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笑柔情-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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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采香移步进去,正要跨过门槛时,风无痕立刻上前扶着她也要跟进来。
婢女吓了一跳,连忙抬头,一见是个十分俊俏的少年公子,脸马上就排红起来,但仍训练有素的有礼开口道:“这位公子,很抱歉,这是女室,除了少主跟堡主可进来之外,其余皆是姑娘家才能进来。你是男儿之身,我们这里实不方便招待,你的住处在另一边,等一下这些大汉会带你过去。”
“开什么玩笑,你以为这里是尼姑庵吗?还分男房女房,师姐人住哪里,我就跟着住在那里!哪管这里是不是全是姑娘家住的。”
婢女看他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却是不惊不惧,仍是有礼地道:“很抱歉,这是我们青云堡的现矩,除非是经过少主或堡主的认可,你才可踏进女室,否则一脚进来剁一脚,一手进来砍一手。”
风无痕冷笑。“好大的气派,我全身都进去,不就要把我碎尸万段,那我倒看你怎样把我给碎尸万段!”语毕,他便要把脚给伸了进来。
白采香对这个师弟嚣张霸气的个性,实在最头痛之至。她知道他是关心她才会这么冲动的什么事都顾不了。就因为这份真情真意,让白采香责也不是骂也不是,只好伸手阻挡他的进入。
“无痕,咱们入乡随俗,莫要坏了别人的门现,而堡主这么热情相请,是看得起我们,听师姐的话,莫要惹事,师姐自己会照顾自己,你早早去睡吧,明早我就去找你。”白采香安慰道。
风无痕在,白采香的软语恳求下,低语沉思,过了许久才心不甘情不愿道:“好吧,师姐,那你自己要小心,不要中了别人的奸谋。”
白采香微微一笑,知道他终于听话了。“嗯,你放心,去休息吧!”
看着白采香的笑颜,风无痕不安的心立刻平静下来,与师姐道了再见后,他缓缓转过身跟着黑衣大汉离开,临走前还不忘依依不舍地望了白采香好几次。
天刚破晓,初亮的微光轻洒于地面之上。
白采香莲步经巧地越过了庭池,走过了花圃,住大门的方向走去,昨晚一夜好眠,今晨起来觉得神清气爽,心情愉快,不知师弟睡得如何?
白采香打开大门,却惊见一席白衣委顿在地上。
“无痕,你一夜没睡,就守在这里吗?”
白采香惊奇地说道,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
而风无痕一见到她,马上迅速地从地上跳起来,情难自禁地捉住白采香的手。
“师姐,我好担心你。我总觉得他们让我们上青云堡这事透着诡异,我怕有人要对你不利。可是若我贸然闯进去,一定会被你骂,于是就在这里守到天亮,若是天亮后你还没出来,我就准备杀进去。”
唉!那样认真又率性的眼神,任性却又固执,这就是她那叫人又气又爱的师弟风无痕。
白采香清澈的眸涌出温柔。“你在这儿守了一夜?身子冷不冷,会不会不舒服?”
风无痕摇摇头,明明白白地说出心中话。“不会,就算为师姐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不会叫苦,何况只是受了露水风寒一夜而已!”
听到他那真情至性的表白,白采香感动不已。她揭下外袍,披在风无痕身上,语气温柔地说道:“瞧你,衣服都被露水沾湿了,还说不冷?师姐这件外袍你先被着,师姐陪你回去你房里,你换一套衣物,师姐会站在门口等你,这样你就不必担心师姐了吧!”
