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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恋恋吾妻-第5部分

小说: 恋恋吾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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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兴致勃勃地道:“爷爷,到时候,我带您去芬兰洗芬兰浴,去极圈欣赏永昼及永夜,我还想去马塞马拉动物保护区……”
  “要去你自己去,别拖爷爷我下水。你们兄弟俩是一个样儿——爱玩。敦敏不也是说想数绵羊才会去纽西兰?这中间他又不知去了多少地方鬼混,哼!正经事儿没做几件,倒是不成材的玩意儿他样样精通。”
  听出了薛容若话里的嘲讽,薛敦诚闭上嘴,在心里咒骂败家弟弟的飞机怎么还不快降落。
  “爷爷,敦敏只是想趁年轻时四处走走看看,培养他的世界观嘛!您没有生他的气,是不是?爷爷。”马丽柔声道。
  薛容若就吃马丽这一套。他拍拍她的手,“当然,我只是生气他结了婚,还去英国念什么书?他早些回来,我都有曾孙抱了,何必这么老了还去公司?”
  “爷爷,您才不老,公司还是要有您的德高望重才能无限成长啊!”
  “你就知道讨爷爷欢心。”薛容若心里可乐了。她这小娃儿就是对他的味,说什么都可以让他乐到心坎里。
  “哎,马丽,你老公到底什么时候才甘愿滚出来?我很想回家补眠耶!”薛敦诚打了一个大呵欠。
  “对不起,大哥。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慢,你累的话,回程我开车吧!敦敏应该马上就出来了。”
  才说着,电视萤幕上出现一张睽违已久的脸。
  “那浑小子出来了。”说话的同时,薛容若已大步向前,搂住这个久别的孙子。其他二人赶紧上前。
  薛敦敏大力地抱住薛容若,放开手后接了大哥敦诚的一拳,最后才转身向着马丽。
  “我回来了。”他眨眨眼,仿佛他们只是小别。
  “欢迎你回来。”她发觉他更加英气逼人了,一种属于领导者自信的风采逐渐散发出来。
  “走,走,回家去。”既接到人了,要说话来日方长,不急于一时,现在薛敦诚最想做的事便是去梦周公。他们一行人走向停车场。
  “老哥,你怎么看起来一脸疲倦的样子?”相较于他的风采,他觉得这个老哥简直是个老头子。
  “谁像你!”薛敦诚狠瞪他,“你在飞机上睡得饱饱的,我可是超过四十个小时没睡了。”
  “干嘛呀!”薛敦敏哈哈大笑,“为了欢迎我回来,你也不必这么兴奋,还睡不着呢!”
  发觉有人拉他衣角,他才回首,却遇上一对同样写着疲倦的眼眸。
  “爷爷和大哥昨天通宵开会。”马丽解释道。
  “喔!”他用力拍向老哥的肩膀。“真努力,看来我可以享福了。”
  “你这小子,别以为每天都是放假日,等你适应时差后就给我到公司来,我倒想知道你在剑桥到底学了些什么!”薛敦诚觉得弟弟的笑脸在此时看来真可惜。
  仿佛没神经一般,薛敦敏仍旧嘻皮笑脸。“在剑桥?划船罗,在乡间骑脚踏车散步罗,日子很优闲的。”
  “我真想扁你!”吐出这话后,薛敦诚打开车门坐进后座,薛容若也跟着坐了进去。
  “喂,喂,男人都进去,谁开车啊!?”薛敦敏哇哇大叫。
  “我。”马丽闪人驾驶座。
  薛敦敏愣了一下,也坐进车内。
  “我不知道你会开车。”他诧异的看着她。
  “我每天开车上下班。”她的声音有一丝冷漠。
  “你……独立多了。”
  “我一向很独立。”她看向后视镜,薛容若及薛敦诚好像都累得睡着了。
  “除了在日本时?”
