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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美男逼我嫁-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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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我一定要洗。今天是新婚之夜,所有女人都会希望自己像开心果巧克力慕斯软糕一样让人垂涎,都怪你一直催我,害我连买套美丽睡衣的机会都没有。”
  “我帮你买了,放在浴室里。”
  “你买了?”她瞪大眼,不敢相信这个对生活琐事都没兴趣处理的男人,居然会替她买睡衣。
  他靠在床头柜,半敞的衬衫和性感眼眸低低觑人的模样,让他像个邪恶败德君王。
  “我买了一套可以满足所有男人幻想的睡衣。”他似笑非笑地说道。
  许恩恩瞪大眼,心下一惊。她和餐厅男员工们很熟,完全知道女人和男人对性感的定义,可以有多么南辕北辙。
  “我不要穿暴露的睡衣。”她呻吟了一声,抓起一颗白胖枕头在胸前遮住身躯,很快地转身下床。
  “你也可以只围围巾出来。”费杰痞痞的笑容里满是期待。“或者,不穿。”
  许恩恩娇脸辣红,却朝他吐舌头绕弯儿鬼脸,抱着枕头火速冲进浴室——
  十坪大的浴室里,一切都已经准备妥当。
  浴缸里放满了洗澡水,铺点着玫瑰花瓣,玫瑰精油的馥郁香气从水雾灯里喷洒而出。
  外侧化妆柜上的木制衣架上挂了一件雪白丝绸细肩带短睡衣,及一件相衬的长外衣。那精致的蕾丝、丝缎的光泽和高雅的刺绣,完全就是一个女人梦想中,新婚之夜该有的纯真、优雅又诱惑的打扮。
  许恩恩抚着那件睡衣,在婚戒上头亲吻了一下。
  “谢谢你。”
  “你该亲吻的对象不是婚戒吧。”
  她猛抬头,他正站在门口,倚在门框处,俊美得一如雕像,神色却像是要引她堕落的恶魔。
  “你你你……干么进来?”
  “洗澡啊。”他咧嘴一笑,一进浴室便开始解去身上衣服。
  她盯着他未着寸缕的背影,很快地别开眼,却又忍不住偷看他平滑的背肌及结实臀部。
  “许恩恩,过来。”费杰转过身,朝她勾勾手指头。她羞到连忙看向天花板。
  “你惨了,男人最忌讳别人说他快,你要为此付出代价。”费杰缓步走向她,优雅得像正接见臣民的王子。
  反而是许恩恩搂回刚才那颗白胖大枕头,拼命想挡住自己。
  “准备好付出代价了吗?害羞鬼。”费杰抽回她身上的枕头,黑眸锁住她,双唇热烈地覆住她。
  三分钟后,许恩恩连自己的名字都忘记了,更遑论是害羞这种小事……
  第9章(2)
  许恩恩在半夜里醒来,一睁开眼便看到费杰俊美的侧脸。
  他趴在她身边,一手搁在她的腰间,白色床单遮住他腰部以下的线条,露出他结实的麦色臂膀。
  她倒抽一口气,还是觉得这一切像场梦。
  有几个女人能嫁给自己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她想数目不多。
  想到这人昨晚有多恶劣地用种种方式逼问出她对他的爱恋,她红了脸,拉起棉被盖住脸。
  “我还以为你昨晚已经用完了这辈子脸红的分量。”
  一声戏谑的揶揄声才传入许恩恩的耳里,下一秒钟,脸上的遮掩被扯去,她对上费杰慵懒而带着笑意的眼。
  她倒抽一口气,整个人蓦然往后一退,后脑勺叩地一声撞上床头柜。
  “笨女人!”费杰脸色一变,大掌直接抚上她脑后,用羽毛般的力道寻找着她的伤口。“很痛吗?要不要擦药?没事撞那么大力,是跟你自己还是跟我过不去?”
