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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邀月共舞-第7部分

小说: 邀月共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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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了许久,却仍是找不到一个合理的解释就连赵雅婷的离去,也毫无所觉。
  而此时站在门口的彤语动也不动,只觉心好痛。
  方才赵雅婷倾过身主动吻住席霜月的画面仍旧留在她的脑海里,鲜明得刺痛她的眼、她的心。
  她一直是喜欢席霜月的,而且是毫无保留地喜欢着他。
  看到自己喜欢的人被其他女人亲吻的画面,感觉是这么难受,眼泪早已在她的眼眶里打转。
  他为什么要让赵雅婷吻他?他不是说过对她没有特殊的感觉,只是同班同学而已?但是同学会接吻吗?
  她极端讨厌其他女人亲吻席霜月。如果时间可以倒转,她会不顾一切地冲进去阻止。
  他会喜欢上赵雅婷吗?
  彤语蓦地心慌了起来,赵雅婷是个成熟而迷人的女人,和她比起来,更突显出自己是小孩子的事实。
  也因此,她能够以那般妩媚的姿态吻上席霜月。
  看简报室内的席霜月久久没有回过神来,她不禁猜测,他是在回味方才的那个吻吗?
  想法才刚成形,彤语就克制不住冲动地直闯而入,疾步地走近正想得出神的席霜月。
  “彤语。”听见声音回过神来的席霜月,有些意外她的出现,她不是应该还在她的学校吗?
  她怎么知道他在这里?又是什么时候到的?
  彤语笔直地来到席霜月面前,她的样子看起来有一点奇怪。
  他还来不及起身,彤语已经二话不说抬起手就用衣袖朝他的嘴唇一阵猛擦。
  她要擦掉他唇上沾染的口红,更想一并抹去他被赵雅婷亲吻的感觉,还有记忆。
  席霜月感到不解。她这是在做什么?
  唇上传来微微的刺痛,他抓下她的手,“你这是在做什么……”对上她受伤的眼神,他顿时醒悟吞回欲说的话。
  她全瞧见了,瞧见赵雅婷主动吻他的那一幕,所以,才会有这个怪异的举止出现。
  “为什么让她吻你?”彤语伤心地问,他明明可以闪开的。
  她难过的神情微微扯动了席霜月心中的某一部分,但又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他换上师长的口吻,“小孩不要过问大人的事。”
  又是小孩子!她不服气地顶了回去,“不要老是用小孩子当借口来敷衍我。”她已经够大了,大到开始懂得喜欢人、懂得爱人、懂得心痛。“你明明就不喜欢她,为什么还要让她吻你?”
  “只是一个吻而已,我并不在乎。”
  “可是我在乎,我喜欢你,我讨厌看见其他女人和你接吻。”彤语愈说愈激动,雾气袭上眼睛。
  那会让她心痛、想哭。
  她认真的言词让他的心再次被扯动。
  看着豆大的泪珠在她的眼中形成,而后滴落,席霜月心口莫名地沉闷起来,像是压了块大石,令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纷纷掉落,彤语抽泣地哭出来。
  席霜月自觉像是负心汉似的,心底冉冉升起一股愧疚,但是,他什么也没做啊!
  她哭得十分伤心,泪也掉得更凶。
  他方才抓住她纤细手腕的手僵在半空中,一直没有放下,“别哭了。”她流的眼泪仿佛悉数淹进他的心底,泛滥成灾。
  不知情的人肯定会以为他辣手摧花!
