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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部分

梦·三国-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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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里,张辽命令军队暂时歇于一小丘之上,派了一个斥侯亦前方长安城了解军情。
  不久,斥侯回报长安城目下因仍谣传着吕布兵败的消息,原本八万的守军已逃了剩不了一半,再上长安城中领兵抗敌的王允,虽然充满忠君爱国的节操,但领军作战并非他的专长,故在“五斗米道”来袭的三场交锋之中,王允尽皆败战,守军的士气现下更达至最低、随时都有人出城投降。
  明白了长安城中的糟糕状况,张辽自然无法置身事外的下令进军,因他清楚目前长安城对其主公吕布的重要性。若萦阳真的失守,长安城可说是他们最后的一道防线,亦是最后的希望,自己既然被吕布与华绢等人委任此重责,当然不能有失守的情况发生。
  可谓是吕布军中精锐之最,这一万骑兵队终是在张辽勇猛的带领下,突破了“五斗米道”重重包围,进入了长安城内。
  一万精锐骑兵队的加入,无疑是振奋士气的一种实质方法。王允与禁卫军之长李秉钧为表示对张辽援救的感激,更硬将沉睡中的汉献帝自温柔的龙榻上唤醒,给予张辽口头上的赞扬。
  刻不容缓,张辽明白自己现下该做的、并非在榻前叩拜的喊着:“谢主隆恩!”没有太多的反应,匆匆一揖的紧急回到长安城墙上,一万骑兵队就在张辽的带领下,加入长安守城军,与城外的“五斗米道”部众对峙。
  “五斗米道”显然作战经验丰富的比之长安正统官兵毫不逊色,且士气旺盛的程度,竟连才自萦阳附近赶回的精锐骑兵望声怯步。
  投石机、破门椿车,“五斗米道”无不用其极的变化了十余种阵法的进攻长安,更不时反覆的流传吕布兵败的谣言,来打击长安守军的信心,就算已来了张辽的这支援军,仍发出士兵逃亡出城或投降敌军的讯息。
  大致解释到这里,伤口已被包扎妥当的张辽呼了口气道:“唉……逃亡的士兵不断增加,就算我军来援有一万之数,仍抵不住这等降低士气的风潮。加上‘五斗米道’在这时候使出一着厉害的技俩,我军终无法守住长安、城破人亡!”
  吕布狐疑问道:“张鲁用了哪一着?”
  不住的摇头,张辽回答道:“也不能算说是张鲁的计策,事实上是贾诩设计入主长安的其中一步棋。”
  “喔!怎么说呢?”
  张辽颓然续问道:“大哥,萦阳是否失守了?”
  吕布点点头道:“没错!萦阳早已中了贾诩的计谋,落入了凉州军手中。但……这有什么关连?”
  隐隐猜到张辽想要表达的意思,华绢小声的说道:“是否与先前派去援助萦阳的白进有关?”
  张辽大感讶异的道:“绢军师怎会知道此事?”
  吕布亦望着两人道:“与白进有关?是否意味着萦阳城不攻自破的真正原因?”
  “萦阳城虽非大城,但若先前白进真领精兵一万于此。尽管凉州骑兵队的数量优于萦阳守军,也绝不可能在一日之内攻下。何况,若萦阳城真是在强攻之下而失守,白进亦不可能没有传递任何消息回报。所以如果我判断的没错,白进是在非常和平的状态下投降凉州军……不!该说,白进说不定本身就为凉州军的一员,不过是卧底在吕布麾下而已。”
  张辽听完,佩服的赞道:“绢军师果然才智过人,虽没有在长安城现场,但却宛如洞察全局般。大哥,白进果然是凉州军长期埋伏在我们这边的卧底,所以当他出现在长安城外、率领着军队协同‘五斗米道’攻城的同时,即便我不知晓你们在萦阳的战情,但亦与绢军师想的相同,明白萦阳成为凉州军囊中物的原因,在于白进这个叛徒。”
  吕布再按奈不住的斥骂道:“这狗贼种,难怪咱们满以为萦阳仍在自己的掌握之下时,却错愕的面临凉州军前后包夹的诡计。好险绢军师急中生智的助咱们军队脱困,否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照我看来,当日长安伏诛董卓的计谋会被李儒反将一军,该也是其所为!”
