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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蛟龙-第5部分

小说: 蛟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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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身后跟着的轻骑不多,头发稍显凌乱,显然来得匆忙,而且还是亲自策马而来的。
  众人一见他亲自驾到,莫不吓得魂不附体,纷纷跪地伏首。
  “人呢?”赢政狠戾的瞪向武官,武官几乎不敢迎视他的厉颜,冷汗直冒。
  “曲奴儿他……他……”死了两个字怎么也不敢说出口。
  “寡人问,他人呢?”赢政的声音阴阴狠狠传来,让武官由脚底冰冻至头顶。
  最后他咬牙,心一横。“启禀大王,臣慢了一步。”
  “慢了一步?”赢政瞬问神色变得风暴,挺傲的身躯一偏,阴戾的扫过那一排刀下逃生、未死啜泣的几人,“全死了?只剩这几个?”这里头没有他!冰削般的声音化开空气中的冷冽。
  凄冷的风中,蓦然传来肃静的阴鸶气氛,无人敢再发出一声低泣,整个刑场弥漫着比方才更加恐怖的死寂。
  那小子真的死了?就这么死了?他还没紧抱过的身子,已经尸首分家了,不再有能力反抗他了……
  放眼望去一地的尸首,各个人头落地,只剩一具具无头身躯伏在地上,另一侧则是滚成一团,一颗颗血肉模糊的人头,那颗有着不驯双眼的头颅也在其中吗?
  心不断缩紧,心绪起了严重的变化,生平第一次,赢政感到背心冒出冷汗的感觉。
  不,他怎能相信那人真的就此消失在他面前?他怎能!
  他发现自己的双手控制不住的抖了起来,尽管迅速将手缩进衣袖,想要藏住那股莫名的恐惧,但是似乎掩不住,他的两只袖管仍是不听使唤地在黑风中颤出一片惊悚。
  “大王……臣已尽力快马赶来了。”武官见状,已到了想放声哭泣的地步。
  “你尽力却没能实时救下他的命?”语调已完全透出杀意。“没用的东西!”苛虐的性格立即被引爆。“全都陪葬,一个不留!”他大怒,金边黑袍在风中吹振得煞气凌人。
  所有人惨然变色。
  “不要啊——小人不知犯了何罪!大王饶命啊。”执行官不明所以,不甘白白赴死,率先哭喊出声。
  赢政嫌恶的看他一眼。“杀!”
  身边骑卫立即举刀,一刀先劈了那鬼叫的执行官,当场将执行官的身子劈成两半,直到落地前,他仍双眼惧张,还不知道自己为何而死。
  其它人见状,无不惊恐的抱头痛哭,就在即将血腥大屠杀之前!
  “等等……大王……找的是奴才吗……”一道虚弱的声音由一具该是已死的身躯传来。
  众人心惊,一赢政脸色也一变,亲自赶往发声之处,俯瞰那发声的“尸首”正努力拨开另一具压在他头上跟身上的无头尸,露出一张肮脏浴血的小脸。
  赢政见这情景,嘴角逐渐绽出笑,手一举,让骑卫出手将压在那人身上的尸体移开,当下笑意更浓。
  “大王?”曲奴儿睁眼,乍然见到蹲在面前的正是尊贵无比的大王,一种莫名的情绪油然而生。这高高在上的人竟然会出现在这里,是为了救他吗?
  尽管全身伤痛,他还是忍不住伸出手想要摸上那人的脸颊,想确定他真的就是大王,可手才伸上前就被人拿下扼住。
  “放肆!你想做什么?”赢政身边的人大声喝问。
  “放手!”赢政忽地反对那名骑卫喝声。
  骑卫心惊,赶紧退开松手,看见矜贵的大王居然缓缓将脸凑上前去。
  “你想触碰寡人?”
  曲奴儿这时已热泪盈眶,轻轻地点头,带着血污的手指轻颤地摸上他的脸,将他向来光洁无尘的脸庞染上条条血迹,可赢政却连眉头也没皱一下。
  这人真是大王?是那个曾经说不让他好过,有朝一日会亲自对他痛下杀手的人?
