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纨绔-第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任由额头上的过多的汗水一滴滴的滴到擂台上,易云望着对面蓝芒消退后出现的索菲尔,露出一个干净无害的微笑,道:“你很厉害。”
“你也不错。”索菲尔冷冷的面孔上扬起一个莫名意味的微笑,她淡淡的回答道。纤细而且表情的手指轻轻的打了一下响指,在安静的擂台上显得格外的清亮。
这一声,在静谧的操场上都显得格外的刺耳。
评委席上的所有评委、所有观众都被眼前的事情惊呆了。
擂台上,一个米多宽、两米多高的灰黄色圆柱突然出现在易云的位置上,淡淡的黄色光芒还没有消退,一把把淡蓝色的风刃突然从四面八方的空气中涌动出来,奇Qisuu書网似乎有意识一样射向土柱。
大地囚牢!
卡洛其的心头一紧。
这个看起来年纪轻轻的小姑娘,远比预料的还要恐怖。在风魔法为主攻、土魔法做暗袭失败之后,居然还能这么快就想到利用对手的大意来设计对手,这样的本事,如果自己不是一个魔导士,如果自己不是能够比易云更清楚的感受到周围的元素波动的话,甚至也很有可能毫无防范的落入牢笼。
评委席上的三大学院的导师们面露赞许和凝重,这样的年轻人,将来成长起来必定成就非同一般,心里即欣喜,同时觉得隐隐的担忧。
海格帝达陛下的表情没有太大的变化,这位看起来很不称职的皇上远比别人更能掩饰自己的表情,只是他眼中的关切丝毫不比他那位卡洛其老师差。
“这次很凶险,他可能会败。”坐在右边角落的里奥望了望擂台,淡淡说道,“那个来自基顿帝国的小姑娘索菲尔比想像中要厉害的多。”
翰达的表情沉重,他望着擂台上依旧被风刃攻击着的“大地囚牢”,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的实力很不错,但是对手更强。”里奥看了眼身边的翰达,“你的将来,恐怕又要多一个对手。”
“也许吧。”翰达突然出声。
擂台上没有了动静,所有的风刃都射入了囚牢之中,原本是圆柱状的黄色囚牢鼓胀的像一只大瓮一样,一阵阵强烈的风元素的魔法波动在囚牢中震荡出来。
索菲尔面无表情的望着囚牢,清晰黑亮的眸子里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
囚牢突然一震,一圈圈灰黄色和淡蓝色的光芒从囚牢外围振荡出来,弥散在空气中,继而,再次的安静下来。
寂静,擂台内外,一样的寂静。
轻微的卡卡脆响突然从囚牢上传了出来,一道道龟裂纹突兀的布满在外表看起来相当光滑的囚牢之上。
气氛倏尔变的格外紧张起来,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到了囚牢上。
良久。囚牢却依旧不见动静。
索菲尔露出了一丝疑惑,朱红性感的嘴唇轻轻翕动,一连串低音节从她的嘴里传了出来。
又是一道道风刃从空气中剥离出来,冲向了囚牢,那格外锋利闪着诡异的蓝色光芒的风刃似乎要把一切都给摧毁。
哄的一声爆响。
一阵狼烟从囚牢上弥散开来。
看似就要松垮掉的囚牢居然安然无恙!
索菲尔情不自禁的抬起了步子。
然而,她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体,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被一丝淡淡的几乎看不见的黄色锁链给牢牢的束缚住了。
索菲尔表情一僵,冷冷的望了囚牢一眼,带着嘲笑的眼神似乎要看透确确实实被锁在了里面的易云。
破!
