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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重生之吕氏娇娇-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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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起云涌

  安婕妤更是张扬,这边婆子抽了安于的巴掌,那边又派了宫女上前抢夺雏菊,两方人马一对上手,顷刻之间就打碎了两盆,众人猛的停下手中动作,俱是脸色大变。
  安婕妤脸色一慌,大声斥责:“朝云宫奴婢不懂规矩,居然把皇上赐下的珍贵雏菊打破。”说完,唤回自已的奴婢,软轿调了个方向,向来时的路走去。
  安于苍白的脸色看着那地上碎成一团的雏菊。吕妍上前看了看,也觉可惜,今日皇上来朝云宫,说好赐下的十盆雏菊,却只剩下八盆,朝云宫众奴婢都难逃罪责。
  安于转身进了内殿。
  吕妍看了看,便带着妙玉妙真离开了,此处不能久留,届时皇上问罪起来,就不得不露脸。从刚进宫时起,郑氏就千般阻拦她在陛下面前露脸,于她吕妍来说,麻烦越少越好,待到及笄时,平平安安的出了宫便是最大福气。
  是夜,安于回来了,脸上带着喜色,原来今日安婕妤知道闯了祸,待陛下招她陪膳之际,便恶人先告罪,歪曲事实,结果皇上大发雷霆,立即撤了她的婕妤封号,打入冷宫。连原由都未曾问一下,甚至来了朝云宫后,连一句责骂都没有,连带又赏赐了许多珍贵之物。
  皇上不仅宠着郑氏,总觉得他们之间肯定还有什么故事,吕妍暗自揣测,看陛下在此事中的态度就可以看出,但凡涉及到朝云宫的事情,既便是他宠幸的女人也只有一个结局,那就是打入冷宫。
  第二日午膳时分,安于回来了,这次面上更喜了,看到吕妍,私自出了银子叫小厨房做了几道好菜,要吕妍陪着她用膳,饭间,吕妍试探的问了她几句。安于笑着说:“只要娘娘略低一低,就会把皇上留在朝云宫,今日皇上临走时吩咐,晚上还会再来,朝云宫上下都开心坏了,有多久没有看到娘娘与陛下这样开开心心的出双入对,记得那些年两人可是朝夕相处,眼里容不下旁人,只是后来……后来出了点事儿,娘娘就不再这番热情了,唉!”
  安于觉得话说得太多,唉了一声就止了话题。
  吕妍不动声色的听着,果然如她所想,两人中间定是有什么故事,看样子皇上是倾心皇贵妃娘娘的,只是两人都不肯让出一步,最后皇上不得不寻一些与郑氏长相相似的女子夜夜相伴。
  如此说来,只要郑氏荣宠不倒,刘卓更加有希望了,她这一世押的这一局看来没错,只需她在中间拔转一二,扶植刘卓走上帝王之路,她吕家功不可没,也能盛世荣宠了。
  上元节越来越近,却在上元节前一日,刑部周子正秘密接到一件奇怪的案子,案中涉及当朝的户部尚书及后宫中荣宠不断的皇贵妃娘娘,是皇上下的旨意。
  这件事颇是棘手,一位是正三品官员,却暗中勾结江湖人毒害宫中的皇贵妃娘娘,无确凿证据,只是皇贵妃娘娘口述,皇上宠幸于她,不管真假,做为属下只有听令的份,周子正捏了捏眉心,自从来了京城任职,案子不断,如今又来这么一遭。
  当初周子正在安县之时,便是出了名的“神断”,被皇上看重,私下里安排了几件复杂的大案给他办,不但如期完成,还查出几处纰漏之处,甚得皇上欣赏,便重新调回京城任职刑部尚书。
