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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部分

我只是数据-第105部分

小说: 我只是数据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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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控npc007号:玩家已经完成20747520个任务,恭喜您成功晋级为23级人控npc】

接着就是一长串占据她整版视线的可奖励给玩家的武器提示自她眼界刷上去,看来她这次下线的时间有点儿长,抑或做任务的玩家越来越多,一下就升了三级,23级人控,可以给玩家奖励的武器又多了三样,分别是:苗刀、细剑、阔剑各一万把,一半的垃圾,一半的极品。

大略消化完那一整版覆盖眼帘的系统提示,木槿还没来得及发表一下感叹,身体便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反转,有男人的声音在她耳际浑浑噩噩的咕咙道:

“别动,睡觉都不老实。”

她睡觉不老实?!木槿猛的睁大眼睛,眸中紫光弥漫,在如水的夜色中宛若一只被困在男人怀中的精灵,充满了奇异的韵味……

碧草之上,圆月高悬,银辉宛若薄纱,穿过雕花的窗棂,让女子闺房的一景一物纤毫毕现,木质的地板上,黑色的铠甲零碎散落,泛着锐利的棱光。

青纱遮盖的绣床上,睡得迷迷糊糊的男人,*着浑身彪悍的肌肉,穿着黑色的亵裤,搂着怀里不安份的小美人儿翻了个身,将衣衫完好的她压在锦绣软床上,半睁着眼睛,入目一片的紫,迷蒙的嘿笑一声,低头,仿若练习过多次那般,一口往那张粉嫩嫩的小嘴儿嘬去,道:

“醒了?再不醒爷就得去找那个驱邪师了…唔!!!”

眼见那张勾得人心痒难耐的小嘴儿只差毫米便要亲到了,一声闷哼,伴随着重物落地的声音,枭爷裸着上身,浑身肌肉抽搐,在床下滚了两圈,双手捂着胯,揉揉,觉得应该没坏,才是大怒,忍痛跳起来,狂暴的看着自床上坐起,一脸冰冷的槿娘,吼道:

“泼妇,老子老二要被你踢坏了,你就等着守一辈子活寡吧!”

嗤,被冷枭称之泼妇的木槿,怒极反笑,抬手,青色宽袖滑落,露出素白手腕,慢条斯理的顺了顺凌乱的发丝,又检查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物件,确定没被冷枭怎么着,才是冷冷的看着往她一步一步走来的男人,冰冷问道:

“你怎么进来的?”

冷枭捏着砂锅般大的拳头,嘎吱嘎吱作响,双眸凸出死盯着她,短发凌乱竖起,肌肉一抽一抽的,宛若被惹急了的斗牛,浑身都不舒坦,站在她的床前,暴躁的原地转了个圈儿,心情很差,口气更差,一屁股强行挤上她的床沿,雷鸣般怒道:

“宅子是老子盖的,想进来的办法有的是,你以为上个栓,就拦得住爷?”

说罢,就急急的伸手去捞他的小美人儿。真是半夜三更的闹什么闹,这不睡的正香,要闹也得让他睡个好觉,回头有了精神再折腾不是?!

他伸手要搂了她重新睡回去,木槿弯腰,纤瘦的身子就跟泥鳅一样,自他的腋窝下钻过,退,退,退,退到床脚,披散着黑色的长发,屈膝缩在角落,抓着被角,冷静中带着警惕,看着在她床上爬呀爬的臭男人。

她想知道他是怎么进来的,但是这话刚问出口,她就有些后悔,因为《世界2》为求真实度,不会出现一扇木门关上,玩家就无论如何都打不开的现象,的确如冷枭所说,房子是他盖给她的,想进来,他有的是办法。

于是她提溜着眼睛,想了想,看着冷枭怒气冲冲的已经爬到了自己的脚边,又是一脚踹出去,正中他那张俊脸,冷声,斥道:

“出去,以后不准再进来。”

在新手村的时候,因为有系统捕快,所以疯狂的玩家没法去爬npc的床,也没有玩家会有冷枭这么下作,半夜三更爬一个npc的床。在这种荒郊野外,人控其实可以向系统主神申请下线保护,意思就是在玩家想要进入npc熟睡的房间的时候,捕快就会“恰好”路过,把玩家抓进监狱里去。

以前是她下线的次数少,潜意识觉得在八旗子弟的势力范围内,身体放在游戏中不会有什么危险,哪里知道外贼易挡,内贼难防,木槿觉得自己应该吸取教训,应该要申请系统捕快的保护,而且以后坚决不能再把自己的身体放在冷枭能找着的地方下线了。

“凭什么?老子进自个儿媳妇儿的房,还不准了?!”

