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末我是帝王-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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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要重新扶持殿下登上太子宝座,继而九五之尊,号令天下。不知殿下以为如何啊?”
说道后来,老道的言辞可以用声色俱厉来形容,一番话下来,不禁把老太监吓得晕了过去,还把杨勇激得满面通红,对着他咬牙切齿,眼睛瞪得有牛眼那么大。
我见火候也差不多了,便连忙起身上前挡在了两人的中间(杨勇已经颤抖着握紧了一只酒杯,看样子准备扔“铅球”,老道也举着那柄破羽扇遮住了脸,只两只贼眼露在外面,一扎不扎地盯着杨勇)。
“殿下息怒,徐道长乃是一直性之人(靠,谁信啊!),说话太冲了,还请殿下大人大量,莫要再计较了吧!就算给成都一个面子,如何?”
杨勇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我和老徐地“双簧”唱得恰如其分,小火烧得也是恰到好处,搞得这位皇子哭笑不得,碍于我的面子,又不能发作,真是憋屈之极。
“不过嘛,依我看,道长的话还是很有道理的,成都也不想再多言,如果殿下想通了其中的利害,烦请告诉臣一声,为了殿下,臣肝脑涂地,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这个,成都啊,此事非同小可,能否让我考虑一下。。。”
“可以!”我一口应诺,不过口气突然又一转:“在我走之前希望您能考虑好!正如殿下所说,此事非同小可,因此必须早早准备,殿下,微臣告退!”
“啊,你要走?去哪里呀?这这这,天宝将军,万一这件事被父皇和太子(杨广)知道了,那我们。。。”
“嘿嘿,我的殿下,我去哪里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您要有心而为。您以为这件事能瞒下去吗?错了,也许现在太子正在写奏折,准备弹劾你幽禁思过期间勾结外臣,图谋不轨呢!”
“啊--”
第二卷 第三十回 太子的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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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广最近有点烦,有点烦,有点烦。
总觉得日子过得太不舒坦,每天幻想着皇帝老爹赶紧升天,让出位置自己才能心安!
最让他感到心里不安的是自己的强劲对手--亲兄弟--汉王杨俊正逐步掌握并州的军政大权,打着防卫突厥的名义四下招兵买马、修缮兵器不说,自己安插在并州的一众官员正逐渐被杨谅的人所替代、架空,如今并州辖地十之七八已经真正落入了杨谅囊中,前几日兵部来文,声称汉王直接掌控下的军队已经达到了30万之众,仅幕府所在的太原一处便有10万精兵。
杨广没有参加过征讨北齐的战争(那时候他还是一个孩童),但是从几位叔父以及朝中宿将的口中他已经得知,山东(太行山以东)兵马强悍,非其它地方能比。
盘踞幽州北平府的罗艺乃是北齐旧臣,领兵抗拒隋兵,让朝廷在讨伐战争中吃够了苦头,就在那时,山东兵马那股悍不畏死、誓死杀敌的模样便深深印在了这些老将的脑海里。
最凶狠的时候,罗艺曾经用六万北齐悍兵困住了三十万关中隋军精锐,激战月余,愣是没让人数占优的隋军沾到丝毫的便宜,不仅全身而退,而且牢牢占据了幽州地盘,至今仍然是貌合神离,称臣却并不纳贡,俨然一个独立王国。
而此期间,慑于山东的武力和民风剽悍,朝廷为了求一方安靖,只能睁遗言闭一眼,除了好好抚慰,半点也不敢怠慢。
“杨俊手握重兵,占据关外平原沃土,乃是父皇驾崩后和自己争夺帝位的最大障碍所在,若是不加制约而任其继续下去,等到自己登基,必成尾大难去之势啊!”
一想起这个令人头痛的三弟,杨广就烦的不行。
“在襄阳的时候还不见这小子有什么野心,一进京就小花猫变大灰狼--凶相毕露,父皇和母后还处处维护他,偏偏凡是这小子的请求几乎是奏一本准一本,自己无从插手,唉,都是以前自己太大意了!”