  “我没事。”她拉下他的手,对他一笑,身子却还是不自觉地往后缩。
  费杰眯起眼,俊美脸孔直接凑到她面前。
  “我有那么可怕吗?干么一看到我就想逃?是不是我弄痛你了,让你害怕?很严重吗?我忘了你之前没经验。”
  费杰把她压平在床上,直接抽掉她身上的棉被,压住她的大腿。
  “躺好,我看看需不需要擦药……”
  “不要!”许恩恩尖叫出声,用腿踢他的肩膀。“你敢看,我以后就再也不和你亲热。”
  费杰握住她的脚踝,像豹般优雅地将他结实的身躯置于她的双腿之间。
  “你紧张什么?我昨晚不是证实过我不只敢看吗?”他咬住她雪白耳朵说道。
  许恩恩直接闭眼、捣耳,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听到,但她没法子忽视他正贴着她的男性灼热,还有自己正快速加温中的血液。
  “听不到更好,我就不用废话半天。”费杰吻住她的唇,指尖旋即在她身上施展着魔法。
  她很快地忘了所有的句子,只记得在他的身下神魂颠倒。
  多年爱恋心事被揭开,她其实仍羞怯到不敢直视他,可他却像是要弥补这些年的不够亲近,强势地用最亲密的方式来取悦她。
  他老道的经验,使他知道如何让她轻易达到巅峰,也知道该如何延长热情,直到她熬不住地哭喊出声。
  于是,在经历几回高潮之后,许恩恩趴在床间,无助地任由紧贴在身后的他在她体内掀起一波波欢爱风暴。
  “我好累,让我睡觉好不好……”她抓着床单,没有力气,却也抗拒不了身后的恶魔诱惑的律动。
  “啊……”当他再一次地深深充实她的体内时,她拱起身子,感觉有道酥麻电流滑过她全身。
  “再一次就好。”他吻住她的唇,结实身躯更加沉入她暖窒得让他爱不释手的身子。
  他从来不曾这么眷恋过一个女人,才刚相爱完,却仍是无法餍足。只要看她一眼,欲望便会排山倒海而来。
  许恩恩摇着头,却是完全无法阻止他的放肆及自己让人害羞的呻吟,直到惊天动地的快感让两人崩溃在彼此怀里为止。
  铃铃铃铃……
  费杰的手机响起,许恩恩看了下墙上的钟——
  凌晨四点。
  “不管它。”费杰吻着她的后背,指尖则探至她的身前握住她的柔软,恋恋不舍地啄吻她的颈子。
  铃铃铃铃……
  这回响起的是她的手机。
  “一定有事。”许恩恩想起身,却是四肢无力,只好用眼神哀求他。
  他搂起她的身子,抓过她的手机贴在她耳朵上。
  “喂,我是恩恩。”她一听到对方的话,脸色立刻惨白,双手也颤抖地紧抓着他置于她腰间的大掌。
  费杰立刻坐起身,等着她说完电话。
  “好,我会处理,我们会马上赶到。”
  许恩恩一挂上电话,费杰便握住她的肩膀。
  “怎么了?”他沉声问道。
  她望着他,眼眶里的泪水啪地落下。
  “夜班清洁员老蔡打电话来说餐厅失火了。”她说。
  费杰的脑子有瞬间的空白,一股心痛揪住他的胸口,让他不自觉地紧捏成拳。
  “穿衣服,我请柜台备车。”费杰抱起她一块儿下床,冲向浴室。
  两分钟内,他们离开了房间。
  三分钟后,他们搭上计程车,直奔“费城”。
  饭店距离“费城”原本只有十分钟不到的车程。因此,当费杰和许恩恩赶到现场时,火势仍未扑灭。
  许恩恩看着消防人员在餐厅里进进出出,好几次都忍不住想上前冲进火场,是费杰紧紧搂住她的腰,阻止了她。
  “我可以失去餐厅,但我不能失去你。给我站好。”费杰说。
  她于是紧挨着他,红着眼眶,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
  当初请设计归画图时,他对于里头古典气氛嗤之以鼻,她拿设计图打他的头……开幕第一天时,他忙到只有五分钟休息,拖着她到后院,瞪着她抽完一根烟,害她胆颤心惊到以为他第二天就会打包行李走人……开店半年,他们开始回本,费杰招待所有员工两天一夜的豪华温泉之旅,那天他喝醉了,直冲着她笑……
