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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7部分

三国之江东我做主-第377部分

小说: 三国之江东我做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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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然是不知道她跟张辽的瓜葛的,又怎么会理解她对捉弄张辽这种事情的执着与追求?

“喂,玲!我说咱们也该发信号让大家全体撤退了吧?”林家仁揉了揉被解救时抓疼的手臂,嘴角一扬,如是说道。

“狼粪放在南门,按照你的计划从那边走吧。”玲拍了拍沾染上尘土的衣角,头也不抬淡淡道。

“怎么了,我不是都放任你去跟张辽玩了么,你好像还是不怎么高兴的样子?”

“没什么,合适的时候,我会告诉你全部的,咱们走吧!”

“哦哦。”

林家仁感到一丝不满,可终究也没说什么。自从玲那天清晨归来吓了自己一跳之后,林家仁就发觉她像是有什么心事一般,话也不多,几乎都是问一句答一句,甚至有的时候还精神恍惚,他还调侃过对方是不是得了老年痴呆,结果却引来一顿白眼。

林家仁迟疑了几秒钟,将玲的手一把拽了过来,同时另一只手接上,一气呵成地将对方揽入了怀里,在对方的表情还没有从惊愕中回过神来之前,一口吻了下去。

不过,由于玲的反应要比大多数人优秀,所以她不小心多了个抬头的动作,直接搞的林家仁这一吻成了变相的啃猪蹄,两人牙碰牙又各自皱眉捂嘴对视的动作,只能说是默契十足。

“你干什么?”

“亲你啊。”

含糊不清的对话,忽然笑起来的两个人。

多年的多年以后,这一刻依旧深深地烙印在彼此心里。

是的,我希望是,我希望在我开启永远的沉睡之后,你还是会在这里,会在那里,会在我的心里,像每一个我遇见你的时刻,像每一个混杂着欢笑与泪水的时候,散发着微弱的却让人眼前一亮的光芒,那样,我,都会像现在这样,想要跟你紧紧相拥,想要狠狠地记住你,想要拥有幸福。

风,在两人耳畔吹拂而过,掀起衣角联袂翻飞,吹起了两人嘴角淡淡的血丝,吹起了他们脸颊的红潮,吹起了滚滚报信的狼烟。

带着沉重的呼吸,拨开缭绕的风浪,两人携手同行,飞驰于康庄大道之上。有些阳光透过细密的树林,轻盈地映在两人脸上,连同枝叶的倒影一起,铺上了一层如梦似幻的柔美与迷离。

太阳光很柔和,身后的战场喧嚣,渐行渐远。

树林中仿佛有什么动静,它来自于冬眠之中被叫醒的精灵,它来自飞鸟走兽的呢喃,它是来自远古的已无法追溯的歌谣,化作回声,化作歌唱,将风吟诵,将空气嘱咐。

明暗交织的两张脸,相互微笑的两张脸,洋溢着名为幸福的两张脸!

这边厢,是你侬我侬的互相勾搭;那边厢,却是大眼瞪小眼、吹胡子瞪眼的怒火中烧。

“李、乐两位将军,你们那边怎么样了?”

喊话的是朱灵,他刚刚砍翻了一个试图要他命的敌军,没想到孙权军因为内外接应,士气一上来就这么难缠了。

“没问题,你还是抽调人手去援助刚来的张辽吧,他人太少!”

公私分明是李典的一大特色,战场之上关心泽袍那是常见之事。

“不用了,我已经过去了!”

这一点,乐进也是不甘人后,大不了打完仗再让张辽好好欠他一个人情。

“妈的,这真的是百姓么?”

张辽也在被隔绝的地方嘀咕,这尼玛太夸张了,城中的百姓竟然来了万余人,光是堵着各大要道,就让人有些绝望了。

不过他仍旧奋勇厮杀,以期与朱灵等人合到一处,再图突围。

而与此同时,四人心中默默念叨的却是同一个名字——他妈的,林家仁!

