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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烈火柔情-第94部分

小说: 烈火柔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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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杀杀的?……”他一边说,一边拉着陈东就走,完全没有理会到我的感受,把我冷落在一旁。

我心里感觉有些失落,后来一想,他们师徒二人已经这么多年没有见面,让他们单独叙叙旧也是应该的,转身望见不远处的伯母,她还需要我的照顾。

“伯母,你在找什么呢?”我轻轻走过去,发现伯母拿着水果刀不停地在草地上铲,而且显得很焦急,越焦急速度就越快,她的行为举止让我有些害怕,怯怯地望着她。

没多久,伯母喃喃念叨起来:“怎么挖了这么久还是没有看到呢?到底还要挖多久?锐儿,你在哪里啊?我怎么找不到呢?还是看不到,还是看不到!……”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是应该阻止她继续挖下去,还是应该陪她一起找呢?我犹豫了,不知道她在做什么,她说话的声音很凄厉,听得我全身的起鸡皮疙瘩,眼下附近又没有护士,只有几个精神病人在周围游荡。我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本想找陈东帮忙,可是又没有发生什么,万一是我多虑了,那岂不是影响他们师徒相聚?只好壮着胆子,小声地问道:“伯母,你到底想要找什么?我帮你找吧!”

她没有回头看我,焦急地回答道:“我找锐儿,他说他在下面很辛苦!我要把他救上来!你快帮我挖啊!我怎么看不到他呢?”

我慌乱地后退了几步,全身不自觉地哆嗦起来,心里很强烈地感觉到伯母病发,急忙转身去找医生。突然伯母猛然起身,用拿着水果刀的手拍我的肩膀,怯怯地转脸一看,水果刀发出刺眼的寒光,刀刃正好对着颈部大动脉,我吓得脸色大变,吞吞吐吐地问道:“伯母,你……你要做什么?”

她呆呆地望着我,眼神显得很乱,我根本不能理解她到底想做什么,她突然间恶狠狠地瞪着我,愤愤地说:“锐儿在哪里?锐儿在哪里?是你!一定是你把锐儿藏起来,是不是?说说啊!为什么这样望着我?你把锐儿藏到哪里去了?”

我一动也不敢动,一把刀在一个失常的人手上,而且还架在我的脖子上,我心里一片混乱,不知道如何回答她,也不敢喊救命,就怕一出声就会激怒她,只能怯怯地望着她。

“为什么不回答我?锐儿在哪里?锐儿到底在哪里?”她一遍遍地问,最终失去了控制,我感觉到脖子上阵阵寒气流入心底。我把头扭向一边,再不敢看她的眼神,变得是那么可怕,完全不是以前那个温柔慈祥的伯母。面前的她就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而我这只毫无抵抗的羔羊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她突然发了狂似的大吼道:“是你!是你害死了锐儿,我要杀了你!”

她凶狠地举起水果刀,向我的心脏直刺下去,就在这一瞬间,一个人影从面前闪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下了她手中的水果刀,看着她昏倒在地上。我终于吁了口气,眼前一黑,全身软瘫了下去,却被一个人扶住,耳边传来轻声的呼唤,“瑶琴,你没事吧?!”

我缓缓睁开眼睛,看清陈东的脸庞,怕他心里难过,于是打趣地说:“真不好意思,又害你担心了!我真的很没用,是不是?”

他勉强地笑了笑,对王军感激地说:“师傅!谢谢你救了瑶琴!”

王军哈哈大笑起来:“哈……在这里真不错,很有成就感啊!陈东,现在你不会奇怪为什么师傅我会留在这里了吧!李小姐,这次给你一个教训,不要随便把利器留给精神失常的人!”

我心里虽然不服气,却把身子站直了,脸上装出受训的样子,赔着笑脸说:“多谢师傅救命之恩!”

王军感慨万千地说:“这么快就认师傅?我只收了陈东和俊杰两个徒弟,没想过要收第三个弟子!看你弱不禁风的样子,岂能受得了练武之苦?有陈东在你身边保护,你还怕什么?现在很少有人愿意吃这种苦了!你要是想防身,大可以叫陈东拿把枪给你,那威力比武功可要高出很多倍呢!”

