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耐基口才学-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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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成了小王检测对方心理、调整谈话内容的特殊标准。
要了解一个人,可以找本人交谈,也可以查阅他的有关言论著作,还可以找与被了解人有接触的人,当然,这种接触要越深越好。因为假如这个第三者与你要了解的人有很深的交往,那么他对被了解人的性格特性、优点特点必定有深入的了解,这对于你的谈判来说,是具有很高的价值的。
然则,这也有可能是一个圈套、一个陷阱。千万别忘了,所谓人心隔肚皮,人言只可信三分,谁敢保证你听到的话中没有个人的感情因素。因此,卡耐基告诫我们一定要注意:
(1)资料提供者是否是一个特别喜欢夸大其辞的人。
(2)资料提供者是否对你要了解的人即你的谈判对手抱有敌对态度。
(3)资料提供者所提供的资料是不是谈判对手故意泄露出来的,或者资料提供者与谈判对手早就串通好了。
特别是第三种情况,在当今世界经济领域大量存在。故意制造、传播假情报以诱使对方上当的行为已经成为一种被广泛使用而又使人难以预防的“战术”。这就要求我们在千变万化、虚实难测的谈判中,去伪存真,窥测到关键的东西。
我们已经说过,在谈判开始之前,对于谈判对手的学术著作、演讲稿、讲话稿,甚至只言片语的访谈记录,都有仔细研读、分析、思考的必要,特别是演讲稿(根据即兴演讲所作的记录)、只言片语的访谈记录所传达的信息由于未经推敲、整理、润饰、修正,就显得更为直接、真实,更有利用的价值。
二 克服当众怕羞的心理
关于克服当众怕羞的心理,卡耐基先生最有经验,而在他的众多经验中最基本的经验就是:“你要假设听众都欠你的钱,正要求你多宽限几天;你是神气的债主,根本不用怕他们。”
有一次,卡耐基参加训练班的毕业聚会,在聚会上,一个毕业生当着二百多人的面对他说:“卡耐基先生,五年前,我来到你举办示范表演的一家饭店。当我来到会场门口,就停住了。我知道只要走进房间,参加上课,早晚都得要讲演一番。我的手僵在门柄上,我害怕走进去;最后,只有转身走出了饭店。当时,我要是知道你能教人轻易举地克服恐惧——那种面对听众会瘫软的恐惧,我就不会白白错过失去的五年了。”
听完他的话后,卡耐基深为他特别的仪态和自信所吸引,因为他这样坦诚相告,并不是隔着张桌子在闲话家常,而是在对着许多人发表议论。这说明,他已完全克服了当众怕羞的心理,他必定能借助现在所具有的表达能力和信心,使处理行政事务的技巧大为增加。也许,他要是在五年或十年之前便已战胜恐惧,那他比目前的现在肯定已享受了更多更好的成功和快乐。
爱默生说:“恐惧较之世上任何事物更能击溃人类。”这话是很对的。也正因为如此,卡耐基认为消除恐惧与自卑感是人们掌握演讲和谈判技巧的最好方法之一。而在这个过程中,卡耐基认为,练习在公共场合说话是天然的一种方法,它不仅可以克服不安,而且有助于建立勇气和自信。因为当众说话可以使人们控制住自己的恐惧。
在卡耐基看来,要真正克服惧怕当众讲话的心理,必须从以下几个方面着手:
首先,要弄清自己为什么害怕当众说话。
