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帮爹当军阀-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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蓟城北面主要有昌平和军都二县,再往北便是地势险要的居庸关,出了居庸关就进入乌桓人栖息生活的居庸县,催粮押运的队伍越往北面就越容易受到袭击,所以任务最重,由骑兵都尉鲜于辅亲自负责,更为妥当。
蓟城西面主要的产粮县是广阳、良乡和涿县,这些地方一直处于刘虞的管辖之下,不曾受到公孙瓒势力的染指,让鲜于银负责前去催粮押运,虽然粮草的数量最多,但任务难度并不算大。
蓟城南部有安次和方城等县,所处的位置比较敏感,已经靠近了公孙瓒控制的范围,由曾经在公孙瓒帐前效力的赵云前去负责催粮押运,更便于处理一些突发和意外的事情。
以赵云的本领,刘和其实更想将他派往马城,直接在老爹的帐前担任先锋,但考虑到赵云初来咋到,资历尚浅,缺少威望,所以只得大材小用,先让他从运粮这种普通任务开始做起。
李严现在等于是州牧府的“办公室主任”,刘和大事小事都离不开他,自然不会跟赵云一样派出去执行任务。李严虽然是文士出身,但对于行军打仗并非一无所知,相反的,他在很多方面足以给刘和当老师了。等其余几人分头离开之后,有李严负责蓟县城内的防守,也是可以胜任的。
除了确定运输粮草的行动计划和人选,州中还有一些其他事务也需要进行安排和部署,如紧急从各地征调一批马车和牛车作为运输工具,从各县征发一批民夫修筑和加固城池,从冀州和辽东两地购买粮食等等……
但这些事情已不是关键和重点,刘和无意跟赵该抢权,所以对于后面这些的具体事务并不插嘴,只是坐在那里仔细倾听,不时还点点头表示赞同,这让赵该和负责具体事务的一些官吏觉得还算满意。
刘和的身份虽然尊贵,但他若是事事都要指手画脚一番,不仅会让州中官吏觉得束手束脚,而且也容易导致人浮于事和权责不明,倒不如放权给赵该等人,让大家各司其职。
对于称职的上位者而言,其实只需要做好两件事情。
第一件事情是给手下人定下一个明确的目标。这个目标一定要具体、要可行,有了这样一个目标在前方引领大家,就不会犯路线和方向上的错误。
第二件事情则是把手下的人用好。人是做任何事的根本和关键,有的人适合谋划却不善于亲力亲为,有的人适合冲锋在前却不善于总结归纳,有的人善于守成,有的人善于进取,有的人喜欢冒险和刺激,有的人喜欢稳定和有序……这些不同特点、不同性格的手下,并不存在绝对的优劣差别,只是看他们所做的事情是否属于自己最擅长的领域。
一个时辰过后,需要商议定夺的事情都已得出了结果,于是刘和参加的第一次议事结束,效果似乎很不错。
正文 第七十八章 先天不足
当日州牧府内议事结束之后不久,蓟城之中便传开了大公子与赵别驾将计就计除奸扫恶的传闻,虽然一些细枝末节的地方难免有添油加醋之嫌,但大概内容还算属实,没有跑偏的厉害。
蓟县城内的治安状况随之大为好转,不仅平日里那些嚣张跋扈的游侠儿不见了踪影,就连一些喜欢偷鸡摸狗的家伙也是老实本分下来,生怕被邻里乡亲们告发指认。
经此一事,刘和的名字开始出现在街头巷尾,城中百姓对于低调归来的大公子充满好奇,纷纷打听有关刘和的各种消息,想要满足各种好奇和“八卦”之心。
