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天-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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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侄子,却为了一个承诺才挺身而出救自己的侄子于水火之中,难道对方对你有救命之恩?可是这也不对,这是你侄子,对方不可能比你跟你侄子还亲。”
离歌沉浸在自己的推测之中以至于没有看到战行武因她的这一句话而眼神闪烁,忽似想通了般恍然大悟的直指战行武说道:“战行武,我想明白了,不是什么救命之恩,能比你跟你侄子还亲的只有这具身体的亲生爹娘,你不是看上人家娘了吧,因为这段禁忌之恋才决定远走他乡,来个眼不见为净,而现在想起了对方的嘱托,便来这战府救人,看来这爱情的力量还是挺伟大的嘛!”
战行武因这离歌的话脸色一黑,若是他在听不明白对方脑海中在想什么的话他就真的是白痴了,‘禁忌之恋’这个到哪都通用的词汇他根本就无需问对方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对方居然那么有才的往那方面想去,嘴角微微扬起,声调略微提高,眼中闪过危险的光芒:“禁忌之恋?嗯?我倒是不介意和你发生一段‘禁忌之恋’。”
“呵呵…呵,不是便不是了,当我没说。”
离歌摆了摆手,尴尬的笑看着眼前的这战行武,果然对方不是什么好鸟,看着像狐狸,关键时刻很有可能化身为狼把自己生吞活剥了,现在只要尽早到达那什么青虚山,珍惜生命,远离此人!
小猴子一边磕着瓜子,一边看着眼前的这出戏,摇了摇脑袋,故作深沉的一手托腮,学着人类的模样轻叹了一口气,暗叫道:“主人啊主人,你也有今天,终于找到了一个能制服你的人了,想当初我也是这般被你吃得死死的,受压迫受剥削无处申诉,这就叫风水轮流转,只是,就主人这火爆脾气跟个母夜叉似的,战行武能看上主人吗?”
小猴子是越想越远了,甚至是跟个老妈子般的操心起了离歌的终身大事,陷入思考中的小猴子压根就没有吸取之前的教训,完全忽略了自己的主人是多么的阴险和腹黑。
战行武有些讶异的看着离歌的表情由白转青,再由青转黑,目露凶光,咬牙切齿盯着自己的模样,双拳紧握,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他可不知道自己又哪里惹恼了对方,实在是对方的心性难定难以琢磨。
就在战行武想要开问的时候,离歌猛然回过头看向不远处正低头以蹲立姿势站在椅子上一边磕着瓜子一边陷入沉思中的某猴,恨不得食其肉吞其骨,然,正当战行武以为离歌想要爆发的时候却对上离歌如花般的笑颜,一时有些晃神:“战行武,我请你吃一道菜,菜名就叫‘油淋猴脑’,就是把猴子放在一个特质的笼子里,用绳子捆住对方的手脚,防止对方挣脱,只露出半个脑袋在笼子外头,一刀下去正好削开头皮,露出猴脑,新鲜猴脑在滚油中一过即可,吃起来味美香甜,回味无穷……”
话还未说完,小猴子却已面露惊恐的奔到轻瑶的身旁,用小手扯了扯离歌的衣袖,眨巴着那水汪汪的大眼睛,依依呀呀的为自己求饶道。
主人,我错了,我真错了,不应该幸灾乐祸的在一旁看戏而不帮主人的忙,主人,猴脑一点都不好吃,不好吃的……
看着小猴子那可怜兮兮的求饶模样,战行武不由得轻笑出声来,看向离歌说道:“还跟个孩子似的和猴子置气,何必呢,我不吃猴脑,真不知道你这稀奇古怪的想法是怎么想出来的。”
小猴子闻言一喜,瞄了眼战行武,而后又在离歌那杀人般的视线里把喜色隐藏起来,垂首贴耳,做出一副可怜兮兮任你宰割的模样,等着离歌的处置。
“你觉得他比我好是不是,既然是这样,你以后就跟着他混好了,我这个主人就是一母夜叉,在我身旁随时可能小命不保,跟着他多好啊,以后行走这江湖跟着他那些什么守城门的什么店小二,杂七杂八的术师都得对你另眼相看,在这个异界就如同小三傍上了大款,多得瑟啊!”
