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御凰,霸道帝君一宠到底-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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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御凰,霸道帝君一宠到底》
作者:莫颜汐
【文案】
她是藏雪楼的主人,前朝流落民间的小公主,她不思报复,不想复|国,只想挣多多的黄金珍宝、富贵一生。
藏雪楼里只卖一种酒,名“焰火”。
藏雪楼还做一桩生意,行骗。
相传,有一江湖高手抛妻弃子,她让那人在大雪天luo奔,成为京中一大笑谈。
相传,有一名扬天下的贵公子得罪了对手,她让那人亲手在城墙上写下某某是蠢货几个大字。
相传,她胆大妄为整上了那个人,那个人亲手摘下她的绚羽面具,带着她一同沦陷进了那场飘得漫天都是莹白的焰火雨里……
*****
他爱她,倾尽天下去宠她。
她爱他,天涯海角追随他。
她是火,敢去点燃那人的心,哪怕世人不容。
他是海,敢去容纳她的一切,哪怕树敌天下。
其实他从看她呱呱坠地,从她第一次撞入他的怀中,就一直一直地在等她长大,等她嫁他。
******【狗血小剧场】*****
某日骄阳胜火,二人狭路相逢。
某小美人: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钱。
某男:哪有树?你这里所有的树都被我砍回去做成了榻,随便你东边滚到西边,怎么也滚不出我的掌心。
某小美人:你敢要点脸吗?
某男:脸有什么用?除了让你亲亲,别的用处没有。你若不亲了,这脸不要也罢了。
某小美人:来来,我赏你一个亲亲。
某男厚脸皮凑上来,一个粉团团玉软软的小妞妞被她举到他的眼前,响亮亮地喊了声:伯伯……
正文
☆、【1】男人这种东西
声声凄厉哭诉撞击着御凰雪的耳膜,她在几位忠卫的保护下,跌跌撞撞地往外逃。一路上大红的绸花落在血泊里,艳得刺目。
今日是她大婚的日子,也是国破的日子。
她的驸马,她的皇叔,带着外族攻破了城门,把父皇和母后带上了城楼,脖子上套了绳索,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推了下去。
越往外跑,心就越痛,每呼吸一次,嗓子似乎都在被火烧一回。
“凰雪!”一声低呼从她身后传来。
她飞快转头,那人高头烈马,疾奔而来,手挽长弓,向她缓缓抬起。浓雾灼肺,鲜血尽泼,染红了她能看到的一切。她躺在血泊中,看着那人坐于马上,高傲地俯视她……
“九姑娘,人来了。”有人轻拍她的肩,把一身冷汗的她从噩梦里唤醒。
御凰雪轻轻舒了口气,揉了揉压得酸痛的胳膊,抬眼看向前面。
五年了,她始终没摆脱那场噩梦!
五年说长不说,说短不短,御凰雪这名字只有她身边亲近的几人知道,现在大家都叫她——九姑娘。
一双漂亮的猫眼眯了眯,往小五子指的方向看,一名面相妖媚的女子正从往胭脂铺走。她放下斗笠上的翠色轻纱,遮住如玉的小脸,疾步往胭脂铺走去。
