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妇重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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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帝继位,轻徭薄赋,与民生息,四海承平。焰国国力蒸蒸日上,隐隐有一统天下之势。然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诸国未防遭焰国吞并,秘密联合,与焰国形成犄角之势。
新帝继位后,对武林各大门派的态度很强硬,软硬兼施,一心想要收服武林。武林人士自由自在惯了,不想被朝廷统治,与之分庭抗礼,矛盾愈发激烈。
再加上宫中,太后新帝貌合神离,各自扶植巩固自己的势力,虽未妄动干戈,背地勾心斗角无数。可以说,现在的焰国自身问题也颇为严重。
正想着,一阵喧哗声传来,冉智柔回过头。
天霁居的入口处,一个风华绝代不染尘埃的男子坐在黄金包裹的轮椅上,被一壮汉推了进来——
012 年轻公子
012年轻公子
他施施然坐在轮椅之上,举止优雅,神态自若。
仿佛精雕细琢般的脸庞微微上扬,把玩着吹过他眼角眉梢的清风。凛冽疏冷的眼神,细细长长的丹凤眼,高挺的鼻梁下是两瓣噙着孤傲的薄唇。
一袭黄~色锦袍,柔顺地贴在身上。腰间一根金色腰带,悬挂着一块价值不菲的宝玉。两条纤长有力的长腿蹬在轮椅上,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此人只应天上有”的迷人气息,令人不舍得把视线从他脸上挪开。
白皙柔韧的手指,反复缠绕着碧绿的丝线。幽深淡泊的瞳仁,自始至终都没有将视线投到面前的事物上。就好像他看一眼这酒楼中的人,都会污了他的眼似的……
年轻公子抬抬手,推他的壮汉立马便停了下来。
“陆杉——”
“爷,您吩咐。”那个叫陆杉的壮汉听到主人的声音,忙从椅后折到椅侧,躬身等着他吩咐。
“去跟掌柜的说一声,这间酒楼我包下了,请里面的人速速离去,勿要打扰到我用餐。”年轻公子手执一缕发丝,淡淡吩咐。
“是,爷。”陆杉点点头,把年轻公子安置到大堂一块相对干净的地方,才向柜台后的掌柜走去。
掌柜为难,此时正是日中,酒楼里坐满了用餐的客人,如何能在这个时候把客人请出去?陆杉见状,从怀中掏出一锭百两的黄金,放到掌柜的面前。
“掌柜的,我家主人吩咐了,这家酒楼他包下了。这是黄金一百两,包酒楼的费用。还有,这另外一百两黄金,是我家主人给楼里客人的答谢礼。”说着,陆杉又从怀中摸出一模一样的一锭一百两的黄金来。
掌柜的和附近几个桌子的客人都错愕地张大了嘴,这公子是什么人,出手如此阔绰?再看他的衣着,也是极其讲究。腰上悬挂的那块玉佩,凡是有点眼力神的都知道那定是价值连城的宝物。
掌柜的眼神自是极好的,忙张罗伙计有请那位大爷入座,又亲自到楼上楼下各个桌子面前赔罪,奉上答谢金,把一干人等请了出去。
客人们本有诸多微词,看在银两的份上也就算了,欢欢喜喜地捧着银子去了。
当然,还有一些不买账的。这不,冉智柔正想着走还是不走的时候,听到了楼上一个雅间中传来的吵闹中。