其实,害怕当众说话并不是某一个人的心理,大多数人都程度不同地具有这种心理,因此,这也可以说是相当一部分人的共同心理特点。根据卡耐基的调查,在大学里,百分之八十至九十的学生在开始上台演讲时都有一定的恐惧感;
而在卡耐基成人演讲口才训练班里,课程开始时惧怕上台演讲的比例几乎是百分之百。
卡耐基认为,某种程度的登台恐惧感对人们练习演讲反而是有益的,因为人类天生就具有一种应付环境中不寻常挑战的能力。他这样提醒人们,当你注意到自己的脉搏和呼吸加快时,千万不要过于紧张,而要保持冷静,因为你的身体一向对外来的刺激保持着警觉,这种警觉表明它已准备采取行动,以应付环境的挑战。假使这种心理上的预备是在某种限度之下进行的,当事者会因此而想得更快,说得更流畅,并且一般说来,会比在普通状况下说得还更为精辟有力。
一般来说,即使是职业演说者,也从来不会完全克服登台的恐惧,他们在开始演讲时也或多或少地几乎总是有些怯意。并且,这种怯意在开头的几句话里会表现出来,只不过,他们能很快地克服这种怯意,进入镇静的状态。
人们害怕当众说话的主要原因,是他们不习惯于当众说话。罗宾生教授曾说:“恐惧皆衍生于无知与不确定”。这话说得很有道理。因为对于大多数初登讲台的演讲者来说,当众说话是一个未知数,他们并不了解当众演讲是怎样一回事,就不免心里感到焦虑和恐惧。对于他们而言,那是一连串复杂而陌生的情境,要比学打网球或学开汽车还要感到繁杂,要使这种可怕的情境变得单纯而轻松,就要靠坚持不懈的练习。
其实,只要是通过练习获得成功演说的人,当众说话就会变得不再是一种痛苦,而是一种享受了。
著名的演说家和心理学家爱德华·威格恩先生曾经非常害怕当众说话和演说、在他读中学时,一想到要起立做五分钟的讲演,就惊悸莫名,但他经过努力之后,却克服了恐惧。
他的事迹对卡耐基影响颇深。下面就是他走上成功之路的故事。
“当讲演的日子靠近了,”他写道,“我就真病了。只要一想到那可怕的事情,血就直住脑门冲,我的两颊烧得难过,不得不到学校后边去,把它贴在冷凉的砖墙上,设法减少汹涌而来的潮红。读大学时也是这样。有一回,我小心地背下一篇讲辞的开头,‘亚当斯与杰佛逊已经过世,’当我面对听众时,我的脑袋轰轰然,几乎不知置身何处。我勉强挤出开场白,除了‘亚当斯与杰佛逊已经过世,’我再说不出别的词句,因此便鞠躬……在如雷的掌声中凝重地走回座位。校长站起来说:‘爱德华,我们听到这则悲伤的消息真是震惊,不过在目前的情况下我们会尽量节哀的。”接着,就爆发出了震耳欲聋的笑声。当时我真想一死以求解脱,后来我就病了好几天。
最后,他诚恳地说:“活在这个世界上,我最不敢期望做到的,便是当个大众演说家。”
在离开大学一年后,爱德华·威格恩先生一直住在丹佛。
在那场“自由银币铸造”的争论中,他读到了一本小册子,这本小册子建议实行“自由银币铸造”,爱德华·威格恩先生非常不同意这种观点,并感到十分愤怒,因此他当了手表做盘缠,回到家乡印第安那州。到了印第安那州之后,他便自告奋勇,就健全的币制发表演说,而在他的听众席上,有不少听众都是他的昔日同学。“我开始时,”他写道,“大学里亚当斯和杰佛逊的演讲那一幕又掠过我的脑海。我开始窒息、结巴,眼看就要全军覆没了。不过,听众和我都勉强地撑了过来;小小的成功使我勇气倍增,我继续往下说了自以为大约十五分钟的时间。使我惊奇的是,其实我已经说了一个半钟头。结果,以后数年里,我是全世界最感吃惊的人,竟然会把当众演说当成自己吃饭的行业。所以,我体会到了威廉·詹姆斯所说的‘成功的习惯’是什么意思。”
是的,受德华·威格恩先生终于学习到,要克服当众说话那种地震天摇的恐惧感,最确切的方法之一,便是获取成功的经验做后盾。