风无痕牵起她的手,凉凉的手温立刻让风无痕心疼起来。他将刚才白采香披在他身上的外袍脱了下来,又彼在她肩上说道:“这件外袍我不穿,师姐,你的手冷冰冰的,你自己穿着,我回去换一套衣物就行了。”
白采香坚决不肯,硬是将外袍让风无痕披上。“不行,听师姐的话,师姐一点都不冷,师姐有这么一个好师弟,只觉得全身温暖无比。”
风无痕笑了起来,听了白采香的话,披起了她的外袍,白采香身上的香味隐隐约约地顺着外袍直沁他的心肺,他深深吸了一口香味,心底有着幸福的感觉,洋溢在脸上的笑容漾得更开了。
第五章
风无痕回房换了另一套衣裳,一晚的守夜并没有带给他多大的疲倦,仍是一副神采奕奕的样子。
只要有白采香在,他的精神就会特别好,疲态立即消失无踪。
“师姐?”
白采香转过身,面带微笑地回头看着从房间里走出的风无痕。只见风无痕脸上洋溢着快乐的微笑。
“什么事?”白采香问道。
“好看吗?”风无痕身子故意绕了一圈问道。
身上这件衣裳是前些日子在他们旅途中,白采香看他身上所穿的衣服全都破旧了,就连忙日夜赶工,替他量身裁布,为他费尽心神裁了这件衣服。
风无痕知道白采香对他的关心,绵绵密密地全含在这件虽不华美,但是保暖实用的衣料之中。
“好看,师弟穿什么都很好看。”白采香称赞道。见他穿上自己剪裁的衣物,那副快乐的表情,自己也忍不住高兴起来。
风无痕笑得开心,冲动地想搂住白采香转圈圈,就在踏前一步时,眼尾一瞥,看见一抹他此生绝不想再见到的人影,脸色当场沈了下来。
他完全不明白这个讨厌透顶的人怎会在此地,开口就是不客气地问:“你怎么──”
看着风无痕乍变的脸色及话语中不悦的语气,白采香好奇地回过头去。看到走近之人,她一时征呆了,忍不住脱口而出地道:“是你,大夫。”
唐魁俊朗地笑了,他看着白采香说道:“恐怕我只是个蒙古大夫,那间医铺的大夫不是我,我只是路过那里去为我爹亲拿药,刚好大夫那时有事出去,所以我就私自为白姑娘治疗,请白姑娘不要在意我一时的胡作非为。”他爽朗豪迈的语气,很容易使人对他有好感。
白采香摇了摇头,反而赞赏地向唐魁道:“我怎么会见怪呢?你的医术也是高明,我的脚好了不少,今早就能走路了。”一顿,她又疑问道:“倒是大夫你怎会到这里来,莫非你也来此作客?”
“非也,就是我请你们来的。”
莫非这位大夫是青云堡的堡主?
白采香忍不住开口询问:“那你岂不是青云堡的堡主?”
“堡主是我爹,我只是个游手好闲的少爷罢了。”唐魁轻笑地摇了摇头。
“果真是游手好闲之至,连假扮大夫的名堂都搞得出来,我看你可以去唱戏了,包准你大红大紫。”
风无痕毫不客气地明贬,也不在乎这个人是青云堡的少堡主,谁教他看这个家伙就是碍眼之至。
这个大夫色迷迷的眼神明明就是对白采香色心大起,他一定要好好保护师姐,谁也别想动师姐一根寒毛。
他一举推开白采香跟唐魁之间的距离,身一横,挡在白采香跟唐魁中间,防卫意思不言而明。
“无痕,你在做什么?”
白采香为他无礼的举动略感尴尬,风无痕以前对人再无礼也没有这么明显过。
“防色包,师姐,你长得这么美,全天下的男人都会为你着迷,若不防着点,万一有人起了不肖之心,那师姐岂不倒了大楣。有人偏偏就生了一双桃花眼,专门勾人魂的,我一定要保护师姐。”风无痕直来直往,立刻就说出了心底话,也不怕会不会得罪唐魁,或是让白采香难堪。
唐魁转过身,对他的无礼似乎也不见怪,只是笑而不语,但是微笑中含有很深的讽刺意味。
“是吗?只怕有人是做贼喊捉贼又监守自盗。”他分明就在讽刺风无痕的居心叵测,谁都看得出风无痕对白采香保护过度。
想到自己对日采香的居心竟被如此诬蔑,风无痕脸色不只难看,更有要动武的冲动。
“你……”风无痕气得说不出话来。
唐魁对他的怒气视若无睹,转向白采香温柔道:“白姑娘,用早膳了,希望我们青云堡的早点你吃得习惯。”
“我们走,师姐,我们犯不着在这里吃这个人的早点。”风无痕一听见他的邀请,马上回嘴道。
他讨厌死这个蒙古大夫了,哪还愿意与他共享早膳,他立刻拉着白采香转身欲离去。
“但是……”对于师弟的无礼叫喊,白采香略微犹疑。
怎么对人如此失礼,毕竟别人好心地从山下请他们来作客,这样一言不合就离去,未免也太过不近情理。
“师弟,我看我们──”
白采香话未说完,一段甜美的娇音远远传来。
“哥,你怎么跑到了这里,有朋友来住吗?”
