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我给你的爱-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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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的曹佩声,早已不是当初那个羞涩的小伴娘,而是一个亭亭玉立的女学生。离婚后的她,伤感之余,却又带着些许乐观,更是让胡适沉迷不已。
“十七年梦想的西湖,不能医我的病,却反而使我的病更厉害了……这回来了,却觉得伊更可爱,因而舍不得匆匆就离别了……”这是胡适为曹佩声写的一首名叫《西湖》的白话小诗。其间,“伊”明写西湖,却暗指曹佩声。不是西湖可爱,而是人更可爱。此中情意,除了时年21岁的曹佩声能够知晓,旁人又如何能够了解?
匆匆一见,却又匆匆一别。离开杭州后的胡适,一直寝食难安,郁郁寡欢。虽人在上海,心却依旧留于杭州。而已在诗歌中看出胡适情意的曹佩声,亦是按捺不住久存于胸的情感,日思夜想地牵挂着胡适。
后来的日子里,两个人的爱情,便在鸿雁传书中渐渐升温,且愈发不可收拾。渐渐地,两人又见了面,每日寄情于烟霞,托意于山水,闲时品香茗,乐时看星辰……杭州的山山水水间,都留下了他们爱的足迹。更不久,两人就同居到了一起。
1923年,胡适邀请好友,著名诗人徐志摩来杭州游玩。洞察力极强的徐志摩,仅一眼之间就看出了胡适与曹佩声间非同寻常的关系,并且鼓励胡适在婚姻上要有“革命”的勇气,冲破礼教的束缚。
年底,回到家中的胡适,因为母亲早已去世,不用再遵母命敬孝道的缘故,毅然向江东秀提出了离婚。而在此之前,徐志摩已经把胡适与曹粯声相爱的事情传开了。所以江东秀早有准备,拿出剪刀以死相逼。无奈,面对以死相挟的江东秀,胡适退却了。
就这样,胡适与曹佩声的这段爱情在寒风中渐渐消逝,且再也不与曹佩声往来。然而,泪眼潸然的曹佩声却始终不能将胡适忘怀,始终将对胡适的爱珍藏在心底,且作出了一个令所有人都大吃一惊的决定:为了胡适,终身不嫁。
起初,谁都以为曹佩声只不过是闹着玩玩。得知后来她居然当了真,对此都感到难以理解。毕竟,何苦为一个已经是人夫的胡适而弃自己一生的幸福于不顾呢?况且,即使你终身不嫁,这种傻得至极的爱,又能有什么结果呢?
曹佩声不顾他人的非议,一如既往地把那份爱始终珍藏在心里,不需对人言,不需有结果。她的爱,始终继续着,直到1962年胡适逝世都未停止过。
胡适去世后第三年,位于胡适家乡安徽绩溪的杨林桥被山洪冲毁,曹佩声不顾众人反对,拿出自己所有的积蓄重修了杨林桥。她说,那是胡适家乡的桥,不能被冲毁。
岁月无情,红了樱桃,绿了芭蕉。终于,曹佩声不久之后也抵不过光阴的流逝,临终前唯一的遗言,就是要求把自己葬在杨林桥边上的小路旁。这个决定,理由只有一个:那是胡适回家的必经之路。
藏刀
◎张祖文
傍晚,藏东,一小镇。
我、小五、司机三人,准备在此歇息。
车停下,找到一个外观破旧的小旅馆。稍作安顿,决定上街吃点东西。
走出旅馆,夜幕已降,找到一家小饭店,进去,点了几样菜,外加几块藏区的特产干牛肉。
老板先拿来了干牛肉,我们一边嚼着一边等其他菜上来,正嚼着,突然发现身旁多了一个人。
那人一身藏式打扮,头上用红布盘了好多条辫子,明显的康巴汉子。他一进来,就“砰”地坐在我们旁边,喊,老板,炒菜呀?然后冲我们笑了笑。
老板在厨房里回应道,你又来了?口气似乎有点不耐烦。
那汉子却并不介意,老板也没再吱声,他自己去拿了杯子,倒了开水,坐了下来,仿佛与老板很熟。
一坐下,他又冲我们笑了笑,就将凳子移到了我们的面前。
我们认为他要过来聊天,小五顺势递给了他一块干牛肉。
他接过,也不说谢,就送进了口里,然后吧嗒了一下嘴,问我们,要不要藏刀?藏刀?我很意外,想,这汉子原来是干推销的呀?我摇了摇头,说,我们没用。
汉子望着我,说,没用?在我们藏族男人的眼里,刀可是和女人一样,缺一不可的呀!