对于这些传言,刘和没有时间去关注了解,他现在要做的事情太多,不仅要带着赵云和李严熟悉城内各处官署机构,去军营内与留守蓟县的士兵见面,还要在府中逐个接见城中的世族代表,还要起草关于组建太傅卫队的各项章程,还要时时关心马城方向传回的消息,还要留意东边替公孙瓒留守辽西的公孙越、公孙范两弟兄……
总之,刘和很忙,忙得甚至连“神仙姐姐”过府前来拜访时,都没有时间去陪陪人家。
赵爱儿是在刘和公开上位的那天下午就过来的,她来州牧府的原因则是为刘和手下那名受伤严重的亲兵疗伤。
这名胸口中箭的亲兵名叫陶宽,是刘和出武关时段煨借给他的一百名士兵当中的一个。当时刘和身边只有田畴和鲜于银二人追随,至于王越师徒三人则是临时客串的保镖,并不隶属于刘和。
依靠段煨借给的这一百名士兵壮胆,刘和在三户亭小小的牛逼了一把,不仅让屈家言听计从,而且还顺利地游说到了丰乡城那伙势力帮忙,最终将兵力充足的昭家和景家掀翻在地,实现了“借鸡生蛋”的大胆意图。
段煨借给刘和的一百名士兵,最终有八十八人选择了留下,刘和离开南阳时,又从这八十八人当中挑选出二十名特别能吃苦、愿意死心塌地效命的士兵作为近卫,一直带到了幽州。
如今刘和可以调动的士兵远非昔日在三户亭可比,就连尚在创建中的太傅卫队也有五百人的规模,可他对这二十名一直跟随在身边的老兵很有感情,不愿看到陶宽刚到幽州便付出生命。
这几日,蓟县城内有名的医者已被刘和轮番请到府中给陶宽疗伤,但却无人能将陶宽从昏迷中救醒,只是勉强维持着不让陶宽的伤口继续恶化。
刘和虽然知道一些急救方面的知识,但却无力医治箭矢入体这样严重的伤害,只能提供一些辅助作用。譬如,刘和让人给陶宽单独安排了一间通风良好的房屋,又让人用生石灰和硫磺等材料对房间仔细消毒,还让人定时给陶宽更换高温蒸煮过的止血布带,给他喂一些温开水等等。
正在刘和一筹莫展的时候,也不知赵该如何得知此事,竟然安排自己姐姐赵爱儿前来为陶宽疗伤。
赵爱儿此女颇为神秘,修炼了一些道家的东西,平时涉猎十分广泛,不仅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而且还懂得岐黄之术、炼丹之术,虽然不曾悬壶坐馆,却比一般的医者还要高明不少。
赵爱儿第一天来给陶宽疗伤时,看到刘和做下的这些安排,心中有些好奇,却没有见到刘和本人。虽然不明白刘和为何要这么做,但赵爱儿还是细心地用一种药剂为陶宽清洗了创口,再为创口上敷了药粉,还让人帮忙撬开了陶宽的口,灌入另外一种药汁。
到了第二天中午时,已经昏迷七天的陶宽缓缓醒来,终于脱离了危险期。
刘和得知此事之后,十分高兴,急忙派人给赵府送去一些礼品,表达谢意。
之后的数天,当刘和带着李严和赵云在外忙碌时,赵爱儿又来过府中两次,其中一次给陶宽施了银针,另外一次则是为陶宽更换外敷伤药。
这天上午,刘和在书房内用过早餐之后,来到陶宽单独所住的房内探视。
陶宽的脸上已经有了几分血色,干裂的嘴唇上也生出一层新皮,看上去比前几日昏迷时好了许多。
半靠在榻上闭目养神的陶宽,听到公子进屋的脚步声,急忙睁开眼睛。公子穿的鞋跟别人不同,在院子里来回走路的时候,会发出一些声音,熟悉他的亲卫们都能靠耳朵辨别出来。
“陶宽,今日感觉如何?”刘和一脸关切地问道。
陶宽面带感激,回答说道:“卑贱之人,岂敢让公子如此牵挂!属下这几日经过赵女医的治疗,感觉好多了,用不了几日便可下地行走,半月之后就可为公子看家护院!”
