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女鬼大人-第7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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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地方,后半夜尿急或是拉肚子,去哪儿解决?祥子指指楼下,说后院有个公共厕所,然后一脸死相的下楼去了。
后半夜气温很低,走廊上下通风,远不如屋内暖和。俩人穿着衣服缩在被窝里,仍旧觉得挺冷。这时冲着走廊的那扇门开了,铁心棉带着一副媚笑瞅着他们俩。这女人此刻身上就穿了一件吊带睡衣,胸口很低,露出的沟特别深。
“我这屋里还有一张空床,五百块!”她笑着伸出雪白的小手晃了晃。
习风把被子一蒙头,五十块他都不进去。王林有点动心了,五千块也不在乎,只要能有个温暖的被窝捱到天亮就成。
“我们是两个人……”王林挠头说。
“你们不是背背山吗?挤在一起不是正合心意?我不会告诉别人的,进来吧!”铁心棉勾勾手指头。
“我们不是背背山。”王林一脸尴尬。
“那也没关系,有个人跟我挤一张床,再加一千!”
“不用跟你挤,我们打地铺,给你加五百。”王林伸出一巴掌。
“成交。”铁心棉身子往后一撤,让出了门口。
王林拉了一把习风,卷起铺盖就想进去,习风撩开被子,瞪着眼说:“哪也不去,乖乖睡觉。”
习风不去自有他的深意,王林悻悻的又把铺盖拉开,跟铁心棉不好意思的说:“算了,我们还是睡走廊吧。”
铁心棉立马变脸,狠狠的白了他们一眼骂道:“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冻死你们两个傻瓜。”身子往后一缩,砰地把门重重关上了。
王林钻进被窝里,憋着一肚子委屈跟习风说:“去她房间就暖和一下,没别的心思,你干嘛那么紧张啊?”
习风蒙着头说:“她名字叫铁心棉,一听就不是本名,是个绰号。你不想想,铁心棉是什么,外柔内刚,今晚你敢进她房间,明天你肯定要爬着出来。或者,是被抬出来的也说不定。”
“我发现你有时候胆子小的像跳骚,她本事再大,还动得了咱们哥俩?”王林没好气说。
“别忘了我们元气耗尽,斗不过她的。”
王林想想也是,目前他们俩的状态,碰到高手的确不易对付。冷就冷点,反正冻不死人。躺下来双手交叉放在小腹上,开始修炼内功。习风闭着眼睛不说话了,估计也在恢复元气。
搬到走廊更不敢睡觉了,俩人闭着眼却时刻警惕着。过了约莫半个小时,铁心棉隔壁房门走出一个人,大声叫骂:“祥子,厕所往外溢臭水,快他妈的上来看看是怎么回事?”这人手上还端着一盆脏水,哗地泼在走廊里,正好流到他们跟前,臭不可闻。
王林噌地火了,坐起来就要开腔,哪知脑子里一阵迷糊,软倒下来。他心里还有点清醒,心里大惊,这肯定他大爷的中了对方暗算,那盆臭水是迷药,好在他身上内息中既有鬼胎之气又有尸气,并且还有野魅气息,乱七八糟夹杂在一块,那真是百毒不侵。无非现在元气虚弱,不能完全镇压,但迷药也不能让他晕倒。
他重新躺倒下来后,感觉全身酸软,没半分力气,刚想提醒习风一声,就听到身子底下响起穿破地板的声音。习风伸手把他推到一边,只见一把明晃晃的尖刀穿透干草和被褥,挺出有一尺多长。如果不是习风及时出手,他铁定over了。
紧跟着习风躬身爬起来,被子滑到地上,从地上露出一把尖刀穿破地板,刀尖正对着他的胸口。他此刻撅着屁股,把身子弓成九十度角,刚好躲过这一袭击。习风迅速拿出小白旗,在两把刀尖上各自扑扇了一下,只听下面传来“啊”一声惨叫,有人咕咚落地。
