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在三国-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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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刚带着百余骑来到军营,“将军,乌孙人的八十万担粮食被我放了他娘的一把火。”
曾刚兴奋地说道。
吕布哈哈笑道:“我已经看到了。”
这时,一名军官前来禀报,“将军,我们抓到了萌城的乌孙守将。”
“哦?带上来。”
军官应诺,随即对下面道:“带上来。”
只见一个只在屁股上裹了块布的壮汉被两个虎背熊腰的苍狼营士卒钳制着押了上来。这家伙还想挣扎,不过挣得动。
“将军,我们抓他的时候,他正搂着一个娘们睡得天昏地暗呢!”
军官讥笑道。
“哦?”
吕布流露出很感兴趣的神情,不过这神情一闪即逝。周围的乌孙降卒看见自己的主帅竟然这样一副样子被押到敌人面前,都不禁羞愧难当。
琴羊被按在地上,拼命地扭着肩膀,一脸愤怒地吼了一句话。
吕布皱了皱眉头,问道:“他说什么?”
龟兹人派给征北军的向导连忙解释道:“他说将军耍阴谋诡计,在他毫无防备的时候突袭了他,不是英雄好汉!”
随即这个向导又一脸愤色地说道:“将军,此人在此刻还如此狂妄,不如杀了他吧!”
吕布冷冷一笑,对押着琴羊的士兵说:“放开他,老子倒要看看这个狗东西有没有嚣张的本钱!”
士兵应诺,放开了琴羊。
吕布看了一眼只包了块毛巾的琴羊,冷笑一声,吩咐道:“给他一套铠甲兵器。”
一名士兵将铠甲兵器丢到琴羊的脚下,随即这个士兵做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动作,他竟然一把将包着琴羊屁股的那块毛巾给扯掉了。
众人俱都一呆,目光不由得汇聚到那要点。随即吕布很放肆地大笑起来,“我还以为是个多么了不起的人物,却没想到那东西竟然还没你家爷爷的大拇指粗!”
众将士顿时哄笑起来。
反应过来的琴羊羞恼不已,面色就跟被人抽了几百个耳光似的。
七手八脚地将衣甲穿戴上,琴羊稍稍松了口气。突然提起地上的弯刀,指着吕布吼道:“我要跟你决斗!”
既愤怒又嚣张的样子。
吕布皱眉看了一眼身边的向导,向导连忙解释了一遍。
吕布轻蔑地大笑一声,将方天画戟交给身边的曾刚,捏着拳头,带着一脸狞笑的朝对方走了过去。
琴羊先是一愣,随即极其愤怒地叫道:“你这是在侮辱一名武士!”
向导连忙将这句话翻译给了吕布。
吕布盯了一眼琴羊的裤裆,哈哈一笑,随即举起左手朝琴羊勾了勾小手指头。
琴羊虽然不明白中原人这个手势的意义,但是对方极其轻蔑的神情,他还是看得明白的。
愤怒地大吼一声,挥舞弯刀直朝吕布攻去。气势不错,但是浑身上下破绽百出,这种身手比之中原的三流武将还不如。
吕布先是一愣,随即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乌孙人的俘虏们流露出兴奋之色,许多人紧握双拳,彷佛在暗暗地为琴羊使劲。
奔到吕布面前,琴羊怪叫一声,弯刀在火光下很有气势地朝吕布当头斩下,琴羊瞪着双眼,很兴奋的样子。
然而就像一曲高昂的进行曲突然被打断,众人只感到眼前一花,随即琴羊的弯刀哐当落地,琴羊被掐着脖子提了起来。
征北军将士们的神情一如以往,没有什么特别,而其他人则面带惊惧地看着那个头戴三岔紫金冠,身着虎首镔铁连环甲的轩昂武将,连那个一直跟随在吕布身边的乌兹向导也不例外。
琴羊双手抓着吕布的手臂,喉咙中咯咯咯的,面露痛苦之色,双眼瞪得大大的,流露出见了鬼似的恐惧。一双腿在半空中蹬着。显得很无助。
吕布很失望的说道:“就这点本事还跟我说什么武士的尊严,简直狗屁!”