她在城中开了间酒坊,暗中帮有身份的贵妇人解决她们无法出面难事。这回请她办事的是绸缎庄黄掌柜的元配夫人,她被新进门的小妾气得躺了四天四夜,要请御凰雪去教训一下这不知尊卑的女人。
这是她今天接的第三桩生意了,生意太好也不是件好事!累得她没功夫睡午觉,这才未时,已经困得睁不开眼睛了。
歪在墙角的无花果树下看胭脂铺子,那小妾正满面春光,在铺子里走来走去,挑选新鲜胭脂。她暗笑,女人哪,把一生托付到男人身上,所得的到底有什么?不过是靠青春的身体换几碗白米,没几年,白米都吃不上了。
胭脂铺子往东就是倾王府。
她的眼神凉了凉,怎么会离倾王府这么近?往大门处看,有两匹马正停下,衣锦华美的贵公子利落地从马上跳下来。仿佛是感受到了她的目光,匆匆扭头看向她站的方向。
她往后缩了缩,躲在无花果树后面,掩紧被风撩起的面纱,在心里喃喃地唤了一声,倾哥哥。
倾哥哥,情哥哥……小时候母妃常笑她吐词不清,臊得她想钻到床底下去。那一身绫罗珠玉的娇软小公主,如今成了市集中的小混混,和他隔着一条街,却再也不可能相见。
漫天的阳光隔着薄纱落进她的眼中,烫烫的,像是融化的两团烙铁,让她不想再看那人。密密的睫缓缓合上,心脏如被人死死掐了一把,锐痛。
【喜欢御凰雪这个名字,所以用作了新文的女主角名,和小青鱼的文木有关系,大家来宠我的小雪雪吧。】
☆、【2】跌进陷阱
“九姑娘?”小五子去而复返,唤了她一声。
她飞快地转过头,抬步往胭脂铺子走。
刚想踏进胭脂铺子,一道高大的身影斜斜压来,覆在她的身上。
她微微拧眉,抬头去看,只见薄慕倾就站在她面前,满眼疑虑地看着她。心脏猛地漏了一拍,血液就像被冰封住了,手脚也跟着麻木不堪。
“姑娘……你……”薄慕倾俊朗的眉眼微微拧着,深遂的双瞳中光芒流转,探究地打量她。
“公子……”她迅速镇定下来,一手掩紧轻纱娇滴滴地笑,一手搭上他的肩,“公子,是想让奴家陪公子游河吗?”
河中有画舫,姑娘极美,生意极好!
薄慕倾眼中的疑虑迅速冰去,匆匆拂开她的手,扭头就走。
五年了,十四岁的雪公主已经长成了十九岁的明媚美人,小青果变成了水蜜桃,他是无法将那秀气羞涩的小公和这般娇媚的身段姿态联系起来的。
她双掌心里全是汗,怔怔地看着他走远。若没有五年家那场变故,现在的她,是他的夫人吗?她心里呵呵地冷笑,青梅竹马都靠不住,爱情是什么?人心是什么?
她这辈子都不会想嫁人!
此时,小妾从胭脂铺子里出来了,一转身,钻进了旁边的小巷子。
“小五子,我先跟去,你让他们都过来。”她犹豫了一下,快步跟了过去。
小五子“哎”了一声,撒腿就跑。
巷子深幽,似乎没路了,但拐一个弯,又是一番柳暗花明。她心里烦忧,独自站在小巷深处左右看着。
轻笑声从前面传来,她略一沉吟,大步找过去。推开一扇小门,笑声似乎就是从里面传来。她当机立断,轻手轻脚地摸了进去。若小妾偷|情,她还能多敲上一笔。银子难挣,多挣一钱是一钱,她绝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笑声戛然而止,她心里咯噔一沉,慌乱钻到墙角后面躲着,此时突然窗子推开,一把粉烟从窗子里丢出来,正砸在她的头上,她眼神一沉,匆匆屏住呼吸,装成中招的样子,倒了下去,暗自把一只专防这种招数的小药瓶摸出来,塞了好几粒到嘴里。
忍到快断气的时候,终于听到了有人笑道:“臭丫头,上回整得我差点没死了,今天看我不狠狠治治你。”
原来是有人想报复她!
