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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凤御凰,霸道帝君一宠到底-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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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崇忱若想保他最喜欢的儿子登上帝位,他是一定要除掉帝炫天的。但他心里还有几分父子情份,所以一直迟迟未能动手。
    今晚的事,会是他吗?
    林子里有悉索的声响,是行宫的侍卫赶到了。
    又过了一会儿,帝炫天的人也经小道上了山。
    夜月之下,一道黑影静立山头,冷冷地注视着这边发生的一切,黑铁面具遮住他的脸,只露出一双乌黑冷酷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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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下有驿馆,满身是血的帝炫天抱着同样满身是血的御凰雪闯进去的时候,把里面的人都给吓坏了。
    于默把人清出去,令侍卫匆匆烧了二十多桶水,让二人清洗身上的血污。
    “一共死了五十六人。”于默把干净的衣服从门缝里递进去,向他报数。
    帝炫天平静地关上门,缓步走到浴桶边。
    御凰雪正泡在里面,乌发浮在水面上,小脸还是惨白的颜色。瘦小的身子在水下还在微微地颤抖。
    她不是胆小,而是这场浴血厮杀,把她带回了那个可怕的夜晚,她的脑海里全是兄弟姐妹们悲惨的死况。
    她越抖越厉害,水面上的涟漪越来来密,越来越急。已经换了很多回水了,水面上还是有淡淡的红色。
    帝炫天立刻放下了衣服,一步跨进了浴桶里,把她紧紧地抱在怀中。
    “皇叔,我害怕……”御凰雪一贴近他的胸、膛,立刻抱住了他的脖子,用力往他怀中钻。
    “别怕。”帝炫天揽紧她,在她的背上轻轻地抚挲。
    “真的怕!”御凰雪抬起苍白的小脸,泛着白的嘴唇也哆嗦起来了,“我怕我父皇母后不会让我去见他们……我怕兄弟姐妹们恨我怨我……皇叔不如我们算了吧……”
    “为什么要算呢?小御儿,你告诉我,这里面有没有我?”他滚烫的掌心覆盖在她的雪团团上,用力地摁下去,去感受她的心跳。
    “不知道……”御凰雪连连摇头,不肯承认。
    “你知道的,不然为什么想和我变成一个人?”帝炫天低低地问道。
    “现在不知道了。”御凰雪还是摇头。
    “不要退让,不要躲避。不要让我们的敌人,觉得他赢了。小御儿,和我站在一起,相信我。”帝炫天一手轻抬起她的下巴,凝视着她的眼睛,缓缓说道。
    “可是真的很难哪,你姓帝,我姓御,我十三哥还活着,他一定不想让我们在一起。我只有这一个亲人了,我不能再失去他。你让我怎么选?若因为他的事,而让你受到磨难,你又让我怎么办?炫天皇叔,你和我之间横着迈不过去的鸿沟呀!”
    “这世上哪有跨不过去的鸿沟,就算你我之间隔着海,我也要把海给填平了。”帝炫天掷地有声。
    “但我害怕啊,我的心现在……现在要裂开了!”御凰雪突然伸手捧住他的脸,匆匆说道:“你到底明不明白我的话,有我在的一天,你便一天不得安宁。我就是你的致命伤,你的弱点,他们会拿捏着我,去威胁你,去威胁十三哥,还会用十三哥去威胁我……让我在你和十三哥之间做选择。你让我怎么选?选你?选十三哥?”