第617章  强力军师(上)

距离建业数十里的南部地区,是孙权的指挥中心,他现在正坐在中军帐内,听取斥候的报告。

“你是说,无论是吕蒙还是顾雍,他们都没有衔尾追击?”良久,孙权睁开了半闭的双眼,发出声带的振动,其目标所指便是眼前跪拜之人。

“是的,不仅如此,吕蒙所部甚至还有回师会稽城的迹象,就连他攻下的城池都只派去了少量的部队把守!”

咦?这个吕蒙,什么意思?要知道当初被建议放弃地理劣势太大的那些地盘的似乎,自己可是很舍不得的,他居然还看不上?

不过暂时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我方的军队如何?”

“损失了十之二三,而五千的先头部队即将抵达这里。”

“好,伤病全部进入附近的丹阳、于湖城,其余的,随我北上抗击夏侯惇!”

夏侯惇的部队目前已包围阜陵、行至乌江,与建业遥遥相望,再不抓紧时间恐怕那座城就真的不属于他孙权了。

天杀的林家仁,竟然对他们两家左右逢源、暗中操作,促使他们终于爆发了正面的战争!早知道就不用那条伪装的计策了,现在重夺了建业反倒是将跟曹军的关系给弄僵了,派去的使者也给撵了回来,对此孙权很是头疼。

孙权的眼中闪烁着些异样的光华,就像是当年得知孙策要受到百日痛苦和磨难才会身亡一样,心情复杂像是有穷尽计算也揭开不了的秘密——接下来,就是自己人生之中第二次以主帅的身份踏上战场了吧?

第一次的经历仿佛还在昨天:陈登的坚壁清野历历在目,而导致的军队补给艰难士气低落,就给了对方各个击破的机会,至于再之后的粮道被劫分割包围,孙权也不愿多想了。他只记得,就是那次以后,身边人对他的看法改变了。

他不再是那个足以拥有江东首席继承人能力的少年,他也不再是那个人人吹捧人人巴结的少爷,他只是个失败者,打仗远逊其兄的失败者。

忽然,他的眼睛里出现了璀璨的光芒,就像是夜空中夺目亮色的星辰,撇开了厚重的云朵,终得与夜幕相拥。

这不正是一次机会么?为自己正名的机会!

对的,我要抓住这次机会,在已经表示要回援的周瑜到来之前,证明我的能力!

只是可惜啊,有的事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够做好,就像是早起的鸟儿能够吃到新鲜的虫子,早起的虫子却只有被鸟吃。

上天给了每个人不同的天赋和缺陷,你就要知道扬长避短。

孙权的统御能力确实水平有限,但这原本就不是他的强项,他的长处是经营,对于内政的经营。

数天后,建业城迎回了灰头土脸的孙权,而不远的东方武进城内,林家仁也迎来了主帅职业生涯第一个高潮的开启。

“渣权果然够渣啊,那么简单的‘钓伏击’战法也没看出来,只知道死脑筋地去用兵法书上的内容,什么半道而击,他也不看看那个乌江才多宽?人要过早就过了,还能等着你去了再来装模作样?”

刚走进里屋,董袭就听见了林家仁的吐槽,当即微微地摆摆头,给跟在自己身后的人做了一个请进的姿势,道:“你们谈,我先出去了。”

“有劳!”来人一脸灵异怪谈的长相,学着马忠用油彩遮住了半边脸,一路上更是“赫赫”地笑着,这会儿反倒是没了什么表情,快步走了进去。

早已见怪不怪的董袭倒也没说什么,瞥了他一眼便径直离开了。

而他则是一屁股就坐在了内厅的椅子上,好奇地打量着说的眉飞色舞的林家仁。

像是察觉到了他的进入,林家仁停止了之前的谈话,换上了更为亲切的笑容:“庞先生,我可算是把你给盼来了!”

“林大人,您还真是看得起在下,连发三封信让主公将我调过来助力……唉,只是不知在下来迟与否?”

这话的意思,你林家仁都把孙权弄成这副德行了,还要我来做什么?

