齐肓走到殿边台阶坐下,斜斜靠在白玉雕成的栏柱上,微昂起头。穆临乖巧地站在后面,面上满是关切。夕阳在齐肓轮廓分明的脸上投下重重的剪影,那张酷似齐因的脸上,依旧微扬的唇角分明是那般的不同。他低声嗫嚅着:“因,你在哪儿?”

齐因的心像是被什么揪住,窒息的感觉漫延开来,哽在喉间,难受之极。

“弟弟啊,是我害了你,早知道她那么狠心,我就该把她杀了。”

“筱妮虽然是我爱的人,但我不会让她伤害我的弟弟,为什么你不明白?一直到今天,你都没有原谅我,你可知道,要不是因为我们的生命连在一起,也许我已经去见父王母后了……”

低低的轻喃听在齐因耳中,如遭重击。下面的话却更令他吃惊,“其实我根本没有给筱妮豸心咒,我骗她的,这样她才肯放过你。这个口是心非见异思迁的女人,原来是人界的四长老。呵!她太奸诈不配得到你的爱,更不配我们王室的豸心咒……”

是这样!居然是这样!连豸心咒也是假的,他的哥哥为了他欺骗了自己最爱的女人……

齐肓轻笑一声,接着说:“弟弟,我知道你很棒,你每天都比我付出了百倍的精力在勤奋地练习。所有人都说你一举成名是侥幸,可我清楚那不是……”

“这些年,你受苦了!”一声叹息,伴着从不轻弹的清泪滑下脸颊,看得齐因死死咬紧牙关才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不至于失控。

他该走了。

他知道王兄过得不好,因此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决心。有朝一日,亲手夺回属于他们的一切,再还给王兄失去的幸福。一定会的,他从来不甘屈于人下,他一定不让这群人面兽心的衣冠禽兽得逞!

回到城下,齐因脱下袍子,走过面带忧虑的祭司身边时,破天荒的说了两个字:“谢谢!”

齐因的余光扫过,祭司惊讶之余也露出了一丝笑意,浅浅的酒窝印在颊上像极了当年稚嫩的自己。不管多么聪颖多么善解人意,终究只是个孩子啊!

他的心情既轻松又沉重,祭司在身后小心的问他,声音里透着欢欣:“主上要不要去找了圣女回来?”

齐因这次思虑了一下,还是否决了。

这个问题祭司不再提及,事务繁多,他只能暗中知会擎罗将军多派上几个人去打探,主上嘴上不说,该做的却还是要做的。

“大……主上!属下已经安顿好那些被救回来的幸存者,属下办事不力还望主上责罚!”擎罗单膝跪下,满脸愧色。这是他的第一场仗,便输了个一塌糊涂,大大打击了他的自信心。

本以为齐因会重重惩戒他,以儆效尤,没想到却听到了这样一句话:“将军乃我兽界栋梁,怎能因此小小一役吃了败仗就重罚于你?快快请起!”

擎罗就着齐因扶他的趋势站起,惊讶地望着齐因,对方脸上泛起难得的笑意,就像他哥哥一样,感觉却又不同。只觉如春风扑面,漾入人心,擎罗的眼眶有些湿润。

“将军实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希望日后有用得上你的地方。夺回兽界的重任就让我和你一起来承担!”齐因扬起了唇角,认真地说。

擎罗受宠若惊,忙又拜于地:“属下一定竭尽所能,帮助主上重振兽界雄风,将人类赶出我们的地盘!”

第二章 以爱之名

秦赫站在浩大的宫殿门口,千年后的容颜依旧如往日般俊雅、年轻,这是她喜欢的样子。微微的婴儿肥,紧抿的薄唇,半阖的双眼,双手拢在宽大的袖袍之中,挺拔略矮的背脊直直的,隐隐散发出一种迫人的气势。

从日出到日落,他一直没动过。任凭刺目的阳光打在他脸上,带出了一圈绯红。

宁静的夜晚,十一月十八,是她的忌日,没有那日红红的月亮。

“长老,是不是该歇息了?”身后有人恭敬地建议。连日的奔波以及众多事情的处理,已经是他承受了太多的压力,他有许久没睡过了吧!

