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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云飞扬外传-第51部分

小说: 云飞扬外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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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所以姜红杏只当作没有听到,待老太君入了房间,还是继续去做她一心要做的事,去勾引朱君照。

以朱君照的好色,当然不会让她失望的。

百花洲论剑原本少不得少林派、腔恫派,只是腔恫派一音大师横死,唯一的传人管中流亦丧命,还没有弟子出来整顿,在武林中可以说暂时消失。

少林派经不起不老神仙一闯亦元气大伤,回函婉拒,甚至没有派弟子来百花洲观战。

应约前来的只有武当、昆仑、华山、恒山四派,同来也没有多少弟子,说热闹是绝对说不上的。

后面又还有这许多人事纠缠,气氛当然也不会好到哪里里去。

代表南宫世家的南宫博也一样显得心事重重。

第二天日间他出现在求知堂,老太君、求知老人昨夜在求知堂消失已令他考虑到秘室的存在,也就装作要翻查什么,其实在找寻进口。

也不过片刻,求知老人便出现在他面前。

「我只是随便看看。」南宫博惟恐求知老人起疑。

老人却是示意有人要找他,看了这么多年他早已看得懂老人的手语。

待他走出了求知堂,老人的脸才沉下来,看来他已经看出南宫博的意图。

找南宫博的是绝师太,就等在当夜她与老太君交手的九曲飞桥上。

「师太怎会在这里?」南宫博当然奇怪。

「我原是要到求知堂去的。」绝师太深注南宫博。

「求知堂?」南宫博更奇怪道:「到求知堂有何事?」

「你到求知堂叉有何事?」绝师太反问。

「想弄清楚一件事。」

「我也是,昨夜我也是在求知堂附近,很清楚你的行动,只是不方便招呼。」

南宫博一怔,绝师太笑接道:「老太君虽然派了人日夜监视我居住的地方,但以那些人的能耐要不被我看出来,要阻止我的行动,还是不足够。」

一顿绝师太又问道:「之前我对你说的你已经仔细考虑过了?」

南宫博颔首接问道:「师太怀疑什么可否详细点说出来?」

绝师太微叹道:「出家人没有真凭赏据总算难以启齿,这样很容易引起误会。」

「师太以为能否找得到?」

「天下无难事,而不管怎样,在离开南宫世家之前,我总要跟你详谈一遍。」

「一定」」」南宫博叹了一口气道:「明日百花洲论剑我只是身为南宫世家子弟凑个热闹,以找的武功造诣又如何配与一代宗师论剑?」

「你到底还年轻,看你的资质,假以时日,必成大器!」绝师太接一句道:「南宫世家有待你发扬光大哩。」

南宫博虽然听出这是安慰的话,胸膛仍然不觉挺起来,在他的体内流的到底是南宫世家的血。

绝师太回到房间,傅香君已等在那里,她没有立即说什么,坐下来闭目沉思了好一会才张开眼睛,一声道:「香君,你过来」」」

「师叔有什么吩咐?」傅香君多少也看出绝师太要交代的必是很重要的事。

绝师太慎重地拿起了案上放的青虹宝剑道:「这柄青虹剑是二十五年前师父传给我的,与我一起经过大小战役不下三百次,人与剑幸保无损,剑削铁如泥,我疾恶如仇,所以二十五年下来杀人无数,青虹剑屡次以血清洗,人剑虽都自问无愧天地,但难免遭人非议,唯是人生在世,能够做到无愧于心,又何须介意别人说什么?」

傅香君应声道:「弟子明白。」

「这几天我总算觉得心神恍憾,好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是吉是凶,却是难以肯定。」绝师太神态更凝重道:「这柄青虹剑百花洲论剑之后打算传给你,你要好好珍惜。