我无言,小五却好像很兴奋,说,藏刀?给我看看!他是第一次进藏,对什么都充满了好奇。我想阻止,那汉子却已从衣襟里拿出了一把刀,放在了桌子上。我看那刀鞘上刻满了藏式的花纹,知道是真的藏刀。小五却已一把抓过,将刀拔了出来。
刀身很古朴,刀面很宽,在昏暗的灯光下发出了一道道寒光。小五看了一下,马上伸了一下舌头,真是好刀!他发出了感叹。
这时菜却上来了,汉子不得不收了刀。我们便先吃饭。那汉子坐在一边,老板却不理他,仿佛没看见一般。
他有点讪讪的。我边吃边随口问了一句,这刀多少钱?
你要呀!他很兴奋,马上站了起来,将刀递给了我。
我忙摇手,说,问问,问问而已。
他很失望,又坐了下去,没再言语。
没一会儿,他就走了出去。
老板却走到了我们的面前,说,你们刚才幸好没要他的刀!
我疑惑地望着老板。
老板说:“他只要一看见我这店里有人,就会进来推销他的刀,我都被他弄烦了!”
“为什么呢?”小五好奇地问。
“听说,他要卖掉那把藏刀去找女朋友。”老板说。
“女朋友?”我有点惊讶。
“是呀,他是这个小镇上的,虽然很穷,却找了一个不错的女朋友。有一天他女朋友却突然不辞而别,听说出去打工了,他就决定要去找她,但没有路费,便只有卖刀。”老板用一种很平淡的语调叙述着,仿佛这对于他来说已不是什么新鲜事。
“那把藏刀很值钱吗?”我问。
“谁知道,反正好久了也没有人买。”老板说。
我们都不说话了。一会儿吃完饭,我们就准备回旅馆休息。出门时,老板说,小镇很乱,注意点儿。我们感谢了他的善意提醒,却没怎么在意。
刚到旅馆门口,又碰到了那康巴汉子。他好像是故意等在那里,一见到我们,就又迎了上来,说:“你们再看看吧?”
我们都摇了摇头。他又失望地走开了。
进了旅馆,因为很疲惫,一躺下,我们就都睡着了。
半夜,却突然被一阵喧哗声惊醒,我一个激灵,翻身起床,却见房门大开!
急步跑出去,只见一群人正围在我们的房间外面。
我上前,只见人群中两个人正躺在血泊之中。一个人竟是昨天晚上向我们推销藏刀的那康巴汉子,另一个人却不认识。几个警察刚刚赶到现场。
听老板说,昨天晚上我们睡着之后,那汉子又来找了我们几次,都被他给赶走了。后来夜深,他突然听到外面有人厮打,起床一看,就在我们房前发现了浑身是伤的两个人。
因为这件事,我们不得不继续在小镇上待着,以配合警察的调查。
后来调查结果出来了,原来不认识的那人是一个小偷,那天晚上原本准备半夜进房来偷点东西,不想刚撬开门,就被偷偷溜进来想卖藏刀给我们的那汉子发现了,于是两人便开始了一番搏斗。因为都用了刀,所以后来就都倒在了血泊里。
原来那汉子是因为我们才受的伤。我们到医院里去看他,他已经处于弥留阶段了。一看到我们,他就先问,要不要我的刀?
我眼泪直流,说,要,要定了!