“客官,今日小店被人包了,还请客官改日再来。这是纹银五两,还请客官收下,敝店若有叨扰失礼之处,还望多多海涵。”掌柜对着雅间里的客人深深鞠了一躬,说明来意。
“啥?被人包了?他包他的,大爷我吃自己的,不去打扰他便是。你个掌柜的,去去去,莫要扫了大爷饮酒的雅兴。”把五两银子扔回给了掌柜,自得地又往杯中倒了一壶酒,自斟自饮,倒也甚得其乐。
“客官,实在是不好意思,那位大爷已经包下了这间酒楼,按理说没他点头小店是不能留你用饭的。”掌柜无法,只得将问题丢给了年轻公子,他可不愿得罪客人。
“嘿!你个掌柜的,他是大爷,你爷爷我就不是大爷了?我还就跟你杠上了,今日这饭我是吃定了!”说着,一只健壮的大腿“轰隆”一声踩到了凳子上,长凳应声而断。
掌柜这一惊可不小,抹汗退了出来,将此间的事告知给了年轻公子和陆杉。
其实不用他告诉,下面的人可是将上面的话听得清清楚楚。
冉智柔忽然笑了,看看邵爱,果然,邵爱的眼睛也亮了。
“向叔叔,居然是他?”这真是巧,没想到方离开府邸,就遇到了多年不见的向横天。
“嗯,小主子,这真巧。我说上次在风云顶没见着这老酒鬼呢,原来跑到秦阳府来了。”向横天是小主子娘亲的好友,年轻的时候两人还一块闯荡过江湖。后来有了小主子,他还教授小主子武功,带着她到三山四寨串门蹭饭呢。
从某方面来说,向横天算小主子的半个师父都不为过。只不过照着向横天的话讲,剑圣的传人他可不敢拿来当徒儿,故两人之间一直以叔侄相称。
“奇怪,向叔叔坐镇风云顶,没有乔教主的允许,怎可私自下山?”向横天是焦罗教的六大护法之一,其任务和使命便是保护焦罗教和乔教主的周全,怎么今日一人下山了呢?
思量间,掌柜的又来到了冉智柔和邵爱的桌前,正要鞠躬,被冉智柔一个挥手阻止了。“掌柜的,莫说我故意为难与你,若是楼上那间雅间的客人离去,我二话不说自行离去可好?”
说这句话的时候,冉智柔的眼神一直落在那年轻公子身上,好家伙!这么长时间,他愣是看都没有看人群一眼呢。无论是方才人群一齐离去时的哗然喧嚣,还是楼上雅间传来的不肯合作的声音,抑或是这个时候发生在大堂一角的对话,都没有引起他的一丝侧目。就好像天地间没有什么人或事,能激起他的好奇和细观。
冉智柔平生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奇怪的人。
她想,她已经猜到他是谁了。
无语恭谨,暖阳金秋。他便是江湖中与赛金秋齐名的有“天外圣手”之称的镜无语恭谨。
与赛金秋不同的是,恭谨不但是个能起死回生的大夫,还是天下第一堡恭家堡的少堡主。恭家堡驰骋江湖多年,掌管西南船运,门下徒众上万,还不算分散在焰国各地的门人。由此可以想见恭家堡的触角有多长、势力有多大了。
恭家堡的堡主恭岳不但是生意奇才,也是武林的一把好手。独创的*掌更是独步武林,在江湖中罕有敌手。
恭岳生有五女,独有一子。江湖传言,这恭家堡的少堡主性格怪异,自幼便携带着怪癖。
怕灰,怕吵,怕脏,怕别人碰触。也不知因为何故,恭家少堡主自打进入世人的视线,就有了这些个忌讳。背地里还有人为其取了个雅号,叫“丝帕公子”。谐音,“四怕公子”。
就连他座下的那张轮椅,也并非因为他不良于行而设,而是他怕地上的灰尘脏了他的鞋子——
013 千里传音
013千里传音
邵爱在她的耳边吐舌头,她最看不惯这种矫情的人了,好像全天下人都脏,就他一人干净似的。
还有酒楼开着不就是让大家伙儿吃饭的麽,他在这装什么阔,摆什么谱?把人都赶走了,一个人吃饭有意思吗?
