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斗,就是妖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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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赫然是一双男靴!亦不是宫中宦官所着的样式。
第三十九章:质问
“皇上!”昭仪“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臣妾着实不知,许是那刺客留下的!”
“哼!难不成刺客赤着脚跑了?”镇祭好笑道。
“是昭仪心里有坎过不去,怎的就又往别人身上想?”德妃道。虽说德妃不去刻意争抢,但这宫中的是非曲折,她亦见过不少。
昭仪此时已经瘫在了地上,她呆愣愣地盯着那双靴子看来半晌,忽然回过头来抱住镇祭的脚,惨然道:“皇上,皇上,你相信臣妾啊!臣妾不知。臣妾没有做过任何有损皇室威仪的事。皇上,是有人,一定是有人害臣妾啊!”
綦裳微微笑地看着地上的昭仪。笑容显得有些残忍。綦裳心里很清楚,以自己和昭仪的那些过往,在这样的场合时绝对无法多做言语的。
“昭仪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受人陷害,莫不是你存过害人之心,却又以你之心度人?”德妃柳眉倒竖,言辞颇为犀利。
昭仪听到德妃的话,下意识地转过头来看向綦裳。她看到綦裳对着她微笑,顿时觉得毛骨悚然。昭仪惊恐地睁大眼睛,用手撑着地向后爬几步,但一直没有把目光挪开綦裳的脸,她的手微微打颤,身子更是一连打了好几个寒战。
第四十章:定罪
刚刚,应钟急忙忙地来请綦裳。镇祭叫了各宫的娘娘都过去呢。
“时候到了,自然就让众人知晓了。”
綦裳扶着胡美人小心地下一个台阶,问:“不知何时就是时候到了?”
眼前就是镇祭寝宫了。“妹妹何等机灵。你觉得何时是时候了,何时便是时候了。”
镇祭一脸阴鹫,他右手拇指带着的玉扳指在太阳穴处不断滚来滚去。看到人已经全部来齐了,便拖着疲惫的声音说:“在座的都是在宫中有些分量的人,况且那日事发你们也都在场。日后,免不了你们帮着德妃一同主理后宫。”说到这里,镇祭一脸倦色,似乎不愿再说下去了,仰头示意德妃继续说下去。
“皇上,娘娘”胡美人似是无意提及,“这事,怕还得挖挖老账。”
此刻,镇祭的脸
镇祭的拳头越攒越紧,最后,竟一拳擂在御案上,吓得众人慌忙跪在地上。
镇祭摆摆手,道:“无妨。胡美人心思缜密,就让她一起协助于你吧。”
龙太医将珠子揣入袖中,道:“娘娘多礼了,您吩咐下的是就是世子吩咐下的,臣万死不辞。”
綦裳笑道:“貊彧的死士当真是忠心耿耿,若因着这事白白送条性命,我也是极心疼的。明日我就要接管此事。你今晚将他送出去,切记要做的干净。”
第四十一章:探监
松辰这小子手狠。当然要带他去地牢招呼招呼佟氏。
綦裳并不回答她,只是吩咐松辰道:“去给我找一大桶酒来。”松辰领命转身出了牢门。
綦裳看到松辰走远了,道:“那两个太医已经被你灭口了,你说你岂不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佟沁儿一惊,盯着綦裳道:“我没有做!不是我将他们灭口的。”突然,她想通了似的,哈哈大笑起来,道:“好啊!綦裳,就是我死了,你也不会好活!哈哈!”