    “你不必选,我会把你的十三哥还给你。”帝炫天眉头微拧,严肃地说道。
    “怎么给啊?你现在只是一个不受待见的王爷,你每一步棋都得谨慎地下,错半招,就会满盘皆输。”
    “你觉得我真斗不过他们?”帝炫天低下头,额头和她紧抵着,哑哑地问。
    “我不想打赌,我的心很小,已经塞满了太多血淋淋的身影,我不可能再塞一个血淋淋的你……炫天皇叔,我……”
    “我会赢的,为了你,一定会赢的。”帝炫天吻住了她的嘴,用唇舌把她的话堵了回去。
    “只要你信我,站在我身后,像今晚一样不乱跑,不乱猜,把命交在我这里,我会好好地捧着你的命,也把我的命交到你的掌心。若有一日我负你,你可以刺穿我的心脏,但你最终还是会发现,我的心脏上刻着御凰雪的名字。”
    “你说这么好听、说这么好听干什么?”御凰雪樊紧他的肩,呜咽着哭了出来。
    “我现在确实走得步步惊心,但我既然能在五年中不死,以后更不会死,小御儿,你真是我的心肝,若你越乱走乱跑,把我的心肝带走了,我那才叫真的死了。你听懂了吗?”帝炫天离开她的唇,喃喃地说道。
    二人的唇之间,一道清亮的线相连着,是她的泪,她嘴里的蜜,还有他的爱意。



☆、第168章 皇叔,我总要习惯你(二更)
    御凰雪终于抖得没那么厉害了。
    她静静地靠在他的怀里,任他用香露给她洗头发。再香的香露,也抹不掉这房间里浓浓的血腥味儿,而她真的很讨厌这种味道。
    他把她从水里抱出来,用布巾给她擦干净身上的水珠,直接用他的大袍子一抱,抱到了榻上。
    “再吃点东西吧。”
    他弯下腰,抚了抚她的小脸坼。
    御凰雪低眸看他的胳膊,他的胳膊上了药,用布缠上了,但还在流血,而且还在水里浸过了,草药也滑了出来。
    “我再给你包包。”她跪坐起来,柔柔地说道缤。
    “不用了,我让于默来给我包扎好。”他拦住她的手,低声说道。
    这丫头怕看血,怕闻血腥味儿,怕看到那些残肢断臂,这些事她在噩梦里都告诉过他。
    “我要。”御凰雪固执地坐直身子,冰凉的小手搭在了他的胳膊上。
    帝炫天坐下来,看着她用小剪子剪开他胳膊上的白布带,用帕子沾酒擦去伤口处的血渍和草药。
    伤口呈现在她眼前时,她果然又忍不住想吐。她死死地咬住唇,往自己的腿上拧了一把。
    “你干什么……”帝炫天立刻拉住了她,惊愕地说道:“谁许你拧自己的。”
    御凰雪垂着长睫,小声说:“你要我和你在一起,以后除非你不受伤,不然我就得学着面对你的这种样子。”
    帝炫天脸上的表情僵了僵,哑声说:“你还是想走吗?”
    御凰雪抿紧唇,摇了摇走。
    就在帝炫天长舒一口气的时候,又听她细声细气地说:“我不知道,我再试试。”
    帝炫天一手包住她的小脸,微微叹息。
    御凰雪的小脸在他的掌心蹭了蹭,像小猫一样眯了眯眼睛,又软软地说:“皇叔一人一剑,真的很威风,很厉害。我以为,我会死掉的……”
    “过去了,别怕。”帝炫天把她的小身子抱进怀中,在她湿漉漉的长发上亲吻了一下。
    “不怕了,就是觉得皇叔很威风……”御凰雪闭上眼睛,小声说:“若这么厉害的皇叔,那晚来救我,而不是灭了我的国,我的家,那多好。”
    帝炫天的手臂僵硬,半天没能说出话来。
    这是横在他和她之间最大的问题。
    她的父亲,母亲,兄弟姐妹,都死在帝家人率领的铁蹄之下,要抹去她心头的伤,那不可能。除非她足够爱他,愿意用强大的爱去接受曾经带给她巨大伤害的他……
    “对不起。”他沉默了很久,小声说:“当年……我也恨御家的人……除了你。”
    士可杀,不可辱,那样的欺凌对于一个正在成长的男人来说,无异是极为残忍的。御凰雪都没敢问,哥哥有没有……那样过他……当年宫中好男、风,也不是没有这样的事。
    “王爷,宫中禁卫队来了,要接王爷和夫人回去。”
    “夫人动了胎气,今晚就歇在这里,让他们等着。”帝炫天冷冷地说道。
    话音刚落,外面立刻响起了陌生男人的声音。
    “末将朱海,奉旨护送王爷和十九夫人回城。”
