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妖缠绵:诱戏非人总裁-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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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妈不相信你,亚秋那丫头在气头上呢,你跟她这么闹下去不好,你先回去吧,等她气消了你在来。”冯母好说歹说,终于把凌绝冥送了出去。
可是凌绝冥哪里有心思回家,遣走了车子,就干脆站在冯家的门外一直站着,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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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呢?”楼亦寒慢慢地推开门,压低声音对胡妈出声道。
“主子,欣兰小姐在楼上呢,抱着少爷刚刚睡着。”胡妈如实禀告。
“行了,您取忙吧。”楼亦寒踩着谨慎的步子,慢慢地上了楼。轻手轻脚,缓缓地推开门,楼亦寒走进了属于叶欣兰的那间小屋子。
小女人果然蜷缩着身躯,恬静地躺在床上,沉沉睡着。
楼亦寒无奈地摇了摇头,目光顺着叶欣兰的头,向下抚着。当看到小女人脚下的少爷时,目光突然冷冽了起来。
少爷自香甜的睡梦中,毛发一抖,猛然惊醒。垂着头,灰溜溜地蹿了出去,识相地再次把位置让了出来。
一道淡淡的绿光围在楼亦寒的身侧,男人的身型渐渐的化成少爷的模样,轻快的跃起,直奔到床上,迈着轻巧的猫步,走到小女人的脸颊前。
伸出舌头,舔了舔。小女人皱起眉头,梦呓了一句,轻轻的一声:“焱……”让楼亦寒的心猛的一紧,弯下身,抱起四肢,蜷缩在小女人的枕头旁,也随着她一起,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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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梦中,一个小女孩,穿着一身漂亮的花格群,站在一个偌大的宫殿之中,面前是一只巨大的银白狐狸,狐狸有九条尾巴,身躯大的惊人,它静静地窝在角落里安眠。
小女孩走上去,软嘟嘟的小手抚在狐狸银白的毛发上,欣喜的不得了。
“棉花……棉花……”小女孩口中轻轻地唤着,仿佛是在叫这只狐狸醒来一般。
狐狸睁开双眼,一双漂亮的绿瞳流转出如同翠玉一般的幽光。
“棉花?”狐狸的嘴中悠悠念着:“原来你喜欢白色?”
“绿绿……”小女孩看到狐狸那双漂亮的翠玉双瞳,再次诺诺地喊出了声音。
“喜欢绿和白吗?”狐狸再次问道。
“棉花……绿绿……喜欢……”小女孩依依呀呀地说着,她的岁数还小,正处在学说话的阶段,能记下来的东西也少,能认出来的东西也少。
狐狸没有在与孩子争论,也没有再问孩子别的问题,张开大嘴,轻轻叼起小女孩,将她往自己的身躯上一抛,脚下一蹬,跃出屋子,腾进了空中。
蓝色的天空中,映出一片亮眼的银白……
91:爱要坚定!
冯母看着外面暴雨下站着的凌绝冥,心中心疼不已。拿起雨伞,冲出屋中,将雨伞遮盖在自己的女婿的身上:“进屋吧,亚秋那丫头玩呢,你就别跟她一般见识,闹情绪了。快进来吧,都淋湿了,再这么下去肯定要感冒的。”
眼见雨越下越大,凌绝冥也来了脾气,执拗地站在雨中,无论冯母怎么劝就是不进屋。
冯母想把雨伞塞给凌绝冥,可是对方怎么都不拿。冯母也没了脾气。举着雨伞回到屋中,将伞往地上一丢,推开门走进冯亚秋的卧室,一把将亚秋头上的耳机摘了下来。
“外面下雨呢,女婿在雨里站着呢,你到玩的下去。”冯母的口气满是责备,越看亚秋这孩子越是来气,没事好好的与女婿闹离婚,想当初那么拼死的在一起又是为了什么?