杨广正在扼腕叹息之际,太子妃萧氏来到了他身边。
作为杨广的发妻,萧妃可以称得上是贤良端庄,加之她的天生聪慧机敏,从不妒忌自己的夫君找别的女人,独孤皇后也是对他宠爱有加,因此深得杨广敬重,每次遇到难以决决的大事也喜欢找她商量,而萧妃总是能恰到好处的给他以力量和安慰,这是一个真正的“贤内助”。
看出了杨广的郁闷,萧妃挥手让下人退下,自己微笑着,盈盈款步来到杨广身畔,嫣然施礼道:“臣妾见过殿下!”
杨广从苦恼中挣脱出来,见到萧妃正美滢滢地望着自己,不由得自失一笑,连忙起身双手扶起她,温声道:“爱妃这是怎么了?不是说了日常见到孤不要行礼吗?呵呵。”
萧妃凤眼流俪,一边坐在杨广身边,一边调侃着:“殿下,臣妾可不敢,万一哪天被殿下记仇了,臣妾可不就冤枉了?”
杨广顿时哈哈大笑,一把将仍是美艳无比的太子妃搂进怀里,指着她的小鼻子,笑不可抑道:“你呀,你呀,这个时候还调侃孤,你就不怕孤现在就问你罪吗,哈哈哈!”
萧妃温柔得像只小猫,偎在杨广怀里一动不动,眼里闪过一丝调皮,嘴里却是娇声燕语:“臣妾知道,殿下舍不得!”
杨广又是一阵欢笑,等到萧妃起身坐好,刚才地郁闷和烦躁早已烟消云散,不知所踪。
“爱妃果然好本事,孤的满腹苦闷被你逗得无影无踪,现在舒服多了,哈哈,好啊!有妻如此,夫复何求!爱妃,孤今天要好好赏你!”杨广胸中畅快,脸上恢复了神采,亲手端茶给萧妃,很是欣慰。
看着夫君高兴起来,萧妃却正色道:“殿下乃是一国储君,身系千万黎民社稷,臣妾能博殿下一笑已是最大的奖赏了,并无其他所求。”
杨广颇为感动,正要说些什么,却被外间太监的禀报声音打断。
“启禀太子,东宫司马张衡求见,有紧急事告知!”
萧妃和杨广相对一视,彼此心里都涌上一股不安,尤其是杨广,纵使他聪明绝顶也想不出这个时候自己的“军师”会有什么事情报告。
不敢怠慢,萧妃扶起杨广,两人一边向会客厅走去,一边命人传唤张衡速速来见。
而此时此刻,张衡正在宫门外驴拉磨似的团团转悠,心急火燎的样子让守门的侍卫奇怪不已:“怪了,张司马今晚这是怎么了,平日里一众臣僚他最是稳重,哪有这般失态啊?”
说来也是,张衡是刚刚从家中的元旦酒宴上匆忙赶来的,连官服都没来得及更换,一身青衫敞褂,上面斑斑点点满是酒渍菜汁,发髻也是匆忙之间不及细理,颇有些散乱,两只红红的眼睛虽然依旧炯炯有神,但却流露出焦急与不安。
可以说,此时张衡狼狈之极。
到底是什么事情让素有沉着稳重之称的关中大儒沈重的得意门生、太子麾下第一“军师”这般慌乱呢?
“太子有请张大人晋见!”
杨广看着站在自己面前一连狼狈的张衡,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建平(张衡表字),发生了什么事情?怎的如此模样?”
萧妃连忙命人拿来热毛巾给张衡清洁脸面,又命人沏上酽茶端上给他醒酒提神,笑道:“张司马快请坐,元旦除夕来到这里,辛苦你了,妾身先代太子谢过先生了!”说罢,盈盈冲张衡施了一礼。
张衡慌忙下拜,连称不敢,告罪道:“娘娘快请起,衡实不敢当,深夜冒昧请见,衡已是有罪,还请娘娘千岁恕罪则个。”
萧妃也不说话,只是对着杨广颔首微微一笑。
杨广会意点头,命人看座后,方问道:“建平可以说了,到底除了何事,如此张惶,敢是宫掖得无有变乎?大臣得无有叛乎?诸侯得无有乱乎?(杨广引用昔日齐景公夜访晏子,晏子惊起问话)”
张衡喝了酽茶又擦拭了面孔,已然变得清醒起来,脸色沉重,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肃声言道:“就在今夜,宇文成都去探望了庶人杨勇。”
“什么?”