这声叫在静谧的客栈内就像爆炸了一颗炸弹似的,从二楼到三楼,全部灯光齐亮,客人推门出来瞧看情况。铁心棉站在门口看见他们俩地铺上挺出两把尖刀,吓得小脸雪白,用手捂住了嘴巴。
而她隔壁房间那人刚回屋又跑了出来,手里还端着盆脏水,举起来冲他们就要泼。习风反应敏捷,早在他跑出来时捏诀念咒,呼一张黄符在指诀之间燃烧,那人上衣和裤子在瞬时之间全都自己脱掉落地,**裸的,连个裤头都不剩。
这会儿在铁心棉右侧隔壁跑出了俩美女,正是想要偷渡的俩经济犯。有仨女人在面前,这家伙顿时大感羞辱,顾不上去泼他们脏水,收回双手捂住了xiati,那盆脏水哗啦浇了自己一头一身,臭气四溢,让仨美女全都捂住了鼻子。
习风和王林与此同时看清了这家伙,正是吃晚饭看到的那个光头佬。心里一下子明白过来,这帮没钱的住客帮老板打工,就是去杀人越货。第一次人皮灯笼失手,现在就派人来暗杀。
“什么事,什么事?”祥子一边急叫着,一边奔上三楼。
王林这会儿运气基本上把体内毒素逼了出来,指着地铺上的两把尖刀就要发怒,谁知两把刀唰地退回去,隐没不见。习风跟他使个眼色,弯腰把俩人的包提了起来。什么都能丢,包是绝对不能丢的,丢了它们可就寸步难行了。
“有人耍流氓,还在走廊泼脏水!”铁心棉指着光头佬愤怒的叫道。
六十 冤大头
光头佬在铁心棉指认下,又羞又愧,简直无地自容,却又无法辩驳,被祥子捂着鼻子推下楼。但那声惨叫,客栈没有追究,上下走廊里聚满了客人窃窃私语,小声在议论着。自始至终,周老板没有露面,习风和王林心里有数,这是他派人干的,还出来露什么面?
片刻之后,祥子提着一桶干净的水把三楼走廊清洗一遍,让客人都回屋睡觉。由于这里住的都是常客,并且是有案子在身上的,客栈的伙计谁都不敢得罪,瞬间各自回屋,走廊里走的一干二净。
唯独铁心棉还站在门口,那俩女孩慢慢走向房门口,不住回头瞧着习风和王林。王林还以为她们俩对自己俩人动心了,挥手笑着跟她们嗨了一声,哪知俩妞同时白他一眼,小声嘀咕着回了房间。他耳朵比任何人都灵,听到她们在说:“臭流氓!”
铁心棉又跟他们勾勾手指头,这次习风第一个放弃警惕,走向了她的房间。王林又是好笑又是好气,跟在后面说:“大哥,你不能放弃原则啊,这屋里住着一个孤身女子,你一大老爷们进去不好吧?再说了,你一世英名,这么做岂不是付诸东流,毁于一旦?我看这罪名由我一个人背起来,我进去,你继续睡走廊。”
习风理都不理他,快步进门,往一张铺叠整齐的床上躺倒,打个哈欠说:“你睡地板,我睡床。记得给铁大姐房钱。”
“凭什么?”王林差点没把鼻子气歪了,出钱的是自己,凭什么你睡床?
“因为我受伤了。”习风举着血淋淋的左手腕晃了晃。
铁心棉把房门关上,带着勾人的笑容走过来说:“你们两个别吵了,你睡我的床。”后面这句是对王林说的。
王林没理会她,而是盯着习风的手腕问:“啥时候受伤的,重不重?”
“不重,我自己割伤的,不然咱们早没命了。”习风神秘一笑,然后闭上眼睛了。
铁心棉见他不理自己,也不生气,双手在高耸的胸脯上一负说:“你自己想好了,睡床还是地板?现在很晚了,别浪费时间。”
王林转过身愁眉苦脸说:“我出两千,你睡地板,我睡你的床。”
“八千!”铁心棉狮子大张口。
“三千。”王林落地还价。
“最低收你七千五了。”
“我最多出五千。”
“好,成交,我要现金。”铁心棉捂着嘴吃吃笑起来。
王林一下懵了,好像自己当了冤大头。本来之前说haode,连人带床一块睡,才不过多加一千块,怎么只是一张床就抬到了五千呢?可是自己亲口提出来的,大老爷们好意思改口么?