不过,传到一旁马忠耳朵里就是:我好像白跑了一趟,咱们是不是先把路费伙食费还有辛苦费什么的报销了先?本来他还对这个与他跟风在脸上作画的家伙有些好感,现在就只能呵呵了。

“不不不,先生来的正是时候,家仁现在还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庞统何德何能?大人不如另请高明好了。”

“先生不必过谦,你的本事我是知道的,很抱歉一直以来我都没有时间向州牧大人推荐您,让您憋屈在了小县城。不过现在还请成竹在胸的您,帮我出出主意吧!之后,在下一定将先生之功如实上报!”

“呵呵,庞某若要为贪图虚名又或者是功劳,就不会领受大人的好意前来了!”

“这个自然,先生所求者,无非是施展才华与抱负,好使一身本领有用武之处,而现在正是一个机会。”

“好,知我者师弟也!庞某就开门见山了。”

“哈哈,师兄,还是这个称呼最舒服!”

两人的抚掌大笑让一旁的马忠邓艾等人看的是一愣一愣的,怎么一会儿“先生”“大人”的,一会儿就变成“师兄”“师弟”了,这俩究竟什么关系?

“师弟所虑者无非就是关于孙权的存留。”

“一语中的,孙权留与不留,都是很难办的事情。”

“有周瑜在,只有南北合击,孙权才可能被克,彼时虽去一害却要直面曹贼,即使是拿到一部分土地壮大了实力,也是无非抗衡北方的;而若留住孙权,他又极可能与曹贼重修旧好,彼时北方大军从荆州而下,咱们又得被逼与二刘或是孙权联合,人心不齐也是难免坚持!”

“哈,师兄果然看得透彻,当不枉此行啊!”

“呵呵,这些东西师弟不也看清楚了么?唔,依我看,不如你再去趟徐州好了。”

“这……恐怕没那么容易,经过上一次的偷袭,徐州的沿海已是戒备森严,咱们恐怕很难讨得好处!”

“从海上不行,从陆上还不可以么?广陵城现在不正在师弟手中么?看这里!”庞统快步走上前来,对着地图一阵搜索,最终手指落到了一个地名——盱眙。

呃,这俩字念什么?林家仁一下子愣住了,要是说不准不就是让庞统笑话了么?而庞统还以为他是跟自己想到了一块,被自己的作战计划所震惊了呢!

“没错,就是盱眙(xuyi)!这里是北攻徐州的必经之路,当年刘备不就是在这一带挡住了袁术的进攻么?”

“既然是必经之路,那么想必防卫不差。若要留条后路的话,咱们吕蒙将军那边,最多只能利用现有船只运送五千人的后备队过来,恐怕不足以攻陷盱眙吧?”

“不不不,现在的盱眙只是一块无人的弃地!因其靠近西邻淮陵,地处淮河下游、洪泽湖南岸,属于水陆交通要道……”

“呃,那咱们的目的何在?”庞统这么一说,林家仁就更晕菜了,这是个什么手法,意义又是什么?

“哈哈,这是我最擅长的——连环计!”

典型的,答非所问。

※※※

冬天的脚步越走越远,春天的抬头已经见到了端倪。

微风扫过,带着不足的寒意,带着些许的惬意。

二人二马走在边境的道路上,并驾齐驱,临风言事。

“你是说咱们烧了淮陵,就会有一大批的商人豪贾双股战战,叫着嚷着需要保护,然后就会以撤资来威胁曹操,让他撤军回援?”

“没错,特别是当他们看到徐州的士兵无力保护他们的时候,他们的心里跟建业的城墙一样脆弱、不堪一击!”

说实话林家仁完全看不出来他是在笑,总觉得有种冰冷的气质扑面而来,凉嗖嗖的让人心中为之一紧。不过看在对方信心满满的份上,他也没道理怀疑什么。

说到脆弱,大概是觉得孙权目前被压制在建业没功夫搞双线操作,曹军边境的防守对这个词理所当然的就当之无愧了。

几乎没费什么力气,一行三千人便突破了防线,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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