纤悉白皙的手指在脚下的擂台上一指,凭空出现的圆形的蓝色光芒唰的一下斩断了脚下所有的土黄色的锁链。
第一时间,索菲尔恢复了下肢的行动权,那种久违的自在感重新回到了身体里。
“你很强,”索菲尔像是精灵一样安静祥和的一笑,那种一直笼罩在她面孔上的冰冷感在这一瞬间消融于无形,淡淡的阳光在她脸上明媚的不可方物。
转身,挥手,性感的红唇传出一阵让对手觉得恐怖的音节,漫天的飓风突然在阳光下折合出刺眼的蓝色光芒。
所有的一切都涌向了那已经不堪重击的囚牢。
比赛似乎已经结束了,台下的塔兰特帝国的观众们惋惜的望向那囚禁着易云的囚牢。
卡洛其不敢的摇了摇头,易云这小子最后那一手虽然很绝,可惜,却根本不能反败为胜。
一步,两步,三步。
几个魔法师已经准备着手撤去这最后一场比赛的最后一个魔法结界;评委席上的海格帝达陛下表情有些黯然,这样的结局看样子已经没有办法改变了;台下的观众们有的已经准备离开。
四个魔法师,张开了手臂,口中的咒语已经开始诵念。
……
卡洛其的眉毛突然一挑,他惊异的不顾仪态的张大了嘴巴,可是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对不起,”淡淡的声音在索菲尔的身后响起,一只衣袖已经破烂不堪的手臂绕过了她的脖子。
索菲尔眼中的吃惊如同冰原上突然的雪崩,铺天盖地的冰冷在一瞬间震动的仿佛就要塌陷一样,她那幽黑的眸子一阵颤动,不可意思的缓缓回头。
玩世不恭的笑容,像是阳光一样映入索菲尔的眼中。
条件反射,索菲尔来不及多想,急切的诵念起咒语,然而,她突然发现,自己根本召唤不到空气中的魔法元素,甚至,连一点元素波动都感觉不到。
“不要费力了。”易云终于从索菲尔身后露出了灰头土脸的脑袋瓜子,苍白和狼狈的脸上挂着暖人的微笑,额头上的几滴汗水搀合着灰土在他原本很干净的脸上滑下一道道肮脏的流线,“天才是由九十九的汗水和一的努力造就的。胜利,也是由九十九的汗水和一的幸运赢来的。”
“为什么?”索菲尔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目光投在易云那突然看起来充满了魅力的脸庞上。
“因为这个,”易云用手指在额头上擦了一下,一滴浑浊的汗水垂在他的手指上,“你认为那来之不易的机会我只会用一个无用的束缚术吗?”
“你会用土系魔法,我也会。我当初那些汗水全部是刻意逼出来的,为的就是让它混在那些散落在擂台上的尘土之中,然后借由束缚术让这些水分侵入你的身上。”
索菲尔没有说话,眼神里依旧充满了疑惑。
易云呵呵一笑,道“你能使用超出大魔法师范畴的瞬移,我自然也能使用你想像不到的魔法。”
“这是由水系的一种水牢术改造出来的新魔法,水牢术能够断绝内部的人与外界的一切,包括呼吸,一定程度上的精神波动、感应。不过水牢术的缺陷就是需要太过庞大的水分而且太过容易让敌人发觉。但是经过我改造的魔法不一样,只要它能靠近你的身体,就能自然的吸取空气中的水分进入到你的皮肤中,隔绝你与外界元素的联系和感应。”
易云不经索菲尔同意,左手托起她的左臂,那原本白皙充满光泽的皮肤果然有一点点灰色黯然的样子。
“你赢了。”索菲尔在易云收回扣在她脖子上的右臂的同时,淡淡的说道。
她那双冰冷的面孔上,终于第一次主动露出干净纯洁的笑容,眼眸里有一丝微弱的波动,轻轻的望了易云一眼,转身下了擂台。
结局变动太大,周围的观众来不及反应。
海格帝达陛下露出了欣喜的笑容,整齐的五官舒展开来,他缓缓的站起了身,自然而然毫不做作的挥了挥双手,笑道:“最后一场比赛也结束了,所有人的表现大家都看到了,所以,本人在这里隆重的宣布,这一场魔法类的会武,最后的胜利者就是!”
“凯塞魔武学院的,易云!”
十五 老不死的?淫棍?
