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一个少妇的风流韵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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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租下房子的第二天中午,杨帆发现,桃子头天晚上给他的钥匙根本打不开房门。他给她发短消息,没有回音;打电话,也没有人接。他想到了乐群。那一天的情景就是这样的。当时他打不开门,原来房门从里面反锁了的,乐群和那个司机正在快乐地呻吟。几个月后,打不开的房门里面是相似的一幕吗?不管什么情况,也不应该不接听电话啊!她有什么隐私吗?杨帆气极了,他再次拿出钥匙,拼命扭动,终于将钥匙扭断在锁孔里。
桃子和五妹从市场买菜回来,发现锁孔里有断掉的钥匙,马上给杨帆打电话,才看见有几个杨帆的短消息和未接电话。而此时,杨帆也根本不接她的电话,不回她的短消息。她只好找人打开房门,换掉了锁芯。
第二天一早,杨帆冷静下来,请了假,来看他的桃子。桃子还住在蒲梅家里,正在生气,她不回短消息,也不接他的电话。他不断地打,她干脆把电话关了。过了10来分钟,杨帆就在蒲梅家的楼下大声叫喊桃子的名字,还厉声叫她赶快下去。蒲梅听见了,有些害怕,她责怪桃子:“你说他好,知书达理,怎么这么凶啊?这院子里的人知道了,我还有什么脸面啊?你快下去!”
桃子害怕了。她本来以为他说回来是骗她的,因为他在上班,怎么会回来呢?她赶紧下楼,和杨帆一起回到出租房里。门一关,杨帆就对她一顿暴打。她反抗着,哭泣着。等到杨帆打累了,停了手,她就转身扑进他怀里,委屈地解释事情的原委。杨帆知道自己错怪了她,就静静地立在那里,任凭她捶打。桃子手臂上留下的青紫伤痕,使她几天不敢穿短袖衣服。
平静总是短暂的,吵闹成了家常便饭。
每次用了钱,杨帆总要她打上借条,桃子不打,两人就吵闹甚至打架。有了乐群那次教训,杨帆对女人总是不放心。他要求打借条,是想拴住桃子。而桃子的想法却不一样:我做了你的女人,就是一辈子的,既然我永远没有机会兑现那张借条,还要借条做什么?在这件事情上,两个人都生气,找不到平衡点,就只有打架。有时,杨帆责怪她把钱用多了。桃子就想,自从跟了你,我没有给父母、孩子买过一样东西,你这样骂我,是逼我离开吗?她又一次感到走投无路了,一生气,脑袋就剧痛,就像要爆炸一样,她就吃止痛片,用枕头压住脑袋。
有一天,杨帆回来的时候,她还睡在床上,家里的东西还是头天的样子,她根本没有吃过饭。杨帆问她是不是病了,她就哭:“你经常打我,是不是不要我了,想把我打走啊?”看见杨帆那心事重重的样子,她心里明白,他一定有什么事情。女人的心是十分敏感的:“我既然是你的婆娘,你有什么事情就说嘛!”
杨帆犹豫片刻,对她说:“你是不是以为我有很多钱啊?”桃子糊涂了:“你什么意思啊?”杨帆说:“乐群不是告诉你,说我是市委的干部吗?她可以把一个普通人吹捧成市上的干部,也一定会把我说成是富翁。她是怎么给你说我的情况的?”桃子想起来了,乐群确实说过杨帆有钱,想给她买房子、想买汽车什么的,至于有多少钱,乐群没有说过。所以,在桃子心中,杨帆是一个有钱的人,可是他舍不得花钱,经常和她算计,几元几角都算得很清楚。
桃子久久不说话。杨帆自己开腔了:“这段时间,你给我的压力太大了!我今天一定要给你说清楚!你不时地要我买这买那,什么电视啊、床啊、做生意的本钱啊,还说什么时候买房子;这些,使我怀疑你认识我的动机!”是的,她确实是这么要求过,准确地说,是暗示过。因为乐群说过,他曾经打算为她买这些的,你杨帆既然对乐群那么好,为什么在我的面前就只字未提呢?你对我真的不如对那个臭婊子好吗?为这个,她自己还满腹怨气呢。她万万没有想到,杨帆自己把这个话题挑起来了。
杨帆说:“当你提到什么大电视、房子的时候,我就感觉到,我们的关系就要结束了,因为我满足不了你!你自己想一想就知道了:我从农村出来,我的父母还要我拿工资为他们偿还银行贷款,他们没有给我留下一分钱。我的老婆常年生病,也没有钱;我的孩子还在读书。然后是我,参加工作20年,前10年平均月工资不到100元,后10年平均月工资不到1000元,你算一下我这一辈子总共挣了多少钱?前10年每月给父母20,近10年每月给100,买房子,孩子读书,生活开支——你说我现在还有多少钱?”