我听得一头雾水,根本就没有拜师的念头,我想他一定是误会了,急忙想辩解,陈东突然对我使眼色,然后摇摇头,示意我不要再说话。

这时,刘护士带着几个护士走了过来,将昏睡的伯母扶回了病房。王军忧心地说:“她同时失去儿子和丈夫,对她的打击实在太大了!有时虽然看上去很正常,但疯起来比其他精神病患者更可怕,所以对她都是特别看护。最近医院来了不少精神病患者,也不知这世界是怎么了?”

“也许现在的人面临的压力太大了!失业、失恋、失去亲人,失去的太多,得到的太少,引起心里不平衡,最终导致精神崩溃!”陈东脱口而出,显得十分专业,俨然一个心理医生。

他们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说个没完没了,双方兴致不减,谈论起精神病来有条不紊,我只能在旁边默默地听,似懂非懂地望着他们。

经过长时间的一番高谈阔论,终于结束了他们的话题,我感觉头晕呼呼的。在道别之时,陈东答应王军回上海参加了王俊杰的婚礼后就回来陪他练武。王军还说有机会一定要和松虚道长见见面,见识一下他的法术是何等高强。

正文 第七十九章 青山医院

不知何时清醒了过来,觉得脊背痛得厉害,一边用手轻揉减缓痛楚,一边暗骂该死的陈东,下手这么狠。我骂骂咧咧地起了床,看看窗外已经天亮了,心里又莫名地紧张起来,他出去这么久还没有回来,会不会有事呢?慌慌张张地跑到客厅,正准备冲出房门,突然被松虚道长叫住了:“丫头,这么早!急着去哪里啊?”

我回过神,见他气定神闲地盘腿坐在地上,心里纳闷,走上前问道:“道长,你不是捉张锐去了吗?是不是已经抓到他了?对了,陈东呢?你有没有遇见他,他说要去帮你,现在都还没有回来呢!哼,他要是回来,我非得教训他一顿不可,下手如此之重,差点要了我的命!”末了,恨得牙痒痒的。

松虚道长立刻明白过来,收功之后坐在沙发上,装出满不在乎的样子:“丫头!张锐被人救走了,至于陈东嘛……”他突然间停了下来,似乎要掉掉我的胃口。

我急切地问道:“怎么了?他到底怎么了?道长,你快说啊!”

他依然保持沉默,见我急得快要掉下泪来,平静地说:“他还没出门我就已经回来了!”

“那他人呢?道长,他到底去哪里了?”听到这里,紧绷的神经依然没有松弛下来。

“这我就不知道了,他突然说有急事要办,我没有问他去哪里!丫头,虽然说我是他师傅,也不能干涉他的私人活动吧!”松虚道长正色道。

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我心急如焚地拨通了陈东的手机,期待听到他的声音,我想他出门应该会带上的,可是当铃声在卧室里回响之后,感觉一桶冷水从头淋到脚,心里更加恐慌不安。疾步冲向房门口,却发现外面的防盗门已经用锁链锁住,任凭我怎么用力拉扯都无济于事。

松虚道长却不以为然,心不在焉地说:“那是徒弟锁上的,就是怕你出去找他会有生命危险,要你乖乖地呆在家里。”末了,竟然打开电视观看早间新闻。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一转眼已经到了上午十点多了,我依然在客厅里坐立不安,感觉心都掉到嗓子眼了,人到了这个时候最容易胡思乱想。回头望见松虚道长居然在沙发上睡觉了,鼾声此起彼伏的。心想一定是他派陈东出去的,就算不是也一定知道陈东的行踪,要不然怎么会让陈东把门锁上呢?他们究竟瞒着我做什么事呢?不让我出去,一定是很危险的事情。我必须得想个办法套出陈东的下落才行,要不然非急死不可!