枭爷一把将槿娘巴在他脸上的小脚抓下来,捏在手里,梗着脖子说得十分理直气壮,他触手所及,只觉得这只脚可真是小啊,一只手就握住了,忒可爱,于是也就不计较小骚儿差点儿踢爆他老二一事,兀自消了气,凑近了看这只脚的主人,危险的眯起眼睛,粗声粗气儿道:

“你说你每次要么不睡,一睡就能睡个大几天的,怎么弄都不醒,当真没事儿?要不咱找个专业点儿的医生去看看?”

*********************************************作者有话说(以下字数不收费)*********************************

谢谢“g”的粉红票票。

怎么样,今儿这章的床戏口味够重吧…哈哈哈哈。

145祖宗

冷枭坐在木槿的床上,向她的方向倾着魁梧高大的身躯,十分自然,仿佛这是他家,槿娘是他的老婆般,没有一点儿不好意思,明明前一刻说的是正常男女交往发乎情止于礼的话题,下一个就被歪曲到她该不该找个医生来个专业的全身检查上面。

面对被这个男人的厚脸皮程度,木槿突然产生一种“败”的感觉,她的身子微微往后靠,用以拉远彼此的距离,脊背几乎抵上后面的床杆,抽了抽还被冷枭握在大手里的脚,磐石般纹丝不动,皱皱眉头,她颓丧的放弃了,撩起眼皮,冷漠的看着月光中,就坐在自己床上的肌肉猛男,声音冷的能掉出冰渣子,道:

“不需要,你少在我眼前晃,我自然身心康泰。”

“屁,你说你一天不膈应爷,就活得不痛快是吧!”

枭爷朝着槿娘瞪眼,其实他也不是很介意被如此嫌弃,反正已经被嫌弃惯了,于是放下手中的小脚,转了个方向,大手一捞,将纤细瘦小的槿娘捞进怀里圈着,刀刻般刚硬的五官上全是宠溺的柔笑,漆黑的眼儿朦胧的看着那张被他偷偷啵儿过无数回的小嘴儿,耍尽无赖,道:

“你就是再不待见老子,老子都稀罕你,宝贝儿,咱俩再睡会儿,被窝里还暖着呐。”

边说,边抱着一直在抵抗的槿娘,硬生生的挤在她边上,拉过被子躺下来,人倒还规矩。此时怕她真恼出啥毛病来,光是圈着她的腰,倒也没动手动脚的。

没有人能比冷枭的脸皮更厚了,说真的,抵抗无效的木槿实在是想拿尺子测测,这男人究竟能无耻到什么程度,她泄愤一般,狠狠的用手肘倒捅了冷枭心口一下。破罐子破摔的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两人一同躺回床上,反正她打不赢他,贫嘴也贫不过他,那她就把他当成枕头来用,习惯了,脑袋下的人皮枕头还挺舒服的。

三更半夜,两个孤男寡女躺在床上,总不可能盖着棉被纯睡觉。木槿刚进游戏,精神状态不错,身边又从不曾有过这么一个猛男抱着她。撇去这抹越来越淡的恼怒。她觉得静下心来感受,这种滋味也挺新鲜的。

冷枭的体温很高,给她盖得严严实实的,自个儿搭着被子一角,半边*还露在被子外面,皮肤却还炙热的还跟个暖炉似的。不一会儿就给她闷出了一身的细汗。她很不舒服,于是更加的睡不着,脑子里杂七杂八的想了很多。

想来,所谓厚脸皮是可以传染的,这话没错。在她和冷枭越来越频繁的肢体接触中,她竟也开始对这种男女之防无所谓起来。甚至刚刚被冷枭差点儿亲到了唇,也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这会儿和一个生理正常,心理稍微不正常,脑子傻乎乎的猛男睡在一张床上,更是不觉得半分羞涩。

