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即是妖-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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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膀纤细,锁骨精致,盈盈不堪一握的小蛮腰,还有两条笔直修长的**。除了前胸还有些扁平不够凸起外,她的身体充满了独特的韵味,就好像含苞绽放的幽兰,乍一看不打眼,却值得一而再、再而三品味。
司南对外在美十分看重,经常做全身护理,有温泉这么好的地理优势,她怎会放过?如今的她,肌肤雪白滑腻,除了肚脐边一点朱砂痣,全身上下没有一点色素沉积,或者疤痕、痘痘。
有人暗暗说,司南是修炼了情欲道法,才练得肌理白皙、色泽诱人。可司南暗想。如果情欲道法有这种功效,那万万不能停了。
于是,她修的更勤快了。由一日两次吐息运转,变成一日三次。果然,她的气色更好了。
可司南也不能确定,是不是情欲道法的缘故。
因为她又恋爱了。
与御岚的再次相遇,是偶然。
司南还记恨对方无理劝退她呢!当时她一直饱受排挤,唯一好感的他,又没有理由的忽然变了颜色,给年少脆弱的她,造成多大的心理负担?
事后她苦苦逼问,才得知是阿萝在背后使绊子,逼迫御岚不可再接近她。
不管当时阿萝是为了邵亦雨还是为了什么,司南都就觉得不可原谅。
她对阿萝的憎恨,和对御岚的喜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奇特的是,这两种完全不同的情感同存与心中,好像泾渭之分,谁也不会碍到谁。
她会好好爱御岚,就像热爱自己的生命一样。也会好好的“回报”阿萝,就像她不能忘记过去的耻辱。
时至今日,她已经彻底不是当初那个,积弱沉疴的司家庶出小丫头,从里到外,换了一个遍。
“你又迟到了!”
蔚蓝的天空下,奇峰环立。微风轻轻吹着少女鬓角的发丝,卷起她绯红色的衣角,带起一阵独特的香味。
一面平滑的巨石下,某个好脾气的男子无奈的摊开手。
“掌门临时召唤,我不得不去,所以耽误了半刻钟……”
“你和他说,我们要商讨有关加深青云门和青阳宗间亲密往来的合作伙伴协议嘛,是做正经事来着,很急!”
御岚嘴角轻轻弯起,
“亲密往来?合作伙伴?”
明明是约会吧?
不知道司南从哪里来的那么多名词,御岚听得好笑。不管什么时候,似乎只要看到她,就觉得心情大好,所有烦恼忧愁尽数消散——前提是,无论司南鼓秋什么坏事,说什么令人让人脑溢血的话,都不放在心里。
为什么和这个貌似天真,实际心思灵巧的司南走到一块了呢?
御岚回想起来,还觉得不可思议。
这大概是他生命中,最不可思议的一件事情了。
司南从石头上跳下来,被御岚接住,趁机往他怀里一钻,笑嘻嘻的抱住他的胳膊,“那个老头儿和你说了些什么?肯定废话连篇!”
“唔。”
御岚怎好意思说掌门的不是?也无法把青槐那些皮里阳秋、不阴不阳的话,转述一遍。
随即,他想到了什么。轻轻敲了一下司南的额头,“不礼貌。掌门岂是胡乱诋毁的?”
吐了吐舌头,司南娇憨的说,
“那人家没说错嘛!看你的表情,他是不是说我的坏话了?嗯?”