一时之间,白采香对这个柔媚声音十分耳熟,但正向他们走来的青衫姑娘却似未曾谋面她立刻询问唐魁道:“这位姑娘是谁?”
才刚问完,想不到那青衫姑娘与她一照面,竟是眼红大怒。“你……这个贱人……”
话还没说完,青衫姑娘竟然不由分说的一掌就住她的身上龚来,掌力劲猛又无情,似乎要一掌将她打死不可。
这景况实在发生得大出乎意料,白采香根本毫无防备,连躲也来不及躲。
青衫姑娘这一掌力道之猛竟把她给打飞出去,五脏六腑齐受震荡,嘴边已渗出血丝,而青衫姑娘却又再度逼前,似要再给白采香致命的一掌。
“小妹──”唐魁挡住青衫姑娘欲置人于死地的一掌,但是青衫姑娘气愤当头,根本就不管唐魁的阻止,手一拨,推开了兄长唐魁的手,趋向前去,就要对白采香再凌厉的补上一掌。
“师姐……”风无痕看着白采香已是奄奄一息,不禁狂喊道,声音中的推心泣血依然可闻。
“你竟敢杀我师姐!”
风无痕起身走向唐慧儿,终于认出眼前的青衫女子是昨天那个蒙面骑马的青云堡的小公主,霎时全身流露出冷酷骇人的杀意。
这女人分明不想活了,昨日骂了师姐,今日又打伤师姐。风无痕气得全身颤抖,眼中满是冰冷的杀意,似乎就要控制不住的杀人。
“杀人就杀人,杀一个贱人算得了什么?以我青云堡的声名,难道还杀不了一个贱人。”唐慧儿理所当然地说道。
她虽一时之间被他的气势震惊,有些害怕,但凭她是青云堡的小公主,这口气,这面子,说什么也不能输。所以她昂起头来,刁蛮地摆出一副不履的表情。
“风起无痕。”
风无痕怒极,嘴边轻念武功招式,那一刻起,贴身武器‘衔风’应声而出,宛若一柄雪刀破空而出,冰冷寒酷的刀刀眼见就要刺向青衫姑娘—“刀下留情。”唐魁大喊道。
看到这突如其来的景象,唐魁眼见自己的妹妹命在旦歹,立刻也出招运气往那把刀刃挥去。但是根本就挡不住风无痕充满愤怒的狠绝,刀芒仍是不变稳稳地向唐慧儿的身上射去。
眼见这一招来得既急且凶,根本无法躲避,唐慧儿顿时惊慌地尖叫。
突地一声苍老的声音赞道:“好个风起无痕,这是白风的成名绝技吧!”
老者挥去一道莫名掌气,而‘衔风’就这么跌落地上,只划下了唐慧儿的几缕青丝。
“爹。”唐魁一见是自己的父亲挡下这一招,连忙向老者问礼。
这来人正是青云堡的主人唐中守。
而唐慧儿吓得腿软,一跤跌至在地,完全无大家闺秀的风范。而她的内心是严重受创,这个俊美青年三番两次地羞辱她,光是于大街上辱骂她,当着众人面前教训她,让她的面子丢光了。今天又为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