我绞尽脑汁苦苦思索,无意间望见客厅的餐桌上放着的蕃茄酱,心生一计,蹑手蹑脚走了过去。拿起蕃茄酱,回头偷望了一眼松虚道长,拧开瓶盖,将剩下的蕃茄酱通通倒进嘴里。想不到里面装的竟然是辣椒酱,这才想起前些天陈东将包装破损的辣椒酱装进了空的蕃茄酱瓶里。火辣辣的滋味一直从舌头侵入心里,辣得汗水、泪水哗哗地流下来,终于忍不住,“哇!”全都吐了出来,辣味却丝毫未减,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戏还得继续演下去,迅速擦掉脸上的汗水和泪水,强忍住眼泪,趴在地上,刻意大声地痛苦呻吟起来,因嘴角故意残留下一些辣椒酱,手不自觉地在嘴边来回扇着风。突然看见松虚道长睁开眼睛,慌乱地将手放在胸口处,装出很痛苦的样子。

他果然中计,匆匆来到我的身边,半蹲下来望着我,关切地询问道:“丫头,你怎么啦?啊!你吐血啦!快让我给你把把脉!”

如果让他把脉,那岂不是全露馅?我执意不肯,每次当他抓住我的手,我就故意挣扎,鬼哭狼嚎似地吼叫,让他彻底地乱了方寸,看来我可以去演戏了。眼看时机成熟,痛苦地恳求道:“道长,我恐怕不行了!我……我只想见……陈东最后一面……你告诉我……他……他到底去了哪里?”

他一边扶住东倒西歪的我,一边手足无措地说:“丫头,我真的不知道陈东去了哪里!你让我给你把把脉,看看伤到哪里,我好对症下药啊!你怎么气喘得如此厉害,你快盘腿坐好,我输些真气给你,护住你的心脉!”

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辣得实在太难受了。见他要给我输真气,我紧紧地抓住他,铁了心地不合作,看你说不说出陈东的下落。

正当松虚道长想尽办法要医治我的时候,听见了“当当当”拉锁链的声音,紧接着外面的防盗门打开了,是陈东回来了。我惊喜万分地冲上去,给了他一个最热烈的拥抱,他呆若木鸡地伫立在原地。松虚道长吓得脸色苍白如纸,以为我是回光反照,僵硬地站起身来,直直瞪着我。

我紧紧地抱着他,失而复得的心情溢于言表,眼泪再一次流了下来,这一次是激动的流泪,我带着哭腔说:“陈东,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担心?我恨你!我好恨你!你可知道,当我醒过来不见你时,我有多害怕吗?为什么要打晕我?为什么要锁着我?我恨死你了!”拳头如雨点般狠狠地落在他的背上,他没有丝毫动弹,脸上露出傻傻的笑容,不断地安慰道:“对不起!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虽然他一直重复着这一句话,却听得我心里暖融融的。

他轻轻地松开我,从怀里掏出那款我心仪以久的手机放在我手心,柔声说道:“为表示我的歉意,我已经把你想要的两份礼物都准备好了!”

我欣喜地握紧手机,笑着说:“那我的蓝色妖姬呢?”

他故作神秘地说:“难道你没有看见吗?早就放在你的卧室里了,那么显眼的位置你都没找到,不会吧?”

我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惊呼道:“我的卧室?!这怎么可能?这里可是29楼,你怎么可能……我绝对不相信!你一定是骗我的吧!”一边说,一边走进卧室,99朵蓝色玫瑰立刻呈现在眼前,房间里散发出玫瑰特有的清香,心一下子酥软下来,整个人都陶醉了。我情不自禁地走近它,闭上眼嗅着这诱人的花香,仿佛置身于花海之中。

陈东从身后搂着我的腰,嘴唇贴在我的耳根,轻咬耳珠情意绵绵地说:“瑶琴,这束蓝色妖姬绝对不是染色的,今天刚刚从荷兰空运过来。如果不是它,那我今天恐怕都不敢回来了!”

我娇吟一声,半撒娇地嗔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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