御岚心弦一紧,没法欺骗怀中的可爱人儿,这是他二十多年生命中,最想珍惜爱护的人啊!只能无奈的摇摇头,“有时真希望你不要这么聪明。”
司南一仰头,完全不在意被青阳的大boss看不入眼,得意的笑着。
“你不就是喜欢我聪明嘛?要是我笨的和猪一样,你才不会和我说话呢。”
御岚轻轻一笑——他会注意到司南,就是因为她少见的聪慧。别人举一反三,她能举一反十,而且思维常常是跳跃式的,发散性的,好像天马行空,无拘无束,令人惊叹。有些奇妙想法,发人深省,让他在教学中也得到收获。
好感的萌芽,只需要一点点阳光和水分,就从容的破土而出了。
就算所有人都等着看好戏,不停的有人在耳边陈述司南和海冬青的往事,把她和朱探那点子事情翻来覆去的说,那又如何?他欺骗不了自己的心。
想要靠近的感觉,那么强烈,比疼痛更甚。就好像如果错过,一定会抱憾终身。
他生平第一次,对掌门的暗示、同门的劝说、晚辈的异样目光,沉默以对蓝天白云下,清风悠悠,御岚握着如凝脂般滑腻的柔荑,幽幽的目光对着娇笑着的司南,发出一个,他很想知道答案的询问,“那你……为什么喜欢我?”
这是一个动了情的男子,想要得知心上人的是真心的问题。问出后,御岚只觉得有些紧张,期待着什么,也害怕着什么。
司南嘻嘻的笑着,笑得没心没肺,
“因为……刺激。”
御岚眉头皱着,想破了脑袋也想不通,生性淡泊、不爱争斗的自己,哪里有半分能和“刺激”扯到一块的优点?
或是缺点?
司南跳起来,激动的说。
“这还不明白吗?你是长老,辈分那么高,我和你是师生恋诶!想想就刺激!每次和你约会,我都好期待哦,有做坏事的感觉……”
她脸颊泛红,双眸晶莹如水,闪着异样的光芒,嘴唇饱满的挺翘起来,异常的妩媚,娇美。
半天后,石化的御岚动了动,扯了扯嘴角。
他就知道
神说,你羊皮披太久了 八十二、约会
八十二、约会
明净无尘的天空,飘扬着几朵又大又白的云朵。抬眼望天,无尽的悠远、蔚蓝,让满腹心事的人心里也充满了安宁和喜悦,更别说是心中恋爱中的人了。
御岚长长的黑发垂直腰间,用淡青色发带系着。生的面如冠玉、眉清目朗,俊逸不凡。穿着玄青色玄青色的长袍,让他充满了高华的气质。
以外表来看,他不会逊色于前世的任何男明星,就是今世,也算得上少见的俊美男子——如果不算上桃溪那样妖冶、倾城祸水的话。
司南微微眯着眼,轻快的随着御岚的步伐,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每一次御岚回头,她都会回以狐狸般狡黠的一笑。
她的眼睛,因为面瘫的后遗症,一大一小。平日里看不出来,笑起来才看的分明。只是这种“五官不正”的缺点,对她来说,反成了一个独一无二的标志。每次微微一笑,那上挑的樱嘴,配上故意微微眯着的细眼,毫无累赘之感的瓜子脸,攒足了高压秋波暗送,一个不小心,就被电到。任是谁,都会有“她在看我,她对我有意思”的心跳错觉。
这就是所谓的“以眼杀人”,绝技概不外传。
御岚的这种感觉更深,因为司南是光明正大的追求他,根本不曾掩饰。
“今天,我们去哪儿?”
司南毫无心机的说,眼中都是喜悦。
“去个好地方。”
他们谈论的是约会目的地。
约会的频率不能高也不能低,不能常常不见面,更不能时时腻在一起,不然没了新鲜感,就没意思了。交往之初,司南就定下原则,每人轮流决定下一次约会的主题。可以去钓鱼,可以去赏花,也可以一个下午闷在书房里谈诗作画,更可以玩猜猜谜,划拳、喝酒品茶。
总之,唯一的原则就是,不要重复。
目前的状况来看,这种单纯的恋爱的快乐,带给司南极大的幸福愉悦感。在她面上,已完全看不到过去悲伤的影子。
御岚信心十足,脸上挂着神秘的笑容,带着司南悄然从莲华峰的密洞中,弯弯曲曲走了半天。
直到走得耐心消耗殆尽,御岚才打开一间密室的通道,让司南从里面钻了出去。
一出来,骤然光明的眼睛有些不合适,恍恍惚惚,有些意外的熟悉感。司南揉了揉眼睛,再次环视一眼,结果确定,这里她来过。
一生刻骨铭心的耻辱啊,怎能忘怀?
