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地下-第5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张岚说,“哥,我知道,但是,我现在很矛盾,我开始害怕,我怕有一天当我重新和他面对的时候,他会被我所害!在爱和法律之间,我会选择后者。”张峰一惊,“怎么,天佑犯罪了吗?”张岚沉默了一会儿接着说,“哥,这个问题还没有得到证实。说实在的,我最近在根据举报调查他,我现在怕是我,而不是被别人送他上法庭。最近我一直晚上都在做噩梦,我不知道这一切意味着什么,在我们之间将会发生什么事。”
张峰说,那你更要抑制自己,不要由此影响了你正确的判断,更不要因此在你的婚姻生活中产生阴影。”张岚惨淡地说,“哥,这个阴影早就存在于我的生活中了,尽管任品不常提起它,可是,我们都知道,它就在那里。”张峰叹口气,说,“我一直以为你的内心象你的外表一样平静呢,没想到你是这么痛苦。小妹,别苦恼了,一切都会过去的。你需要好好轻松一下,别总是把自己搞得那么紧张,你这样下去是会生病的。天佑即使是有违法行为,我相信那也是因为无奈,再我们这个体制下,谁能独善其身?”张岚说,“哥我明白,我现在要努力工作,等我把这个案子搞得有点眉目,不管天佑是否犯罪,我想我都会将我们的恩怨做个了结。”
任品轻轻推开3201房,于丽珍正从于是里出来,洁白的毛巾浴衣松松地系着,丰满高挺的乳房若隐若现,洁白的大腿上露着淡蓝的血管。任品将手里的包法在电视机旁,双眼含笑,看着她。“贵妃出浴,美不胜收啊。”
于丽珍说,“亏你还是个才子,什么贵妃阿?我有那么胖吗?过来,帮我吹吹头发。”任品过去拿起吹风机,于丽珍的胸开始尽收眼底,他开始心猿意马起来,他把吹风机关掉,手伸进于丽珍的浴衣,开始轻抚她的臀部。“唉幺,怎么一见面就猴急,没见过女人啊。”于丽珍嗔怪着。
“没办法,谁叫你这么可人?这几天一直再忙,想起我了。”任品紧紧地抱住于丽珍,想去吻她,于丽珍躲开,“你别急,我叫你办的那钱的事你办了吗?”任品也不说话,三下五除二剥下于丽珍的浴衣,双乳丰满,两条性感的大腿更加撩人。更迷人的是那两粒鲜红的乳头竟然跑到了乳罩的外面,随着丰乳不住地晃着,虽然是已经胜果小孩,可是,于丽珍的身材却似乎一点没有变形。看到这美景,任品再也忍不住了。
风雨过后,于丽珍的手在任品的胸口轻抚着,“你还么你说那钱的问题呢。”任品笔者眼睛说,“我已经叫庄主任跟两个港商说了,叫他们每人出五千万,剩下的由你们自己解决。丽珍,我这人是最不爱谈钱的,这些事我也不想再参与,细节你叫王旭去跟那两个港商亲自谈吧,注意,不要让他知道我起了作用。我们虽然是同学,但是,我也不想跟你们这个公司搅在一起。”
因为涉及到中标以后的付款问题,王旭知道,由罗梅豪一个人是解决不了这么多的,所以,他就叫于丽珍找任品,希望他能帮忙想想办法,这不,任品叫庄潮红找在开发区建厂的两个港商想办法,两个港商不敢不遵命,硬着头皮答应,每人出五千万。任品走后,于丽珍在床上想了一会儿,打开放在电视旁的手提包,关上了里面那部微型摄像机。
