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腾飞-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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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刺耳的兵器交鸣,竟然闪起火花,这是两人之间的第一次火花,罗易那把黑色的单刀,一个轻微的向抬,中年人看到了机会,可没有出手的时间,罗易第二波内功又回到了刀内,再次运刀推进,“噌”一声脆响!中年人感到手中一轻,长剑从腰间断开,头皮一凉,毛发纷飞!吓的他向下一矮,单手撑地,一个趟腿,攻向罗易的下盘,也没有感到是否得手,就向一边滚了过去,狼狈十分!
罗易没有停止,见一个侍卫危险,身躯一拧,一个腾空,向他的对手压去!
那个人感到顶上压力突增,抬头望天,一把漆黑的“剑”已经临头,手中的兵器向上一顶,可没有递到,兵器临顶,罗易手腕一挥,半个红白相间的脑袋离体飞出。一声凄惨的喊叫,牵动了所有的耳鼓。齐向他这个方向看来。
此时罗易正在落下,根本没有去理会周围的人,杀红了眼般,对着面前发愣的对手,手起刀落,没有任何道义可言的,结束了那人的生命,屠杀!
是的,他在别人没有任何防范的情况下,下手屠杀了一名没有反抗的对手。
拦路的一方被他血腥的手段惊住,不知道是谁大叫一声,向他奔来,所有的人都放弃了对手,不顾性命的杀向罗易!陈俊民以及其他的侍卫还没有明白怎么一回事,也没有人出手帮他!
罗易心中突然没有任何的想法,眼前只看到一群迎面扑来的敌人,嘴角扬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单手轻抚漆黑的刀刃,全身上下象是猛然失去重量与生命般,变的模糊不清。
最近的一个人离他还有七尺,对他来说这是最佳的出手距离。
刀带阴冷旋风,卷起漫天清冷的空气,破风声仿佛由远而近,渐近渐响,刺耳!
“杀!”一声没有感情的呵斥,从罗易微笑的嘴唇掀起更的大的恐怖!仿佛七尺的距离成为一线,手中漆黑的单刀飞起,身躯扭曲、变形。
“赤血千里”!他狂野的刀法中杀气最重的一招!
正在向他飞奔而来的对手,身型全都一顿,眼前倏然一暗,利器切割**的感觉冲上头脑!不过,这次不是自己手中的利器,而是别人的利器切割了自己的肉身!
罗易象是要证明他的轻功有多好一般,从第一个人发出惨叫,到单刀离开最后一个人的身体,别人都感到眼前一暗,模糊的身影变的清晰!能看清他招式的,在场的就没有一个。
七个人,没有受伤的七个人,现在都在他的脚下,支离破碎,体无全肤!
他没有回头,也不敢回头,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这不是他的本性,刚刚手起刀落的瞬间,刀身似乎与体内再次出现的怪异真气相互呼应,完全控制了他的行动。杀伐的戾气,让他完全忘了自己的安稳。
受伤倒地,唯一生还的那个人,嘴角动了几次,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哆嗦的嘴唇青红蓝紫的变幻,双眼逐渐模糊,瞳孔大开,大叫一声,昏死过去!
陈俊民与其他的侍卫并没有劫后余生的感觉,反倒是一腔冷空气,象是要占尽自己肺部的空间,呼吸困难,脸色苍白。他们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对于死那么几个人,绝对不会大惊小怪,可现在,他们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自己的感觉。一个人啊!一个年轻人,在这个地方制造了一个比地狱更令人不敢接受的场面!
七八个生龙活虎的汉子,在一瞬间,就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而把他们送走的这个人,大家都不放在心上,那是以前,谁也没有把他当个人物来看。
同样是死,有时候死在自己的手上,也不会产生不忍的感觉,可现在就是不一样,那种一刀断命的感觉,好象总有到自己头上的一天!
陈俊民咳嗽了两声,不然没办法说话,喉咙干燥,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啊!
“罗,破,罗兄弟!”他紧张的连连换了三个称呼,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罗易经过这一阵的平静,那种见人就眼红的感觉开始逐渐消失,慢慢的转过脸来,面对陈俊民,难看的笑了一个,很勉强!
大家都有了一种松口气的感觉,不是吗?看到他的脸,才知道并没有想象中的可怕,他杀的不过是敌人,是自己的对手而已,有什么好怕的!
陈俊民向前挪了一步,很艰难的挪了一步,他以为自己走了好几步,离罗易的距离已经很近了。在别人的眼中,他只是向前跨了一步,仅是一步,就停止了,不过,也没有人怪他,面对一个这样的疯狂般的人物,小心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有什么事吗?”罗易一副没事人的样子,看着陈俊民有点可笑的动作,他做的是有点莫名其妙,这他也感觉到了,可不能就因为这个,让他们象是面对死神般的害怕吧!
“你把他们都杀了?”陈俊民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语气与他说话。
罗易心中没有那么大的感觉,很奇怪的道:“不杀了,让他们把我们都杀了吗?还有一个好象没死!”他还记得,有一个人被他伤了,但没有死。
陈俊民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那边,弓槐生正在低声的与公主说话。
“殿下,你看到了!”弓槐生的声音还是有点颤抖,虽然他离现场很远,但也还能感到罗易刚刚那中血腥的杀机。
公主的脸色也不能说正常,但比起其他的人,要好的多,她也正为刚才罗易的表现震惊,不过没有显示在脸上。现在想起来,真的很危险,把一个不知道底细,而武功又如此没有深浅的家伙留在身边。
弓槐生看着没有说话的公主,又低声的道:“要把他赶走吗?”他也在心中认为,留在身边,早晚是个大祸害。
“不用了!”皇浦倩淡淡的道,“想他也不会有多大的作为。”
弓槐生一愣,这还叫没有多大的作为?难道要把我们都杀了,那才叫有作为?不过,他还真不敢说,毕竟他的身份只是一个下臣。
皇浦倩心中一阵不舒服,她当然知道可能有问题,但如果把这样的一个人收为己用,相信必定会有大用,不要说在复国问题上,她需要更多的人才,就是在家中,她也要人来争夺自己的位置,想想自己那几个没有用的哥哥,除了把权利都给了太叔家的人,还能有什么作为!到这个地步,竟然只能靠一个女子来维护家族的荣誉,皇浦家可真的没有什么人了!