她睁开眼睛看,眼前站的女子十七八岁,是奶娘洗衣的那家的小姐于雯。于雯刁蛮,仗着姐姐嫁进候爷府为妾,肆意行凶。奶娘不过把她的衣裳不小心洗坏了一点,居然把奶娘打得满体鳞伤。于是凰雪施计把于雯诱去会情|郎,迎街泼了她一身潲水,又装成好心肠,带她梳洗换衣,在她的衣服里全抹上痒痒药,让这小姐浑身抠烂,硬是三个月没能出门。
“把她给我抓起来。”于雯骄傲地叉着腰,大声下令。
“慌什么。”御凰雪跳起来,拍了拍手,慢吞吞地说。
☆、【3】分明对她心有余悸
于雯吓得一声尖叫,连退两步,分明对她心有余悸。
“真是找死呀。”御凰雪轻叹,轻轻摇头,飞快地揭开面纱看于雯带的打手们。媚|眼一眯,顿时让打手们惊在原地,眼珠子都快要落下来了。
于雯恼火地大吼:“快把她给我捉起来,剥|光她,你们一个一个地上。”
打手们吞了吞口水,如狼似虎地往她面前扑。
御凰雪机灵地一个转身,躲到了柴火垛后面,伸出一条腿大叫,“来呀,谁最勇猛谁先来,窝囊废才会和别人一起分享美人儿,本美人今儿好好让你们快活快活。”
打手们顿时沸腾了,你推我,我推你,闹了起来。
于雯管束不住这些人,急得跳脚。御凰雪趁机抽出一根柴火,从另一角飞快绕过去,冲着她的胸口就是狠狠一戳……
没什么比这个更有效的招式了,我戳你的小笼包!
于雯痛得一声惨呼,捂着胸||口弯腰往下蹲。
打手们楞了,御凰雪又转身往地上砸了几只小药瓶,带着恶臭的五彩粉末被风吹得漫天飘飞,沾哪里染哪里,让你变成五彩脸,没有十天半月洗不掉。
想整她,嫩了点!她冷冷一笑,拔腿就走。
一路疾奔,气喘得越来越不正常。她猛然醒悟,糟糕,不是迷||药,于雯给她下的是更下三滥的东西!
等我好了,有你受的!她眸色一寒,拎着裙摆跑得更快了。
药||性极猛,她没跑多过远就喘不过气来了,靠在冰凉的青砖墙上,掩着发烫的脸颊,浑身发颤。
潺潺的水声传入耳中,她猛地一个激灵,这里有井水!她瞪着杏眸,模糊地看到右手边有一道小门。什么都顾不得了,推开门就往里闯。
小井就在眼前,她心中大喜,扑过去,直接把脸埋进了井水中。
井台边还站着一名男子,青袍大敞,露出精赤的胸膛,青丝如缎,一双星寒的眸子里滑过一丝不解的光,随即如冰锋一般锐利。一掌抓住了她的肩,用力一拎。
她绑在下巴上的斗笠带子松开,薄纱从她的脸上滑落,奶|白色的小脸此时布满了不正常的潮红,杏眸媚得能滴出水来,娇唇不停轻颤,喃喃吐出两字,抱我……
男子神色更冷,眸光下沉,用染着血的指尖勾开她滑开的衣襟,里面跌出一枚玉扳指,吸引住了他的目光。
“主子,都解决了。”轻不可闻的脚步声到了他身后。
他微微侧头,来人一身青衣长袍,手持尚在滴血的长剑。看到他怀里的女子,顿时一惊。
“怎么会有人闯进来?”
男子盯着御凰雪的脸,神色越来越古怪。
“抱我。”御凰雪主动凑过去,搂紧他的脖子,把娇软的身子往他怀中蹭。
☆、【4】不是一场梦
“都出去。”他冷冷地说道。
来人赶紧收起长剑,匆匆出去,带上了院门。
“好热,好热。”御凰雪的额上落了一滴热汗,是他的!她颤抖了一下,勉强睁大眼睛看他。
他的呼吸越来越沉,突然间把她拦腰抱起,大步往房间里走去。
“喂……”她软软地叫了一声,人被他丢到了贵妃榻上。震痛让她短暂的清醒了一下,还来不及看清他的脸,随即陷入迷糊之中。
“热。”她开始拽拉自己的衣裙,用力蹬踢着站在一边的他。
他的呼吸越来越紧,垂在腿边的双掌飞快抬起,挡开了她踢来的脚,但她又接连踢了数脚,力道还挺大。
“放手。”他握住紧拽在他衣角的小手,薄唇轻抿。但是她的小手又抓过来了,不让他离开。他深吸气,猛地捉住了她的手腕往上一摁。咬牙,在她耳边小声说:“好,就算是万劫不复,你也就这样受着吧。”
“真会躲。”他用腰带把她的手绑紧,咬牙说了句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