那一夜,她大怒踩烂了碧玉倭瓜,被那带着妖气的瓜汁侵了脚趾,不知不觉现了原形,脚上、小腿上密密麻麻都是鳞片。不敢回到静梧院,怕被人发现,她只好去了仙灵儿哪里过夜。
待得天明变成正常人后,她才回到静梧院。哪知自己的房间里,莫名其妙多了些血迹,被人诬陷以媚术害人。幸甚她只是五等灵根,门中最弱,不然只怕连个说理的机会都没有。
可有说理的机会又怎样?樱玉、飞琼,就是在这间屋子冷笑着,命令她脱下身上的衣裳检查!
脱光检查!这对一个女人是多么大的羞辱啊!她委委屈屈的从命。
可事情还没完。
脱到一半,大仇人碧孤帆从天而降,把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这是她一生铭刻的痛,就像拿刀深深在心上化了几刀,就算愈合了,丑陋的疤痕也消不了了。
司南眼瞳蓦然一缩,回头望望,自己刚刚出来的小门,大概就是碧孤帆当初走出来的地方吧?连后脚出来朱探藏身的花架子,都一模一样,位置都没变过。她心里一时打碎了五味瓶,酸辣苦咸俱全,原本单纯约会的快乐,不知参杂了多少涩意。
御岚不知这一截故事,脸上还带着那种神秘,要给人惊喜的表情,熄灭了手中的气死风灯,风度翩翩的请司南向外行去。
仙姬殿。
第三重。
这里供奉着几个褒贬不一的仙姬,连飞琼、樱玉也不常来的地方,孤高的宫殿,萧索寂寞。暗红的朱漆剥落,曾经的金饰也斑驳锈结的脱落了。殿内的雕龙画栋,不知道经历的多少时光,早已磨平了,此时只剩下沧桑郁结,似乎像来人诉说它曾有的辉煌。
“这里是……”
御岚对这里十分熟悉,也许是自小就听说这些传说长大的吧。
“这是安宁,这是明姬,这是荣华妃子,这是后丹凤,这是屈梦蝶。”
大殿殿堂上,挂着五幅时光久远的画像。五个生时万人空巷,难得一见的国色美女,此时只剩下孤零零的画像,和几个不同时空的前辈、晚辈做伴。
“安宁是……李凌波,你应该知晓她的吧?”
“哦,我差点被冤枉成熏香道的余孽,当然知道这个使得熏香沦为魔道的罪魁了。”
司南淡淡的笑,荧荧波动的瞳孔着隐藏着一丝不耐。
她不懂,御岚带她来这里有何深意?
是在警告她不要做的过火,在青云门大肆排除异己吗?
如果是,司南的眸光冷了下来!
她不喜欢这种劝解方法!一点也不喜欢。
御岚丝毫无知自己身边的女孩儿,思维翻来覆去已经想了好几遍,还在喋喋的解说着。
“明姬,是十几年前最富盛名的美女,更是一位少见的才女。传说她出行的时候,无数人蜂拥而至,连转身的余空隙都没有。
她成名于苍倔,任何武学,只要看到一招一式,就能过目不忘,并且将其门派流传、招式的利弊得失讲述的头头是道。”
司南在心里腹诽,不过是个王语嫣,傻啦吧唧的,自己不学,再精通有什么用?
“可惜,她身在青楼,心比天高,未曾从良。虽有无数裙下之臣,却无一人能托付终身……”
“……又遭惨死。死时被人残忍的分割尸体,连个全尸都无。哎!”
司南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他们不是来约会吗?干嘛念叨着几个死人呐!
她歪着脑袋,偏着眼睛去看御岚,见对方说的动情,似乎入戏了。
天!
最讨厌带着女友去博物馆的男生了!
要假装自己有品位,还是鄙夷的敬而远之?
司南挑了挑眉毛,不愠不火的刺了一句,
“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你在约会的时候,提起别的女人,还一脸惋惜、悲痛,是想让我嫉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