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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独恋美公主-第7部分

小说: 独恋美公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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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过来!你不要靠近我!”
  “月儿?”珣阳更是惊愕了,他瞪大了眼睛,不了解她为何突然如此激动。
  “你走开~~~~你走开~~~~”他一头雾水的表情使她更加激动,顿时泪如泉涌,哭着大吼:“我不要看见你!你还不快点走开!”
  她不要再看见他!她要离他愈远愈好!在他的身边实在太危险,他的一举一动对她都太有影响力。她不能爱上他的呀!她不想也不要爱上他!
  “月儿!月儿!”他见她如此激动,生怕她会伤了自己,连忙不顾她哭喊着要他走开,冲上前去想压住她。“你别这样!我们有话慢慢谈!你别这样!”
  “我不要~~~~我不要~~~~”可她依旧狂乱,他的体温更加剧了她心头震荡。“你走开!我不要看到你!”
  “月儿!”他心急地叫她的名字,但突然,手背上一阵剧痛。“啊!”
  他反射性地抽回手,竟发现手背上开了一道数吋长的血口。他震惊抬眼,竟看到她手持着一柄尖刀,正坐在床上瑟缩发颤。
  “月儿?”
  他这下是真的胡涂了。他弄不清楚现在的情况,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为何她竟要如此对他?
  袭月瑟缩着抖个不休,豆大的泪珠拚命往眼眶外直掉。她颤抖着,断断续续地开口,“我叫你……我叫你不要靠近我……一
  “可是……”珣阳一脸迷惑地望着她。“我是你丈夫啊。”
  “住口!住口!”她又激动了起来,染上他血的刀尖在半空中下停挥舞。“你不是我丈夫,我才不承认你是我丈夫!”
  珣阳的身子狠狠一震。
  为什么?她为什么要这么说?难道……她真的那样讨厌他吗?
  这样的想法让他的胸口仿佛被狠狠刺了一刀,霎时竟痛得他无法思考。
  他傻傻地僵在当场,而他饱受伤害的眼神让她更泣不成声。
  她伏在锦绣织成的软杨上,几近崩溃地向他哀求:“我求求你,你走吧!别再让我看见你,求求你,你走吧!”
  她的一泣一声都像千斤重石般向他砸来,沉重得让他几乎站不稳。
  他唇齿动了一动,像是还想讲些什么话,可是她哀切的恳求又传来。
  “求求你!你走吧!”
  他再不知能说些什么了,他痴缠地望着她,脚步向后微微一退。他还想留连,但她一声声哀泣像是刀雨朝他落下,而这让他再也承受不住。
  他蓦然狠狠撇过头,硬生生扯断了对她留恋的视线,转身一脚踢开了房门,急拔双腿,便冲进了门外融融黑夜之中。
  袭月泪眼迷蒙地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眼前,像是松了一口气,又像是心中突生空虚。她虚软地倒在床榻上,泪水更加汹涌地如潮涌出。
  她微微侧身,任锦绣被榻承接了她滚滚直下的热泪。她睁着空洞的大眼,望见了被套上绣着的交颈鸳鸯。
  手里金鹧鸪,胸前绣凤凰。
  偷眼暗形相,不如从嫁与,作鸳鸯。
  蓦然想起了以前曾读过的一首小令,但她想着想着却不禁更悲凉地笑了起来。
  作鸳鸯……作鸳鸯……
  她痴痴地笑,望着那从袖套中滑出的刀鞘,泪水更加凄迷地模糊了她所有视线。
  痛楚紧紧揪着她的心,大红锦被狠狠刺痛了她的眼,她索性闭上眼睛。
  未来会是如何,她丝毫无法掌握,但可悲的是,她竟太清楚地知道~~~~
  不管未来将如何发展,在他们之间,却已是再无可能作鸳鸯了啊!
