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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无敌驯兽师-第11部分

小说: 无敌驯兽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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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的甜美佳人和之前的土气丫头的确有很大的不同,方才王子师在家里看到吴希望差些认不出来。不过,也许是他身边太多美女了,她的美并不会叫他特别的惊艳,更何况他对美女也没特别偏好。
  女人能靠美貌吸引他的,热度大概不超过三分钟。
  “你很怕我?”这点反而让他在意。他是知道自己的火爆睥气在乐界是出了名的,可即使是这样,也没有人希望自己是“吓人”的。
  眼前的这只小白兔彷佛当他是什么大野狼似的,他有这么恐怖吗?
  “有……有人不怕你吗?”她小小声的、小小声的说,生怕太大声给听得太清楚自己会惨遭不测。
  不怕他的人?他妈就是!她不但不怕他,还无时无刻、无所不用其极的想惹恼他,看他抓狂她还有心情欣赏。“我只是有一回把话说得大声点,把你吓昏了,如果你是因为那件事怕我,那我道歉。”
  坐立不安的偷偷换了姿势,吴希望偷偷瞄了下他还是很臭的脸,“有些事……不是道歉就能了事。”
  王子师额上青筋浮现,他咬着牙道:“要不然呢?”
  没有察觉变天的女人不怕死的说:“有个人有天被一条狗咬了,即使后来这条狗变得温驯,你要这个人马上相信牠、不怕牠那是不可能的,总要观察相处一段时间。”
  “狗?!嗯?”犀利的眸子玻Я瞬',他被比喻成狗?还是条会咬人的狗?!
  抬起脸对上他眼底烧得劈哩啪啦的火焰,她咽了咽口水,不自觉的又流露出了死刑犯在等待刽子手挥刀的惊怖表情。
  怒火延烧、怒火延烧……都快喷出火来了!可对上吴希望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他就真他妈的给它烧不起来。深吸了口气,算了!“被女人害怕不是什么光荣的事,被娇小的女人害怕,人家还当我大欺小。”她的比喻挺不伦不类,可她也说中了一点,人要互相了解是得多相处。
  他的脸还是很臭,可好像收敛多了。忽然想起一件事,她想开口解释一下比较好。“我……我不是故意要缠着你的,我是送小鳄回去,然后……”
  之后的事即使她不说,他也知道。“我知道,老太婆缠着你,把你当洋娃娃打扮,是不是?”他揉了揉太阳穴,语气透着不耐和无奈。
  看到她,他好像看到当年的自己。他其实对她有无限同情,就觉得奇怪,怎么今天一天都没有接到他老妈的无聊骚扰电话,原来是转移骚扰对象了。
  “这种事常有?”干妈看到女孩子就忍不住的想替她打扮?
  他摇了摇头,“看对象。”谁倒霉谁就成了目标。他啜了口服务生刚送上的马丁尼。
  她看着自己点的彩虹酒。好美噢!一层层颜色不同的酒摆在同个酒杯中,光是颜色就美得叫人惊叹。
  轻啜了口不知该如何形容的酒香,她迟疑的问:“如果……对象是……是尤傲君小姐呢?”
  “傲君?”他笑了,“第一,傲君对穿着有一套自己的审美观,她不会任人摆布;第二,傲君不是我妈喜欢的类型,她可能也懒得给意见。”
  吴希望低下头,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心虚。她好像喜欢拿尤傲君来比较,这样是不是很差劲?
  提到尤傲君,王子师倒想起了一件事。“你好像很在意她?甚至不想让她知道你的名字?”他半打趣的说:“你和她有什么恩怨?”
  闻言,她努力的想笑得自然,可脑海中浮现邵真和尤傲君母女的脸,她放弃了强挤的笑容。
  他不喜欢强人所难。“你的私事我问太多了。”虽然他很疑惑南辕北辙的两个女孩会有什么交集。“对了,方才我妈说的话……”
  她回过了神。“那个……干妈她……她的提议对你而言是不是有点勉强?”
