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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妖蛇 by 深海长眠-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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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要添什麽?” 
  乔振刚扫了一眼,“不喝酒吗?” 
  “上班时间禁止喝酒。”白云苦著脸做了个“禁”的手势,“倒是你,你喝什麽?啤酒还是红酒?” 
  “不,我喝饮料,有梅子汁吗?”乔振刚转头问服务生。 
  “梅子汁?”白云的嘴巴里泛出酸味来,“那我喝椰奶好了。” 
  等上是菜的空档,白云又给乔振刚添茶,“这麽急把你找出来真不好意思,可是事情在电话里讲又说不清楚。” 
  “没关系,反正我也没什麽事。”乔振刚说。他能够猜到白云急著找他是为了什麽事。不过与其一整天都得对著红莲那妖怪,他肯定是选择与白云见面的,毕竟这要轻松的多。 
  先上来的是冷菜碟。三荤二素拼摆在细白瓷的宽碟里,四周点缀著青绿的芜荽叶和用紫红色萝卜雕成的花朵儿。冷菜里有一味是淹渍的嫩笋,吃起来酸甜适口,很合乔振刚的胃口。白云见他喜欢,就叫服务生独上了一盆。 
  白云捂著发软的牙看乔振刚喝梅子汁吃淹笋,嘴里清水直冒。他怀宝宝时酸的吃太多,以至现在一看到酸的食物就倒牙。 
  “刚哥,你口味变的还真多。” 
  “有吗?”乔振刚正用手剥笋壳。 
  “以前你的口味不是很清淡的吗?我记得有一次吃饭时服务生错上了辣子鸡和糖醋鱼,结果被你把店都给砸了。”白云喝了口椰奶冲去口腔里的酸水。 
  乔振刚记起来,“好象是有这麽回事。” 
  那时正是最得意的时候,嚣张的不可一世,好似世界都在自己手中,殊不知自己才是他人手中的那只蝼蚁。 
  白云笑,健康的牙齿闪闪地,“那时候刚哥的大名可是让哭泣的小孩马上就停止哭的!” 
  乔振刚也笑,笑带著邪气,“比不上你一口气连砸五条街的‘壮举’。” 
  “那时真是狂得可以。”白云哈哈大笑,却没有丝毫怀念的意思。 
  “是因为什麽都不懂吧。”乔振刚淡淡地说,神情暧昧。 
  白云怔了一下,他能觉察到乔振刚的改变,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怎麽了?” 
  “安逸生活过太久,已经想不起当初的雄心壮志。”乔振刚故意笑得无奈,“这就是所谓的‘长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吧’。” 
  白云含笑不语,意味深长的看著乔振刚。乔振刚坦然与他对视,彼此心照不宣。 
  “我们已经是过去式,现在的世界属於新的一代。”乔振刚说的坦诚,也干脆。 
  白云要他的保证,他给。 
  “刚哥,我敬你!”白云举杯,真心实意地敬面前的男人。这份放弃的决心和勇气值得敬佩。 
  “今後有什麽打算?”喝干杯中的酒,白云问。 
  乔振刚摇头,“我没学历,又蹲过牢,能有什麽打算?”其实是被两条蛇纠缠著,根本就不可能有未来,又何来打算一说。不过,这是不能对白云说的,他的自尊不允许以前的朋友知晓他被压在其他的男人,而且还是异族身下这种可耻的事。 
  “伯母希望你过去看她。她很担心你,想见你。”白云突然说。其实是伺机已久。 
  乔振刚脸色变得难看,口开的有点困难,“我很忙。”差劲的借口。 
  本来白云准备了许多劝告的话要讲,可是看到乔振刚黯淡的眼神就没忍心再说。乔家人的关系之复杂远超他想象,白云再次痛切感受到“说客”这一职业的难当程度。 
  热菜已经上齐,白云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叫服务生上饭。乔振刚没要,事实上,除了淹笋,其它的菜他几乎没动过筷。 
  “没食欲?”白云问。 
  “胃不太舒服。”乔振刚没有掩饰。 