离歌翘起二郎腿,手指在桌子上有规律的敲着节奏,看着眼前把头低得都可以贴上地面的小猴子,居然敢说她是母夜叉,胆肥了,活得还真是随心所欲啊!
“他哪里是什么大款,再说人家也不是小三啊,我是公的!”
小猴子一头黑线的听着离歌给自己挂上莫须有的罪名,在心中暗自抗议,可是接下来离歌的话让小猴子彻底觉得人生一片黑暗,为什么它想什么主人都知道,难道它就一点点身为猴子的隐私都没有吗?
“别告诉我小样你不知道什么叫同志……”
看着眼前的这对有趣的主仆,战行武微微浅笑,看了眼满桌的餐盘狼藉,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这等吃相他也不用担心她在青虚山抢不到饭吃饿肚子了:“走吧,尽快到达青虚山,你便少一分的危险,只是希望,你没我想象得那么弱。”
这话说得意味深长,却把离歌彻底的惹毛了:“战行武,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强大,即便这青虚山是刀山火海,我楚离歌今日便也要闯上一闯。”
离歌豪气万千的说着这话,却不想一语成谶了。
021】爽不死你我跟你姓
战行武看着眼前充满斗志的楚离歌,嘴角扬起一抹得逞的笑意,他知晓,对待对方,激将法是最有用的,同时他也很期待,她会给他带来怎样的惊喜,希望结果不会让他失望,刀山火海么?也许可能真的有。
“战行武,说,你笑得这么猥琐是不是有什么阴谋?”离歌猛然回头,总觉得自己很被动似被对方牵着鼻子走了。
“谨慎是好,但太过谨慎就是胆小,你怕了?”战行武挑眉笑问道,他确信,这一招对她有用。
“战行武,你等着,笑什么笑,一副欠扁样。”
被战行武说得哑口无言的离歌只得生自己的闷气,暗自问候了对方祖上N代,为什么一遇上对方她就沉不住去,隐忍力变差,难道是因为到了这陌生的环境心境不同而影响了自己的判断力?
“走吧,别瞎想了……”
战行武直接牵起离歌的手,丢下几枚金钱币,带着离歌朝着此时的目的地青虚山而去,因两人都已乔装,而战行武更是硬生生的压低了自己的修为,即便是途中碰到战家及战府弟子的搜寻,也算是有惊无险平安的抵达了青虚山脚下。
抬头看着眼前的奇峰峻岭,烟腾雾罩,紫气缥缈的景致,那一座座看似与天相接的山峰,亭台楼阁若隐若现,还真有几分人间仙境的味道。
再看向眼前的这黑压压的一片,离歌的眼角抽了抽,敢情这青虚山是她的避难所可却是别人眼中的香馍馍了,那一个个华衣美服的与自己身上的这打着补丁的粗布衣服相比,实在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你说这一群好好的在家修炼有人供着何必跑这来受罪。
在这沿途的一路上,离歌已经听战行武介绍了这青虚山的大致情况,共分为三座主峰和三十三座峰林,以卧龙之势构成了整个青虚山。每座主峰的峰主统领着十小峰林,至于那剩下的三座小峰林,却是特殊的存在。
以这战行武对离歌所做的安排,是希望离歌能顺利的进入三座主峰的第一大主峰紫云峰,地处龙头,灵气最为充足,更加适合修炼,可是离歌却有着另类的想法。若是紫云峰真如战行武所言,那么恐怕眼前的这黑压压的一片人都是以紫云峰为目标前来的,她又何必凑那热闹。
最主要的一点,便是这主峰弟子众多,就意味着根本就没有隐私可言,她若是想在月黑风高的时候做点‘强身健体’的运动都恐被人察觉,那这样的生活可就枯燥得很呐!