  第四章
  袭月倒在鸳鸯锦被上,哭累便昏昏沉沉地睡去了。等到她再度醒来,已经是隔日的上午了。
  早晨灿眼的阳光射进薄纱制成的幕幔,袭月有些难受地眨了眨眼,等到睡意渐渐从她昏茫的神智中退去,她才猛然惊醒。
  她惊吓地瞬间坐起身,大眼环顾四周,发现没有半个人在她身边,她才松了一口气。
  仿佛是听见房中有了动静,房门上传来微微的声响。
  “公主,您起身了吗?”
  “嗯。”袭月低头看着身上整齐的新娘衣饰,不禁苦笑,“进来吧。”这身衣服反正由侍女们帮她穿,脱也由她们代劳吧。
  “是。”恭敬的响应响起,房门悄悄地开启。一个陌生的女子手抱新衣走了进来,竟然不是任何一张她熟悉的面孔。
  “公主,请由奴婢服侍您更衣吧。”少女恭敬地半蹲。
  “你是谁?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袭月不禁瞪大了眼睛,望着眼前的陌生人。
  “奴婢名唤阿离,今后皆由奴婢来服侍公主。”阿离神情似乎有些惊讶。“这是大国主的命令,奴婢以为公主会知道的。”
  原来是大国主的命令……袭月虽感惊讶,但既然是大国主的意思,她便没有异议了。
  从小到大,只有在大国主上山探望他们的时候,她才能稍稍体验到什么叫作亲情的温暖。
  她很信任大国主,相信他作的决定总是为她着想的。
  “没。”她缓缓摇头。“我什么也不知道。”
  “那……奴婢可以帮公主更衣了吗?”阿离的脸上有着谨慎和试探。直到袭月缓缓点头,她才似松了口气,俐落地为她更衣。
  袭月像个娃娃似地任她摆弄,心里却尽想着昨晚的事。
  他的手没事吧?有没有人替他好好包扎呢?她秀眉紧蹙,不禁开始后悔起自己昨晚的冲动。有话用说的就好了,她何必伤他呢?
  而且她昨晚还将他赶了出去,这么黑的夜,他能去哪呢?他有地方睡吗?会不会受了寒了?
  她心乱如麻,翻来覆去想的都是他。
  等到阿离为她换装完毕,她终于难忍满心焦躁不安,开口询问:“阿离,你知不知道……”
  但话才刚出口,她便接不下去了。她突然想起此问的荒谬,哪有新娘隔天清早便问人自己的夫婿上哪儿去的?
  她咬着下唇,满面为难。但那阿离却像会看透人心似的,一开口,便解了她的窘境。
  “禀公主,迎宾馆今朝派人来报,说是驸马在他们那儿。”
  原来他在迎宾馆,那好,看来他绝对是会受到良好的照料了。袭月一听,顿时松了大气,忧心也去了一半。
  “那……迎宾馆的人……还有没有说什么?”她心头戒慎恐惧,不知他是否有怨她昨夜如此粗暴地伤了他。
  “不,除此之外,便什么也没说了。”阿离秉实回答。
  “是吗?”袭月像是顿时泄了气,怅然若失地望着桌前菱花镜。
  他一句话也没说,会不会是气她气极了,反往心里去呢?袭月柔肠百结,愁眉深锁,就连手里捏着的手绢也绞个不停。
  “公主若如此担心驸马,何不亲至迎宾馆探探呢?”阿离观察了她好久,终于提出建议。
  是啊,她何不去探探他呢?袭月闻言,精神一振,但不过随即,惆怅又袭上了她的眉头。
  “我……这样好吗?”她犹豫忧愁,怕此举惹人笑话,更怕的是他根本不愿见她,唤人赶她出去,那她真是情何以堪?
  “有什么不好的?公主和驸马是夫妻,夫妻见面本是天经地义,外人有什么可置喙的?”
  真是这样吗?袭月垂下纤颈,心头仍在犹豫。但阿离已一把扶起了她。
  “阿离?”袭月惊讶地望向她。
  “公主,您就别再犹豫了。夫妻床头吵,床尾和。您若不把握时机与驸马和好,不慎弄成了僵局,将来可难收拾了呢。”
  不等袭月说话,阿离已主动推她向外走。
  袭月一惊,不由得低叫:“阿离,可我~~~~我~~~~”
  “公主,您就放心吧!驸马生性宽和大度,他不会介意您种种冒犯的。”
  是吗?他真不会介意吗?袭月一时心乱如麻,竟然没注意到,她和珣阳之间的事,为何一个小小宫女竟会如此地了解?