  “我想这已不需要再做讨论,白进是否为叛徒已不重要,且说不定他本就为凉州军密秘培植的一员,那又怎能称得上‘叛徒’两字呢?张将军,我想更清楚知道目前长安的状况,因你是唯一领军从哪里逃脱出来的人。”
  张辽会意的点头道:“城门攻破的同时,‘保皇一族’坚持与献帝共存亡,故没有接受与我军一同杀出城的建议,该已全遭敌军歼灭。所幸的是,张鲁似乎十分顾忌凉州军对此举的反应,所以皇上目下虽在‘五斗米道’的手中,一切该会等贾诩所属的凉州军到达后,才会确定皇上生死的决策。而与张辽一同离开的,除了慌忙集合了数位部将的家属,禁卫队长李秉钧亦协同咱们而来。”
  讲到李秉钧的名字,但见他自部队后方来到数人面前道:“禁卫队长李秉钧,见过华公主、吕将军!”
  “李队长免礼!此时为大汉倾败存亡之际,不需要如此多礼!除了城中伤亡的状况,倒不知李队长与张将军对‘五斗米道’目前的兵力布署是否清楚?”
  李秉钧与张辽对视一眼后,由李秉钧先开口道:“‘五斗米道’来袭时,末将曾派斥侯至城外刺探敌人虚实。据当时的初步估算,‘五斗米道’的重铠步兵约有四万之数,缁重及后援部队约莫五千,其余五千为骑兵队,故总数在五万上下……”
  “……白进代表的凉州军部份,则是派了约五千的骑兵队来援。所以经过初步的估计,在长安此场激战中,‘五斗米道’至多损失四千上下的兵力。但由于白进兵力支援与长安失守后投降的士兵数量统计起来,现下长安城中的兵力至少在五万之上。”
  “五万之上?!咱们现下加起来的兵力仅余二万之数……这是否代表没有希望收复长安城?”
  瞥了一眼发问的宋宪,吕布转而向华绢询问道:“绢军师以为如何?”
  故意没有看向吕布,华绢摇了摇头的反而回答宋宪道:“如果真像宋将军所说的,目下长安的军力在五万之数,咱们倒是不会没有机会收复故城。不过,华绢倒不认为长安的军力只在五万上下。就现今的情势来看,‘五斗米道’至少隐瞒了近三万的兵力。也就是说,长安城内的兵力至少超过七万。”
  众人闻华绢如此大胆的分析,皆露出狐疑的神情。本是回报“五斗米道”目前兵力的李秉钧,更直言不讳的问道:“华公主为何会如此认为‘五斗米道’现在的兵力近乎七万呢?因末将便感到华公主此言没有根据!”
  从没有想过,会有人这么质疑被誉为“绝美的梦幻军师”、华绢所发表的看法。正当吕布闻言想要斥责之际,华绢伸手阻止且向李秉钧道:“喔!李将军为何认为华绢所言没有根据呢?”
  知道此刻是自己表现见解的机会,李秉钧道:“因末将认为,‘五斗米道’此次来袭不过只有五万之数,再加上白进的五千骑兵队、扣除剩余因长安之役伤亡的人数后,最多也大概只有五万。华公主怎会说有七万,这多出的二万人马又是从何而来?从天而降么?”
  华绢笑道:“李队长忘了先前不战而逃的那些士兵么?就李队长与张将军所言,若华绢记得没错,长安城守军本该有八万之数。后来因为听到了吕将军兵败的谣言,而陆续发生士兵叛逃的情形……”
  “……张将军刚才不也说了,后来连同赶去援救的骑兵队,华绢心里稍稍算了一下,该差不多四万左右。你们想,原本大概人数接近九万而逃走超过一半,咱们赶来的官道上却连一个逃兵的人影也没有瞧见,难道全都长了翅膀飞走了么?”