  那些回忆都还鲜明得像是昨天一样,怎么今天所有的东西都被烧得灰飞烟灭了……
  许恩恩哭得看不清前方,她接过费杰递来的面纸,却是怎么也擦不干泪水。
  “人都没事,就没事,乖。”费杰在她额上印下一吻,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的火焰。
  她红着鼻子点头,却用力地紧握住他的手,从他冰冷的指掌,知道他不是完全不在乎。
  “我爱你,不论发生什么事,我都还是会陪在你身边。”她张开双臂抱住他僵直的身躯。
  费杰低头看着她哭惨的的小脸,却还努力想安慰他的模样。他感到一丝鼻酸,但他不想失控,于是将脸庞埋入她的发丝间。
  “你告白的地点还真是浪漫到不行。”他鼻尖有点酸,但他告诉自己他还有她,一切还不算太糟。
  他只是遗憾,只是舍不得、舍不得这里的回忆,舍不得她才嫁给他,就要跟着他吃苦。
  “费老大。”夜班清洁员蔡千看到他们,连忙跑了过来。
  “老蔡,你是怎么发现的?”费杰问道。
  “我打扫到一半,想说到厨房里找点吃的,小沙说今天你们结婚,留了一份牛排和香槟给我,我还没走到厨房,就听到东西被撞倒的声音,我以为有小偷,可是我闻到了烧焦味,还看到浓烟,有人大喊‘失火’,我就赶快跑出来报警……”蔡千急急忙忙地解释着。
  “我知道。谢谢你,辛苦了。”费杰伸手和蔡千牢牢一握,目光仍紧盯着餐厅不放。
  这么晚了,餐厅里怎么会有人?是小偷?还是蓄意纵火的人?
  许恩恩咬着唇,不安地问道:“还要烧多久,会整个烧掉吗?”
  “已经只剩下烟了,应该很快就会扑灭了。”费杰冷静地说道,知道厨房、储物间都已经全毁了,不过幸好没引起爆炸,还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你们是餐厅负责人吗?”一名消防员和警察一同走了过来。
  “是。”费杰点头,一手紧握着许恩恩。
  “火势已经扑灭,鉴识人员要进去采证时,找到了酒瓶和一个倒在地板上的老人,初步怀疑是人为纵火。你最近有和任何人结仇吗?”
  许恩恩身子一僵,感觉费杰的身躯也在瞬间变得冰冷。
  “我们可以看一下那个男人吗?”许恩恩轻声问道。
  “当然可以。他一身酒气,身上有几个部位严重的伤。比较严重的是吸入性呛伤,现在陷入昏迷。”消防人员说道。
  费杰面无表情站在原地,不肯离开。
  “我去吧。”她说。
  许恩恩轻抚了一下他的后背,她才走一步,费杰便跟了上来,揽住她的腰。
  两人并肩走到救护车边,医护人员正把伤者的担架抬上救护车。
  费杰看着躺躺在担架上那张被灰烟染黑的苍老脸孔,他沉重地闭上眼,后退一步。
  许恩恩倒抽一口气,环住他的后背,给予他无声的支持。
  “你认识他吗?”警察问道。
  “他是我爸爸。”费杰冷冷一笑,目光却仍紧盯在那个一年不曾出现,此时却像老了十多岁一样的爸爸费正明。
  “你们要跟着一起去医院吗?”警察问道。
  “不用了,他看到我也只会跟我要钱去赌博。”费杰嘎声说道。
  躺在担架上的费正明突然睁开眼,看向费杰。
  费正明的嘴嚅动了下,救护人员低头听完,转述道:“他说‘不是他’。”
  “你凭什么以为说一句‘不是你’就可以否认一切!如果不是你,火会自己烧起来吗?”费杰从齿缝迸出话来,他别过头看向那栋火势已熄灭,只剩余烬残烧往上窜的餐厅。“从我有印象以来,你就把我当成球一样地往别人家里扔。之前还希望我去混流氓、卖毒品,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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