随即将琴羊狠狠地掷在地上,琴羊惨叫一声,半天爬不起来。
“把这家伙绑起来,拖下去。”
吕布冷声道。“是。”
随即几名士卒将已经绝望的琴羊绑成了粽子,托了下去。
吕布随意的拍了拍手,从曾刚的手中接过方天画戟。
“将军的武勇实在是让人钦佩啊!”
乌兹向导一脸崇拜的战战兢兢地赞叹道。
吕布这回可没向以往那样得意地大笑,而是吕布嘴角一挑,轻蔑道:“收拾这种垃圾算不得本事!”
随即一直曾刚,道:“我的这位副将都比那个废物要强上十倍!”
向导大吃一惊。
“将军,我们抓了七千多俘虏,怎么处置这些俘虏?”
一名军官向吕布请示。
吕布双眼一寒,沉声道:“我军孤军深入敌境纵深,哪里能带上这些俘虏?”
“全都放了?”
军官问道。
“放了?哼哼!杀了!”
军官吃了已经,不过他并没有提出质疑,立刻下去执行命令了。
太阳渐渐地升了起来,提心吊胆了两个时辰的萌城居民们小心翼翼地出来看情况,见那些黑甲骑兵们早已不知去向,所有人都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然而随后他们又被无边的恐惧所包围,因为他们发现,军营里竟然躺着近一万具无头尸体,他们的头颅早已不知去向。
他们突然想到一个老辈人流传下来的传说,汉军有收集敌人头颅的习惯,凡是被汉军杀死的敌人,头颅也会被取走。
乌孙人的这个猜测倒没有错,汉军历来就有这样的传统,应该说自秦朝开始就有了。陈楚的征北军也继承了这个传统,不过收集头颅倒不是为了满足某种变态嗜好,而是为了统计军功。陈楚曾经想用别的办法来代替记头颅统计军功的方法,但效果不好,于是不得已只得沿用这一野蛮的方法。其实用敌人的头颅统计军功的方法并不是汉军独有,匈奴人以至后来的鲜卑人等游牧民族也都使用过这一方法。
第395章 逃出王城
苍狼营一把火烧了乌孙大军囤积在萌城的粮草,随即三万骑继续西北而去。同时,放出信鸽,将目前的情况通知正在玉门关的贾诩。
三万铁骑如同一座草原旋风,跟在吕布身旁的龟兹向导流露出非常兴奋的神情,不过在这兴奋之中也夹杂着一丝恐惧,他一想起征北军毫不留情地屠戮降卒的情景,便心头发寒。回去后定要全力促使大王同大汉修好!向导在心中如此想着。这个向导的身份可不一般啊,他是当今龟兹国王的弟弟,是龟兹国内颇得民望的亲王,此人擅于外交,经常往来龟兹与乌孙,协调两国间的关系。当日,龟兹国王一听说征北军须要一名熟悉乌孙国情况的向导,便将这位弟弟派给了征北军。
就在吕布率领三万铁骑直奔乌孙王城的时候,南边乌孙的二十万大军已经发动,二十万大军在昨日凌晨越过边境,对龟兹北部边城温宿发起猛攻,不过龟兹军早有防备,乌孙大军并未能如愿突袭得手,一场突袭战很快演变成了攻坚战。
龟兹虽然早有防备,但军力远逊于乌孙,他们在乌孙大军的猛攻下,是坚持不了多久的。所有人的希望都寄托在征北军的身上。
乌孙王宫。
“大王,我军已于昨日凌晨向温宿发起进攻,但是龟兹人竟然早有防备,我军突袭计划未能得逞,现在正在强攻龟兹!”
一名将军向乌孙王禀报道。
乌孙王坐在王位上,身旁坐着宠妃琴娜,琴娜戴着面巾,在惹火的韵味之上更增添了神秘的诱惑。
乌孙王微皱眉头,疑惑道:“龟兹人是如何得知我们的计划的?”
琴娜问那名将军,“柯日将军,汉朝的使者可还在驿馆?”