  从新房离开以后,珣阳根本不知该往哪儿去,漆黑的宫道如此陌生,他心慌意乱地乱走乱闯了一阵,最终还是回到了已住将近半月的迎宾馆。
  当在迎宾馆的萧时痕见到他时,真是大惊失色。他频频追问,本来该在新房的他,怎会又回到了迎宾馆?
  珣阳没有回答,其实也是根本不知该如何回答。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其实他到现在还感到全然地迷惑。
  她真的如此讨厌他吗?
  他本来不这样认为的,可他现在却一点也不肯定了。
  他相信自己没有看错,当他们四目相对时,闪动在她眼底的情愫。他更是为此才那么狂热地一头栽入的,但莫非……一切竟都只是他的一相情愿吗?
  珣阳也不想自己变得那样卑微,可是……他实在忍不住想,是她根本不喜欢他,对他没有感觉,或是她其实早有爱人,只是为大国主所迫,所以她才不得不嫁给他?
  天哪!他没有办法想象,他在她心里究竟是怎么样的地位?他是不是被她当作扼杀她幸福的刽子手?
  他心慌意乱,却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不管怎样都好,他……就是不能承受她恨他呀!
  他草草地摆了摆手,希望萧时痕能在此时放过他,别再继续追问,没想到这举动竟引起了萧时痕更大的反应。
  “殿下,这是怎么回事?”
  他看到他手上的血口,不由得大吃一惊,但转瞬后他卷起衣袖,一派气得要立刻去找袭月算帐的态势。
  珣阳一急,连忙拉住他。“时痕,你别冲动!”
  “我怎能不冲动,你都受伤了啊!”
  “一点小伤,不凝事的。”
  “一点小伤?”萧时痕鬼吼鬼叫。“殿下,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想他珣阳在国内可是千万人捧在掌心的至宝,更是他大宋最负众望的未来储君,而今却被欺凌至此,他们若再不吭声,岂不真要教人把大宋给看扁了!
  “别说了,我叫你不准去,就是不准去!”珣阳也大吼响应。
  萧时痕不禁一楞,他的印象中,珣阳从未对人大吼过的。
  珣阳烦得再也管不得什么气度和风范了,他极度烦扰地紧锁眉头,叹出他所有说不出的苦闷。
  他都摆明这种态度了,萧时痕即使再心焦如焚,也只能依照珣阳的意思,不敢再多加追问和追究。
  珣阳进房休息了一夜,但翻来覆去的,却是怎样也无法入睡。他索性一早便起了身,坐在迎宾馆的大厅,手托着下颚,满心沉郁,若有所思。
  袭月一进门,看到的便是他这副郁结模样,她的心登时狠狠一扯,不及思考便颤颤地开口,“珣阳……”
  珣阳仿被雷击,整个人剧烈一震。他反射性地望向声音的来源,望见了她娇艳无匹的面容。
  “袭月!”他惊喜地站起身。“你……你怎么会来?”他还以为她还在生他的气呢。
  “我……”她是来看他的呀!袭月眼盈泪光,正想吐出心底话,但从旁射来的两道凌厉视线止住了她。
  她回头一望,才发现大厅上有个陌生男子,自始至终满是愤慨地瞪着她。
  “我……我……”袭月本就有愧于心,被这样责怪一瞪,她更是无地自容,那结结巴巴的慌乱模样让珣阳看得几乎要心碎。
  “时痕!”他立刻出声为她解围,要时痕克制一点,
  萧时痕始终是最听珣阳的话的,即使再不甘愿,他也只能闷闷地哼了一声,不情愿地撇过头去。
  袭月这才有了继续开口的勇气,但她才抬眼,便望见珣阳还是一脸痴情,那抓着胸口的纤手不禁蓦地狠狠一紧。
  不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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