  丁琪要王子师带着她到各种宴会亮相,而且在她找到异性朋友,或找到交往的男友之前充当她的护花使者。
  初初听到她的建议时,吴希望的表情显然比王子师精采的多,一个拒绝和她交往的人,要改当她的护花使者……她想他应该不会答应吧?
  他耸了耸肩,一点也不在乎的样子。“我没当过『教母』的角色,新鲜一回我不介意,不过,除了我之外,也得你有意愿。”他那个妈常常忘了顾虑到别人的想法。
  而他当惯了王子,来尝试“教母”的角色也挺有趣的。
  教母吗?为什么不是王子?才这么一想吴希望吓了一跳,抬眼正好触及他似笑非笑的眸,心跳漏了半拍、面红及耳,她端起酒又是一阵牛饮。
  她为什么会希望他是王子?她到底是怎么了?心慌慌、意乱乱,心思从来没有这么复杂过,复杂到连她自己也不懂自己在想什么。
  她点了点头,“真的很谢谢你。”话说得有些言不由衷,因为话中的涩味太浓、太重。
  王子师没有发现她眼底的苦涩。“有件事我还是告诉你会比较好。”啜了口酒他说:“上一回我们一起吃饭的事给拍着了,上了这一期的狗仔杂志。”这种无聊事对他而言不是第一次了。
  如此下三滥的杂志即使是空穴来风,他们也会写得煞有其事,反正清者自清,久了人家也会知道那只能当消遣看,不过为了有说服力,他们通常会“塞”个美女跟他配对,倒少有恐龙作陪,除了这一回的吴希望除外。
  标题够耸动也够毒——天仙美女放一边,音乐金童爱上香菇妹。
  “杂志?”吴希望觉得心跳加速,酒精的效用好像开始发挥了,脑袋也给醺得晕沉沉的,过了几秒她才意会过来他在说什么,慢半拍的发觉自己招麻烦了。
  王子师是个公众人物,和他一块用餐的结果就是自己也“红”了。
  “放心吧,清者自清,任那些无聊杂志天花乱坠的去写吧!没有的事不会因为他们写得耸动就成真的。”
  “杂志……那个……内容是……”
  他皱了眉,看得出十分懊恼。“还能是什么?不就是说你是我的新女友?”
  “你……很生气?”
  “这种事谁会高兴?”
  压低眼睑,吴希望静默的把杯中酒饮尽,彩虹酒的最后一口是浅蓝,淡淡的蓝像极了她此刻的心情。他只是诚实的表达出他的感受,为什么她会难过?
  约莫十点,他们由饭店顶楼的Club搭电梯要到地下室的停车场开车。会到Club喝酒的人,通常这个时间正是喝得尽兴的时候,因此在顶楼进电梯的就只有他们。电梯才往下降不一会儿,灯光就闪烁起来,然后电梯骤然抖动了几下,四周陷入黑暗中……
  吴希望害怕的摀住嘴,不让尖叫声逸出口。还好不一会儿电梯内的小灯就自动打开了,小小的一盏灯在电梯里显得昏暗。
  王子师按了按紧急对话键,没反应,他火大的踢了下门,“妈的!这些按键装饰着好看的?!”说着又猛然一踢,电梯门发出巨响。
  她见状怯生生的开口,“还……还好啦!至少空……空调没坏。”
  他转过头看她,额上青筋跳动的咬牙道:“你好像习惯将事情往好处想。”即使是像现在这般令人火大的想杀人的情况。真是该死,一流的饭店,收费高昂,可在硬设备上却这么的马虎!
  “这样……自己会好……好过些。”哎,她好像只要一紧张或害怕,就会大舌头,方才的酒气醺得她头昏昏,为什么就不能把她的胆子壮大?真没用!
  “你真他妈的乐观!”是骂人的话,但他语气却不怎么重。看她双手环着双臂,想起了她的外套好像放在他车上。“你过来。”很霸道的命令式口吻。
  “呃?”