  张辽这时亦明白了华绢如此大胆猜测的原因,点了点头道:“所以绢军师的意思是……至少有两万以上的逃兵都加入了‘五斗米道’?”
  “没错!只要叛徒白进打着:‘加入便和我一般享受荣华富贵,且凉州军再不追究当日太师遭受暗算后便倒戈一事。’任谁也会被这诱人的原因吸引啊!”
  望着李秉钧沉默以对,吕布忙插话道:“绢军师说的十分有道理,李队长该无话可说了吧?只不过,如果现下长安城的兵力如此之多,咱们又有什么法子可以将之收复呢?”
  叹了口气,华绢吐出令众人感到失望的话语。只见她无奈的摇头道:“没有办法!”
  掩不住激动的神情,尽管是雄霸一方的身份,王世勋仍然因为清风臣的一席话而立了起来。这时更觉得清风臣深不可测的王世勋,充满敌意道:“山丘上我与华绢的交手,只有白狂知晓。旁边没有他人,你是如何知道的?”
  轻松一笑的,清风臣又自顾自的饮了一杯道:“王庄主何必这么惊慌失措,胜败乃兵家常事。白狂与你有过命的交情,是绝对不会将这‘丢脸’的事说出去。不过,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纸是包不住火的,事实上,你技不如人亦是真的吧?”
  “这与你无关!若你不说出是谁告诉你此事,别怪我心狠手辣!”
  听到这带着威胁的口吻,清风臣衣袖竟是无风自动的飘了起来。空气为之沉闷,连一旁在吃饭饮酒的食客都感受到的,纷纷抛下银两的忙离开这地方。清风臣瞥了一眼四周的举动,讶然一笑的道:“瞧!阁下的杀气连旁人都感到害怕的跑走了。不过是谈个天、说个地,王庄主又何必如此当真呢?”
  实力亦是高绝的王世勋,怎会察觉不到清风臣适才一闪而逝的锐芒。只见他长袖一拂的震出气劲、将桌上的一把筷子激飞半空,随即左掌一推的将筷子射向清风臣,冷哼的道:“此事对王某乃是件不愿再提起之事,你既然一清二楚,王某绝不会让你离开这个野店!”
  在气劲的催逼之下,整把筷子便像是万箭齐发的射向清风臣。王世勋打算全力搏杀的出手岂能小觑。岂知清风臣竟是轻描淡写的拍下桌子,似有意无意的将杯内的水酒反震洒至半空,阻在这把射来的筷子之前,如同一面柔韧的墙壁将飞来的筷子全数挡住,一同跌在桌子上面。
  “唉啊……浪费这甘醇的美酒!”
  “多说无益,你身怀不世绝技,定非寻常人物。再来!”
  适才一试,更加确定清风臣实力惊为天人,王世勋目光一瞥的望向左近仍未离开的一名使剑男子。也不知用了什么样的高明手法,只见他顺手一扬、朗声道:“借剑一用!”
  倒没有太过在意这“借”来的长剑,王世勋右腕一抖的将剑锋震出嗡嗡声响,且回身一剑的斩向将自己与清风臣隔开的桌子道:“战吧!”
  闪了金黄色的剑芒便自这把市集一吊钱便可买到的寻常劣剑中发出,挟带着斩金破铁的威力,怒剑八式再次重生般的自王世勋手上展现出来。
  清风臣看似惊慌的大声嚷嚷、手足无措的挥舞,实则暗藏精妙身法的从容避开,而遭殃的桌子却一剑两半的跌在地面,发出“钪隆”的撞击声。
  “王庄主怎么说打就打,一点都不顾江湖礼数?”
  冷眼以待,王世勋丝毫没有半点波动的道:“亮出你的兵器吧!否则,不明究理的人还道王某欺负寻常人!”
  清风臣手里仍持着酒壶,摇头摆脑的道:“与手无寸铁、只拎着一只酒壶的儒生动手,王庄主自然是欺负寻常人啰!”
  “你……找死!”
  早已怒不可耐的王世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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