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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部分

妒妇重生-第207部分

小说: 妒妇重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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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冉智柔微微颤抖着,胸口的伤口不停在留着血,疼得她直哆嗦。但最让冉智柔无法忍受的是,自己必须得看着她最讨厌的人这般得意。冉智柔是个很有野性的人,越是被人虐待,就越是激起她的反骨。

    “哼哼。”冉智柔额头流着大汗,嘴上却是丝毫未松动,反而越发狂妄。“你就这点手段,给人一刀就啰嗦这么半天,有更狠的招尽管使出来,要不然你就是孬种!我呸!”

    …………(未完待续) 



297 百般折磨

    297百般折磨

    “你就这点手段,给人一刀就啰嗦这么半天,有更狠的招尽管使出来,要不然你就是孬种!我呸!”冉智柔嘴唇都快咬出血来,嘴上却是半点不认输。

    她在谁面前认熊,也绝不会在皇甫奏中面前。因为面前的这个人,是冉智柔最讨厌也绝不想认输的人。

    冉家人就是这样的倔脾气,这一点冉智柔和她那位父亲一样。

    皇甫奏中被冉智柔骂得有些冒火,一转眼,又变成了那副邪笑嘲讽的样子。笑着笑着,手上的匕首一动,在冉智柔肩膀偏下两寸的地方,又是一个血窟窿。这个地方,离琵琶骨很近,是练武之人十分戒备的地方。古时候有许多人,对付练武的人,就穿他的琵琶骨,简单易行,就能将人的一身武功废去。

    最重要的是,皇甫奏中太清楚一个人身上的构造了,他知道哪个地方最疼,也知道哪个地方最能挑战人的极限。

    冉智柔疼得身体直哆嗦,眼睛狠狠瞪着皇甫奏中,都快瞪出血来。这样的眼神皇甫奏中并不陌生,因为在不久前的琼山禁地,他就流露过同样的眼神。

    那个时候的冉智柔如同地狱里来的修罗,满面煞星,对他毫不留情。而他,呵呵,皇甫奏中苦笑,看着冉智柔这样痛苦的时候,除了心里涌起的那变态的快感,还有一丝丝连他自己都无法忽视的心疼。

    这个女人总是有这样的本事,哪怕深沉的恨着她,也做不到像她对他那般的无情。

    “下一刀,该落在哪里的好?”皇甫奏中似在问着她,又似在自言自语的道。

    冉智柔撇过头。不去看他,那张恶心的脸,她这辈子都不想看到。除非他杀了她,否则只要她还有一口气在,她就不会忘记今日他对她做的事。她冉智柔和皇甫奏中,势不两立!

    皇甫奏中清楚的感觉到了冉智柔的恨意,阴鸷着眼。用匕首的尖端挑起冉智柔的下巴。

    “你这么看着朕做什么?这些可都是你对朕做过的。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早知有今日,当初就不该那样羞辱朕?”

    “没错,我是不该。我是不该饶你一命,我早该杀了你!”要是杀了他,那么就没有今日这般的后患了。早知道放虎归山后患无穷,冉智柔终归还是太过自负。她自负凭自己的武功,可以不惧皇甫奏中的威胁。也是因为阻止她的人是她的外公。她从小就尊敬他,也知道外公做事一定有他的道理。

    他们每一个人都认为,皇甫奏中身为九五之尊,即便心思阴险卑鄙狡诈了些。还不至于公然食言。可如今这副情景,他们真的都是太高看她了?

    不过冉智柔并不会将那个约定给搬出来,在这个约定订立之初。她本就没想着皇甫奏中会遵守。如今她违反,是她一时大意。着了他的道。用所谓的约定来反驳,只不过是让这个男人取笑她罢了。

    “朕知道你在想什么,如今朕将你囚禁于此,并没有违背我和剑圣的誓言。我和剑圣前辈有言在先,只要你不再找上门,朕绝不会动你一分一毫。可上次你大闹皇宫,打伤朕的人在先,朕也就不需要再跟你守什么规矩了。”

    “哼哼,狡辩。上次我因何找上门,你莫非已经忘了?不过,你大可不必撇清干系,你纵然不遵守这个约定,我也从未将这个约定放在心上。今日我落在你的手里,只怪自己技不如人,怨不得任何人,你要杀便杀,不用废话了!”