  “在日本时我也很独立。”
  “除了患思乡病的时候?”薛敦敏知道,在日本那几年,她有严重的思乡情愁。不上课的日子里经常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里,不吃不喝,啥事也不做,就这么看窗外一整天。
  “我没有患思乡病。”她用肯定的语气表示。
  “喔,那你那时候是怎么了,忧郁症吗?”
  马丽斜睨他一眼,受不了他戏谑的口气。“才没有,我只是低潮而已。”
  “低潮?”
  “是呀,低潮嘛,都会过去的。”
  “是吗?”他看着她。“那你现在也在低潮罗?”
  “为什么这么说?”她不安地问他。这个人太敏锐了,像一只豹,她所有的情绪他都很容易一眼看穿。
  “你的表情和在日本时候一模一样,写着:我很寂寞。”
  “我没有。”
  “你有。”他定定地看着她,“『坐看峰峦尽是花,寂寞的人坐着看花。』你脸上就是这种神情。”
  “我不知道你这些年还读诗。”马丽不确定地瞄他一眼。
  “我是为了你。”
  “我?”她更不明白了。
  “你就像诗人一样善感,爷爷实在不该安排你在公司的,他该让你自由发展才是。”
  “别胡说,我很满意目前的生活。”薛家真的待她很好,供她读书,又供她吃住,她还有一个白马王子作老公,人生若此,夫复何求?她要知足,如果拥有这么多还不知足定会遭天谴的。
  “你在勉强自己,别自欺欺人,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薛敦敏看向窗外的来往车流,状似不经意。
  “我没有。”
  “在国外叫你自己开车出门,根本不可能。”
  “我现在可以了。”
  “所以你独立了。”
  她不确定自己听到的是肯定句或疑问句,但她很不安,胃的灼热感也更加剧烈了。
  第三章
  隔天早上,大概每个人都睡过了头。
  薛敦诚十点半起床时,只看到薛容若在客厅看报纸。“爷爷,您这么早起啊?”他还是在打呵欠。没理会薛容若的目光,他坐在沙发上,跷起二郎腿。
  “我哪像你们这些小子,睡到太阳晒屁股!”
  “爷爷,您一早火气满大的,小心喔!”
  “少废话,你有没有看到二楼那一大堆垃圾?”
  “二楼?没注意。二楼堆了什么东西吗?”他走路是向来心无旁骛的。
  “敦敏那一堆收藏品。”
  “那小子能有什么收藏品?”他嗤之以鼻,老弟在国外向来是游山玩水,凭他的鸟眼光,会有什么收藏品。
  “都是些精品。”
  “精品?”就凭敦敏?
  “没错,哥本哈根的古董骨瓷,嘉靖窑的瓷器,真正的和阗白玉,连一只玉蝉都有。”
  “爷爷,您偷看。”
  “我何必偷看。”薛容若问哼一声,“我只要把目录清单看一下就知道了,可比你识货多了。”
  “真的吗?”他还以为爷爷不懂鉴赏。
  “嘿,该不会咱们敦敏少爷想开古董店吧?”薛敦诚打趣道。
  薛容若瞪了他一眼,“你少在那里幸灾乐祸,他要是真开了古董店,以后没人分担你的工作,那只会累死你!”
  “爷爷,别开玩笑了,我可不想过劳死。”他装出惊恐的表情。
  “那你就要好好管教你弟弟,别再让他一天到晚不安于室。”薛容若正色地说。
  “是的。”他向薛容若行童子军礼。“我现在就去督促他。”
  “你今天别去,他才刚回来。今天就饶了他,你快准备去公司。”
  “喔!”薛敦诚发出痛苦的声音。
  “一大早就鬼叫?这么颓废,怎么做公司员工的表率?”薛敦敏的声音传来。他的声音宏亮,和薛敦诚正好形成强烈的对比。
  “你醒啦!”
  “早,爷爷。大哥,你一早大颓废了。”
  “你早点跟我去公司,我就不颓废了。”
  看着大哥一脸的疲倦,还是激不起薛敦敏的任何同情心。“别这样,让我休假一段时间嘛!”