  曲奴儿的泪毫无意识的直直落下,死里逃生后,对着这张日夜烦扰恐吓他的脸,内心起了无法解释的激动,所以,他晕了。
  赢政敛凝了眉宇,犀利瞪视着床榻上昏睡的人,双拳缓缓握紧。
  欺君,胆敢欺君!
  举步在床榻间来回踱步,他忽而又狠狠的瞪向床榻。
  不,他不会放过欺君之人,绝不!
  没想到自己猜忌多疑的性格竟也会被人蒙欺去,时间甚至长达十年,简直不可原谅!
  他瞪着弃于地上的白长巾。哼,这长巾围错地方,该围的是她雪白的颈项!
  怒火中烧的挥手要人端来长榻,他就这么端坐床旁,一瞬也不瞬的盯着床上的人。
  直至天色翻白,床榻上的人才逐渐苏醒,眨着长睫,还不知发生何事,身在何处。
  “醒了?”声音凌厉至极。
  曲奴儿一惊,倏然坐起身,转头。“大王?!”这里是咸阳宫!
  “哼!”一赢政原本火般的眸色不知何故瞬间转深。
  身子一阵发凉,曲奴儿立即惊凝低首,这才发觉自己竟身无寸缕,而原本覆在身上的薄被已滑落腰间,小巧挺实的胸正毫无遮掩的让人一览无遗,她惊愕的立即用双手遮住美胸,惊惧的看向正如狼似虎盯着她的人。“大……大王?!”
  赢政笑得讥诮。“还遮吗?迟了,寡人早从头至尾都瞧得一清二楚了!”
  太医替她解开衣襟,愕然发现她缠胸的白巾后,他就愤而将所有人赶出内殿,独自撕裂她一圈又一圈缠胸的布巾,为求彻底,他剥光她全身,从上而下抚尽她一身光洁无瑕的美肌,她是女人,如假包换的女人!
  更甚者,她是女人中的极品,毫无瑕疵的身段,挺胸、柳腰、翘臀,无一不是男人梦寐以求的娇美身子,这女人欺骗了他,欺骗了所有人,简直罪无可恕!
  曲奴儿登时心弦紧抽,面容灰败。“大王……碰了奴才?”
  他狂狷笑着。“寡人不碰没有反应的死人。”
  这话立即让她的脸上又重回一丝血色,赢政瞧了,一道闷火又起。好个不识抬举的奴才!
  “别放、心得太早,既然知道你不是阉人,你以为寡人会放过你吗?”
  她脸色又变。“大王后宫有上万美人列队伺候,您何苦为难奴才?”她泪光奔流,整个身子缩回薄被里,不愿再在他面前袒露方寸肌肤。
  多年的伪装竟然会被拆穿,早知如此,她不该出声呼救的,只是在刑场时,她听见大王与武官的对话内容,随后又传来执行官的惨死声,这才会在片刻昏厥清醒后,发出声音阻止更多人为她陪葬枉死。
  只是被救出之后,她又昏迷了,不省人事之前,依稀只记得自己被抱入一副宽厚的胸膛,一路快马奔驰。抱着她的人……会是大王吗?
  “拥有寡人的恩泽,这算是为难吗?”
  见她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推拒他,这让他更加怒火中烧。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为她这般荒唐的赶赴南门,他本想指派卫尉赴刑场救人即得,然而自己却在卫尉前脚离去后,后脚便捺不住的亲自整装匆匆赶去,就怕慢一刻她已人头落地,内心的焦急可说是前所未有,赶赴刑场后,又以为她已命丧黄泉,一颗心竟无法控制地狂怒,血一收暴怒的逆流,怎么也平息不住。
  直到听见她那微乎其微的声音,怒火才剎那平静下来,发现她原来是昏倒了,倒下的身子正好被身旁倒下的无头尸首压得正着,那尸首的血流得她一身,伏躺在地上,任谁也会以为她的头已遭砍下,尸首不全了,哪知她命大,九死一生的得救,这才在众人的惊愕中,亲自抱起她策马狂奔回宫中,召来太医,也因而得知让他怒发冲冠的事情。
  “大王,奴才只想在宫中当个奴才安稳度日,不想成为您后宫的女人之一。”
  “后宫女人有什么不好?!锦衣玉食,风光耀眼,多少人想进寡人的后宫,而你竟然自绝前程?”