月夜中,青纱笼罩的绣床上,她在男人的怀里翻了个身,热得将被子推开一点点,面对着他,伸出手指,指尖戳了戳他的喉管大动脉,如此良辰美景,她看着隐藏在他黝黑的皮肤下汩汩跳动的血管,又想着这人真是太不设防,这般的就将命门摊在她的面前,也不怕她动手杀了他?想着,她神情一凌,想起正事儿,使劲,指甲深陷他的脖颈大动脉处,冷声斥道:

“喂,蠢货,醒醒,和你说件事。”

美人在怀的冷枭,原本正在渐渐意识陷入熟睡中,但是还没完全睡着,小骚儿翻身他就醒了,她戳他的大动脉,他不以为意,纵着她调皮,抱着她翻了个身,与她面对面的躺在床上,低头,将唇贴在她冰凉的额头上,嗓子似裹着一颗石头,含糊不清道:

“说。”

“你起来,抽两千人,去我给你指的地方,堵杀孤牧城的玩家,然后自己再带两千人去圣殿把死亡沙漠的地契拿了去。”

窝在冷枭暖暖的怀里,仿佛浑身的冰冷潮湿都被烘干驱散,木槿放下戳他大动脉的手指,抬头看他,见冷枭意识迷蒙的“嗯”了一声,居然开始打鼾,她生气了,又伸手,去拽他的耳朵,使了几分力,强行将他揪醒,看着他恼怒的睁开眼睛,冷声命令道:

“别睡了,无利不起早,等你睡醒,黄花菜都凉了,现在就去,记住,别忘了我给你的蛋。”

她到底是他老婆,还是他妈?!三更半夜,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从温柔乡中强拽起来的枭爷,暴躁的霍然起身,揉着自己的耳朵,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冲槿娘咆哮道:

“你跟老子安安稳稳的睡一觉怎么了?非得折腾,去去去,老子现在就去,臭婆娘。”

咆哮着咆哮着,他就气得自床上爬起来穿衣服,一边穿一边骂道:“这一会儿踢老二,一会儿揪耳朵的,老子讨个老婆回来,就是个祖宗,你是我祖宗!!!不给上就算了,抱着就想舒坦睡一觉,净他妈的来事儿,你让老子跑,又不给老子来点儿劲儿,告儿你,老子也是个有血性的。”

穿戴整齐,枭爷气呼呼的蹬着峥嵘甲靴,一身戎装威武霸气,“砰”的一声摔了门,出去集合队伍去了,木槿盘坐在床上,慢条斯理的顺着发丝,斜斜的卧在床上,慢慢数着秒,不到100秒,很有血性的枭爷又悄悄推开门跑了回来,坐在床沿边,臭着脸看着好整似暇的槿娘,粗声说道:

“骚儿,爷走了,你有啥话跟爷交代不。”

比如来个深情的拥抱,吻别啥的……

斜卧在床榻上的木槿,挑了挑眉梢,递给冷枭一份圣殿地图,神情平淡,漫不经心道:“哦,一路顺风!”

就这样?!枭爷的俊脸又臭又硬,浑身戾气乱飚,他原想来斯文的,但是斯文似乎在他小骚儿身上不起什么作用,于是一把扯过地图,弯腰,身上铠甲叮当作响,带着黑色鳞甲手套的双手撑在小骚儿两边,低头,恶狠狠的压上她的唇,嘬了一口,糊了她一嘴的口水,才是在她的目瞪口呆中起身,宛若得逞的恶少,终于得劲儿,心满意足的离去。

只等他走了很久,天边翻起鱼肚白,微风穿过雕花的窗棂,她唇上的水泽蒸发消散,木槿才是反应过来,斜躺在床榻上的身子倏然坐起,青色的宽袖“飒”一摆,薄薄的脸皮绯红,宛如两片云霄,衬着满眼的冰雹,起身,愤怒的想了会儿,最终作罢,气哼哼的出了绣阁。

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凶也凶了,他还不走,赶都赶不走,她不作罢,又能怎么样呢?

小巧的阁楼,置身在高门大户之中,远离尘世喧嚣,她穿过一扇扇镂空的窗棂,转角下楼,站在木质清漆的阶梯之上,看着蹲在一楼大厅廊下蹲着的擎三金,看了半响,叹了口气,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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