杨广登时有些大吃一惊,手中地茶杯差点失手掉落地上。
萧妃倒是好像早有预料似的,吩咐下人退下后,问道:“司马大人可是刚得到消息就跑来了东宫?那宇文成都可是一人前往?他们在一处都叹了些什么,你可知道?”
张衡敬佩地瞅了萧妃一眼,恭声道:“回娘娘,那宇文成都还带着一个道士,臣得到暗报后不敢怠慢,虽然不知道他们地谈话内容,但是臣以为决不会是什么好事!可惜臣得到消息时他们已经散了,不然殿下倒是可以派人前去捕拿。”
杨广苦笑一声,脸色变得有些苍白,口中像是自言自语:“还会有什么事?大哥虽然被废,但是毕竟还是皇家血脉,前段时间父皇也提起要放大哥出来做个清闲贵胄,孤曾经想过很多人会心怀叵测利用大哥,可没料到竟然会是他!”
张衡看了看杨广,欲言又止,好像在担心什么。
“建平,有话你就直说,孤不会怪罪的!”
杨广可不是吃素的,瞥见张衡在犹豫不绝,就知道他有话要说。
张衡顿时一阵轻松,但还是斟酌着语句,面色凝重地缓缓言道:“殿下,不是臣饶舌,当初皇上要解除宇文成都的兵权,实在是猜忌他的飞扬跋扈,并不想重重处分,而殿下在金殿之上竟然没有半句为其解脱之词,换作是臣,也会心灰意冷。殿下,如今朝中内外都知道宇文成都是您的左膀右臂,虽然狂傲不羁,但是对殿下忠心耿耿,市井上现今流传这样的说法,粗鲁刁民的话臣不敢学,但是难听之极。殿下,人心可谓啊!”
张衡很聪明,虽然说了一堆不好听的话,但是自己声明这都是道听途说而来,真真假假也没有亲耳听过,对于深层的隐患自己则是避而不谈,免得招惹不快,毕竟自己还是了解这个太子爷的。
杨广乃是聪明之人,焉能不明白这些道理,但是他也不便说破,只是点头叹息道:“在这件事孤的确存了私心,有些对不住成都啊!可是孤也是逼不得已,毕竟是父皇的意思,圣命难违,孤也有苦衷,又有谁人知晓啊?”
看着杨广一副伤心的样子,张衡脸不变、心不跳,泰山压顶不弯腰,好半天才叹气道:“唉,想那宇文成都做事一向心狠手辣,滴水不漏,这次栽在一条红头绳上,委实令人难以置信,臣总觉得事出突然,颇有些蹊跷。”说罢,偷偷瞄了杨广一眼。
杨广亦是皱眉,若有所思,对一脸正颜的萧妃道:“爱妃心细,给孤和建平分析一下,可好?”
萧妃淡淡一笑,清脆的声音冲击着每个人的耳膜。
“妾身以为今日之宇文成都已非昔日之宇文成都,攘外必先安内,此人不安,殿下今后麻烦不断,那是必然的!”
萧妃轻轻的摇了摇头,似乎有些无奈。
“妾身见过他几次面,感觉此人意气风发,虽然尽力掩饰,却仍有嚣张跋扈的味道流露,当属那种睚眦必报的性格,听说上次平乱,为了追捕几个逃跑的逆党,他竟然敢下令攻城,即便和淮阳王作对也要把逃犯抓来,斩草除根,不留后患。妾身曾想这样的男人根本就不会有女人敢靠近,可当日听殿下说起仲秋赏月,此人竟然把京城‘才女’慕容燕燕给迷住了,臣妾便更觉得他不简单,‘文武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