  “不,奴才没那番妄想,只想当个供人使唤的奴才。”
  “你当真如此命贱?!”
  “望大王成全。”
  “你!”瞧见她眼中的坚决,赢政更加气恼不已。他竟成了她避之如蛇蝎的人物!“你还是阉人时寡人就没打算放过你,更何况现在得知你是女人,你想寡人会怎么做?”
  会不顾一切的掠夺她!曲奴儿心一寒。她知他太深,得知他一定会这么做,没有任何人或任何事,可以阻止他夺得想要的东西,尽管这样东西只是他一时的兴趣,但他依旧不会放过,这就是他予取予求的残性。“奴才说过宁死不屈。”
  “寡人也说过,尝过后,即便你死也值得!”
  “大王!”她瞪大眼。她怎能忘记他是如何残忍的人物?
  一把扯开她紧缠身子的薄被,赢政粗暴的说:“该是品尝的时候了,不管你愿不愿意,都得服从寡人的命令!”他想要她,出奇的想要她,这份需求大到让他全身发疼,也许尝过她后,就算她在他面前死去,他也能满足地笑着看她断气而不会戚到可惜。
  薄被被掀的剎那,曲奴儿全身光凉,纤纤玉体雪白呈现,她羞愤异常,还想反抗,但那双纤细的双腕已牢牢被人箝住在头顶,让她动弹不得,“大王……”
  “住口,此刻除了你忘情的呻吟声外,寡人什么也不想听!”
  “不!”她痛哭挣扎。
  “这个字寡人也不想听!”
  他要她,即刻就要!扯开自己的长袍,他要占有身下这个不驯的女人,手掌触向她细嫩的大腿,昂藏一挺的想要进入,可就在这时,身下的女人忽地止住不动,赢政警觉的抬首一望,愕然瞧见她唇角滴落的那道血痕……她竟敢咬舌自尽!
  他惊愕半晌,身子僵住不动,难以置信的喘息过后,他迅速翻下身,抹去她嘴角的血痕。“不许死,寡人不许你现在就死!”
  一道恐惧的阴影侵袭向他,见她嘴角持续流出鲜血,表情却是淡然含笑的,那笑容他极戚刺目,不由得手脚发凉。
  跃下床榻,愤恨的瞪着床上的人,他双拳握到泛白,面对她的死亡,他竟再次感到痛彻心肺的心慌。
  不,他不能冷眼看着她死,不管自己是否能掠夺她,他体认到自己都不可能安然无谓的看见她断气,他想时时刻刻看见她,尽管得不到她的躯体他也愿意……
  惊觉自己居然愿意妥协,只因为怕彻底失去,这项认知惊出赢政一身冷汗,猛然旋身,墨黑的长袍在金碧辉煌的宫殿里旋出一层焦虑,朝着殿外,他放声大喝,“太医,即刻宣太医!”
  “如何?”立于景兴宫的长廊上,赢政双手负背,沉声问。
  “臣查出,曲奴儿的父母早逝,养父曾是宫中的太监,因为这个关系,她以阉人的身份进到宫里来。”此人是赢政培养的密探,专司探查各国战备情报,以及监督各王公大臣有无谋反之证,从来只处理极机密的事情,如今大材小用的竟去查一个女人的身世。
  “阉人不能生子,领养孩童好死后有人送终,这事时有所闻,不足为奇,但明明是个女孩却要她假扮阉人,又是为哪桩?”
  “这点臣也不解,但据悉曲奴儿的养父曲公公十五年前将她带进宫中,五年后就突然暴毙,从此她便长居宫中,甚至颇得大王隆恩。”他小心的瞧了主子一眼。宫中“迷信”的传言他也听说过,但不敢说得太明。
  赢政冷哼一声,尽管密探说得含蓄,但他已听得明白,原来自己真的有特别“关照”过她,这点似乎宫中无人不晓,偏偏他最近才察觉。
  瞧见主子不甚痛快的神情,密探谨慎的又说:“曲公公死时她才十岁,正是懵然无知的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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