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茵教父-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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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问题也不少,主要是呼应跟配合上,都显得很生疏,还有就是后防线的球员太年轻,也暴露出了一些问题,尤其是面对舍甫琴科、大因扎吉、博格坎普和亨利这种顶级前锋的冲击时,后卫们的年轻缺乏经验,无疑就显得很被动。
可不管怎么样,叶秋都有足够的信心去解决掉这些问题,并带领球队继续往前走!
而在一系列热身赛结束,阿贾克斯取得了赛季开门红后,叶秋又收到了一条好消息。
第118章 谜一样的男人
曾经有一个男人给伊丽莎·穆恩写过一封情书。
在这一封一转眼就被她扔进垃圾桶的情书里,他是这样形容自己爱上伊丽莎·穆恩的那一瞬间,他说:看着你坐在校园喷水池旁,眉头微颦的托着下巴,专注的看着前方的样子,让我想起了达芬奇笔下的蒙娜丽莎。
她的迷人是因为她的笑容,而你则是因为你的专注和认真。
我无法用言语来形容那时候的你到底有多美,我不是达芬奇,所以无法用画笔将你画下,我只能用最简单最粗俗的言语告诉你,专注的你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坦白说,那一封情书写得很感动人,但不知道为什么,伊丽莎看了却觉得有点肉麻,因为她压根就不觉得自己有他说的那么美那么好,而且,她已经不再相信所谓的一见钟情了。
她曾经对自己说过,男人的一生永远都只会追逐两样东西,金钱和权力。
感情对于男人来说,可能永远都只是金钱和权力的附属品,随时都可以为它们而牺牲。
所以,在看完了那一封信后,她毫不犹豫的扔进了垃圾桶,彻底粉碎了一颗少男情怀的脆弱心灵,而她也成为了阿姆斯特丹自由大学赫赫有名的冰山美人。
“她的笑容能够让阿姆斯特丹的冬天变得像春天一样温暖,但她永远都生活在阿姆斯特丹的冬季!”这是自由大学一些男学生形容她的一句话。
但此时此刻,这位生活在冬季的女人,却穿着宽松性感的吊带背心,坐在房间里电脑的前面,一本正经的打量着面前的期货软件,研究着里面的K线图。
她研究的是美国标准普尔的指数,目前标准普尔指数保持在1228点左右,较叶秋入市的8月1日,足足跌了四十多点,但伊丽莎却不觉得这有什么值得高兴的,因为叶秋要的是长线,如果是短线的话,她觉得现在就应该出手。
有时候想一想,伊丽莎自己都觉得看不透叶秋那家伙,他浑身好像谜一样,充满了无解。
他一点都不懂股市,之所以挑选8月1日重新入市,这还是因为伊丽莎告诉他,很多炒股的人都有一种月初情结,所以每一个月的1号总是会有很多新帐户入市,最终,叶秋就听她的话,选择了8月1日。
更叫人感到惊讶的是,这家伙这一次直接拿出了银行里的全部资金300万欧元,统统交给了伊丽莎,通过银行配资,变成了1500万欧元,直接买标准普尔跌,而且这一次他准备持一年,然后另外再给他50万欧元进行储备。
这350万欧元已经是叶秋所有的身价了,伊丽莎毫不怀疑,如果亏掉的话,叶秋就又变成了大光棍,但这家伙却死活不肯听,硬是要她这么干。
如果黄楚还在的话,他或许多少会听她的话,可现在黄楚去了英国,叶秋就无法无天,谁都管不了他了。
有了之前的经验,再加上跟证券公司的联系,伊丽莎现在对操盘是越来越驾轻就熟了,这一次她通过证券公司进行操作,总共拿到了1500手,这也让她时刻小心翼翼的盯着股市。
也不得不说,叶秋这家伙运气真不错,7月份,标准普尔达到了一个自从2000年大跌以来的新高度,有好几次都差点突破了1300点的大关,可到了月末,势头稍稍下滑,8月初后更是显得有些后继乏力,逐渐下跌。
到现在,一周过去了,标准普尔每天来回跌涨,整体下滑了43点,这让叶秋赚到了不少,多少也安了伊丽莎的心,让她心里头多少有些踏实了。
“一个礼拜才跌了43点,要跌破800大关,那还不知道要跌多久!”伊丽莎想到这里,轻轻的叹了口气,想起了叶秋之前跟她说过的,没跌破800点就不要出手。
“那个该死的家伙,哪里来的内幕消息?”