就这样,我买了今生的第一把藏刀。而且,我还准备过几天就带着汉子的骨灰到拉萨去。
听别人说,他的女朋友就在拉萨。
我曾经想吻你
◎风为裳
三岁那年,只因晚吃了一个星期那彩色的小药丸,小儿麻痹后遗症这个可怕的病魔便缠上了我。任母亲怎样流泪,父亲怎样叹息,都换不回他们女儿最美丽的一双腿了。从此,我的人生也便与众不同。好在我的父母永不放弃希望,在他们的关爱中,我和其他孩子一样上学了。少年不识愁滋味,我的童年过得挺快乐的。不能与伙伴们一起跳皮筋,我可以在屋子里看书。看各种各样的童话,也挺好。然而人总是要学着慢慢长大的。一次,读了安徒生的童话《海的女儿》,我哭了,我理解小人鱼,为了能有一双健康的腿,能与别人平等地站立在一起,我情愿付出我的生命,哪怕像小人鱼一样成为一堆泡沫。
因为腿不好,我家一直住在一楼。颜树搬来时,我正坐在窗前看《海的女儿》,小人鱼让女巫把她的尾巴变成一双可以走的腿,那样她就可以和王子一样站立着行走了。颜树的目光落到我的脸上,阳光灿烂。我使劲摇着轮椅,离开他的视线。
青春是在遇到颜树的那一天拉开序幕的。在此之前,我并没有那样在意自己不能行走这个事实。当颜树把手伸给我,说以后我来帮你上学时,我忧郁的目光落在了干树枝一样的双腿上。自卑潮水一样涌上心头。
颜树住在我家楼上,他比我高一年级。每天早上他都等在门口,与我一同上学。那时,我很爱听他讲话。他的父亲是搞考古的,每年寒暑假,他都会随父亲去好多地方。而我的目光只停留在家与学校的两点上。他说:裳儿,你读过那么多书,将来一定会成为作家的。我淡淡地笑,抬头看见天上淡淡的蓝,像忧伤一点点在心头渲染开来。
我让妈妈去给我买漂亮的衣服,然后打扮自己,却每每在镜子面前发呆。颜树,他像树一样挺拔,而我,多想能和他站在一起呀!
我开始练习拄拐杖。妈妈用不解的目光看着我,我笑着说:站起来走路,会离梦近些。妈妈不再问。汗水湿了我的头发,手臂像木头一样麻得没了知觉,不知摔了多少个跟头,终于,我可以拄着双拐站在颜树面前了。我只比他矮一点点。他说:裳儿,干吗这么辛苦,我可以照顾你的。我轻轻地说我想站着和你在一起。他的眼里是不解,是的,他不会明白我这样一个女孩的心思的。
有了颜树的日子就仿佛有了色彩,他带我去各种我没去过的地方,遇到台阶或者楼梯,他就背着我。他的肩很宽,我趴在上面,呼吸着他身体的气味,多希望这长长的路能和他一直走下去。
在斜斜的夕阳下,我闭上眼睛,许下心愿。颜树轻轻地问:裳儿,你的梦想是当作家吗?我摇摇头。我多想告诉他,我一遍遍地想,如果能站起来吻你,那该有多好啊!可是终于没有说出口。
颜树终于还是走了。他的目标在远方,他的脚步不会为我停留。他从来不知道我的梦想与他有关。
后来,我终于遇到了那个肯陪我走完长长一生的人。他肯陪我站在街边发呆,肯推着我的轮椅满世界找一本书,肯为我抚去心头的忧郁。我的笑容花一般绽放在爱情里。
我对他说:如果能站起来吻你,那该有多好啊!他揉揉我的头发说:傻丫头,这有什么难!这样就可以。说着他蹲下身来,我的唇吻上他的额。
我不是美人鱼,不能用踩在刀尖上的疼痛来换取站立的自由。幸运的是,我的王子肯为我矮下身来,和我一样目视前方,这就够了。
相处的余地
◎英涛
谈恋爱的时候,谁不说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