  瞧她一脸搞不清状况的模样他就火大!干脆伸手一把拉过她,这才发觉她身子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王子师不悦的皱眉,“你很冷吗?很冷就要说冷,要等别人发现,你可能感冒了。”他一面骂一面脱下外套罩在她肩上。
  这女人是什么性子,以为全世界的人的注意力都该在她身上吗?还是以为她的身子是铁打不锈钢铸的?!真是气死人的粗线条!
  见把衣服罩在她身上,她还是抖个不停,他想起一件事,这女人好像只要一紧张或害怕,就会开始口吃。
  难道她是因为害怕?!
  原本是该生气或讥讽的嘲笑几句的,可难以言喻的情绪笼罩住他的心,他叹了口气,手握上她的,感觉她因为讶异而微震了一下,且她的手心还汗湿成一片。他心里又是一叹。“你不用害怕,只是电梯故障了,很快就会修复。”
  他的手厚实又温暖,小手给包覆其中,彷佛连心也给抚慰的温暖了起来。她原本松放的五指悄悄的收拢,祈求更多的温暖,那种如同烙入心头的冬阳,暖到让她连眼眶都悄悄的红了。
  明明自己都害怕成这样,还努力的想用言语安慰人?这女人真是十足的傻瓜,傻到让人想疼她……
  疼?!这字眼浮现在他脑海中比看到幽浮更震慑住他。
  疼?对女人?他?每一句问号后都是一记乱了序的心跳,霎时一股热气冲上了脸,连耳根都像在火炉旁烤过似的,不必照镜子,他都知道自己的脸红了。
  在照明不佳的电梯里,彼此的手紧握着,各自有着心思,彷佛过了许久,吴希望的声音才打破了沉寂——
  “以前念大学的时候,每到七月鬼月时,室友都喜欢把灯熄了,点起蜡烛,然后说鬼故事。”可现在有他在身边,即使被关在电梯里,她好像也没这么害怕了。
  “你想听鬼故事?”现在说吗?
  她摇了摇头的笑了,笑得有点苦涩。“说我的故事。”她在心中幽幽一叹。“之前你不是问我,为什么好像很在意尤傲君吗?”
  关于尤傲君,她有太多不舒服的回忆,她不是圣人,虽然不像美女恨得这么极端,却也无法忘记邵真母女带给她们的痛苦。“我们的恩怨得追溯自我五岁那年……”
  她的幸福就是在那年被抢走的,抢得一点也不剩。
  她可爱的家庭、爸爸、妈妈……然后只剩下她和双胞胎姐姐,抱着一只泰迪熊和一大箱的行李开始过着寄人篱下的日子……
  五岁那年发生了太多的不快,直到现在她还记得那年的好多好多对话,她想忘都忘不了。
  爸爸说:“希望和美女我不要了,邵真已经怀孕,她会为我生下孩子。”
  妈妈说:“如果有一天和男人谈感情,淡淡的就好,不要爱上对方,因为男人的爱比纸薄,爱情对他们而言就像看书,随时等着翻下一页。不要去恨你爸爸,他只是不知道,并不是所有人的感情都像他一样浅薄,说抽手就可以抽手……”
  邵真说:“爱情是自私的,为了保有我的爱情,我不在乎谁毁灭了,若牺牲了别人能得到我想要的幸福,我为什么不要?”
  舅舅说:“我没有办法疼你们姐妹,为什么你们要长得那么像你们那个畜生爸爸?看到你们的脸,我就无法忘记我那可怜的妹妹是怎么死的。”
  五岁那一年,她在纸上的彩色涂鸦全改成了蓝,再也无法记起其它颜色的心情……
  第八章
  丁琪这几天在家老碰不到儿子,她是不到十点不轻易起床的懒鬼,而王子师则八点半前要进公司,又加上她十一点前一定上床睡觉,而儿子这几天又晚回家,母子俩自然碰不到面。
  打个电话问秘书他今天的行程后,丁琪就直接到公司找儿子了。
  王子师才坐了下来,丁琪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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