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魔天子-第9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褒姒傲然道:“我从来都对自己充满了自信,但从来也不会盲目的自信!”
莫西多道:“我实在是看不出公主的自信在哪儿。好了,我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再与你纠缠,我给公主一次机会,如果公主现在悔改还来得及。”
褒姒不屑地看了莫西多一眼,道:“也许你并不知道,本公主从来没有做过后悔之事。”
莫西多道:“好!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必再有过多无谓的操心了。”
这时,天坛外传来了喊杀声和无数金铁交击之声。声音强大至极,震人耳鼓,至少是几千人在同时厮杀,才会有这种惊天的巨响。
天坛太庙内,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外面响彻夜空的声音所吸引,他们不知道在外面又发生了什么事,也没有人进来禀告。
但众人的心已经有了惶惶不安之感。
听到这声音,莫西多却笑了,十分兴奋的笑了,他知道是怒哈大将军的那两千铁甲骑兵已经杀到了,与守护天坛太庙的魔法神院弟子发生了激战。而他们来得如此及时,连他心中对魔法神院惟一的担心也去掉了。
莫西多兴奋地道:“真是上天也在帮我,把他们全部给我杀死!”
莫西多右手第一个指向圣摩特五世!
与此同时,天坛外,诚如莫西多所说,是伊雷斯所率领的两千铁甲骑兵与魔法神院的弟子在战斗。
但莫西多只说对了一半,另一半是,又有两千禁军在接到那名死去的一级带刀禁卫一级警戒的信号后,按照天衣预先的安排,赶到了天坛外,匆忙救驾,而他们这时又遇到了一千左右的魔族战士。
是四股力量混战在了一起,才有着这震耳欲聋的声音。
而此时在东西南北四区,混战依旧,只是匆忙应战的禁军,显然处于有备而来的魔族战士的屠杀状态之中,因为南、西、北三区的督察已经背叛,只有东区天衣所领导的禁军还在顽强抵抗,但魔族战士是如此强悍,那些禁军所剩下的保家卫国的精神意念,是他们战斗至今的惟一精神支柱。
此时的天衣在疯狂地屠杀之后,以疲惫至虚脱的身躯,遇到了暗魔宗惊天麾下的无风。
整个东区禁军,此时已剩不到一百人,而魔族战士损失则是不过一百,看来今天对于天衣,已是在劫难逃……
△△△△△△△△△
天坛太庙内。
就在莫西多发出“杀”的指令时,却没有一个人动,而站在莫西多身边那长发遮面之人却道:“我认为,要想杀死圣摩特五世,只得凭借你个人的力量。因为只有你亲手杀了他,才有资格证明你能够成为云霓古国的新一代帝皇!”
语气犹如冰雪世界里的顽石,坚硬得让人发冷,更不能让人产生拒绝之感。
莫西多心中一紧,却又强硬地道:“你是何人,竟敢如此与我说话?”
一缕夜风吹过,掀开了遮住那黑衣人面部的长发,露出的是惊天的面容。
惊天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用斜斜的眼睛看了一眼莫西多。
莫西多不由得全身都打了一个冷战,更不能说出任何一句话,心中却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谁,以前他也从未听说过有这么一个人。
褒姒也感到了一股强悍至极、排山倒海般的精神力透露出来,以她对精神力的专修,除了师父天下之外,还从未见过有人只是看了别人一眼,便能有如此强的压力。
残空、月战、圣摩特五世及假法诗蔺也感到了一种无以形容的压力,心中纷纷猜测此人是谁,为何敢以如此口气跟莫西多说话。
但众人心中都隐隐有了一种无形的感觉,莫西多只不过是一个跳梁小丑,而真正主宰今晚这场游戏的,便是这身材高大、长发披肩的黑衣人。
莫西多不得不道:“好,那就让我来亲手杀死圣摩特五世,以证明我才是云霓古国最有资格成为帝皇的人!”
