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帮爹当军阀-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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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镐竖子,看吾是谁!”屈刚大喝一声,吓得马上的景镐冷汗瞬间便流了下来。
“屈……屈刚?怎么会是你?这些骑兵是屈家的?”
“哼,贪婪卑鄙的狗贼,今日冯家峪便是你的葬身之处!”
屈刚说完这句,便状如疯虎般向着景家的士兵杀了过来。【。52dzs。】
田畴怕屈刚吃亏,也赶紧带领着步卒向景家的士兵围杀过来。
马背上的鲜于银放声高呼:“兄弟们,杀!今日休要走掉一人!”
景家三百吓破胆的士兵对阵屈家四百刚刚打了胜仗的士兵,外围还有六十名骑兵挥刀杀人,结果可想而知。
混战之中,景镐一枪刺中了屈刚的左肩,然后被屈家几名使用长枪的士兵从马上挑了下来,扎成血人,眼见是活不成了。
田畴一边挥剑击杀,一边高喊:“公子有令,放下武器跪地乞降者不杀!”
“放下武器,跪地乞降者不杀!”
没过多久,景家剩下的一百多士兵纷纷弃械跪地投降,一场围杀结束。
峪外获胜的消息传回,刘和在众人的簇拥下走出冯家峪。
“公子,这些景家的伤兵和俘虏如何处置?”
田畴和鲜于银不约而同地开口问道。
“去将后方的邓海和陈贵给我喊来!”
两骑飞速入峪,很快便将等候在后方的邓海和陈贵载了过来。
“主公,不知有何事吩咐给小的们去做?”
“你俩杀过人没有?”
邓海和陈贵同时摇头,心里忽然咯噔一下。
“去,将那两个重伤不治的家伙的头颅给我割下来!”刘和面无表情地抬手向不远处躺在地上的两个景家士兵指了指。
邓海和陈贵的身体开始瑟瑟发抖,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往外直冒。
“怎能?不敢杀人么?本公子今日便给你们做个榜样!”刘和大喝一声,忽然劈手从田畴腰间抽出一柄利剑,然后冲到一个胸口往外冒血的景家伤兵面前,双手紧握着剑柄,狠狠地刺入这人的咽喉处。
“噗—哧”利刃入骨的声音清晰可闻。
“呃……哼……”伤兵临死前发出最后一声微弱的呻吟。
刘和使劲拔剑,带出来的血珠溅得他满脸都是。
“忍住!一定要忍住!这人马上就要死了,我刺他一剑不过是减轻他的痛苦。曹操因为怀疑,便杀了吕伯奢一家。身处这乱世之中,我想活下去,也必须学会杀人!”
刘和的内心正做着剧烈的斗争。他强忍着初次杀人时那种巨大的恐惧和胃里难受的蠕动,脸色铁青地转过身子,用滴血的长剑指着邓海和陈贵,冷冷地说道:“逢此乱世,你们不杀人,就要被人杀!”
邓海和陈贵已经被刘和疯狂的举动惊呆了,他们下意识地拿起手中武器,然后走到两名伤兵的面前,就在数百双眼睛的注视下,狠狠地挥刀,然后向着活生生的人头上砍了下去……
“啊——!”邓海闭着眼睛砍了一刀又一刀,直到被人夺下刀然后架走。那个倒霉的伤兵,已经被他胡乱砍成了好几块。
“杀——!”陈贵大瞪着发红的眼睛,只用一刀便砍下了伤兵的头颅。
两个人以不同的方式,开始了他们杀人盈野的人生。
刘和逼着自己,同时也逼着邓海和陈贵当众杀人之后,心态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他面带悲愤之色,对着所有人喊道:“尔等今日须牢记,我们不是杀人狂魔,我们杀人的目的是为了有一天让这世上再没有无辜之人被杀!”