“殿下!”弓槐生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看着罗易那年轻而没有表情的面貌,她决定,赌上了!
“吩咐下去,继续赶路!”皇浦倩依旧淡淡的说道,没有解释什么,她现在没有必要什么都说给身边的人听。
弓槐生有点意外、复杂的眼光,看了她一眼,暗道,这个小丫头有了自己的想法了!实际皇浦倩一直就有自己的想法,只是把它隐藏的很好,并且懂得利用别人来实现自己的想法而已。不然,一个黄毛丫头怎么可能在如此复杂的环境中,始终保持一个完整的势力范围。
弓槐生没有反对她的意见,直接对陈俊民下了命令。
正在不知道如何解决眼前事情的陈俊民,马上回答了命令,从新组织了队伍,继续向前赶路。
第二十三章 利益结合
离开那血腥的地方后,眼睛不再见到那让人心惊的场面,陈俊民恢复的很快,毕竟不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辈。与罗易并排策骑,边走边显得无心的问道:“罗兄弟是什么地方人?”
罗易一愣,苦笑了一下道:“看来你真的不认识我了,难怪,当时那么多人,你对我没有印象,也是很正常的。”
陈俊民被他这么一说,真的不好意思,别人记得自己,而自己对这个人连一点印象都没有,在谁,谁都不会高兴。
“我是”罗易刚刚想说自己是蜀运山区的人,可话没出口,就突然打住了,心道,好险,幸亏自己反应及时,现在可不是罗易的面貌,这外面还有一层面具,不对!他们为什么没有发现我带的面具呢?难道说他们已经发现了,而没有点破?可不象,他们对自己不会有什么企图吧!他想到这,眼角瞥了陈俊民一眼。
陈俊民正奇怪他怎么不说了呢,眼中自然的就有疑问意思。这使他放心不少。转念再一想,不对,他对我没有印象,那我说自己是什么地方人,他肯定不知道。想到这儿,心情一松,轻快的道:“我是蜀运山区的人,那次九月之役后,你们到那儿招兵买马,把给收进了军队,在军队呆了很长时间,后来就离开了!”
“原来是那个时候啊!”陈俊民想起来了,“我知道了,还记得当时进行测试的时候,有个你同宗的,表现的尤其突出呢!”
罗易心中暗笑,那个人就是他自己,现在看来,这个陈俊民真的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人了,这样也好,少一个人知道,少一分危险,现在自己的麻烦就已经这么多了。想到麻烦,他又想到了刚刚那些人,看那样子,绝对不是公主的对头,相信现在公主还在为莫名其妙增加的敌人烦恼呢。那就是冲着自己来的了,可自己感到很奇怪,说他们是诸葛家的吧,诸葛家的人不应该来的那么快吧1刚刚走了,马上就有人来。但如果不是诸葛家的,又会是谁呢?他在这儿眉头不展,同样的,公主也好不了哪去,她也在为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敌人感到不安,没有任何资料的敌人,当然是很危险的事情,知己而不知彼,这是很吃亏的事情。
“弓大人,有那些人的消息了吗?”皇浦倩伸头问了一声走在边上的弓槐生。
弓槐生有点急,他也用特别的暗号,连续的催促了几次,可就是没有消息。不是没有人的消息,而还没打探到。不要说对公主不好交代,就是他自己也感到优点奇怪,平时办事效率那么高的这些密探,今天是怎么了?难道是出了什么问题,这个当然不能与公主说。弓槐生摇了摇头道:“殿下,请放心,相信他们会很快给消息的,可能因为有什么特别的原因耽搁了!”
皇浦倩叹了口气,“希望如此!”这些密探都是太叔家的人,他们会不会真心的为她这个看上去没有任何作用的“公主”尽心尽力的办事,真不敢保证,但现在自己又没有这样的人员,只能依靠他们。
一行车马赶了一夜的路,在黎明十分,终于到了一个不算大的小镇,皇浦倩叫听了下来,让侍卫休息一下,连续赶路,谁也承受不了,她是没有问题,坐在马车上,可那群侍卫就不行了,弓槐生也是两眼红红的,相信他也很困乏了。
安排好公主的住宿休息后,弓槐生找了陈俊民,道:“陈侍卫,你怎么看昨天夜间的那次敌人?”他很直接的问道。
陈俊民皱着眉头,道:“弓大人,我也感到很奇怪,我们一路上已经很小心了,相信不会有人怀疑我们的身份,一直没有遇到敌人,这个时候,都快到地方了,竟然还会遇到这么强的敌人,是不是我们内部有问题?”他带着怀疑的口气问道,因为他自己也感到奇怪,一路行来,小心又小心,根本不可能出现什么问题。
“你说奸细吗?”弓槐生道,心中却暗想,这个问题确实没有注意到,难道说真的会有奸细,可这个奸细会是谁呢?他心思急转,把每个跟他们来的人细细的过了一遍,没有发现谁的行为有怀疑啊!
“这也不一定!”陈俊民当然不会说的很肯定,否则没有问题,而因为他的话,导致什么后果,他不就要承担了吗!
“那你随时注意我们的人传来的消息。”
陈俊民点点头,他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