惊天退到了一边,另外九名黑衣人也退到了一边。
圣摩特五世对褒姒道:“多谢公主相助,现在,就让我独自来面对吧。”
褒姒点了点头,往一旁退去,月战、残空、假法诗蔺也随即退至一旁。
众人也都知道,这是两人之间的战争,虽然莫西多中了三剑,但圣摩特五世想赢,似乎是没有可能的,结局其实早已预定好,这只是一场表演。
但结果尽管如此,圣摩特五世还是必须独自承受这一场决战,这是一个皇者的尊严,为了云霓古国,他也必须在这已经决定的结局里面寻找着新的契机。
文武百官及天下英雄在不明所以之中,看着两父子之间即将开始的决战。
在举行婚典的那一片空地上,圣摩特五世与莫西多已经形成了对峙之势。
空气中流转着有形的气流,在两人之间形成了仿佛磁场无形之力作用下的运行规则。
两种无形之力在相互作用下开始彼此渗进,那有形气流的运行速度也在慢慢加快,渐渐地,开始变得疯狂,竟然将无形的空气也卷入其中,形成飞速流转的气团,夹杂着尘埃。
两人的身形也被这流转的气团所淹没,时隐时现,不辨其行迹。
而气团外面的桌椅受到无形之力的影响,开始移动,桌上的杯盏犹如筛中的麦粒般,不停地颤抖着。
惊天及褒姒等的长发及衣襟开始拂动,而插在四周的旌旗开始发出猎猎的响声。
文武百官及天下英雄感到了呼吸有所不畅,仿佛空气都被圣摩特五世及莫西多所形成的无形气团不断吸走。
众人知道莫西多的武技精神力的修为深不可测,却没想到圣摩特五世也有着足以与之抗衡的修为,在气势前奏的对决之中,丝毫不弱。
而莫西多所散发出的气势,似乎并没有因为有伤而有所减弱。实际上,对莫西多影响最重的那刺穿胸膛的一剑,经过体内功力的修复调节,已让他经脉运行自如。因此,对他来说,对决圣摩特五世,并没有丝毫受重创的惧意。
就在气团飞旋速度越来越快、不断扩散之时,一道匹练泛着森寒之光将气团从内到外一分为二。
狂泄的劲气犹如朝水一般肆掠,席卷整个天坛广场,所向披靡。
而就在这时,众人亦看到,圣摩特五世手中之剑暴射出一丈多长的剑芒刺向莫西多。
运动之中,圣摩特五世与剑竟然融合在了一起,耀出非常刺眼的光芒。
众人所见,只是一柄充满杀意的巨剑,不再能够看到圣摩特五世的身形。
他的人已经化为剑,人剑合一。
而这剑,更有着睥睨天下的皇者霸气,隐现着金芒,俨然是剑中之皇。
这剑所散发出来的气势让有剑之神殿之称的暗云剑派的派主残空也心叹不已,以残空对剑道的研究,剑贵不在剑术,而在剑的气质。能将皇者之威融入剑中,做到人剑合一,其杀人的不是剑,而是剑气——剑的气质!