说完这段话后,刘和下令,申息军所有士卒今日必须亲自动手,拿受伤不治的昭家和景家士兵练手,若是伤兵不够,便拿死去的尸体代替,总之每个人都要手上沾血,脸上见血。
半生杀人如麻的王越,一语不发地守在刘和身边,他注意到了刘和在拔剑杀人之前与杀人之后,眼神中出现的变化。
杀人之前,刘和的眼神清澈明亮,让人觉得亲切无害。
杀人之后,刘和的眼神冷冽执着,让人渐渐看不清楚。
正文 第二十九章 坐地分赃
刘和指挥有限的兵力连续打了两场胜仗,顿时在士兵们的心目中形象高大起来。
第一仗刘和虽然带队来的稍晚一些,但采取伏击的策略却是由他最先提出,而且最后命令田畴追击昭家逃走骑兵的命令也是由他下达。
若非田畴带队将逃出峪外的昭家骑兵全歼,那么景镐很有可能就会得知昭家队伍全军覆灭的消息,然后紧急掉头撤回景家坞堡,导致第二场突袭景家部队的战斗落空。
第二仗则是完全按照刘和的意图进行,先是利用骑兵的高速穿插能力截断了景家的退路,然后集中优势兵力在有利的地形条件下对景家的部队实施围歼。
虽然刘和在一些战场细节方面的掌控还显不足,但他作为一名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能够从容指挥数百人作战,已经体现出令人刮目相看的指挥天赋。
就连刘和本人都没想到自己居然还有这样的本事,他只是尽量将自己想象成一座中学的校长,然后正在组织学校里的学生们进行一场大型的体育竞技比赛,为了拿到冠军奖杯,他必须将各个方面统筹组织到位,不敢有丝毫的马虎和懈怠。
其实,战场之上的厮杀不就是一场人数众多的竞技比赛么?只不过这场比赛的赌注实在太大,胜利的一方赢得继续生存的权力,失败的一方则丢了性命,丢掉一切……
战后的各项事宜在田畴、鲜于银、屈永、屈蒙等人的指挥下有条不紊地进行,刘和离开了充满血腥气味的战场,坐在一处土丘顶上,默默地想着心事。
王越依然形影不离地守在刘和身侧,稍远一点负责警戒的则是二十名申息军中的老兵。
申息军中的老兵,自然就是被刘和招揽过来的西凉老兵。申息军虽然草创,但刘和从一开始就非常重视这些老兵在队伍中发挥的作用,不仅从中挑选了二十人充当自己的贴身卫兵,剩下的六十多人也都被他分别委任以“伍长”和“什长”的基层职务。
按照汉代的军制,从上到下依次分为军、部、曲、屯、队、什、伍这七级。
一伍就是5人,两伍则为一什,一什便是10人。前、后、左、中、右五什编在一起为一队,一队便是50人。然后两队为一屯,一屯便是100人;前后左中右五屯编为一曲,一曲便是500人。前后左中右五曲编为一部,一部便是2500人,曲长为校尉;五部编为一军,一军便是12500人。
顾名思义,伍长便是管理5个士兵的头目,类似于后世军队中的副班长;什长管理10名士兵,相当于班长;队正指挥和管理50名士兵,相当于排长或者副连长;屯长指挥100名士兵,与后世军队中的连长指挥的人数基本一致。
以此类推,曲长指挥500名士兵,相当于后世的营长,军阶为校尉,正好与后世正营职军官的少校军衔完全吻合。曲之上是部,但却没有部长的称谓,一部之统领指挥2500人以上,被称作都尉,其权力相当于后世军中的团长。
汉代一座边境县城内负责安全保卫的武官便是都尉,鲜于银在刘虞帐前担任的就是骑兵都尉这一职务。
汉代军中没有类似后世军队中的师、旅这两级编制,在部这一级编制之上便是军,每军人数过万,有自己的旗帜,统领的级别至少是杂号将军以上。
古时所称的师,是对某一方军队的统称,如“出师大捷”、“师出无名”、“百万雄师”等等。也就是说,“师”在古代不是部队编制单位,而是代指军队本身。