  “你要休多久?”薛容若问。
  “一个月吧!”薛敦敏从容地吃着早餐。
  “一个月?”薛敦诚跳起来,转头望向薛容若。“爷爷,千万别让他休这么久,我快挂了,早点安排工作给他。”
  “二个星期。”薛容若没理他们,迳自交代薛敦敏:“你把琐碎的杂事办好,就到公司去,从基层做起。现在去看看你媳妇儿怎么了,去关心她。”
  “马丽还没起床?”怎么可能?在日本她都七早八早就起来念书,现在竟还没起床?
  “没错,你去看看,我们要上班了。薛敦诚—你只有五分钟可以换衣服,逾时不候。”薛容若说完便走出餐厅。
  薛敦诚立刻跳了起来,拍拍弟弟的肩膀,像一阵风似的不见了。
  薛敦敏低头看表,十点半多了。睡到这么晚,这不像是马丽的作风。
  昨夜,他睡在自己以前的房间——发觉房间已被改造成井然有序的工作间,并连隔壁的书房,就是一个很舒适、又不受任何干扰的工作空间。
  看来,大哥把二楼让给他们住了。他看到二楼的起居室里堆满了属于自己的家当,马丽的房间大概才是他们的房间了。
  他在厨房找到了祥嫂。“祥嫂,小姐起床了吗?”
  “少爷,小姐这几天忙,身体又不舒服,大概还在睡吧!您要叫她起床?”
  “没有,我问问。”
  看来,马丽是真的不舒服。他又问祥嫂:“二楼重新装潢过了?”
  “是啊!小姐监工的。”说起这个,祥嫂就很得意。“大少爷搬去三楼,把二楼让给你们。小姐把你的房间和书房改成工作间,起居室早为您保留下来了,她的房间才是你们的新房,这可全是小姐设计的。”
  “那我大哥的房间呢?”
  “设计师建议先做育儿室了。”祥嫂笑得很暧昧。
  “我上去看小姐。”他急急想转身就走。
  身后的祥嫂叫住他。“到花园里剪几枝花上去嘛,小姐会喜欢的。”
  薛敦敏迟疑了一下,到花园剪了二枝姬百合,故意剪成高低样,他记得这是马丽独钟的日式插法。似乎连插花都可显示出她那孤傲的个性。
  他上了二楼,推开马丽的门,看到在床上缩成一团的人儿。他放下花,拉开窗帘,让阳光洒满了一室春阳。
  “马丽,起来了。”他推着床上的人。
  “别理我。”床上的马丽棉被一拉,盖住头。
  他拉下被子,在她耳边吹气,“快起来,别赖床了。”
  床上的人依旧不理睬他,迳自把头埋入枕头中。
  薛敦敏顺势躺在她身边,拍了拍她。“别撒娇了,快起来。太阳晒到屁股了,你还睡,你今天不必上班了?”
  “我今天请假。”她的鼻音很重。
  “你怎么啦?”他想把枕头拿起来,却发现她死命地抓着。“嘿,你这样会窒息喔!”他乾脆抱住她。
  “你别理我。”马丽想推开他的手,却反被他紧抱住,并且被拿掉盖在头上的枕头。
  薛敦敏发觉她脸上满是泪痕。“你怎么哭了?”他心疼的擦掉她的泪水。“你受了委屈吗?告诉我,我替你解决。”
  她只是摇头。
  他疼惜的拥她入怀。“不能说的事吗?”对他而言,抱着马丽是一种享受,但他却没有告诉过她。
  她还是摇头。
  “不舒服?”他知道只要马丽承受了过大压力时,就会自然闹起胃病来。
  怀中的人没有回答。
  “你又胃痛了吧!”这是肯定句。
  马丽想了一下,点点头。
  他看着怀里的人,“告诉我,什么事困扰了你?”
  “没有。”她不想让任何人担心。
  “还说没有。”薛敦敏轻捏她的鼻子,“痛得眼泪都掉出来了,你还逞强。”
  “我只是太晚睡而已。”她不愿说出她的胃痛和他有关。
  “真的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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