“张局,上个月区地税局国税局成立了专案小组对全市一些企业、政府部门进行审查,但在对恒邑公司的审查过程中,并没有发现公司在帐务上存在重大问题,显然他们在公司帐薄上是做得非常的慎密。我看可不可以让调查人员从侧面出击。”侦察员葛民辉在向张岚汇报的时候提出了自己的观点。“你说得对,既然在恒邑财务上查不出破绽,我们就从另一个关键人物杨成辉着手。他们毕竟是可以从深圳直接调钱过来行贿的。小葛,举报信上提到杨成辉收受贿赂,合谋贪污,你觉得这是事实吗?”张岚开始对举报信抱着怀疑的态度问道。“无隙不来风,现在有人举报他杨成辉有贪污嫌疑,至少说明杨成辉在个人作风问题上是存在问题的,起码在思想上已经开始发生变质。不过,据我们调查,他生活比较简朴,个人和老婆的帐户上也没什么钱。我看,要们视他们隐藏太深,要么是这举报信史空穴来风。”葛民辉说。
张岚思考了半天,说,“先不忙急着下结论,杨成辉毕竟是区长,如果他真的犯了法,会影响较大。但是,如果是没有举报信上的情况,我们也要还他一个清白。我们的职责就是对那些利用党和人民赋予的权力,大肆敛财,知法犯法的腐败分子开战。我们不冤枉一个好人,但是也绝对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第68节
天佑刚刚从一个国企厂长的办公室出来,贾建桥打来电话,“天总,毛博思有消息了,你快回来吧。”天佑回到办公室,贾建桥迎了上来,“天总,你说巧不巧?咱们工地上前几天招班组,我们找来一个拜泉的瓦工班,我就叫工程部的人去打听有没有认识毛博思的,巧了,其中有一个人就是毛博思的两姨弟,他说,毛博思正和老婆在天津开饭店,这是地址。”
天佑说,“你马上给我订一张去天津的机票,告诉咱们北京办事处的人在天津给我准备好车辆,我下了飞机马上直接从张贵庄去七里台。”贾建桥说,“要不要我陪你去?”天佑说,“不用了,这几天厂房的钢结构施工很紧张,你要和工程部的人轮流盯着,千万不能出纰漏。有事随时跟徐学勇联系,不行就直接找杨成辉。”
天津不仅有七里台,还有六里台和八里台,但三个台究竟指何为台,又各距何处为八里、七里、六里
六里台地名出现于解放前,当时为一片荒地,处于海光寺与八里台之间,人烟稀少,当时仅有一个中日中学建于该处。而七里台据说是北洋大学搬到这里才出现的。北京办事处总经理刘舜天早在天津大学后面的一片居民区处等着,见天佑到来,就说,“天总,我已经找到了你说的饭馆,老板是姓毛,主要是做学生的生意,也兼作街坊的生意。你刚下飞机,要不找一个好点的饭店吃完再去?”天佑说,“你小子狂什么狂?想当初咱连在北京开展业务的时候,不是连路边的煎饼果子也吃过?怎么?刚开上别克你就狂妄了?”
刘舜天说,“老板,你又损我,我是怕你不习惯,既然你这么说,咱们就去哪里吃。”于是,他告诉司机把车开到饭店门口。
饭店不大,底层只有一百多个平方,估计楼上还有几个包房,装修很简单。天佑进来,服务员问坐哪里?刘舜天问有没有包房,服务员说有,几个人进了包房,点了几个菜,清炸鸡卷、烤羊肉、坛子肉,包子,和几个凉菜。味道马马虎虎,吃了一会儿,刘舜天问服务员,“你们老板在不在?”服务员说,“老板不在,老板娘在。”刘舜天说,“麻烦你请她来一下好吗?”天佑想,这毛博思娶了个什么老婆呢?