  “胃不好就别吃太多酸的东西。最好是去医院检查一下。”白云的医生天职又跑出来摇小旗。想到第一次见面时乔振刚就是这样一副病恹恹的样子,白云越想越觉得他病情严重,非得要他约时间上医院。 
  乔振刚看他认真的模样,忍不住笑,“等我胃烂掉,我一定找你割,不会去别家医院的。” 
  白云也笑,“放心,到时候我会把切口做的很漂亮,还系上蝴蝶结。” 
  “那可真多谢了。”乔振刚笑得开心也放松,现在除了白云,再也没有人能让他感觉这麽自在,轻松;这是在他入狱前绝对想不到的。 
   

妖蛇(41) 
白云喝了口汤冲去嘴里的食物残渣,若有所思的看著乔振刚,问:“刚哥,有个事我不知该不该问。” 
“什麽?你说。” 
白云压低了嗓子,“刚哥,当年你人狱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乔振刚似乎是被问住,他顿了顿了,像是在回想又像是在措辞,口气却是平淡的,“就是你知道的那情形。” 
“但是,我真的不相信刚哥你是那种会在争执中错手杀人的人啊。”白云道。他没有看漏乔振刚听到问题时眼里一闪而过的紧张和随之而来的戒备。不过他并不在意。 
乔振刚漠然的笑笑,看不出什麽情绪,“那时我正和那家夥谈合作的事,但你知道我和他都不是什麽善男信女,合作是假,把对方手里的地盘夺过来是真。在这种情况下拼个你死我活很正常,只是他比较倒霉,输了命。” 
“确实在那种状况下,谁都没法保证会发生什麽事。”白云自己也是过来人,不过他不像乔振刚那麽有野心,连毒品都碰。但是,多年来的疑问不是这种程度的解释就可以消除的,“我还是想不通,为什麽找不到打死‘毒李’的那把枪?”乔振刚被抓的是现行,纰漏很明显。 
“那是那帮警察无能。”乔振刚讥笑道,“也幸好他们没找到那把枪,不然我就要在地下陪‘毒李’那蠢货了!”很轻蔑的语气,也不知在嘲笑哪一方。 
“别尽说我,也谈谈你嘛,你结婚了是吗?”乔振刚岔开话题,暗示不愿再在继续这个话题。 
白云当然不会不识趣。“我丈夫你见过。” 
“谁?”谁有这麽大本事把这个“野兽”驯服? 
“白鹤。”白云大方的抖出这个让乔振刚深为佩服的人的名字。 
“白鹤?”乔振刚难掩惊讶,“他不是你的……” 
“拖油瓶哥哥。”估计白云早已料到乔振刚会是这反应,神情自得地挑明。 
“你这算是近水楼台?”乔振刚喃喃地,满脸的不可思议。白鹤是白云父亲再婚对象带来的小孩,乔振刚曾经见过一次。看他一脸正人君子的模样,没想到是只“吃窝边草的兔子”,真是人不可貌像。 
“他不是‘翼族’吗?”乔振刚突然想到。 
“没错。你想到什麽了?”乔振刚脸上的表情太过诡异,令白云不得不警惕起来。 
“那天我看到他抱著孩子。”乔振刚有种做贼被人捉的感觉。 
“那是宝宝啊。”白云领会过来,笑得不怀好意,“你真相信异族通婚生不了小孩啊?” 
“老人们不都这样讲!”乔振刚不好意思的分辨道,差点就红了脸。老实说他还真怀疑宝宝的来历,不过这可不能说,否则某人铁定抓狂变身。 
白云哈哈大笑,眼泪差点出来,“相信我,宝宝是我生的。要看生产录象吗?”事实胜於雄辩,顺便给被误导的孩子一点“爱”的教育。 
“而且……”白云的声音突然沈下来,“始人类本来就容易被混血的种族。” 
“什麽?”乔振刚困惑的看著神情暧昧的白云,这种说法他第一次听到。 
白云笑了笑,说:“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说完就用贯常的样子看著乔振刚,笑嘻嘻地,虽然阳光却又有些邪气,但是让人讨厌不起来,“刚哥,要看的话,我明天带出来。” 
“谢谢,不必了。”乔振刚自认神经还没强到那个地步,再说也不想被白鹤追杀。不过对於白云说的,却还是有点不解。 
总感觉白云有意隐瞒了什麽;那笑,很牵强。 
脸上的笑容刚松弛下来,乔振刚突然感到恐惧,如果白云的宝宝真是混血儿,那红莲那句“挖卵巢割子宫”的危言耸听就有了事实根据!寒意从心低透出,几乎令他作呕。 
“白云我问你,男性有怀孕的可能吗?”乔振刚心慌的厉害,一想到有那个可怕的可能,他也顾不得矜持,开口问道。 
白云有点诧异乔振刚会问这个问题,“一般来说是不会的,但是如果这个‘男性’因为某些原因有排卵现象,而在期间有性行为又没有采取避孕措施的话,就很可能怀孕。这种案例很少,却有记载。”他据实以告。 
乔振刚脸色发白,“排卵的依据是什麽?” 