这小子只能认了这个哑巴亏,苦着脸从包里掏出钱夹子,里面现金也就剩下七千块了。这个地方不能刷卡,两千块如果花完,就算对方杀不了他们,那也甭想再住下去。出了这间客栈,回到戈壁上还是死路一条。
铁心棉倒不贪心,收了三千退回两千说:“你现金不多了,留着自己花。不过记好了,你欠我两千块,这些钱我不一定要现金,有需要你们帮忙的时候,帮我一把就把这笔账购销。”
习风这时候撩起被子,抬头看看屋顶,然后又仔细观察一下房间的情形,才从包里拿出绷带和止血药品,包扎了伤口。接着继续躺下来,闭目睡觉。
王林还没完全驱尽身上毒素,双腿还有点软,于是跑过去爬上铁心棉刚刚睡过的床,踢掉鞋子钻进了被窝,顿时香气扑鼻,让他心里不住摇荡。
铁心棉在椅子上一坐说:“咱们聊天吧。”
“我要睡觉。”王林还急着闭目练功,把体内毒素完全逼出来。
“我没地方睡觉,你又不肯跟我挤,这一夜怎么打发?这可是我的房间,你就是占了我的床,至于做什么,也要我做主。”铁心棉果然是个霸道的主儿,让王林张口结舌,一句话说不出来。
王林苦巴巴的坐起身,跟她说:“好吧,那先聊聊,你为什么叫铁心棉这个名字,听起来感觉怪怪的。”
铁心棉笑道:“我本名叫铁馨眠,温馨的馨,睡眠的眠。来到这家客栈之后,周老板首先领教了我床上功夫,于是就给我起了个外号,叫铁心棉,只不过名字后面两字改了改。意思是说我看起来柔弱,其实很厉害的,他每次做完,第二天都要扶着墙走路。”
王林眨巴眨巴眼,心说幸亏哥们意志力顽强,不然真要防线失守,明天早上扶着墙走路,还不成了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了?对于女人肆无忌惮的聊床事,王林都觉得脸上有些燥热,尴尬的说:“那再聊聊你这几年,在客栈过的怎么样?”
铁心棉听到这句话,脸色慢慢沉下来,眼里也闪出了晶莹泪光。她自嘲的笑了笑:“其实我骗你们的,来的时候带了几千现金,第一年早就花光了,接下来这两年,全靠跟这些臭男人睡觉才能养活自己。你心眼真好,不碰我一根手指就会给我五千块,这是我住在这里之后三年里,见过最haode男人。”
王林被她一夸,觉得飘飘然,找不到北了。连声说自己不在乎这些身外之物,要不是现金有限,就是八千也肯给她的。
接下来又问她周老板是个什么样的人?铁心棉说这人很神秘,据说在这儿住了三十年的人,也没摸清他的底。周老板那个时候就像现在一样年轻,过了三十年,还是四十岁的模样,一点都不显老。别看他外表善良,待人很客气,做起事来心狠手辣。多少年里,只有几个散客住在这儿,住的时候什么都不说,临走前一定会把人杀死,决不能让任何人把客栈的事传出去。
至于要偷渡的人,那是经过内线介绍过来的,所以他一点都不担心。再加上这个客栈还有个神秘之处,往往遇到生人接近时,会无故起风,尘沙遮天蔽日,能将客栈遮蔽的严严实实,很难发现。不过还是有几次被警察找过来,都给他们轻松解决了,客栈的人于是吃了几天人肉包子。
王林听到人肉就像吐,心说这孙子真是够神秘的,能够容颜不老,恐怕跟那些人皮有关系。
铁心棉瞅着他想吐的模样,不由笑了笑,但随即沉下脸,起身走到他跟前压低声音说:“我知道你们来这儿想干什么,不过你们被周老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