    “好,好!冉女侠不愧是冉女侠,直到这一刻,骨头还这么硬。那就让朕看看,你到底还能硬多久?!”为什么,直到这一刻,她还是没有半点屈服,对他一脸的鄙视。

    这与皇甫奏中设想的情况完全不一样,他要在她的眼里看到恐惧,而不是鄙视和唾弃。这样的眼神深深地刺伤了皇甫奏中,手下再次用力,一连又在冉智柔的身上刺了两个血窟窿。鲜血喷出,冉智柔脸色一白,彻底地晕了过去。

    皇甫奏中手上杵着匕首,鲜血喷溅在他的脸上,这是属于冉智柔的鲜血,温热的、沸腾的,刺痛着他的心。

    皇甫奏中慢慢低下头,看着脸色雪白一动不动的冉智柔,手开始颤抖起来。想要伸出手,抚摸一下那个人,想要看看她,是否就这样死去了……

    他想要折磨她,拼命地折磨她,可他从来没有想到,真的就这样让她死!

    皇甫奏中的心被一种莫名的阴影笼罩着、攫紧着,让他难以呼吸。这个地方,这个牢笼,是如此的憋闷,他继续在这里待下去,很有可能闷死在这里。

    皇甫奏中逃出了这个地方,一路逃了很远,直到回到上泉宫。

    “啊,皇上,血,皇上受伤了,来人啊,快宣太医——”柴总管刚看到皇上,就被皇上手上的鲜血和脸上的血珠吓坏了,甚至来不及判断这些血是不是皇上自己的。

    “都给我下去。”

    “皇上?”

    “下去!”

    “奴婢遵旨。”柴总管下去了,临出去前,还将上泉宫其他宫女太监给带了下去。偌大的上泉宫,只有皇甫奏中一个人。

    空荡荡的大殿,在皇甫奏中越加迷乱的视线中,变得沉甸甸的,如巨大的黑幕朝他压过来。

    他忽然想起,他就这样走了,冉智柔那个女人是不是还在流血。伤口那么深,血照那么个流法……皇甫奏中几乎不敢往下想。

    冉智柔,你要是这么轻易的就死了,朕所受的那些屈辱又该向谁讨回来?你还没有向朕求饶,朕也还没有将你的尊严彻底踩在脚下,你怎么能死?

    “来人!——”皇甫奏中起身,朝殿外跑去。“来人,快来人——”

    柴总管一直在外面守着,听到皇上唤他们,立马进了大殿来。

    “快去宣太医!”皇甫奏中命令道。

    柴总管担心地看着皇上,皇甫奏中不耐:“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找刘太医,让他给我用最快的时间赶过来!”

    …………(未完待续) 



298 不能让你死

    298不能让你死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找刘太医,让他给我用最快的时间赶过来!”

    柴总管哪里敢再耽搁,匆忙退下了,皇甫奏中不停地在上泉宫踱步,担心冉智柔这么会儿都挺不过去,就这么的死了。可他又不敢去看,又怕他做一些不像皇甫奏中的事来。

    此刻的内心真可谓矛盾极了,哪怕是在过去的皇权斗争中,也没有如这一刻这般挣扎。那个时候的他是杀伐果断的,所有的人包括那些至亲的人都是自己手中的一枚棋子。

    只要是局势所需,哪怕要有所牺牲,他眉头都不会皱一下。可他没有想到,自己有生之年居然会为了一个女人这样慌乱、徘徊不定。这样的感觉是如此的陌生,并且每日都已令他想象不到的速度与日俱增着。