  十五年前,周子正在京任职刑部侍朗,因为一件涉及后宫的案件,在各方的压力之下,被贬去安县,这么多年过去,重返京城,还未轻松几年,又接到一件涉及后宫的案件,前后两件事加在一起,他顿觉头痛不以,想起十五年前那件秘案,当初虽然没有最终查出结果,但涉事人员中就有当时的郑昭仪,也就是如今的皇贵妃娘娘,不想十年后又接到她的案子。
  当年一查到郑昭仪的身上,陛下就下了旨意,停止调查,那时的他太年轻,私下里偷偷的调查了几回,不小心被忠勇候纪大人发现,最终遭贬,撤了刑部侍朗之职。
  韦家勾结江湖人的事可不小,即便不是对皇贵妃娘娘下毒,就正三品官员与江湖人混在一起就是最大的忌讳。
  周子正随即叫了心腹,几番思忖,遣了人暗中寻找证据。
  上元节这天,百官齐聚乾坤殿,宴席伊始,文武百官列位,宫中品阶高的嫔妃都有出席,席间丝竹声响,轻歌曼舞,美酒佳肴,觥筹交错。
  对于韦家来说,重头戏就是席宴完毕后,皇帝陛下亲口下旨的婚事,韦林甫一脸期盼的望着上座的人,坐在皇上右下侧的皇贵妃娘娘,此时正好含笑看来,他心中大定。
  直到宴席散去,韦林甫也没有听到半句关于韦家与梁王婚事的话题,回来的路上,他的脚步都是飘的,他有些不敢置信。
  韦家马车驶回府上,韦林甫一脸疲惫的从马车上下来,喝了几樽,脸微微泛红,一旁的小厮扶着入内,堂前坐着一屋子人,正等着他的消息。他的脚步在门前停下,不顾正堂里久久等候的人,往偏堂而去。
  鬼婆一身青衣出现在偏堂,头发一枝木簪束起,脸上带着面纱,一双阴郁的眸子往堂前望了一眼,脚步在一丈开外停下,看到李林甫,她没有出声也未曾行礼,只是阴冷的看着座上之人。
  李林甫见她进来,脸上含着怒意,道:“你的药怎么不见成效?今日郑氏没有收到解药,却有恃无恐的坐在席前,根本没把我韦家放在眼中。”
  鬼婆眼神一变,语气阴冷:“我的药从来不曾错过,怎可能有遗漏?如非郑氏身边有懂药之人。”
  “如此,倒是要查上一查了。”李林甫捋了捋胡须。
  鬼婆双眸一冷,对上李林甫的,“今后若无其他事,不必叫我。”
  “这事还算小吗?”李林甫起身,往前走上两步,此刻酒意冲上头来,额上出了一层薄汗。
  “楚楚可是你的骨肉,你这个做亲娘的不为她操心,还有没有一丝人性——”
  “住口。”鬼婆右手猛的一张,只见精光一闪,一支绣花针破空而过,李林甫只觉右肩一痒,似被蚊子叮了一口似的,接着全身一痛,开始不受控制的又痛又痒起来。
  “以后若再听你说这种话,休怪我无情。”
  “你快给我解开,咱们站在一条道上,乘口舌之快又有何用。”李林甫一脸恼怒。
  鬼婆右手一吸,绣花针又原封不动的收回袖襄,只是李林甫的右臂有好几天痛疼的了。
  “我知道你还恨着我,当初我骗了你,也是我身不由已,身为韦家嫡长子,要承担的事情太多,怎可以由得我同你傲游江湖,做一对神仙眷侣。你要信我,待我告老还乡,必会完成我的诺言。”“再说这个时候楚楚正是适婚的年纪,若嫁不成梁王,放眼望望朝中局势,嫁谁都不合适,只有梁王或能保我韦家盛世荣华。”
  “说这么多,你无非是舍弃不了你的荣华富贵,楚楚嫁予梁王也只不过是你的一枚棋子,好在梁王是一个有情有义之人,我才答应你这般利用,若不是为了楚楚,我又何须在你府中憋屈,躲躲藏藏。”
  李林甫又走上几步,挨近她,伸手拍了拍她的肩,“是我错了,我今生负了你,为了楚楚,为了韦家,你一定要帮我。”
  鬼婆没有推开他,她双眸一眯,沉思了一会,说道:“此事我会去查的,既然京中出来懂药之人,我岂会放过。至于梁王这件事,可需我再次下毒一试?”