第四十二章:复仇
綦裳也并不着急,等这佟沁儿笑完。她也在唇际牵起一抹笑意道:“说真的,他对你好,你对他也着实不错。”
“现在,虽然还没有足够的证据,但是大家似乎都笃定就是你哥哥救走了他。若真是他,你年幼的侄儿侄女们也难逃一劫。不过,我真就可以送他些证据,这点,想必你已经很清楚了。”
綦裳示意松辰取下墙上的一把大刀和一柄匕首。
“昔日,刘邦宠妃戚夫人被吕雉灌了哑药,熏聋耳朵,挖去眼珠,割去四肢,割去舌头,然后扔到茅厕里,称为人彘。据说,戚夫人在茅坑里爬了三天才死去。还听说则天武后当政之时,酷吏来俊臣做了一个大瓮审问犯人,后武曌便请他入瓮。”綦裳淡淡阐述着历史事件,同时慢慢踱步到牢狱的一隅。“我就是想知道,若是把人彘请入瓮中会是怎么样。瓮中有酒,这酒碰到伤口。哎呀,啧啧。”
綦裳没有再言语,对松辰使个眼色,松辰已经惊立在那里,但还是遵从綦裳的命令向佟沁儿走过去。
松辰稳住拿刀的手,终于一闭眼一咬牙下了刀。强烈的痛感让佟沁儿清醒过来。
一切归于岑寂,只留下佟沁儿远远的不成声的哀号。
“就说畏罪自裁。找一具身形相似的女尸,修饰一下面容就是了。没人会再看她一眼的。”
第四十三章:述职
胡美人手中是奏折倏然掉落:“妹妹,量刑是不是太重?此事究竟如何你我最是清楚不过,何苦再牵累如此多无辜之人?”
綦裳走到窗边,掐下一盆牡丹的一片叶子。虽是冬天,这屋里一点也不觉冷,更兼有暮秋等人的精心照料,这花长得十分好。“姐姐,现下决不可有半分妇人之仁。斩草不除根,我晚上都会睡不好的。”
“姐姐,我们一起去拜谒皇上吧。既然此事已了,你我自然要去述职。”綦裳上前拉住胡美人的手。胡美人将另一只手放在已经有些凸显的小腹上,苦笑道:“我就不去了,皇上问起就说我前几日受了风寒,畏冷。”
綦裳抿嘴微笑,头垂的更低了,轻轻唤道:“夫君。”
綦裳正要行礼谢恩,却被镇祭制止了。“裳儿,你说朕是不是真的子嗣缘福薄浅?”镇祭的眼神空灵、哀伤,“这关系江山社稷,朕若是生在寻常人家是不是早就儿女成群了?”
綦裳知道,镇祭又想起了佟沁儿曾怀孕之事。綦裳笑意更浓了,她伸手帮镇祭舒展眉头道:“夫君失言。现在,胡美人就帮夫君孕育着皇嗣呢,怎么说子嗣缘薄呢?”
綦裳掩口浅笑道:“胡美人都有孕快五个月了。”
倏然站起,拉着綦裳的手腕,带起一阵衣风。
第四十四章:戍边
“皇上!”镇祭才拉着綦裳走了两步。应钟便进门来呈报:“皇上,清王觐见!”
镇祭喜悦的神情缓和下来,松开拉着綦裳的手,道:“宣。”
綦裳屈膝行一礼道:“皇上政务繁忙,奴妾不敢叨扰。”
镇祭点点头,道:“也好,你先回去吧。朕晚些时候再去挽云居。”
綦裳又一屈膝,“奴妾告退。”
“皇上,新年一过貊彧就要回大睦国了。”是清祀的声音,“虽然我二国有签署盟约,但是,臣弟觉得,以貊彧的心智,我大睦不得不防。居安思危啊!”
“臣弟认为,我朝应选择武将把守边关,谨防大睦有所动作。”
“皇上,让臣弟前去吧。”綦裳听到“扑通”一声,该是清祀跪下去了。
綦裳的一颗心不禁揪了老高,“不要,不要答应他。”綦裳心里默默念叨。戍边乃极苦的差事,这还不算什么,倘若二国之间真有什么摩擦,清祀自然首当其冲,那么……
镇祭似乎思索良久,道:“按制,亲王是不许掌兵权的。然而你是朕唯一的亲弟弟。朕自然不会疑心于你,而且朕还要依仗你,朕希望你不要辜负朕之重托。你去戍边带兵也好,能够锻炼锻炼。只是,朕已经在着手忙你的亲事了,你在成亲大典结束之后再去吧。他们之间的内斗有些时候呢,不急这一时半刻。你也不能刚成亲就冷落了新嫁娘。此事就这样办吧。”
“娘娘!”暮秋在綦裳耳边小声提醒道:“万万不可失仪!”