  席霜月有些不自然地以另一只手将她揽进怀中,轻轻地、安慰地拍拍她的背,黑黝黝的眸子像两潭湖水似的深不可测。
  彤语依偎在他的胸膛上,断续抽噎着说:“我……我……喜……欢……你……”
  泪水隔着衣熨烫着席霜月的胸膛,他低头瞪着抵在自己胸前的黑色头颅,“我知道。”
  他头一次承认了她的心情。
  “我……不……要你喜……欢上……别的……女人。”她哽咽地诉说,声音里有浓浓的鼻音。
  他没有搭腔,不确定能做得到的事,他不会轻易允诺。
  虽然他曾经交往过三任女朋友,却是头一遭为女孩子的眼泪感到心疼,还有不舍,而对象却是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
  四五名不良少年挡住席霜月的去路。
  他漫不经心地抬眼扫过去,不当一回事地打算绕过他们继续往前走,他并不认识这些人。
  四五名不良少年横跨了两三步,再度挡住他的去路。
  其中一人出声:“你就是席霜月?”
  指名道姓了,看来他们的的确确是冲着他来的,但是,他压根儿就没见过他们啊!
  “有何指教?”懒得猜,他索性问。
  这四五名不良少年看起来不超过十六岁,都还很小,怎么不好好念书,就学人聚众出来惹事?
  “认识彤语吧?”男孩又问。
  彤语,和她有什么关系?
  席霜月好整以暇地环视他们稚气中揉合着凶狠的脸,“你们是她的同学?”
  “不是,我们是她的学长。”男孩哼了一声。
  席霜月似笑非笑地问:“找我有事?”
  显而易见的,他们肯定是来意不善。
  “我们是来警告你的。”仗着人多,他们愈发天不怕地不怕,完全不将席霜月放在眼里。五比一,他们百分之九十九是占上风。
  “哦。”席霜月饶富兴味地挑眉。
  “警告?”他们和他之间有什么利害冲突吗?
  男孩脸上突然出现恭敬的神色,“彤语是我们南哥看上的女孩,你最好别打她的主意。”
  南哥?显然他们五人之间有一个是头头。
  “追求女孩子要各凭本事才对,而不是用恐吓胁迫的下流手段来逼退情敌。”席霜月的态度温和,神情淡然,完全不畏惧对方有五个人。
  那被称为南哥的少年闻言脸色一沉。
  男孩不客气地喝道:“你的意思是要和我们南哥竞争到底了?”他暗自啐骂,真是不知死活的家伙。
  “重点不在我,要看彤语是不是喜欢你们南哥。”有男孩子喜欢彤语,他一点也不意外,毕竟她是个漂亮而且可爱的女孩子,不过,这个南哥根本就配不上彤语。
  “别说那么多废话,你答不答应离开彤语。”男孩说话的口气更加地蛮横凶恶。
  “答应如何,不答应又如何?”席霜月意态悠闲地斜睨着他们,没有给予明确的回答。
  其实他可以置身事外的,但是,他却不希望日后他们再继续纠缠着彤语,而惟一的方法就是压制住他们,让他们不敢再嚣张。
  “给他一点颜色瞧瞧。”有人叫嚣。
  “对!”有人附和,“让他知道我们的厉害。”
  那个被称为南哥少年下了命令:“上!”
  随即,所有少年的手上全都亮出一把蝴蝶刀,毫不犹豫地群起攻击手无寸铁的席霜月。
  然而数把利刃临身,席霜月依然处变不惊,他以敏捷灵活的身手避开一把把锋利的蝴蝶刀,旋身一脚将一名少年踢飞了出去,紧接着一个翻身闪过一把狠狠刺下的利刃,反手一拳结结实实地招呼上另一名少年的脸。
  起初,他一直控制着力道,处处手下留情,避免下手过重,只想令他们知难而退,却没有料到他们反倒变本加厉,似乎非要他倒下不可。
  别无选择了,如果非要有一方倒下才能停止这场打斗的话,他也只好将他们一一摆平。
  受点伤、吃点苦头也算是给他们一点教训。
  “锵!”席霜月一记手刀劈向一名少年持刀的手腕,蝴蝶刀立即脱手,应声落了地,五名少年顿时倒下了三个。
  蓦地,一个不小心,席霜月的手臂被挑了一道口子,皮开肉绽,鲜血迅速淌下来。
  席霜月不理会手臂上的伤,神准地攫住朝自己直劈而来的手臂,侧身迅猛地抬腿将另一名少年踹得四脚朝天,然后一反手将那叫南哥的少年的手扭至背后,让他完全动弹不得。
  “晤——”他吃痛地呻吟了一声。
  席霜月瞄了一眼手臂上仍在淌血的伤口,“这算是杀人未遂,可以送你们进少年监狱,坐上几年牢。”
  五名少年脸色皆是一白。
  席霜月非常明了他们年轻气盛,喜欢耍流氓。逞威风,争强斗狠,没有想过后果会有多严重,他们很可能因此让自己年轻的生命就此有了一辈子也抹不掉的污点,更甚者是失去生命。
  “不要送我们去警察局。”终于有人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
  “我们不想被关。”他们一个个开始慌张后悔。
  席霜月的眼神扫过他们,最终在名叫南哥的少年身上,“知道错了?”