    皇甫奏中甚至有些害怕,因为这样的情绪,有一日可能会将他推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刘太医跟在柴总管身后,一路小跑着赶了过来。还不等他跪到地上向他行礼,皇甫奏中就已经让他平身了。

    皇上挥挥手,柴总管便带着其他人再次下去了。主子的事,他们这些人可管不了、也不敢管。不过皇上让方侍卫秘密带回来一个人,柴总管却是清楚的。当时皇上虽然没有要他们伺候,但方侍卫进宫之时,他远远地却是看见的。

    柴总管是内侍总管,又贴身伺候皇上那么多年,眼力早已修炼得炉火纯青。距离虽然有些远,他却还是将那人给认了出来。那个姑娘就是上次在落凤塔对皇上颇为不敬的姑娘,也不知她是个什么来头。居然不将皇上放在眼里。

    宣太医,莫非那位姑娘此刻就在皇上的手中,而且还受伤了?

    柴总管心中闪过一抹了然,然而聪明于他,也知道这个时候不可能多嘴,皇上让他们下去,显然是不想更多的人知道此事。他即便清楚。也得装作不知道。必要的时候还要将这件事给烂在肚子里。

    柴总管刚出大殿,皇甫奏中连忙进入正题。

    “刘太医,朕这里有一个病人。需要你看看。”

    “皇上但请吩咐。”

    “这个人,这件事,你记住,绝不能向外泄露一句。若让朕知道你出去乱说……”

    “臣不敢。臣绝不会将今日之事宣扬出去,否则臣甘愿自尽在皇上的面前。”刘太医哪敢让皇上把话说完。扑通一声跪到地上,连忙承诺道。

    “很好。”

    皇甫奏中带着刘太医出现在关着冉智柔的那个铁笼子里,这是一个地下密室,是皇甫奏中早年修剪的。他和孙慕白南在臣有要事相商、又怕宫里眼线众多、隔墙有耳时。便选在这个地方。

    如今孙慕白已经被困圆光洞,而南在臣也已经成为了一条丧家之犬,他也不怕有其他人会知道这个地方。救走冉智柔。

    刘太医掩饰住自己心里的吃惊,皇上要不是让他为人治伤。恐怕自己这辈子都不知道宫里还有这么个地方。尤其在看到那个大铁笼子的时候,刘太医更是张大了嘴巴。

    谁能想到,堂堂一国之君居然还在这里囚禁了一个人?

    这个人到底是什么人,身份又有何特别之处,为何会让皇上耗费这么大的心力、瞒着所有人将她关在这里?

    皇甫奏中警告的视线传来,刘太医连忙低下头,闭紧嘴,不敢再大惊小怪。他虽然知道了皇上的秘密,可这并不是好事,稍有差池,可能就会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

    这个宫里,有不少的太医,就是卷入了后宫和皇权之间的争斗,才死得不明不白,他可不想步那些人的后尘。

    皇甫奏中之所以会请刘太医过来,一个是因为这刘太医医术着实不错,还有一点也是因为这个刘太医是个聪明且识时务的人。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死都不能说,让他来这里,皇甫奏中还是很放心的。

    “帮朕救醒里面的人,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她死了,知道吗?”皇甫奏中站在笼子外,背对着冉智柔,没有去看昏迷中的冉智柔。

    是不愿,还是不敢?

    皇甫奏中自己都不清楚,他只知道,不管他心里是怎么想的,拿不下这个女人,不让她彻底屈服,他就休想占有这个女人。

    像这样的女人,只要将她心里的防线击垮,找到她的弱点,就能将之攻破。反之,哪怕你杀了她、天天对她大刑加身,她也不会有半点的屈服。

    皇甫奏中明知这一点,却还是忍不住去折磨她。因为不折磨冉智柔的身体,他的心里就会痛、就会恨。

    琼山禁地内的一幕幕,就像是一个可怕的永远醒不过来的梦魇,深深困扰着皇甫奏中。

    或许,只有当冉智柔匍匐在他的脚下,彻底地低下她高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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