「弟子如何担当得起?」傅香君诚惶诚恐。

「叫你要你就要。」

「弟子……」

「我将这柄剑传给你并非表示我特别喜欢你,只是希望你能够将恒山派发扬光大。

」绝师太神态开始有点激动道:「老实说,我跟你死去的师父虽然一齐入门学艺,到现在,对她仍然没有多大的好感,始终讨厌她那种优柔寡断的性格,你虽然不至于像她那样,亦是偏于柔弱一面。」

傅香君没有作声,绝师太接道:「这一次我带你到南宫世家参与百花洲论剑,就是要找机会跟你说这番话,人在江湖,越是柔弱便越是失败,你要为恒山派争一口气,必须先学会坚强。」

「弟子可以坚强做人,这柄青虹剑却不可以……」

「你以为这柄青剑有什么了不起?剑只是一种工具,最重要的还是用剑的人,同门中以你天份最高,不传给你传给哪里一个?难道你要离开恒山派?」

「弟子不敢。」傅香君惶然。

「那便不要再多说了。」绝师太眼皮一阵颤抖道:「这几天我的确有一种不祥的感觉。」

「难道这一次的百花洲论剑暗藏陷阱?」傅香君话说出口又摇头道:「应该不会的。」

「我也是这样想,也许刀剑无眼,虽然有剑点到为止,但还是难免伤和气。」绝师太叹了一口气道:「也许你死去的师父在下面太寂寞,要我下去陪伴她。」

「师叔」」」傅香君心头一阵不祥的感觉。

「总之你好好地保管这柄青虹剑。」绝师太又叹了一口气,那样子完全就变了另一个人似的。

钟大先生也在看着剑,呆看着。

出鞘的利剑灯光下犹如一泓秋水,虽然比不上绝师太的青虹宝剑,也肯定绝对是一柄好剑。

徐廷封、陆丹看在眼里,很奇怪,徐廷对等了一会,忍不住问道:「这柄剑怎样?



「这一次来南宫世家我实在有点后悔。」钟大先生竟然说出这样的一句话。

「师父的意思……」

「不知怎的我突然有一种感觉,这一次的百花洲论剑有一股煞气,欠了一份祥和。

」钟大先??回剑入鞘。

陆丹插口道:「晚辈见识少,没有这种感觉,倒是技不如人,实在不该来献丑。」

钟大先生目光落在陆丹脸上道:「武当派人才辈出,天蚕神功就更是一绝,云飞扬虽人说机缘巧合,仍然不能够抹杀个人的努力,而终于扬名天下,你这么年轻,将来的成就不可限量,这一次论剑,何妨就当作吸取经验教训?」

陆丹听着不由得点头,钟大先生一声叹息,接道:「天下第一剑,人往往就是因为一个虚名,做出一些平日根本不会做的事情。」

徐廷封笑问道:「师父好像没有多大的信心?」

「这不是信心问题,只是我已经这么一把年纪,还争什么虚名,这一次论剑应该由你代表昆仑的。」

「师父地无非为了昆仑……」

「为昆仑也为了自己,数十年苦修,想不到还是受不了这种虚名的引诱,这大概也就是所谓心魔了。」钟大先生苦笑道:「连我也尚且抛不开,又何妨年轻人?不怕说,我现在甚至尚且有点紧张。」

他随即笑出来,徐廷封、陆丹只有陪着笑。

「小子又跑到哪里儿去了?」他接问。

陆丹道:「去看如何找机会接近明珠。」言下之意,显然极赞成小子这样做。

「这是一件好事,能够了解多一点总是好的,反正也不会再有人阻止他们会面。」

不知何故,钟大先生突然又想起了女儿木兰。

锺木兰这时候正在南宫世家北面半里的一座山神庙内,捧着三灶香跪倒在山神的塑像下。

这座山神庙是南宫世家建的,每个月的初一十五总会派人来打点一下,今日既不是初一也不是十五,在这个时候当然更不会有人留在庙内,所以锺木兰大胆将藏在心里的话说出来。

「小女子锺木兰诚心向菩萨祷告,求菩萨提点迷津。」她拜倒,接道:「我嫁入南宫世家是父命难违,到底已经是南宫世家的人,本不该再想那些事,只是他对我情深一片,而南宫学与我虽则有夫妻之名,并无夫妻之实」」」