    “没听到本王的话吗,今晚不回,在此歇息。”帝炫天走到窗口,并未开窗,隔着窗子冷冷地说道。
    外面很快就没声音了。
    于默端了一钵鸡汤过来,放到桌上,低头退了出去。
    帝炫在舀了一小碗,捧到她的面前,要喂给她吃。
    “我自己来,我的手又没有断,只是发抖而已。”御凰雪坐好,拿过小勺,一口一口地喝。
    帝炫天凝视着她,心里头很是难受。
    小小的身子,本来就不应该承受这些事。
    “皇叔不要再盯着我了。”她拧了拧眉,小声说道:“我的脸都要被皇叔瞧坏了。”
    “怎么瞧得坏?”他哑然失笑。
    “因为你盯着我,我就会脸红,血就在脸皮底下窜来窜去,窜得多了,脸皮就胀坏了啊。”御凰雪一本正经地和他理论。
    帝炫天忍不住俯身就亲。
    小半碗鸡汤倒在了榻上,一股子清香的鸡汤味儿四处飘散,总算盖住了一些血腥味儿。御凰雪受了启发,把鸡汤泼得满地都是,然后钻进被子里,勉强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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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客栈的小门走出来,眼前清一色的黑色铁蹄侍卫,足有数百人,将小驿馆围得严严实实。
    “王爷。”朱海站在马前,朝他抱拳行礼,“奉皇上之旨,护送王爷和十九夫人进宫。”
    昨儿是说回城,今日是说进宫,看样子半夜来人催过了。
    因为她的缘故,车驾摇摇晃晃,慢慢吞吞地往回走,临近中午才进了宫。
    帝崇忱在乐省殿里等着二人。
    这宫殿不大,门窗都敞着,他坐在桌子后面,拿着一本折子看。
    “父皇。”帝炫天上前去,向他抱拳行礼。
    帝崇忱抬眸看了他一眼,视线投向跪在殿外的御凰雪,冷声问:“昨晚去行宫作什么?”
    “母后说,阿阮皇兄很痛苦,让我们多去看看他。十九她前日动了胎气,所以儿臣顺道带她上去找珂离沧,想让他开几副安胎的药。”
    “御医多的是,何必找他。”帝崇忱丢下折子,严肃地问道。
    “御医虽多,真心的不多。珂离沧虽远,却无利益牵挂,治病自然当心。”帝炫天抬眸,镇定自若地迎着他的视线说道。
    “他用毒,不是医。你们跑一趟,可有收获?”帝崇忱收回视线,盯着他的手臂看。昨晚换的白袍,袖子又被血渍浸透了。
    “是,很有收获。”帝炫天缓声说道:“起码知道了青衫刺客的来路。”
    帝崇忱长眉拧了拧,站了起来,踱到他的面前,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问:“什么来路?”
    “打着御家人的旗号,怀着狼子野心的人。”帝炫天不慌不忙地说道。
    帝崇忱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抬步往门边走。
    御凰雪膝上缠着棉布,但也跪不动了。
    “请父皇让十九起来,她有身孕。”帝炫天跟在帝崇忱身后,沉声说道。
    帝崇忱扭头看了他一眼,眉头紧锁,“你就这么看中这个女人?”
    “儿臣爱她。”帝炫天平静地说道。
    “什么爱啊恨的。”帝崇忱挥了挥袖子,不悦地说道:“你起来吧。”
    御凰雪轻舒一口气,站了起来。
    “你说吧,青衫刺客是什么人。”帝崇忱继续问道。
    “昨天领头的青衫人,外穿黑衣,内穿暗黄的家奴之衣。行宫的侍卫还在那里找到了这样一块令牌。”帝炫天拍了拍手,行宫的侍卫长捧着一面令牌进来了,在帝崇忱面前跪下,高高托起。
    帝崇忱一看令牌,顿时脸色变了,低声喝斥道:“荒谬,怎么可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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