“下雨了?”听母亲这一说,冯亚秋这才慌了神,外套也没披急忙往出奔。
“哎呦,你这孩子小心点,带着身子呢!”冯母看着这一幕,还算满意的点了点头。拿着外套就往出追。
“进屋吧,绝冥。”冯亚秋举着一把雨伞,为凌绝冥挡着雨水,在他面前好言相劝。
“不进!”淋了这么久的雨,这个女人终于舍得出来了,凌绝冥的心痛的如同被刀割过一般,垂着头,敛着眸,死死地咬着唇,生硬地就是不从。
“先进屋吧。”冯亚秋抬起小手挽在男人被雨打湿的胳膊上,那彻骨的凉意,让她不由地打了一个冷颤。
使劲一甩,将挽住自己的小手,挥开,将冯亚秋推了倒退了好几步:“那是你家,你想请的是楼亦寒,又怎么会是我,我是什么?我不过是你玩腻了的玩具而已。谁都比我重要,谁都比我更入得了你的心!冯亚秋,你玩够了吧?没够我陪你继续!”
过去的一幕幕在眼前浮现,让凌绝冥绝望不已,本以为重生后,自己终于能在小女人的心中占有一席之地,慢慢的重要起来,可是,偏偏有着这么一个可是,那个多金又帅气的妖王硬要夹在其中,鬼王的时候是寂寥,现在换人了,这叫绝冥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凌绝冥,是我在闹,还是你在闹?”冯亚秋终于忍无可忍了,要不是自己怀着她的骨肉,她真想陪着这个男人好好的斗上一把,可是现在:“我给你十秒钟,进还是不进。十。九……”
没等冯亚秋继续往下数完。
“不进。你滚!”男人的咆哮声震耳欲聋。
“好样的,有你的,凌绝冥!”冯亚秋举着雨伞,气鼓鼓的一甩手,一溜烟地冲进了屋里。
“哎呀!你说两句好话,他就进来了,你这丫头,怎么就那么倔呢?一点都不听话,快气死我了!”冯母看着气势汹汹夺门而入的女儿,急的差点厥过去。
这年轻的两口子闹脾气,最难过的就是老人了,向着谁都不是办法。
“他爱进来,不进来,就让他在外面淋着熬一宿吧,看谁认怂!”冯亚秋把手中的雨伞收起,往地上一甩,一屁股坐在屋中的沙发上生起了闷气。
“唉!”冯母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去屋里拿件换洗衣服来,我去给他喊进来,你这丫头,关键时刻还得看你老妈的。”
“妈,你管他干嘛?!”嘴上虽是这么说,可是冯亚秋还是走进屋中为绝冥找换洗衣服去了。
冯母再次叹了口气:“他以前是鬼王,现在是凌家的少爷,养尊处优,你喜欢上他的时候就该知道,他的脾气与秉性,现在怀上他的孩子了,就没的选了。”冯母将女儿丢弃在地上的雨伞捡了起来,撑开,拉门,就走了出去。
冯亚秋翻着衣服,听着母亲的絮叨,心中越想越不是滋味。她不是不喜欢绝冥,只是他现在这副样子,真的让人接受不了,想想曾经,现在的凌绝冥哪里有鬼王——绝冥的样子。俨然像极了当时那个死命拖着她,逼着她一起跳奈何桥的人。
冯母生拉硬拽的总算把凌绝冥拖进了屋中,看着冯亚秋慢条斯理地拿着衣服,也不知道往上递,一伸手扯过来,塞进绝冥的手中:“去卧室换上,最好洗个热水澡,免得感冒!”
“不用了。”拿着换洗衣服的凌绝冥,不时地偷瞄着冯亚秋的表情。
“那就别洗了,反正感冒了活该!”冯亚秋扁着嘴说着狠话。如果她心中的想法没错的话,这个绝冥应该就是当初的那个抹去她记忆的魂体。
拿着衣服的手在颤抖着,凌绝冥的眼中难过的泪水滚动,女娲的话说对了,没有错,他只是一个魂体,冯亚秋爱的那个人是鬼王绝冥,不是他,他永远只是个替代品,只配代替那个人活着。可是……真的就没有一点点的余地么?让她爱上他就那么的难么?