她叹息一声才接下去道:「我是否应该答应他,与他高飞远走?」

然后她一连叩了三个响头,她当然看出面对祷告的只是一个泥塑的神像,未必有什么反应,只是这个时候她已经六神无主,但求将心里的话说出来,得个舒畅。

到她将头抬起来,却突然发觉在她的面前已站立着一个人。

以她的修为竟然来人到了面前仍然毫无所觉,情绪的混乱固然有影响,朱君照的一身忍术已经有相当造诣亦不无关系。

「是你」」」她一只受惊的兔子也似跳开。

「真是天姿国色。」朱君照盯着她道:「也不枉我一番苦心追踪到这里来。」伸手随即抱去。

锺木兰一闪避开道:「你要干什么?」

「干要干的事。」朱君照露出一脸淫邪的笑容道:「今夜的月色这么好,这里又这么幽静,绝不会有人骚扰,亦可谓天赐良缘了。」

「小王爷最好尊重一点。」

「一次秽两次也是秽,方才你说什么我全都听得清清楚楚,还在我面前装模作样?



锺木兰脸色大变,朱君照笑接道:「我怎么也是一个小王爷,难道还配不上你?」

他伸手又再抱去,锺木兰再避开,一避再避,后背已抵着墙壁。

正当此际,衣袂声急响,萧三公子穿门而入,正挡在锺木兰面前,探手按住了朱君照的手。

朱君照目光一转,将萧三公子的手拨开,沉声喝道:「萧三,你到这里来干什么?



萧三公子正要回答,朱君照已恍然大悟,大笑道:「她说的那个人原来是你啊。」

萧三公子一怔,朱君照已转向锺木兰道:「不过是宁王府一个剑师,值得你这样死心塌地,不顾一切?」

锺木兰实在不知道如何是好,萧三公子只有勉强替她分辩道:「小王爷,南宫世家的人一向规规矩矩,你说话放干净一点。」

「规规矩矩?」朱君照放声大笑道:「你问她方才在这里说什么?」

锺木兰的脸色再变,朱君照继续说下去道:「她说你对她情深一片,与南宫学有夫妻之名,无夫妻之实,不知是否应该答应与你远走高飞,求菩萨指引!」

萧三公子听着脸上的肌肉一阵颤动,目光转向锺木兰。

锺木兰再也忍不住,掩面疾奔了出去,朱君照要追,却被萧三公子截下。

「滚开」」」朱君照一掌拍出。

萧三公子伸手架开,朱君照立时被震开二步,脸色一变道:「你竟然敢跟我动手?



萧三公子缓缓地道:「萧三已经辞去宁王府剑师之职,没有什么不敢的了。」

朱君照又是一怔,瞪着萧三公子道:「既然是这样,以后我知道怎样做了。」

萧三公子淡然一笑,道:「小王爷不是早已经知道怎样对付萧三?」

朱君照脸色再变,铁青,一顿足,转身往庙外走,这一次萧三公子没有再阻止,只是看着他离开。

一会萧三公子才从山神庙走出来,仰首向天,脸上一抹如痴如醉的笑容。

他绝对可以肯定朱君照在方才那种情绪环境下所说的必然是事实,到今夜,锺木兰对他是怎样的一种心情,总算明白了。

虽然锺木兰在求菩萨指引,还未有一个决定,但只要锺木兰有这个意思,他便还有希望。

此前他几乎绝望了。

朱君照并没有立即回去南宫世家,他走的另一个方向,走出了一里,才在一株大树前停下来。

大树下有一个三尺高的石佛,一看便知道随意以石块削刻出来,这种随意当然不是一般人随意能够做得到的。

在一般人的眼中看来这个石佛也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可是在高手眼中,最少可以从佛像削刻的痕理中看出削刻这个佛像的人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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