杨帆走到门口,桃子慌忙追过去紧紧地抱住了他。
她的嘴唇紧密地在他的脸上亲吻:“男人,我不要你的钱,我就要你这个人!哪个用10万元换你,我都不会干的。我想让你多花钱,就是害怕你不干。我是想,你把钱花光了,想不干的时候,你会心疼钱,你不会不干。明天,我去妈妈那里借钱开一个卖衣服的铺子,我自己挣钱养活自己!你的意思是你打我,并不是想不要我?我这就放心了,以后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走的!”
但是,不顺心的事情总是接踵而至。
第二十三章 生病
桃子是一个十分奇怪的女人,她的很多想法和做法都和常人不同。
一天下午,她给杨帆打电话说身体不舒服,接着又给蒲梅打电话,叫她马上端一碗酸菜过来。她租的房子和五妹蒲梅家在同一个小区里。蒲梅进门刚刚坐下,杨帆来了,弄得两个人好像什么隐私被暴光了,都十分尴尬。之后,杨帆和蒲梅都埋怨她,她却发笑:“我就是要你们认识嘛!”虽然大家哭笑不得,但是也觉得她的做法有一点合理性。首先,蒲梅承认,杨哥(她已经改口了)看起来是个好人,肯定不是骗子。在姐妹面前,她也公开站出来支持桃子了。其次,杨帆也认识到,桃子的家庭可能没有不良背景;在桃子的努力下,他们有可能默认他和桃子的关系。他感觉到,桃子在有意显示她的姐妹们外貌上的优势。她们都高挑、匀称,面容姣好,甚至漂亮迷人。后来桃子又安排四妹蒲芳和杨帆见了面,见面后蒲芳不再把杨帆想象成嫖客的模样,还说他的样子年轻、面浅、可怜,无意之间对他产生了心疼的感觉。杨帆是这样评价蒲芳的:“芳儿长得很好看,身体饱满,性格豪爽,就是嗓门大,有点凶,就象发情的母狗!”
为了得到家里人的全面认可,桃子把事情告诉了母亲。老人知道三女儿性子烈,又吃过很多苦,婚姻不幸,目前的处境又最差,就不忍心反对她的主张。老人就想,哪怕是上当受骗,只要她一时快乐,就随她去吧。但是以后的事情,老人不敢想象。她听了女儿的话之后,没有表示意见,只是说,“你是大人了,你的事情你看着办”。
桃子就以为,母亲默许了她和杨帆的事情。她很高兴,拉住母亲的手说:“这个乐群,太愚蠢了,好的男人不晓得珍惜。这个杨帆,太可怜了,家里得不到温暖,外面又受到乐群的欺骗。她不要,我要;她不知道珍惜他,我珍惜他!”
母亲看着女儿那痴迷的样子,心里说:女儿啊,哭泣的时候还在后面啊!但是她不忍心破坏她的心情,嘴里说:“人家对你好,你也要对人家好,千万不要学那个乐群!”
后来,老母亲就给女儿们打招呼,“小杨有时候要回三三(桃子的小名)那里去,你们就少去那里。”
蒲芳就说:“妈,你还想得周到嘛!”