  他点点头。
  “会不会改过?”席霜月再问。
  他又点点头。
  “那你们走吧!”席霜月松开手,将自由还给他。只要他们真心想改过,他也愿意给他们一次机会。
  受伤的席霜月来找席桐月,席桐月帮他包扎好手臂上的伤。
  “谢谢。”他已经换下带血的衣服了。
  “怎么一回事?”席桐月的唇畔挑着一抹玩味的笑。
  霜月虽然年青,个性却是出奇沉稳,不会主动向人挑衅,自小到大不曾和人打过架,所以此次的受伤显得格外不寻常,也更挑起了他浓厚的兴趣,想要一探霜月和人打斗受伤的原因是什么,会是传闻中的那个小女孩吗?
  “只是遇上几个不良少年而已。”席霜月轻描淡写地想要一语带过。
  “不良少年也不会无缘无故跟你过不去吧?”席桐月的眼眸中有抹精光疾速掠过,席霜月若无其事的态度更让他好奇。
  “也许是对方看我不顺眼吧!”席霜月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希望三哥不要再追问下去。
  席桐月笑了笑,“真是这样?”他语调中不信的成分占了百分之九十九点九,而残存的百分之零点一是怀疑:“不会是因为你那个家教学生吧?”
  还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咦?三哥怎么知道他兼了一份家教的事?席霜月狐疑地抬起眼。“你怎么知道的?”他记得没跟三哥提过啊!
  “怡青最近在大肆调查你那个家教学生的事,可轰动了,所以我当然也知道了。”席桐月一眼瞟过去,“根据可靠的消息指出,你那个家教学生是个敢爱敢说、勇敢捍卫自己爱情的女战士。”
  席霜月叹了口气,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三哥全都知道了,天底下真没有永远的秘密。
  “你的感觉呢?”
  “能有什么感觉,她才十几岁。”虽然她的眼泪会令他感到心疼和不舍。
  席桐月嗤笑了一声,“爱情是不分年龄的,爱了就是爱了,不谈她的年龄,单纯地说出你对她的感觉是喜欢还是讨厌?”
  席霜月震愕地发现未经思考而浮上心头的答案是喜欢。
  “有答案了?”席桐月挑着眉笑。
  席霜月既未承认也没有否认。
  “我倒觉得你们很相配啊!如果你真的喜欢她的话,不要太拘泥于年龄,不过,有些事倒是得等她长大之后再做会比较好。”说到最后,席桐月的脸上尽是促狭的笑。
  三哥在隐喻什么啊!席霜月没好气地丢了一记白眼过去,“又不是每个人都和你一样。”
  席桐月是闻名国际的导演,拍过的电影部部叫好又叫座,当上他电影里的男女主角就等于是成为国际巨星的保证,想以身体换取演出机会的女人多如过江之鲫。而只要看对眼了,他一向是来者不拒。
  “这个我们就不谈了,”敛起促狭的笑,席桐月正色道:“怡青的任性相信你比我更清楚,她会调查你那个家教学生肯定是有某种企图,你最好注意一下。”
  闻言席霜月的眸子转为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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