“我们的人一直在监视他们,他们并未有任何异动。”
这个叫柯日的将军很肯定地回答道。他哪里知道,他手下的那点伎俩哪里是征北军铁卫的对手,征北军铁卫已经不知道侦察了多少有关乌孙的机密情报了。
琴娜微微皱起眉头,思忖起来,她这个样子很迷人,不仅乌孙王,就连堂下的大臣们也都流露出恍惚的神情。
琴娜抬起头来,看到众人的神情,不由得得意一笑,众人不禁心头猛的一跳。大臣们怕自己的神情失礼,连忙垂下头去,乌孙王则狠狠地看了风骚的琴娜一眼,心里面八成已经想到了床铺。
“大王,我想可能是哈桑将军的行动被龟兹人给发现了,毕竟二十万大军想要完全不被发现,实在是太困难了!”
乌孙王点了点头,琴娜接着道:“乌孙大军有二十万之众,兼且装备精良训练有素,而龟兹能够集结到温宿的守军不过五万人,训练装备均逊于我们。就算是强攻,我军在半月之内也定能拿下温宿!”
西域诸国没有完整的城墙防御体系,所以攻城战一般不会像中原那样,动辄便是数月时间。
乌孙王流露出傲然之色,他相信他的军队能轻松拿下温宿。
“大王,现在我军已经开始进攻温宿,我们应该立刻将汉朝的使臣扣下!”
琴娜的眼眸中闪着寒光,她此时的模样就像一条美丽的美女蛇。
乌孙王早就想这么做了,只是琴娜一直对他说,‘暂时不能同汉人撕破脸。’所以他才忍住了将司马懿一行人全部抓捕入狱的念头。
“好!柯日,立刻将汉朝的使臣给我抓来!”
乌孙王颇有些兴奋地下令道。
“大王,万万不可啊!”
一个须发花白的老臣出列劝道。这个老臣叫别责,已经侍奉过两代国王了,擅长内政外交,清正廉洁,在乌孙国内拥有崇高的威望。不得不提的一点是,这个别责是当年下嫁到乌孙的解忧公主的后裔,也许是受这段故事的影响,他对遥远的汉朝一直抱有一份向往亲切的情怀,他在乌孙同汉朝的关系上极力倡导和平。不久前,当他听说大汉的使臣来到了乌孙,便极力请求乌孙王能乘此机会同汉朝恢复已往的关系。当他听说乌孙王已经接受汉朝的调停时,平时很少流露喜色的他竟然很罕有地大笑了起来。
今天来与会后,他才知道自己的国王竟然一直在玩把戏,他的国王从来就没有接受大汉的调停,他所做的一切无非是想蒙蔽汉朝。然而事已至此,木已成舟,别责便也不想再说什么了,但他万万没有想到,他的国王竟然要扣下汉使,这无异于向汉朝宣战啊!别责感到不能再坐视,因此毅然出列劝阻。他不能让战火在汉朝和乌孙之间燃起,他不愿意看到汉朝的百姓受苦,更不愿意看到乌孙的百姓受战火伤害。
看到别责出来劝阻,乌孙王并不感到意外。皱了皱眉头,不悦地说道:“有何不可?”
“大王,汉使前来是为了和平,我们怎能无故扣下汉使呢?”
别责急声道。
乌孙王正要喝骂,一旁的琴娜笑道:“别责老丞相这话就不对了。汉使前来不过是想阻挠我乌孙的大业。”
别责厌恶地看了风骚的琴娜一眼,冷声道:“若汉朝派兵讨伐,我们该如何应对?”
琴娜妩媚地笑了笑,说道:“别责老臣相,你真的是老了,竟然连汉朝此时的情况都不知道吗?”
别责冷哼一声,“汉朝的情况,我比你清楚。汉朝现在虽然正值内乱,但派来使者的代表的是正统。这支汉军南征北战无往而不胜,连彪悍的游牧民族乌丸、匈奴、鲜卑、羌人皆臣服在其脚下。根据这支汉军历来的作风,他们绝不会善罢甘休!”
琴娜的脸色变了变,眼眸中闪过一丝冷意。
乌孙王猛地一拍王座,赫然站起,怒声道:“够了!别责,你公然在我乌孙王宫为汉朝说话,你到底是汉朝的官员,还是我乌孙的丞相?”
别责连忙拜道:“老臣当然是乌孙丞相。老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