刘和在后世那个时空中虽然没有参过军,但却进入部队营盘内接受过正规的军训,他当时接触最多的便是几个带兵的老班长,所以对于班长在部队最底层发挥的作用有着深刻的体会和认识。
班长,被士兵们称作“军中之母”,绝对是催生出一支部队战斗力的关键。
现在,刘和便是让西凉老兵担任了伍长和什长,由他们去管教和训练新编入伍的佃户,看是否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便让申息军提升战力。
刘和的要求不高,等他离开南阳时,他想看到这支由他一手草创的部队,在人数相当的情况下,至少可以打败南阳郡内任何家族的私兵和山贼盗匪。
正当刘和坐在土丘上默默规划着申息军未来的发展方向时,田畴等人陆续前来向他报告。
田畴说道:“公子,战损情况和缴获数字已经统计出来。今日共计歼灭昭家和景家两支队伍八百人,其中当场格杀两百七十四人,无法救治被处死的有八十三人,俘虏四百四十三人。缴获战刀三百七十把、弓一百五十张、矛两百三十支、箭矢一千七百余支,马七十五匹,其中二十三匹受伤严重。”
“屈家军战死三十七人,受伤九十二人。其中重伤二十八人,轻伤六十四人;申息军受伤九人,两人重伤,七人轻伤,无人死亡。”
“立即安排人员将身受重伤的士兵送回屈家堡,告诉屈林,不惜代价进行救治!另外,传令各队,包扎伤口必须使用滚水煮过的白布,绝对不许用手直接触碰伤口!”
田畴领命,快步离开。
鲜于银前来报告:“公子,方才由我亲自监督,所有伍长和什长以身示范,让申息军中的佃户们人人都动过手,见过血了。”
“可有人吓得尿裤子?”刘和忽然一脸坏笑地问道。
“怎么没有!好几个吓得脸发绿,当时就尿了,死活不敢上前,是被他们的伍长和什长硬将刀柄塞到手中,然后摁着往下砍的。”鲜于银眉飞色舞地向刘和描述着。
“传令下去,任何人不许讥笑这些胆子小的士兵,他们不敢杀人,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至少说明他们的心底善良。今后在训练和作战时,要区分对待士兵。胆子大的,安排他们去冲锋肉搏;胆子小的,便安排他们运输粮草,守护营盘。”
“公子高明!”
“少来,赶紧干活去!”
鲜于银走后,屈永又来请示:“公子,不知如何处理这些俘虏和缴获的战利品?”
“你们屈家想不想要这些俘虏?”
“千万别给屈家,这些降兵现在心里恨死了屈家,我们若是将他们收了,将来彼此防备,不定会出多少乱子。”
“这可是你说的!那么,这些俘虏就全归本公子了。你是不是眼红那些马匹?”
“南阳不产马,从西凉和幽州往中原贩马的道路因为各地战乱不断,早已断绝,屈家实在需要这些马匹。”屈林也不掩饰,据实说道。
“唉,也就是在南阳啊!本公子若是返回幽州,这些驽马顶多也就是杀了吃肉,我实在是看不上的。”刘和一想到便宜老爹的手中居然有几万匹马,顿时就觉得心中的底气十足。
“本公子呢,是一个很好说话的人!这样吧,这些马匹咱们一家一半,至于其他的刀、枪、弓、箭这些零碎,估计你们屈家也瞧不上,就都归于申息军。你看如何?”
刘和一脸“诚恳”地看着屈永,直接把屈永满肚子的意见给堵了回去。
“公子这么安排,鄙人没有异议。”屈永有些憋屈地说道。他在心里暗骂:真是个奸猾似鬼的小贼,仗是屈家的兵在打,人是屈家的兵在死,凭啥分好处的时候,就全归了申息军?那么多的刀枪弓箭,怎么就成了零碎?
“这就对了嘛,咱们今后合作的日子还长着呢!以后你们屈家想要买马尽管开口,只要我说句话,保证让幽州卖给你们最上等的好马!”
刘和拍拍屈永的肩膀,摆出一副很讲义气的样子。
屈永心情复杂地正欲离开,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