会武终于结束了,海格帝达陛下在宫廷内大宴三天,除了第一天必须出席,易云再没有踏进皇宫一步,因为里面的礼仪和规矩太烦琐了。
三日之后,三大学院的人终于相继离开了塔兰特帝国。
为了庆祝易云塔兰特帝国夺得了魔法类的冠军更是奠定了胜利的基础,作为他的狐朋狗友,维尔大方的请他去梦纱楼享受享受。
梦纱楼在凯塞城中相当出名,它可不是一般的酒楼酒馆,而是少儿不宜的青楼院巷,朝中大臣们的聚会饮宴都是以这里为首选。
梦纱楼这等高级青楼的花销同样和它的名声成正比,昂贵的很,一般的水酒就是外面的十倍,甚至在里面挑选一个普通的姑娘陪夜都要花上两到三个金币。当然了,它里面普通的姑娘也比一般青楼的红牌要好上许多。
易云好不容易才从家里逃了出来。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那位爆发起来比老爹都要恐怖多少倍的老妈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听说了这个消息,一大早就把他给锁在了房间里,说什么不准他到外面鬼混,不然对不起安琪儿。
一直到易云发毒誓保证绝对不碰任何一个青楼红姑任何一根头发为止,他老妈才决定放他出来,并且严格规定要在天黑之前回家。
傍晚的时候人并不多。
那些富绅大臣们总是要在晚饭之后,家里的那些个母老虎都睡安稳之后才敢出来胡天胡地,所以这个吃饭的时候大多数的人都在家里面呆着。
维尔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长袍,这种帝国贵族子弟们最喜欢的丝绸长袍配上一条缀着金丝吊着翡翠玉饰的黄色束腰显得文雅而又高贵,这样的装束让维尔看起来风度翩翩,颇有美男子的潇洒。
易云则相反穿了一身的黑色休闲装,宽松的丝绸上衣在皮肤上带起一丝清凉的爽滑感,同样宽松的裤子随意散漫的搭在他那修长的腰肢下。配上他那本身并不算长,刚刚能够半盖到眼角的凌乱肆意的黑色头发,整个人散发出一种让人感觉极其舒服的庸懒感。
“怎么了,嫂子那?”维尔嘿嘿笑着迎了上来,打趣道。
“你怎么不去死。这种地方怎么可能带她来。”易云狠狠瞪了他一眼,一脚踹了出去,却被维尔躲过。
“开个玩笑开个玩笑。”维尔贼笑道。
“说好早一点出来的,这倒好,你可没让我傻等。”
“我也没办法,老妈差点不放行。”易云摸了摸鼻子,自嘲道,“我老妈可不是好惹的,我千求万求答应她绝对不粘荤腥才被放出来。”
“可怜的孩子。”维尔夸张的叹息着,拍了拍易云的肩膀。
“你去死吧。”
易云再起一脚,这次维尔没有躲过,被踹的差点狗啃屎。
看着自己那洁白的袍子上的一个黑脚印,维尔哭丧着脸瞪了一眼易云,最终还是无奈的认命,留下这个拍不掉的倒霉的印记,领着易云进了梦纱楼。
外面看起来很清雅的梦纱楼,里面的装潢也称的上一流,没有刻意涂刷那些色彩鲜艳的染料,保持了最原始的实木结构的古朴和自然,轻轻细细的木材香味弥散在空气之中,完全没有那种一般烟花柳巷浓重怆鼻的胭脂味。
梦纱楼里面的客人并不多,偌大的一楼只有几个座位上坐着三三两两的人,在品着些美酒佳肴,身边有一两个红阿姑,带着礼貌的微笑陪着他们聊天说笑。
没有满堂跑动的龟奴老鸨,整个梦纱楼看起来清静极了。
维尔领着易云上了二楼,三天前他就来了一次,在这里订下了房间,他经常光顾这里,所以看起来随意熟悉极了。
二楼很宽敞,一排排布置的很清雅的房间散发着淡淡的檀香味,易云这才发现这些房门都是用檀香木做成的,看样子这家青楼本身就耗费了不少的银子。
“房间在左边。”
维尔打手一指,那条极其宽敞的走道左侧,靠着气窗旁一处位置颇为清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