一时间,悲苦声哀号声响彻天地,人人自危。数月之后,斩台上的血迹也未褪去,数年之后,路人行至此地亦皆掩面而过。可见当时场面之残忍。
从此,街头巷尾都知皇宫里面有一位铁血手腕的娘娘。而这位娘娘正是大弥朝历史上最神秘最受争议的皇后。
此乃后话。
第四十五章:宝林
“娘娘,”暮秋扶着綦裳,轻声提醒道:“这不是回宫的路。”
“娘娘,”暮秋很是担忧,“虽说快要立春了,可还是极冷,您还是随奴婢回宫吧,别吹坏身子了。”
暮秋知道綦裳的意思,道:“那就是宝林。”
綦裳听到这称呼一愣,再一想,是了,刚刚镇祭不是说拟旨擢升自己两级!没想到这消息在禁宫内走的是这样快,这个宝林也真是长了颗七窍玲珑心。能把握住她,将来自然大有用处。
宝林颔首微笑说:“可不是把娘娘叫老了,我过了年就20了,才是真真老了。”
“残月听妹妹的就是。”
第四十六章:乞巧
“你送来的东西我怎敢不好好吃了!”胡充媛笑道:“你这小丫头,倒比我更像个当娘的。”
胡充媛环顾周围景致,柳树都抽芽了,细细软软地飘着,像是无数温柔的触手。片刻,胡充媛道:“不几日就是清王大婚了。听说这清王妃是左相的千金孙女。等她到时去德妃宫请安,我们众宫便可一睹这位清王妃的庐山真面目了。”
綦裳附和胡充媛道:“是了,清王大婚快到了,姐姐的产期也快到了呢。算下马上就九个月了。我可是快要做姨母了。”
“这可不是瞎说!”胡充媛好笑地打了綦裳的手背一下,“生下来了你是他的母妃,怎地能成了姨母!”胡充媛伸出葱白的手指戳一下綦裳的额头,道:“你呀!”
桌上的两杯茶綦裳和胡充媛都未动分毫。
跪在地上的众宫女都低着头一一报着自己的姓名。綦裳慵懒地听着,突然,綦裳眸光大振,指着一个女子道:“你站起来回话。”
“奴婢乞巧。”那宫女回道。
綦裳低头,自喃道:“七夕佳节就是乞巧节呢。”随即抬头道:“以后你就是我的贴身近婢了!”
胡充媛在綦裳背后道:“妹妹还是没有放下啊。”声音小的几不可闻。
第四十七章:惩戒
“我是不是老了?”綦裳一只手摸着自己的脸颊,问道。
“乞巧!不得无礼!”暮秋听到乞巧这般问,慌忙出言阻止。
“无妨。”綦裳制止住暮秋,转身看着乞巧道:“这本就该让你知道。七夕是我胜似亲生的姐妹。”綦裳双眸尽显出回忆的温柔与迷茫。“她从来都只叫我小姐,哪怕我做了宫妃,她也还是叫我小姐。现在,乞巧,她的位置就是你,我也希望你可以是我胜似亲生的姐妹,这也便是我要你叫我小姐的原因。”
綦裳亲自扶起乞巧,笑道:“外间传言说我是极厉害之人并无错。你要学的东西还多着呢,好好跟暮秋、青梅她们学习。”
綦裳站起身点点头,道:“请她进来。”说罢,无意瞥了暮秋一眼,只见暮秋双眸透出焦躁与隐忍。綦裳走上前轻轻握住她紧握成拳的手,道:“切记,我是待你等极差的主子。”
綦裳点点头,看到青梅端了两盏茶来,便道:“今年的贡茶就快要下来了。待我向皇上要些雨前龙井,到时,再请姐姐前来品尝。”说罢,就伸手上桌端茶,却正好青梅刚刚将茶盅方妥,两人的手一交汇,不觉就将茶盅打翻了,滚烫的茶水浇在綦裳的手腕上。
青梅慌忙跪在地上求饶,暮秋则急急地拿了冷水和药膏来。
“妹妹没事吧!”宝林上前来看綦裳的伤势,满脸忧色。
綦裳只做没有看见宝林,一脚朝跪着的青梅狠狠踹去,正是踹在青梅的心窝。青梅结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