过了一会儿,天佑正和刘舜天谈如何让公司的环保产品能上发改委的目录时,忽然听见背后有人问,“那位老板找我?”天佑一回头,四目相对,他愣了,来人正是许雯。
天佑身体一颤,眼神中流露出几分惊讶,儒雅的脸上表情一变。历经了这么多年,一切已经不在,剩下的只是那最真最切的一份情感。回首从前,那往昔的一切在眼低浮现,一切的回忆又一次回到眼前。这一刻,在许雯而言是震惊而无言,生平自己最喜欢的男人就在眼前,她能毫无感慨吗?不管时空如何转变,有些事情永远都不会改变,至少感情就是这样,不会随时间的远去而变淡。许雯望着面前的男人,尽力搜寻自己熟悉的轮廓,岁月的流逝把原来孤傲的他变成了健壮沉稳的商人,气质也有了很大的改变,面前的人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冷峻桀骜、放荡不羁、满怀理想的天佑。青春已逝不复当年,这已经是一个历尽磨难的命运的掌控者。
无声中,天佑痴望着许雯的容颜。多年之后,她已经有很多细纹在额头,或许这是这是因为她经历了太多的磨难,尽管她年纪比自己小好几岁,但是,无法形容的憔悴使得她似乎老过姚可惠和张岚。许雯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呆木的眼神微微动了动,干干地说,“怎么会是你?”
天佑说,“我是通过别人在找毛博思,没想到,你们已经结婚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也不告诉我们那些同学?”许雯说,“不提这些了,这位是?”天佑说,“这是我的同事刘舜天,老毛呢?”许雯说,“他去黄河道办事去了,要晚上才回来。来,我们喝一杯。”
慢慢聊着,两人开始说一些以前的事情,刘舜天很懂事地躲了出去。天佑这才知道,许雯给朴昌其打过一段工,但是,后来朴昌其利用许雯一次喝多了占有了她,后来又想叫她做情人,许雯当时也正经历一次痛苦,当时天佑离开了哈尔滨,胡风又不断地纠缠她,她没办法,就离开哈尔滨沈阳打工。在一个很偶然的机会,她遇到也是因为生意不顺,在沈阳市场上卖木耳的毛博思。开始两个人还仅仅是朋友,但是,后来不断接触,大家都有些相互怜惜,开始逐渐产生感情,最后结了婚。
天佑问,“这么多年我找得你们好苦,你们就像在人间蒸发了一样。”许雯说,“其实,我们知道你在找我们,可是,那时候我和毛博思已经在一起了,他说,感觉有点对不起你,有点像横刀夺爱,所以不好意思见你。至于我,也有类似的感觉,在你最难的时候没有坚决地跟你在一起,总觉得对不住你。”天佑叹谓,“你们俩啊,还是学生时代的想法,我最好的两个朋友结合在一起,我应该高兴,祝福你们才是啊。”许雯问,“你真这么想?”天佑点点头,但是还是有一种很强烈的酸楚。
两个人谈了很多,天佑感觉得到许雯对自己还是充满着怨恨,这点他很清楚,这时正常的,可是,他不能跟许雯解释自己当初离开哈尔滨时已经几乎身无长物。正说着,毛博思忽然进来了,“天佑,你小子还活着呢。”许雯不解道,“不是说晚上才回来吗?”跟着进来的刘舜天说,“我刚才到楼下问了服务员毛老板的电话,打给他,他一听听总来了就要马上回来,这不,我叫司机去接的。”
天佑注意到,毛博思穿的衣服质地很差,看得出来,他经济环境并不好。天佑问,“你小子真不是东西,这么多年也不跟我联系。”毛博思说,“一是怕你把许雯拐跑了,二是哥们儿混得不咋地,不好意思见你。”天佑说,“你还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我刚到广东的时候找过你,想你跟我一起干,结果你是杳无音讯。这次要不是你那个两姨弟在我那里搞施工,说不上咱们什么时候再能见面。”
许雯说,“他是自卑,跟你天佑比,他就是缺少点男人的自信。我前两年就说,不行的话我们去广东找天佑,可是,他说听赵民青说天佑也不怎么好,就不给你添麻烦了。他呀,整个一霜打的茄子再也抬不起头了,哪像天佑,哪里摔倒那里爬起?”毛博思说,“天佑,你说,就许雯对你这评价,我还敢跟你联系,说不上哪天就跟你跑了。”许雯白了毛博思一眼,说,“住嘴,又胡说八道?你再说我就真和天佑重温旧梦去,反正他还没结婚呢,喂!天佑,你说呢?”天佑不好说话,低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