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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姑娘有勇无谋-第4部分

小说: 姑娘有勇无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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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红着眼睛警告他的样子像只毫无威胁的兔子,清脆的嗓音也变得软绵绵的,简直是在勾引人欺负她。
  “再敲我咬你!”戴小奴瞧见他嘴边流淌着浅笑,似在嘲笑她。
  李咏夜仗着她重伤无力抵抗,兴致高昂的将手凑到她嘴边,挑逗着道:“你咬啊?”
  没想到戴小奴竟然完全不顾伤痛,奋勇咬去——
  李咏夜眼明手快的抽回指头,耳边仍响起她牙齿的碰撞声!
  喀嚏!
  一听便知道她是多么用力的咬下去。
  “啊……”咬空的戴小奴不由自主的发出痛苦的呻吟。
  李咏夜轻轻的捧起她的下巴,端详着,“怎么了?”
  “牙,我的牙……好像断了。”一丝鲜血从她阖不上的小嘴流出来。
  李咏夜不忍卒睹,摇头感叹,“太惨了,你是上下左右、前后里外,无处不伤了。”
  “呜呜!”戴小奴抽着气,大眼一抬,瞥到他清俊的容颜不仅没有半点同情之色,反而憋着笑意,非常辛苦的隐忍嘲笑她的欲望。“素偶砍错了么?泥好像在消偶?”
  她难以置信的问,出口的话因嘴巴疼痛,发音完全走调。
  “你问我‘是我看错了吗?你好像在笑我?’对不?”李咏夜准确的猜出她质问的原声,慎重道:“做绑匪的做到你这种地步,是何等艰辛困苦啊!看你这么凄惨,几乎是体无完肤,我怎能落井下石的笑话你?”
  “是啊、是啊!”不过他的表情好像更爽了?
  “我若有笑,也是欣慰的笑。”李咏夜语气温和的安抚戴小奴,“你坚苦卓越的手段以及顽强不屈的精神,令人对绑匪有了焕然一新的感觉,重塑了绑匪形象,使这门事业增添了喜气和娱人的作用。”
  “……”再笨的人也听得出他的确是在嘲笑她。“作用你的头,闪开!”
  李咏夜点头起身,“我出去给你找些吃的东西。”
  “哦……”这家伙还会惦记着她的肚子会饿,戴小奴立即决定原谅李咏夜的种种不是,甚至萌生出一丁点的感动。
  只是他刚踏出房外,门尚未关紧,爆笑声就从他的口中源源不绝的飘荡而出。
  戴小奴稍微感动到的脸蛋,在瞬间一吋吋的发绿,可恶的家伙,居然笑得这么离谱……
  她有那么可笑吗?
  戴小奴生着闷气,以有限的力量转动双眼,环顾周围的环境。没床帘遮盖的床榻,以及明亮的晨光,让她看清了左右的摆设。
  她正躺在与李咏夜发生打斗的竹屋中,那宽大的水池与床位隔得有些远,她看不到水池里头还有没有水。
  沐浴的念头不期然的跃进脑海,戴小奴感到浑身是汗,愈是想清洗身子,愈是闷热难耐。
  没由来的,她想到了李咏夜光滑的赤身裸体,以及他腿间那类似“兵器”的男性独有之物。
  戴小奴的小脸渐渐的从绿变红了。
  恰逢此时,门口传来三、四人的脚步声,接着几个孩子的嗓音传了开——
  “大王,那个姐姐醒了吗?”
  “我们想去找她玩,她长得真逗人,好像财神画像里的小童子。”
  “是呀!我家门上就贴着招财进宝的图,她跟进宝娃娃真像。”
  李咏夜手捧着一盘热食,停在竹屋门口,回头与那群曾向戴小奴索取孔明灯游玩的孩子们说话。
  “她在郁闷着,别去招惹她。”李咏夜边回忆戴小奴的惨状边笑道:“全怪你们把她的灯笼玩破了,害她摔得快残废。”
  “我们是看天上那么多灯笼,以为她发现坏了,会去换一个嘛!”
  “当时真不记得要告诉她灯笼破了,而且我们也不晓得灯笼破了会飞不起来呀!”