其实,由于你要当众说话,某种程度的恐惧是自然的现象,同时你应该学会凭藉某种限度之内的登台恐惧,来使你说得更好。
即使登台的恐惧一发而不可收拾,造成心灵的滞塞、言辞的不畅、肌肉过度痉挛而无法控制,因而严重减低了你说话的效力,你也毋需绝望。这些症状在初学者中并非不常见。
只要你肯多下功夫,就会发现这种上台恐惧的程度,很快便会减少到某一地步,这时它就是一种助力,而不是一种阻力了。
其次,应当以适当方式对演讲进行充分的准备。
卡耐基先生曾有过这样一次经历,在纽约扶轮社的一次午餐会上,主讲人是位显赫的政府官员,大家在演讲开始前,都拭目以待地要听他叙说部里的工作情况。但是,很快大家便发现,这位官员并未作事前准备。本来,他想随意即兴一番,结果不成。于是他便从口袋里掏出一叠笔记来。这些笔记显然杂乱无章,象一货车的碎铁片。他手忙脚乱地在这些东西里搜索了好大一阵子,说起话来便愈发显得尴尬笨拙。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也变得愈来愈无条理和糊涂,可是他却继续在挣扎。起先,他还想把笔记理出一点头绪来,同时用颤抖的手举起一杯水,凑到焦干的唇边。真是惨不忍睹,他完全为恐惧所击倒,就只因为完全没有准备。最后,他坐了下来。
卡耐基认为,这是他所见到的最丢脸的演说家之一。他发表演说的方式,正象卢梭所说的情书的书写方式一样:始于不知所云,也止于不知所云。
因此,卡耐基一再强调,只有有备而来的演说者才能获得自信和成功。这就象一个人上战场一样,带着有故障的武器,并且身无弹药,怎能奢谈猛攻“恐惧”之堡呢?林肯曾说:“我相信,我若是无话可说时,就是经验再多、年奇书…整理…提供下载龄再老,也不能免于难为情的。”这话说得太深刻了。要进行成功的演讲,就必须有成功的准备,否则,未经准备即出现在听众面前,与未穿衣服是一样的。
精心地对演讲进行彻底准备,是不是说就得逐字逐句地将演讲稿全部背下来呢?不是的。卡耐基指出,为了保护自我,免得在听众面前脑中一片空白,许多演说者刚开始便一头栽进了记诵的陷阱里。一旦染上这种心理麻醉的瘾头,便会不可救药地从事浪费时间的演讲方式,那会毁掉演说的效果。
卡腾波恩先生是美国资深的新闻评论家,他在哈佛大学当学生时,曾参加过一项讲演竞赛。他选了一则短篇故事,题为“先生们,国王”。他把这篇故事逐字背诵,并预讲了许多次。但在比赛那天,他说出了题目“先生们,国王”之后,就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说不出来了。他顿时不知所措,但在绝望之下,他开始用自己的话来说故事。当评审把第一名奖章颁给他的时候,他真是吃惊极了。从那天起,卡腾波恩先生便不曾再背过一篇讲稿,通常他只做些笔记,然后自然地对听众说话,绝不用讲稿,那是他广播事业里成功的秘诀所在。
写出讲稿并加以背诵记忆,不但浪费时间和精力,而且容易招致失败。人们在一生当中说话都是发自自然的,从未费心去细想言辞。我们随时都在思想着,等到思想明澈时,言语便会如我们呼吸的空气一样,不知不觉地自然流出。
即使是温斯顿·邱吉尔,也是通过辛苦和失败,才学得这一课的。年轻时,邱吉尔爱写讲稿和记讲稿,然而,有一天当他在英国国会上大背讲演稿时,思路突然中断,脑海里一片空白。他尴尬极了,也感到羞辱极了。他把上一句重复一遍,可是脑子依旧空白,而脸却变成了猪肝色,他只得颓然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