这些都是还可有待商量的,毕竟她是以修炼为主盗墓为辅,这里最让离歌无法忍受的是一日三餐根本就看不到荤腥,对于她这个无肉不欢的女子来说简直就是最大的身心折磨,她是来修炼的没错,可不是来修道的,即便是修道,那也是来修‘盗’而不是修道。
所以,无论是以上两点的哪一点,她都不会选择紫云峰,而她将要选择的地方,的确大大的出乎了战行武的预料。
“战行武,你确定我们不用给拜山‘帖’?”
离歌怀疑,若是她,这么多人前来求学,又皆是大富大贵之家,怎么也得狠敲一笔,什么报名费材料费喝茶费的收上一笔,难道这青虚山就真的那么脱俗?
“你看就你这穿着,给得起这东西吗?”
战行武好笑的看了眼离歌所穿的衣裳,他很确定对方身上有不少宝贝,来时的路上也见她随便掏出几瓶灵液漫天叫价的与人兑换钱财,还美曰其名的吹嘘那是堪比灵脉的灵液,经商手段让他不免咂舌,而在最终向他透露这不过是她的洗澡水时,真让他不知该恼她奸商还是该赞她聪明。
“财不可外露,懂么?别俗气的以貌取人,往往穿着破布衣裳的那都是高人!”离歌说完这话时便指了指正朝着他们这处御剑飞来的一个浑身上下焦黑破布遮体头发狂乱冒着青烟的某术师,说道:“你看他,别看穿得连乞丐都不如,似刚做了亏心事被雷给劈了,可是在这青虚山之中,没准还是个高人。”
此话一说完,原本以为会得到战行武的反驳,却没想到战行武居然点了点头,赞同的说道:“他的确是高人,居然顺利渡劫突破了结丹阶段而迈入了元婴阶段,连我都望尘莫及,你若是跟着他修行倒真是一件幸事。不过此人性情刁钻古怪虽居这青虚山却从不收徒,即便是当年东荒天纵奇才般的战鹤轩如今的战家家主,也未能拜入他的门下,转而拜入紫云峰。”
听这战行武一说,离歌眼中一闪而过的讶异,在这东荒之地,对方居然敢不买地头蛇战家家主面子,果然是强者为尊!对方的实力居然已经进入了元婴阶段,对于这东荒连能顺利迈入结丹阶段的也只有一小部分人来说对方的实力无疑让人心生惧意。
俗话说大树底下好乘凉,更何况在对方根本就不买战家面子的情况之下若是能在他的地头上窝着,那在这青虚山便舒坦多了。正想着,却见一道呵斥声传入离歌的耳中,震得离歌耳膜生疼:“臭小子,倒是有几分见识,不过,你才做了亏心事被雷给劈了,我这是渡劫,渡劫知不知道?就你这小子,想被雷劈都没这机会!”
一时间,原本不想引起注意的离歌瞬间成了所有人注视的对象,一道道目光夹杂着鄙夷和不屑还有几分幸灾乐祸,对于其他同样来这青虚山求道之人来说,少一人便少一对手,毕竟入这青虚山的名额是有限制的,可谓是千里挑一,所挑选出来的无一不是具有很高的天资。
原本想要低调的离歌却因这老者的话而成为众矢之的,即便是想要在这棵树下乘凉的离歌一时同样不爽,脑中迅速的想着应对之策:“靠,你这糟老头,被雷劈很爽吗?想被雷劈还不容易,你若是想要,我保准让你时时刻刻全方位体会到这被雷劈的待遇,爽不死你,我跟你姓!”
022】孤身犯众怒
离歌说完这话,便看也未看眼前这浑身漆黑的高人一眼,而是抬头看向不远的天空所密布的乌云,以及直入云霄的山峰,嘴角微微上扬,还真是天时地利,就等对方自动的钻入这套中来。
离歌不知,她的这一番姿态看在他人的眼中却是目中无人,至少,在对方的眼中是这般。
“臭小子,居然敢口出狂言,你可知道我是谁?”
眼前之人全身漆黑,看不清楚对方的神情,但绝对是吹胡子瞪眼睛,虽然这胡子已经被烧焦得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