  一个个连忙推卸责任。
  李咏夜无意谴责他们,事情说来说去,还是得怪戴小奴自己鲁莽。
  他敷衍孩子们,“先回去,等她不生气了,我再叫你们来向她道歉。”
  竹屋内,戴小奴静默的听着门外人的对话,疑惑一个个的产生……
  李咏夜这个王府世子,却是在山里和小老百姓一起生活,他不嫌闷吗?而他的性情颇为温和,完全不像传说中能够独自扫荡满山贼匪的高手?
  她的来意不善,他却让她舒舒服服的待在安适之处,没把她关到牢狱中严刑拷打、折磨一番……有点不太合理。
  门,缓缓的开了。
  李咏夜漫步而入,晨光中,一身绿衣的他,恰似湖水深处明丽的水草,柔和得使人一见舒心、再看陶醉。
  他的嘴角始终悬挂着慵懒的浅笑,有山野中人的宁静平和,也有王侯贵族的安逸从容。
  戴小奴忍不住盯着他细细观察,这么斯文的人,她很少见到过,连耻笑她都体贴的跑到屋外去笑,这算不算礼数周到?
  方才她觉得他可恶,如今看他温文儒雅的模样,反而认为他很有礼貌,不再讨厌他了。
  只是在他温和的容貌与气息的掩盖之下,总是有一纵即逝的狡黠光芒,从他眼角中泄露而出,令戴小奴连想到经常到农家偷小鸡吃的黄鼠狼独有的奸诈狡黠。
  “眼睛睁这么大,不酸吗?”李咏夜坐回床畔。
  她讨人喜欢的脸蛋透露出的憨态,惹得他心痒痒的,被她一瞬不瞬的端详,他又萌发出欺负她的不良欲望。“先喝点药汤,我吩咐人去找大夫来诊治你的牙了。”
  李咏夜拿着小勺子,舀了一口汤,吹了吹,放到她嘴边。
  大夫二字拉回了戴小奴的心思,她不客气的接受他的服侍,出口便问:“独孤倩走多久了?我得去抓她!”
  李咏夜没将小勺子抽走,喂过她以后仍探在她的嘴巴里,玩乐似的轻轻在她的口中搅动,每一次都故意滑过她粉嫩的小舌。
  戴小奴感觉自己遭人玩弄了,羞怒交加,偏偏又无力反抗,仰望着他斯文和气的样子……怎么想得出他的举止竟是如此邪恶?
  她瞪了瞪眼,一个更邪恶的反击方式跳到脑海,戴小奴不由得嘴角上翘了几分,自认聪慧的笑了。
  “笑什么?喜欢我这么对你?”李咏夜见状,情念一动,被她的笑容迷惑了几分意识。
  他抽出勺子,分不清出于何种心态,低头想亲一亲她红彤彤的脸蛋。
  他的嘴唇接近她的额头,一刹那,他终于想到身下的女子不是个懵懂的娃娃,她已经是个大姑娘了。
  他突然顿住不动,向来平稳的心湖已微微动荡。
  戴小奴双目一亮,趁他发愣,拚命挤出一口分量充沛的口水,朝着他俯低的俊秀容颜噗一声喷射而去——
  李咏夜刚回神,就迎接到闪避不及的汹涌口水。
  “哈哈哈!”得逞的戴小奴得意的笑,“敢欺负我,哼!”
  岂料,李咏夜的涵养竟超出了凡人的境界,他不痛不痒拉起她身上的被子,擦拭脸上闪亮的水花,平静道:“没事,我今天尚未沭浴。”
  戴小奴的被子让他一拉,冷风立即窜向她满是伤痕的赤裸身躯,真不知李咏夜是否在报复?
  她气得破口大骂并警告道:“把眼睛闭上,不准看我!你脱光的时候我也没看你,做人要公平点,如果不小心瞄到也要忘光光,明白吗?”