想她们兔子,到哪儿都能做窝睡觉,胡萝卜从地里扒出来就啃,也没见她有个肚痛脑热的。
冉智柔知道她又在愤愤不平了,连忙从她怀中掏出一根胡萝卜,塞住了她的嘴。
果然,小兔子一下就乖了,蹲到墙角唔唔地啃胡萝卜去了。
冉智柔笑着摇摇头,看了一眼蹲在墙角的邵爱,心里则在想小兔子这个习惯可不好,以后定要让她改过来。
冉智柔的意思清晰地传递给了掌柜,见她坚持,掌柜最终还是得先从向横天身上下手。
没办法,那位大爷坐着就跟一樽菩萨似的,丝毫没帮忙的意思。得,收了人家的银两,这种得罪人的活儿还得自己干了。
哒哒哒地上楼去了,紧接着听见掌柜的恳求声和向横天愤怒的砸酒瓶声,随着“嘭”地一声炸响,从二楼上跃下一个人来。
“就是你包下了这间酒楼?”来人正是向横天。
无人应声,不但那年轻公子,就是陆杉也没有开口的意思。
“我问你话呢,你俩是聋子不成?”
陆杉愤而欲拔剑。
“陆杉——”警告。
“是,爷。”陆杉把剑收回,重新退了回去。
“这酒楼爷看上了,你们要是不想被我扔出去就赶紧滚。你大爷的,摆谱摆到了你爷爷头上,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向横天本来就一副火爆的脾气,喝了点儿酒就更是咋咋呼呼的,找不着北。再加上方才被那掌柜的烦得够呛,一顿火气全冲俩人发去了。
陆杉怒瞪他,要不是爷有令,他早提剑宰了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
“哦?我倒是想看看你怎么把我们主仆二人丢出去。”话落,陆杉提剑而上,凌厉地对向横天展开了进攻。
憋了许久,终于等到了爷的许可,他还不打他个痛快!
向横天没料到这人说开打就开打,迅速地避开,退后一丈有余,看出对方是个高手,嘿嘿憨笑两声。从胯间抽出自己的大刀,嚯嚯摆了两道,划出道儿来。
“好小子,有两下子啊,让爷爷来会会你——”后面一句话未说完,人已经疾射出去,朝着陆杉的当顶狠劈了两刀。
“小主子,你说老酒鬼能打赢吗?”邵爱不知何时又蹭了过来,抵在冉智柔的身旁。
“和谁打?”
“叫陆杉的啊。”
“能!”向大哥在江湖上成名已久,功夫出众,临阵经验更是不凡,赢下这一仗应该没有问题。再说那陆杉,手上功夫虽然不弱,但多为蛮力,不出二十招便会露出败象。
果然,冉智柔的话尚未说完,向横天一顿猛劈,每一刀压下来似乎都有千金重。陆杉不停后退,仓惶防守,败象已露。
就在冉智柔和向横天觉得这场比斗即将结束的时候,前一刻还呈败象的陆杉忽然间犹如神助一般,巧妙地隔开了向横天压下来的大刀,四两拨千斤的泄了刀中的劲道。一个飞跃,跳到了向横天的背后。
短短时间,陆杉的打法完全变了样。
陆杉双臂一震,长啸不绝,凌空倒翻,一剑长虹突然化作了无数光影,向向横天当头劈天盖地地洒了下来。
向横天收起了玩笑的心思,严阵以待,横刀身前。双足点地,以破风之势翻出一掌,硬碰硬地迎了上去。
飞转而起的身体挟卷着强大的气流,在光影中捅开一个缺口,赫赫然端立在上空。
脚刚一点地,从背后又对着陆杉翻卷而来。
这么犀利的打法连冉智柔都感觉到了紧张,认真留意着场上的情景,唯恐错过了不该错过的事。
陆杉一击不成,连忙回防,却不料那厮竟如此难斗之极,一连刺他二十八刀,每一刀都是险险避过。
尤为令人叫绝的是,这最后一刀离他鼻孔只有两寸的距离,早一点晚一点闪躲性命都将堪虞,而他却神奇地躲开了去。躲开之后,如游鱼一般从向横天的腰侧绕过去,千钧一发间,仍有对向横天出手的能力!
若说躲开向横天的攻击纯属侥幸,那这一招就远非他自己能做到的了——
冉智柔忽然注意到了一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