这样的剑已臻“无”的境界,其杀也不是眼睛所看到的剑招、剑势,而是剑中之皇的皇者霸气在杀人。这是一种类同于精神力攻击,却又不同于精神力攻击的剑术。
众人眼睛看到的巨剑攻向莫西多只是一种外在的气势,真正的杀招只有身在其中的莫西多才能更为深刻地体验到。
莫西多当然能够清晰地感到剑中之皇所透出的霸杀之气,这种无形压力让他不敢对这疾速逼至的巨剑存有轻易的举动,他必须找出圣摩特五世剑中的破绽,也即这皇者霸杀之气的隐匿杀意。
剑在以电光石火般的速度推进,莫西多的思维也与剑推进的速度发生同等的变化,他在剑的推进中寻找着剑中之皇的气质所隐匿的杀意,双眼已经压缩成了一条缝隙,过滤着外在气势对最本质东西的影响,把握着心最准确的判断。
然而,随着这柄巨剑的一寸寸推移,他却根本就找不到什么破点,而此时的剑已经迫在眉睫,不得不让莫西多有所反应。
到此时,莫西多也认识到了何为深藏不露,他一直都对保持忍让姿态的圣摩特五世有着错误的估计。
第十四章 霸杀之气
强盛的剑芒一下子将莫西多吞没,随即剑也刺中了莫西多。
就在这一刹那,一股黑气将隐含金黄之光的剑芒吞没。
整个天坛上空也由于这股突然出现的黑气而变得一片漆黑。
紧接着,黑暗之中便发出金属断裂之声,随即,便是重拳击中实物的沉闷声响。
“轰……”短暂的漆黑又恢复成原样,而莫西多与圣摩特五世同时重重地被轰在地上。
圣摩特五世肥胖的脸忽青忽白,嘴角不断有鲜血溢出,在他的胸前的一片衣衫已然消失不见,露出的胸口如同黑碳。
而莫西多的胸前又是中了一剑,但幸好不是要命部位,可他的经脉却被像光一样渗进的皇者霸杀的剑气所切断数处,使他的左手和右腿已经完全瘫痪,不能够再运功行动。
莫西多不能够找到破解圣摩特五世的攻击,只得将全身的功力凝聚于一拳,重轰向圣摩特五世,这是他惟一的办法,所以,两人皆受到重创,彼此没有占到丝毫的便宜。
众人没有想到,两人竟以这种方式进行着决战,但似乎也透露出了两人间你死我亡的决心。
惊天的眼神微带着笑意,似乎这种局面才是他希望看到的,并不为莫西多的受伤而露出一丝关切之意。
而一直在暗暗关注着惊天的褒姒却显得有些不解。
天坛广场很静,都在等待着两人接下来的决战。而天坛外,激战依旧,厮杀之声不断传到里面。
两种不同的厮杀让文武百官、天下英雄之心有种惶惶、无所依傍之感,他们不知道自己会遇上什么样的结果。
圣摩特五世又咳出了一大口乌黑的鲜血,用剑支撑着身体站了起来。
而莫西多则倚着通往太庙的台阶,用一只脚保持着身体的平衡,站了起来。
圣摩特五世拖着剑,缓慢地移动着双脚,向莫西多靠去。
众人的心也随着圣摩特五世的双脚移动着。
当圣摩特五世拖着剑站在莫西多面前时,莫西多又笑了,连眼角都因为笑而流出了眼泪。
圣摩特五世道:“你笑什么?”
莫西多道:“我笑你已经老了,一拳就把你打成这样,你还记得小时候第一次打我么?”
圣摩特五世道:“我已经没有你这样大逆不道的儿子了,我为何还要记起那些事?我只恨当初没有将你打死!”
莫西多又笑了,道:“我可记得清清楚楚,在我五岁的时候,与大皇兄古斯特、二皇兄卡西一起玩捉迷藏的游戏,要是谁被抓的次数最多,谁就算输,而输的人则奉赢者为王,惟命是从。结果两位皇兄都输给了我,于是他们便奉我为王,我坐在高高在上的座位上,两位皇兄朝我行君臣大礼……这一幕恰巧被你发现,于是你就把我吊在了树上,用皮鞭抽打我,并一天不给我饭吃,说我反纲乱常,要我记住,云霓古国历来是立长子为君的!只有大皇兄才是云霓古国未来的君主,只有我向他行臣子之礼,绝对不能违反了皇规,并要我永远都记住这件事!我记得当时皮鞭抽打在我身上很痛,就算皮肉与骨头分离一般的痛,我当时不解这是为什么,为何要打我,我并没有犯什么错,我们只是在玩游戏而已。既然大皇兄输了,他就应该遵守当初设定好的游戏规则,这有什么错?后来,在我被吊在树上的一天中,在我又饥又渴的时候,我想明白了,因为我不是未来的君王,只有我成为君王,才没有人敢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