  “你看的时候都还摸了呢!而我的记性也没你这么灵活,无法忘光光。”他面无表情、坐怀不乱,瞟都没瞟她一眼。
  “我、我是无意摸到的……”戴小奴手掌上的指头全部朝掌心蜷缩,肌肤一点点的红遍全身,脑子里猛地浮现了与他初见的混乱景况。
  他腿间的“兵器”啊……她懊恼的皱起整张脸。
  李咏夜擦完脸,慢条斯理的将被子盖回她身上,并未乘机占她便宜,只是稍微看了看她身上的伤,却让无数道沭目惊心的伤痕——突兀的刺疼了他。
  “呀呀!快给我换新的,好脏啊!”戴小奴发现被子回来了,不喜反悲。
  “那是你的口水,做人要自爱,不要嫌自己脏!这条被子送你,不换新的。”他俯视她的眼神蕴涵着一丝迷惘。
  这个女孩儿必定遭遇过严酷的伤害,但她为何如此无畏、活泼,亮晶晶的双眸中不含一丝阴毒?
  “你换新的给我,再让我洗澡,我就向你道歉。”戴小奴实在忍受不了身子的潮湿和滑腻,很有豪杰风范的向山大王做出让步宣言。
  李咏夜摇头发噱,她有所需求的乖巧态度令那张讨喜的脸更加诱人疼爱,在他的心湖掀起了阵阵涟漪。
  交手以来,她大胆又有点小迷糊的作风,时常带给他惊异,她的一颦一笑轻易的磨去他所有的脾气,即使她表现得恶形恶状,仍是教他无法憎厌,只会觉得她很有意思。
  李咏夜动了想驯养她的念头。“独孤大夫临走前交代过,你得静养半个月,不能碰水,不能动武、动气,要乖乖听话。”供他玩耍。
  李咏夜轻描淡写般的话语使戴小奴惊醒般的大叫。“不行的!我家老大还在等我回去救命呢!”
  说完,她就准备起身,不顾伤势有多么严重,好像她家老大比她的性命更重要。
  李咏夜眉心一颦,愈来愈在意她的身分来历。“你家老大,商匀烟。”他温和的出声,一语便平息了她的急躁。“他没告诉过你,他和我的关系吗?”
  戴小奴呆呆的望着李咏夜,摇了摇头。
  李咏夜和她家老大长得很像,不过,老大一直跟她住在一起,比她这个没爹没娘的孩子更加孤单,不太可能与出生王府的李咏夜有瓜葛。
  “我有一位兄长,同父异母,十三岁离家,十五年未归。”李咏夜又喂了她一勺药水,悠悠说道:“等我好不容易得到他的行踪,他已成为人人避而远之的狂徒,十大通缉要犯排名第六,赏金三百万两,外号飞天流火——商匀烟。”
  “你说老大是你亲哥哥?”戴小奴猛吞口水,因他的说明而感到十分错愕。“可他从未提起过你!”
  她困惑的呆样暴露出单纯且有点傻气的本质,李咏夜愈看她愈觉得她的可爱,她若真是兄长的走卒,他决定见了兄长就把她要过来。“他与家里人有点意见不合,负气出走,曾说过再不回家的气话;或许至今他仍未释怀,所以不把我当家人看待。”
  “老大会跟人吵架?”戴小奴倍感惊奇,“他看不顺眼的人,总是杀掉了事,怎么?他和你闹别扭了?”
  “不,是和他爹,也就是我的父王镇北王。”他只是受到牵连。
  “哦……”戴小奴相信了李咏夜的话。
  他与老大的外貌真是太相似了,包括那份儒雅的气质,只此一家,别无分号。然而他比老大亲和,轻言笑语使人如沐春风。
  戴小奴很是宽容的原谅了他有过的无礼之举,和气道:“怪不得你抓到我,不仅没打我、骂我,反而喂我吃药、帮我疗伤,原来我们是蛇鼠一窝,是同伙啊!哈哈哈……”
  蛇鼠一窝?!这算什么形容?“你能告诉我,我哥他发生了什么事,需要你带我过去见他?”
  戴小奴笑颜一顿,正色道:“老大与仇家决斗,中了毒,需要换掉体内不干净的血。”
  “换血?”
  “对,我抓过大夫为他诊疗,说得换掉他体内三分之一有毒的血。”
  “这不容易。”需要的血量,实施的人选,皆是难题。
  “许多大夫都做不来,推荐我们去找独孤家的医师帮忙,说他们有独门秘术,不外传的那种;王于适合帮老大换血的人,老大跟几位大夫谈了许久,我没去听,最后老大只跟我说——带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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