秦赫似乎没有听到,半晌,径直走下阶去。

“圣长老!”贺遥拉在后面急声唤着,无奈地跟随他一路小跑。

穿过黑森森的甬道,眼前是一个巨大的石室,石室中间是一方寒潭,潭边振放着八座宝鼎,从宝鼎中升起袅袅的迷雾源源不断地飘向寒潭上空缓慢旋转的石头,看起来颇为神奇。

“这是……”

贺遥拉虽位居十长老之职,却并未来过弥诱之界,更别说这有如禁地般的地底幽潭,此时瞪大了眼睛惊叹这里的情形,说不出话来。

秦赫缓步走到那个位置,伸出苍白的手轻抚一方土地,仿佛曾经的馨香依旧。长长的眼睫挡住灵石焕发出来的微光,投射出一片阴影,看不清黑暗中的表情。

贺遥拉奇怪地看着秦赫,不知他要做什麽。突然眼睛一花,似乎有水珠滴落,从秦赫的脸上。再见他抬起头,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沉静,若非地上浅浅的水渍揭示着适才发生的一切,恐怕没人会不承认自己产生了幻觉。

秦赫,十三大长老之首。从什麽时候起,就没有人见过他的情绪波动,对人总是淡淡浅浅的笑着,谁有什麽要求和困难,他也会帮助别人,可是今日怎么突然伤感起来?无论如何也想不通的还有,为何他不喜正常男子伟岸修长的身段却偏偏爱将自己的容貌身材保持在十五岁左右。

难道是他太怀旧?还是恋童?那也没必要变自己啊!六洲所有长老中,就数秦赫口碑最好。待人平和、有责任心、处事利落有大将之风;居高位不骄、不贪图荣华富贵;更重要的是不近女色,就像出家人一般。

这样的男子保持着某一些怪癖是为有性格,没有人会计较这些,他的名字,就是众人无条件尊敬的金牌。若是哪天他不小心犯了错,众人也会原谅他的。呸呸……想什么呢?高贵的圣长老怎麽会犯错呢!

“回去通知其他人,我已经探知了大致方位,明日一早即刻派人去查探,务必回报准确消息!”

秦赫淡漠的声音传来,胡思乱想的贺遥拉吓了一跳,忙应了:“哦……遵命!”

“等等!”

叫住抬腿往外走的贺遥拉,秦赫的声音放平静了些:“今日之事不要说出去!”

“呃?好!圣长老放心,我会保密!”

听到回答,秦赫才松了一口气,点点头示意她出去。回头望望澄澈的寒潭,叹息一声:“为什么一直到今天,都不能释怀??迟,我现在也和你一样,担起了人界的重任,才明白你当初的心情!当日若不是齐冠乾提出和你哥哥决斗,你绝不会死。你是女子,承担不起的,你为什么要答应他呢?”

“?迟,你真傻!天下苍生与你何干?如今我已经替你报了仇了,再不会有人借着什么大义逼你去做那些送命的事情了……”

喃喃低语在空荡荡的地洞里回荡开来,声音被分割成了许多份,破碎不堪地撞入坚石壁中消失不见。

次日清晨,秦赫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地下达命令:“唐长老,昨日你说兽界所有人在一夕之间全部消失可有此事?”

“不错!自从那晚炽翼兽出现,便再没他们的消息。”唐鲁拱手答道。

“炽翼兽么?”秦赫眼中精光一闪,沉吟道:“可知此兽现在何处?”

“今晨察知,似乎跟一男一女而去。”殷山骆善追踪之术,每日里必做一次周围的查探。

“如此甚好!宋长老就与殷长老一道,前往追拿那二人。唐长老和明长老先好好部署部署,准备随我进攻凝赤淞岩。”

“凝赤淞岩?”唐鲁疑道。

“没错,就是那儿。如果不出状况,应该可以尽快拿下。”他也不解释,只吩咐了几句就离开了。

一连几天,兄弟俩像约好了一般,一个坐在台阶上,一个站在栏柱后。不同的是两人一句话都没有了,也许是感觉到了吧,齐肓总会时不时朝这边微笑。

这日依旧是太阳落山。齐肓撩起衣摆回寝宫,依旧目不斜视地经过齐因身边。齐因忍不住出了声:“哥哥!”

“穆临啊,今晚要下雨,拿件斗篷放门口吧!”说着头也不回地进了屋。

穆临不明所以,但还是照办了。

恢复平静的殿门口果然开始淅淅沥沥下起雨来,齐因动了动手指,拾起那件特制的遮雨斗篷愣视了良久,终于放下,独自穿梭在雨中,将自己淋个透湿。

到得城外,他依然脱下隐身袍,动作突然僵住。大雨中不知何时已经站了一个人,悄无声息的。那人衣发未湿,雨水溅在气墙上,缤纷而散。这人正是守株待兔的唐鲁,只见他拍手笑道:“前兽王齐因真真是胆识过人,义勇非凡哪!居然敢孤身一人多次闯入重兵把守的王宫!啧啧……不简单!”

齐因不顾发丝沾水贴在脸上,冷哼一声:“你想怎样?”

“我不想怎样!只是欲借你项上人头观摩几日,不知你会不会小气或者害怕呢?”唐鲁微笑着煞有其事。

齐因双目一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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