“你这个孩子,真是……”冯母走到女儿的身边,狠狠地给了亚秋一记爆栗。一双温暖的大手按在凌绝冥冰如冰块的手臂上:“别听她的,去换衣服吧。”
凌绝冥拿着衣服,沉默不语地点了点头,迈开沉重的脚步,缓缓的走进卧室里。
“你这个孩子,对他好点,不行吗?他也不容易。当初经历那么多,现在好不容易算是捡回一条命来,你还这样待人家!”冯母将冯亚秋拉到一边,压低声音,对她说。
“妈……”冯亚秋张开嘴,欲言又止。母亲的话,让她有些无措,前面的一席话,加上后面的一席话,句句都是一盏灯,照亮着前方迷茫的路。
“怎么?又想说什么?”冯母不悦的一瞪眼,一双大手轻轻地抚在亚秋的小手上:“不管如何,他是你挑中的男人,你就该从一而终,不该朝三暮四,明白吗?”
“妈,您说什么呢?”冯亚秋跺着脚不悦的娇嗔着,听母亲这话,她真就想一头撞墙上磕晕自己算了。
“没说什么。大风大浪都过来了,别在让他受委屈了,这就是我想说的。”冯母好像看出了端倪,但是什么话都没有明讲,语重心长地拍了拍自己女儿的手:“能为你付出性命的男人,能让你托付终身,不管他是谁!行了,快进去吧,晚上动静小点,我这老婆子经不起折腾!”
冯母把自己的女儿往卧室的方向一推,转身回了房间,还落了锁。
冯亚秋无奈地叹了口气。迈开脚步,缓缓地走进卧室里:“绝冥,我有事和你说。”看着床上躺着的男人,冯亚秋犹犹豫豫地开了口。
凌绝冥躺在床上,静静的没有坑声。
“绝冥。”靠近床上的男人,小手抚着男人的手臂,天啊,好烫啊!“绝冥,你发烧了!”调转过身,径直往出奔。
一双长臂牢牢的将她圈进了怀里“我不是他,我不如他,我知道,可是……能不能把你的爱分我一些,只要一些就好,我就知足了!”
凌绝冥的泪水打湿了枕巾,他知道他取代不了消失的那个人,他知道他永远不及那个人的一半柔情,可是他真的爱她,从与她相见的那一刻,有时候他甚至想,如果消失的是他,那么她现在会不会过的快乐更一些!
“傻瓜,你就是个傻瓜!”冯亚秋抱着怀中颤抖哭泣的男人,轻轻地责备着。早该知道,从见面的那一刻,她就该知道,就已经看出来了,可是她坏心眼的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罢了:“我先去给你拿水和药。”
无论哪个绝冥都有可爱的一面,都有让人想要疼惜的一面,只看她怎么去待他而已。怎么去教导他而已,谁说最初她遇见的绝冥就是善解人意的,谁说最初她遇见的那个绝冥就是与她两情相悦的。
轻轻地挣开缠绕在腰际的束缚,冯亚秋站起身,给绝冥找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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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夹带着雨水从没有关紧的窗中晒进屋里,打在叶欣兰的书桌上。床上的小女人不由地耸了耸肩,缩了缩身躯,卷成一个虾子的形状。
楼亦寒自香甜的梦中惊醒,看着小女人依旧在熟睡,摇身一变,自少爷的模样变回了本来的模样,该走了,不能等到小女人醒来,否则两人也许又会吵起来。
俯身拉起小女人踹在脚下的被子,重新为她搭盖好,伸出手臂,将她未关紧的窗,关严。
“焱……”朦朦胧胧中,叶欣兰感觉眼前有一抹矫健的身影晃动,她轻轻的呓了一声。
那抹漆黑的身影一晃,门被人拉开,然后并未关上,那人形色匆匆,来的快,去的也快,好像怕被人看见一般。
“恩?”叶欣兰自床上坐了起来,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被子。又扭头看了看关起的窗棂。一个身影自脑海中掠过:“楼亦寒!”叫了一声,腾的一下跃下地,光着脚就往出奔,可是……楼下明明没有人,她僵愣着身躯,呆呆地立在当下。
为什么她觉得是他来过?小手不由地抚在脸颊上,睡梦中,好像有人亲过自己,好像……
“欣兰小姐,您这是……”胡妈听到了动静赶了出来,看见叶欣兰的模样,心中一惊,赶紧出口询问道。
“胡妈,他是不是回来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