要说叶秋有内幕消息,伊丽莎自己都觉得怀疑,因为叶秋在荷兰的朋友她都认识,而且叶秋怎么看都不是一个交友广阔的人,而且他甚至连期货都不懂,这样的人哪来的内幕消息?
可要说没有内幕消息,那他怎么每一次都看得那么准?
“真搞不懂他!”伊丽莎摇了摇头。
看了看时间,都已经晚上了,心里头在奇怪着,怎么叶秋还没有回来?
离开座椅,懒懒的伸了一个懒腰,她还特地拉起了自己的上衣,摸了摸光滑平坦的小腹,她跟所有的女人一样,都担心自己的小腹会因为坐办公室坐久了,导致出现赘肉。
“好像真有点松了!”伊丽莎有点疑神疑鬼的笑道。
走下楼,开灯,走进厨房,在研究着今晚要吃点什么的时候,却突然听到远处传来了一阵强烈的轰鸣声,打雷似的,很清楚,有点像是电视直播里的F1赛车场的那种声音。
轰鸣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大,而且还带着强烈的灯光,最后停在了房门外头。
伊丽莎立即明白了,快速的跑过去开门,顿时一阵刺眼的灯光照进来。
“该死的,就不能把灯关了?”伊丽莎笑骂。
坐在车里的叶秋嘿嘿笑着,看着这个灯光里穿着性感吊带睡衣的女人,心里头多少有点涟漪,但很快就平复了下去,关掉了大灯,听着法拉利550所制造的轰鸣声,心里头别提有多乐了。
“不是说最快要两个月吗?怎么现在就提车了?”伊丽莎来到了车窗前,俯下身来,参观着这一辆法拉利550的内饰。
这是一辆红色法拉利,非常漂亮,整体的流水线简直无可挑剔,而经过叶秋特别定制之后,车的配置和内饰也都是最顶级的,如果是一般人的话,最快也得等两三个月,甚至半年,可法拉利4S店那边特地跟意大利车厂联系,提前搞定了。
“乖乖,听这声音耳朵都听聋了,还是我的TT好!”伊丽莎在那边嫌弃着。
“你就少来了,看你那色迷迷的样,八成是看上我的车了!”叶秋笑呵呵的说,在不经意间看过去的时候,正好看到俯下身来的伊丽莎,胸前宽松睡衣领口下垂,露出了胸前那高耸粉嫩的春光,以及那一道触目惊心的沟壑。
这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最致命的诱惑。
叶秋也算是正人君子了,而且他有喜欢的人,所以偷偷的看了几眼后,转过头去。
“走吧,小妹妹,哥哥带你去兜风!”叶秋笑嘻嘻的说。
伊丽莎心动了,但一想,不行,叶秋这家伙刚考的驾照,“我来开!”