“例假。”白云答,“在排卵之前人体会自动对子宫内膜进行新老更替,以创造更好的子宫环境便於受精卵的著床和发育。刚哥你问这些干吗?”生理常识温故吗? 
“好奇。”乔振刚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内心却是大大松了口气。“例假”那东西他是从来就没有过的。真是杞人忧天。他暗骂自己的紧张。 
白云轻轻一笑,用玩味的目光看著乔振刚,“刚哥不会是爱上谁了吧?” 
心中的痛被无意触及,痛得不能自持,脸上却未露分毫,甚至还是笑著的,“怎麽可能,你别瞎猜。” 
“其实呢,爱上谁,被谁爱上都不是自己能够控制的。”白云一副过来人的感慨。 
乔振刚点头称是,嘴里又溢满苦涩。 
“而生孩子又是另外一回事,要一个男人心甘情愿地为另一个男人怀孕生子可不是那麽简单的。”白云含笑,别有深意。 
乔振刚知道他是误会了,“像白鹤那种好福气的人可不多。”乔振刚所认识的白云是个地地道道地野兽少年。“你爱上白鹤又是什麽感觉?” 
白云想了想,“天崩地裂。”他说。笑得灿烂也甜蜜。 
乔振刚垂下头去,幸福的笑容可灼伤人,而他无法得到。 
“刚哥,你会等到那个人的。”白云说,像祝福。 
乔振刚微微眯了下眼,满怀的伤心与哀痛化为嘴角一抹苦涩的浅笑。他会等,就算千年也愿等,却等不到那人。他知道的。 

妖蛇(42) 
  乔振刚是喜欢夜生活的,一大帮子人在霓虹灯下或酒或歌,暗夜也就不那麽可怕了。 
  曾几何时,夜晚成了他挥直不去的噩梦。只要合上眼,黑暗就像渗入骨髓的寒意紧紧纠缠著他,让他发狂,战栗,却又无能为力,而不眠成了他唯一的救赎。 
  当乔振刚按照白云发来的手机短讯上的地址找到他所说的“黄灯”酒吧时正好是晚上二十一点。“黄灯”开在一条巷子的中部,典型的“酒香不怕巷子深”。把车子停在巷子口,乔振刚步行入内。他对自己的驾驶技术有绝对的自信,但巷子的实际宽度让他有所怀疑,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尴尬情况发生,他明智的选择这个简单易行的做法。 
  巷子很黑,外面的霓虹照不亮这个偏僻的角落,就像乔振刚命中注定的那条黑巷;那一夜,也是这样无人的黑巷,他选择黑清作为下手目标,亲手把自己推进了地狱。 
  点燃一支烟,用烟草的辛辣来麻痹苦闷的思绪,乔振刚自知这种逃避没有任何意义,却无力阻止。他竟然变得这麽的多愁善感,乔振刚苦笑。弥漫在胸肺间的烟雾辣得他几乎要落泪。 
  “黄灯”的外观和其它酒吧相比没有任何特别之处,两扇木门甚至可说寒酸,招牌上的“黄灯”两个霓虹字也吸引不来匆匆夜行客的目光。 
  乔振刚在门口小停一会,扔下烟蒂,用脚碾熄。推门人内,与令人泄气的门面相比,酒吧内部倒是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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