“呵呵,这次多亏了赵别驾之姐救你,不然我可要失去你这个好兄弟了。你且安心养病,不要急于想着做事,等你身体完全康复过来,我还有更加重要的任务交给你去做。”
因为房中并未外人,所以刘和说话时比较随和,并没有用那些场面上的大话和套话,这让陶宽和其他几个陪同前来的卫兵听了之后,心里都觉得暖暖的。
以刘和的身份,根本无需如此对待一个身份低微的卫兵,换做别家公子,或许在陶宽昏迷不醒的时候,就让人把他丢到了城外的乱葬岗,即使稍好一些的,也就是让人挖个坑将他掩埋,哪里会如此精心的救治,频频的探望。
刘和在陶宽屋里说了些安慰的话之后,便欲离开,却听到门外传来一道轻柔的女声:“大公子可是忙碌的很,小女子为了救你这个亲兵,来回府上数次,却连一句道谢的话都没有亲耳听到!”
仿佛有仙音入耳,刘和心头一动,缓缓转身,果然看到了身穿一袭白衣的“神仙姐姐”。
面前的女子,比刘和第一次在赵府见面时多了几分清丽,可能跟她出门时稍稍做过打扮不无关系。她只是静静地往门口一站,便有一种令刘和不敢多看的感觉。
平日里,刘和的定力是没有这么差的。他返回幽州之后,大小欧氏都曾安排了容貌姣好的婢女前来西院侍奉他,却被刘和婉言推辞,送回了东院。
倒不是刘和刻意压抑男子本性,而是他曾得了王越密授的一段口诀,如今正在努力修炼当中,轻易近不得女色,否则掏空了本就羸弱的身子,则会前功尽弃,再无练武的机会。
但是,每当刘和见到赵爱儿时,就会不由自主地冒出一些旖旎的念头,比如“两人赤诚相见地坐在月下双修”,又比如“神仙姐姐一丝不苟地跟自己探讨黄帝内经里关于房中术的内容”……
总之,刘和觉得自己在面对赵爱儿的时候,有一种忍不住想要将她推倒的冲动。
似乎看出了刘和的局促不安,赵爱儿似嗔似笑地看着刘和,轻启樱唇,说道:“公子,今日可有时间?奴家有些事情想要请教一二。”
刘和本来打算去官仓实地巡查一趟,听了赵爱儿这话,一时脑残,居然不由自主地说道:“爱儿姐姐这话说的见外了,有什么不解尽管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看到刘和一脸的猪哥相,几名卫兵很识相的借口离开了,就连靠在榻上的陶宽都说道:“我这房里尽是金石和药草的味道,公子还是请女神医前往书房中叙话吧。”
刘和强忍着口干舌燥,装出一脸平静的样子,点头说道:“嗯,陶侍卫说的有理,便请爱儿姐移步书房。”
赵爱儿也不推辞,面带微笑地跟在刘和身后,大大方方地进了刘和的书房。
刘和的书房,被他布置的十分简洁,架上很少见到竹简之类的书册,也看不到琴棋书画之类充高雅的玩意,只在书写用的长案上放着厚厚的一叠蔡侯纸和一支较细的狼毫毛笔,一只样子普通的砚台。
因为刘和常在书房中与李严和赵云商议事情,所以房内备着几张杌子,还有喝水所用的漆碗、漆盘、漆耳杯等。刘和请赵爱儿落座之后,给她倒了一杯水置于面前,然后一脸不解地问道:“不知爱儿姐有何事相问?”
赵爱儿仔细打量着刘和,并不开口说话,过了片刻,当刘和都觉得脸颊发烫的时候,赵爱儿才皱眉说道:“公子是否在数月之前大病过一场?”
刘和心里咯噔一下,暗自警惕地回答:“出长安不久,便在道中染疾,差点一命呜呼。”
赵爱儿点点头,说道:“原来如此。奴家观察公子气色面相,觉得异于常人,似乎经历过生死大变,如今还留着一些常人难以察觉的隐疾。”
刘和心里一阵发毛,有些惊惧地问道:“不知我体内存留怎样的隐疾?”
赵爱儿摇了摇头,有些犹豫地回答:“具体是怎样的隐疾,还难以断定,但有一样我却可以看出,那就是公子先天肾水不足,倘若今后不注意温养调理,只怕会影响到子嗣传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