“成交!”叶秋笑哈哈的说,开夜车确实是比较麻烦,对于他这样的新手来说。
“等我去换衣服,马上就来!”伊丽莎立即跑回家里头去。
叶秋也是这时候才注意到,原来她是赤着双脚跑出来的,不由得莞尔一笑。
这一夜,他们从阿姆斯特丹环城高速一直绕,绕到了阿姆斯特丹市区,吃了一顿晚饭后,他们俩又冲上了高速公路,一直跑到了快半夜才回到家里。
第一次拥有一辆属于自己的车,叶秋心情明显激动得不行,连夜给远在英国的黄楚打去电话,两人开始聊车,后来聊人生,之后聊周公,第二天早晨醒来时,电话没电了。
当第二天一早,伊布拉希莫维奇开着他那一辆奔驰跑车抵达德托克莫斯特的时候,发现队友们都围在一辆红色法拉利的旁边,一个个口水流满地的在那边瞻仰着这辆价格昂贵的顶级跑车。
“哇啊,法拉利550?”伊布拉希莫维奇下车后立即目瞪口呆的看着这辆车。
完美的曲线,令人怦然心动的流水线造型,这简直就是所有男人的梦想之车。
“谁买的?”伊布看向队友。
所有人都摇头,显然都不是他们买的。
“我刚才听保安说,头的!”范德法特笑呵呵的说。
“头?”在场所有人都瞠目结舌。
在过去的一年里,阿贾克斯一线队的球员陆陆续续都买上车了,搞到最后,全队就剩下叶秋依旧是采用两条腿走路,他几乎每天晚上都陪着黄楚走路回去,这都已经成为了球队的人所共知的事情了。
可没想到的是,叶秋竟然买车了,而且一买就买了法拉利。
“我的妈呀,头这可是大手笔啊!”伊布拉希莫维奇吐了吐舌头,一脸羡慕的说。
他也是一个爱车的人,自然知道法拉利550的价位,比他那辆奔驰好太多了。
“看你们以后谁还敢在背地里偷偷笑头没车!”阿比达尔咧开嘴,露出满口白牙,笑道。
一群人一边说笑,一边朝着一线队训练大楼走去。
他们要去更衣室的时候,正好看到叶秋从楼上下来。
或许是心理作用,又或许叶秋多少有点扬眉吐气的感觉,这一群小鬼就觉得头儿今天不大一样,好像整个人都变得高大威武了许多。
“头,等一下倒车的时候小心点,我的奔驰就在隔壁,我故意离远了,可千万别擦了,擦坏了奔驰没事,修起来便宜,主要是别擦了法拉利!”伊布拉希莫维奇故意走近叶秋,笑哈哈的说。
球员们听了,顿时一阵哄笑,谁都知道叶秋刚刚考的驾照。
“老子等一下就去把你那辆破奔驰给撞了,再把你四个轮子的胎给扎了,看你小子再得瑟!”
叶秋对着伊布拉希莫维奇等人的背影一阵笑骂,驾龄已经成为了他心中的痛。
试想一下,在整个阿姆斯特丹的监督下考的驾照,我容易吗?
很明显,这一群得罪了叶秋的家伙倒霉了,一整天的训练硬是被叶秋把强度调高,而且还不停的训斥,训练结束后还一个个留下来加练,而叶秋则是一脸煞气的站在一旁监督,不容任何人浑水摸鱼。
倒霉的伊布拉希莫维奇被训得两腿发软,心里暗暗发誓,自己以后不敢再开头儿的玩笑了。
……
又是克鲁伊夫杯,又是一个新赛季的开始!
去年也差不多是在这个时候,格雷茨带队从埃因霍温来到了阿姆斯特丹,今年,他再一次带队来到这里,但感觉却跟去年完全不一样。
上个赛季的超级杯之前,他野心勃勃,认为球队能够轻而易举的摧毁阿贾克斯,甚至有机会将叶秋的球队直接干掉,但最终却阴沟里翻船,输掉了超级杯,甚至差一点就输掉了联赛冠军。
最后一轮的荷甲联赛,格雷茨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因为那种死里逃生的感觉,给他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刺激,让他感受到一种劫后余生的幸福感。
没有联赛冠军,他一定下课,一定死得很惨很惨!
他得感谢范尼斯特鲁伊,如果不是这名荷兰中锋在最后关键时刻的帽子戏法,拯救了埃因霍温,同时也拯救了他格雷茨的话,那他现在恐怕已经不再是埃因霍温的主教练了,可能已经不知道去到哪里了。
一年的时间,同样是这一群人,同样是叶秋,但阿贾克斯却给格雷茨带来截然不同的两种感觉,他现在真的有一种心理,就是害怕遇到叶秋和他的阿贾克斯。
这是一种心理阴影,从两年前的那一场荷兰杯开始,到去年的超级杯,再到联赛和荷兰杯半决赛,阿贾克斯始终成为了他心头上挥之不去的梦魇,叶秋始终是他心里头一根拔不去的芒刺,始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