蒲梅就笑。
桃子的脸就发红。
自从桃子死了男人,她的孩子就由老母亲照看着。现在,外婆借口舍不得外孙离开,其实是想让三女儿少一点负担,让杨帆和她一起更方便一些。但是,家里的两个男人一直被瞒着,她的父亲和哥哥一直不知道这件有辱门风的事情。
一天中午,杨帆以为开错了房门。他伸头往屋子里看,里面正有一个姑娘在望着他看。见他那个张皇滑稽的模样,姑娘甜甜地笑起来,并招呼他:“你是杨叔叔吧,你回来啦?你快吃饭吧!三姨妈生病了。”
他以为又一次遭遇了桃子的“暴光陷阱”。
他怯生生地进了屋,听见桃子在里屋叫他。他走进里屋,桃子睡在床上,皱着眉,一脸的汗水,她的腰部剧痛难忍。她昨晚就生病了,知道杨帆不方便,没有给他说,就叫五妹蒲梅给她买药。蒲梅看她病得不轻,要她去医院,她坚持不去。吃了一些消炎和止痛的药,病情有了一点缓解,蒲梅要回去伺候男人,又害怕桃子病情反复,就叫放假在家里的大姐的女儿刘铭过来陪伴她的三姨妈。
刘铭是独生女儿,在读中专的外事服务专业,17岁,单调苗条的身子,单纯平和的性格。她对什么事情都很满足,在家里,从来不争什么要什么,一个青春靓丽的大姑娘了,身上穿的,几乎是大人以前穿过的旧衣服。可是,她无论穿什么都好看。
桃子望着紧跟过来的刘铭对杨帆介绍:“这是我大姐的女儿刘铭,你下午要上班,她把饭给你做好了,你去吃吧。刘铭,你喊杨叔叔去吃饭。”她没有给刘铭介绍杨帆,因为头天晚上她已经给刘铭聊了好几个小时,赞赏这个男人的话都说完了。她没有考虑刘铭这个小女孩,是不是懂得她的感情。虽然刘铭是自己的侄女,但是刘铭从小就依顺她,两个人就如姐妹和知己。过后,她问刘铭:“你看杨帆象多大岁数的人?”刘铭说:“最多30岁的样子,不象你说的那么大。”桃子就快乐地微笑。
杨帆不同,他对所有知道了他和桃子关系的人,都产生排斥情绪。对刘铭也不例外。他一声不吭地吃着刘铭做的饭,只是偶尔斜着眼睛看刘铭一眼。刘铭对这一切全然不知,还主动跟他套近乎“杨叔叔,你在哪里工作呢?”“杨叔叔,你的老家是哪里的?你在哪里读的高中呢?”“杨叔叔,你喜欢跳舞吗?你喜欢文学吗?”杨帆觉得自己就像在接受审讯一样,他几乎用谎言搪塞着刘铭。
但是在心里,他喜欢刘铭的清纯幼稚,她一点也不会察言观色。
后来桃子告诉杨帆,刘铭问你的话,全部是无心的,问了就忘了。她给你说话,是想你关心她,重视她的存在,她喜欢说话,她是孩子,喜欢表现自己。
杨帆非常感激刘铭代替他照顾病人,他嘴里却没有说。他开门要走的时候,刘铭叫住了他:“杨叔叔,你不要关门哈,我要跟你一起下楼,我要出去买菜。”
他们一起下楼,杨帆推说自己有急事,骑上自行车急匆匆地离开了。他害怕和漂亮女孩一起走路,万一被熟人看见惹出是非。
刘铭买菜回来,刚到楼梯口,就看见小姨扶着三姨妈下楼了。原来杨帆一走,桃子痛得忍不住,就打电话叫来了五妹蒲梅,蒲梅坚持要把她送进医院。
桃子住院了。医生告诉她,多半是宫外孕。一听说至少要两千多元钱,桃子就沉默了。晚上,她给杨帆发短消息:以后,我不和你睡觉了。她的话,一语双关,一方面她想到了死;另一方面,一旦睡觉就是宫外孕,既痛苦又花钱,日子怎么过啊!入院的300元还是五妹蒲梅给的,以后的钱怎么办呢?病床前,几个姐妹不断地埋怨:他怎么不来啊?桃子就说,他不好意思。她们就说,这个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