  李林甫摇了摇头,“不用,此招用老,何况她们已防备的紧,反而容易露出马脚,你先查一查这人,若有,定要杀了他才能解恨。”语气带着一股暴戾。
  上元节过后,郑氏开始迅速下手,先是折了韦林甫的心腹,户部侍郎职位悬空,这还只是开始,朝中局势也有了微妙的变化。
  韦家却在这个时候传出了喜讯。韦家二姑娘与兵部尚书袁晟斗的婚事,早在两年前,韦家二姑娘及笄之时便与他有了婚约。
  袁晟斗已过而立之年,长年镇守边关,领兵十万,行军打仗,战无不胜,是南国有名的功人,连民间百姓都百般歌颂,关外鲁国人闻风丧胆,只要有他在的地方,必会盛世和平。
  永昌二十一年,袁晟斗身为镇南大将军加封为兵部尚书,从此仕途顺利,春风得意,成了京中权贵炙手可热的人物。
  然世间之事总是有喜有悲,不想在永昌二十二年秋,夫人刘氏在京得病去世,享年二十五岁,由于两人长年聚少离多,膝下并不子嗣,袁晟斗还未从伤痛中恍过神来,他人却变成了京中权贵争夺的对象,最终由户部尚书韦林甫获胜,韦家二姑娘才貌双全,在一次宴请中,被袁晟斗看上,在她及笄之时便与他订了姻亲。
  

☆、风起云涌

  这次成亲之后,袁晟斗决定带上韦氏共同赴往边关,不想再与夫人分离,同时也该为袁家子嗣着想一番了。他上禀皇上,请求二月初五成亲,就着年关被皇上召回京城之时,把婚姻大事给办了,再赴边关,便可携妻前往。
  朝中历来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作为大将军镇守边关苦寒,皇上必会送上一些美人去边关陪伴,然而将军夫人却要留在京城侍奉公婆,可是袁晟斗如今不但妻子没了,到了这个年纪,连上面的双亲也都不在了,再留着正妻在京城却有些过意不去,何况他三十几的人了还未得一儿半女,他手握兵权,皇上是比较忌讳的。
  所以当折子呈上来之时,当今皇上开始有些犯头痛病,压在案上久久没有批阅。
  转眼二月到来,二月初五婚约如期举行,倒是冲淡了先前京城各权贵对韦家妄想攀上梁王这棵大树的事情,目光转移,大家转而关注着韦家二姑娘与袁大将军的婚事。
  袁晟斗原本是二月初结婚,二月底便携妻回边关的,可皇上却久久没有批他回边关的事情,这事儿就落下了。
  三月初的时候,刑部尚书周子正秘密递了折子,先前皇上秘旨下达的案件已查明,确有此事,人证物证都有,现被周子正控制关押在一处秘密之所,只待今上一声令下,便可结案。
  韦家还没有从二姑娘的喜庆上恍过神来,韦家家主忽然接到一个不好的消息,犹如晴天霹雳,当场吐了一口老血,晕了过去。
  当夜,主院寝房,韦林甫卧病在床,夫人熬夜守在床旁,亲自为他拭汗擦身,尽心尽力,看着今日忽然吐血的夫君,眼泪都已经流干,此时坐在床沿边上守着,不能入眠。
  屋内忽然飘进一个黑影,来人身形柔软,走步极轻,房中之人尚未察觉半分,再看向外间丫环婆子躺倒一地,无声无息。
  黑衣人来到韦夫人身后,伸手一掌打在她的后颈之上,韦夫人随即晕在了床上,来人却并没有收手,看着晕在床上的韦夫人,眼神带着一股阴戾,手牚在空中变换了一个姿式,正要出手时,床上的韦林甫急忙制止:“不得伤害她。”
  黑衣人手上一顿,收回手来,一双冷眸看向床上的人,语气责备:“我出京的这段日子,你是怎么搞的,府中的人被人掠走都不知?”
  韦林甫听到这儿,眼眶都急红了,他用力爬起身来,又是一口血吐了出来。
  鬼婆看了两眼,有些不忍心,上前探了探他的脉,怒极攻心,长年酒池肉林浸泡,身子早就掏空。鬼婆一脸戾气,甩开韦林甫的手,“你若想长命,就少喝酒吃肉,少去后院。”
  韦林甫面色一窘,看了看鬼婆的脸色,可惜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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