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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绿街99号的微笑-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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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品:绿街99号的微笑
  作者:谷淑绢
  男主角:岩也
  女主角:费琦
  内容简介:
  盘枝缠叶的手环纹身,
  是费琦用疼痛强迫留下的印纪;
  记忆着她与Paul那段始于“鱼水之欢”、
  也结束于“鱼水之欢”的爱恋,
  更阻绝了尚恩十一年来深情无悔的守候。
  然而,岩也酷似Paul的容貌,
  却轻易的让费琦背叛了自己的伤心,
  也让尝尽了等待之苦的费琦赫然明白,
  原来,戒不掉的,
  是想念……
  正文
  你令我扬起性感的微笑
  如果,你曾经遇见过爱,那么,你一定到过一个地方,名字叫“绿街的号”。
  那个地方,灯光有一些沉暗,地方也嫌狭小,人太多声太吵……其实,那只是一个再平凡也不过的地方。
  但是,你身旁有一个会令你发出幸福微笑的人。于是,沉暗的灯光变得很有情调,小小的地方让你觉得温暖,喧哗的人声是最热切的祝福。一切,都变得浪漫而美好。
  我曾经到过绿街四号。
  那里的空气很自由,音乐很希腊,人们很友善,一切都是如此地美好。
  因为身边的他,我发出了连自己都觉得性感的微笑。
  好东西要和好朋友分享。
  我迫不及待地昭告亲朋好友,在地球的某个角落,藏着一个宛如天堂的地方。
  朋友们都去了我所谓的天堂。但是,他们都失望地说,那只不过是一个再平凡也不过的地方。
  我想,每一个人,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绿街四号,是他们携带进去的爱,让这个地方变得华丽而闪耀。
  绿街的号的微笑——我想说给你听的,便是一个这样的故事。
  恋人们用自己丰富温热的爱当颜料,为身边再平凡也不过的东西,一笔一划,描绘上动人的色彩。
  楔子
  费琦的手腕上,有一条盘枝缠叶的刺青手环,那是一个用疼痛强迫爱留下的标记。记忆着一段她与Paul开始在“鱼水之欢”;结束也在“鱼水之欢”的刻骨爱恋。
  尚恩的诊所里,有一个以星星、月亮、地球为抽屉的资料柜。月亮是地球的卫星,这个数据柜,镶嵌着尚恩守候费琦十一年的执着。诉说着他愿意成为爱人的卫星,终其一生的命运,就是覆年、覆月、覆日……追随着地球的脚步打转的深情和无悔。
  岩也的化妆箱,像一只装满奇迹的魔术盒。它让自卑的人变得有自信,让失意的人画得神采奕奕,它让绝望的贫琦,看见那个久违了快乐的自己。纵使别离,这只化妆箱,也要为深爱的人,上一次最完美的妆。
  因为爱,一件印制着猫咪微笑的T恤,它具有一种能感应到幸福的魔力。
  因为爱,一些简单的节奏和音乐,便能导航人们环游世界。
  因为爱,一颗飘雪的水晶球,实现了一对恋人的梦想和未来。
  因为爱,一个用奶油围圈成,稍溶即逝的指环,却在情人的心中,格下了永恒的誓约。
  如果,你遇见过爱,那么,你一定到过绿街99号。
  或许,它是一个有些斑驳的饭店;一家不起眼的餐厅;或者,只是一问昏暗的小酒馆。
  而,他令你发出的微笑,便是这个再平凡也不过的地方,最经典的表情和容貌。
  第一章 纹身的记忆
  鲜橙橘的恋人,携手走进诡谲绮丽的落日大道中;鹅羽黄的恋人,追逐奔跑在柔软轻曳的麦田上;原野绿的恋人,赤足踏入僭伏着原始生命的丛林;土耳其蓝的新人,国然由舞在异国情调的街景里……
  “情色婚礼”是今天婚纱秀的主题。
  披挂上色彩浓丽的婚纱礼服,漂亮的男女模特儿们,乔装成一对对幸福的恋侣,在身后各种幻灯片投影的搭配下,美得像梦境一样,出现在众人瞩目的伸展台上。
  尽管,在T字形的舞台所上演的,是一种纯属虚构的浓情蜜意;但,台下一双双被假象慑服、近乎相信的眼神,却凝聚成一种实实在在幸福的空气,飘散在声光交错的秀场里。
  费琦是今天的压轴主秀,跟随着Egnima圣洁与魅惑共生的节奏,她融入幻灯片的微雕中,从弥漫轻雾的晨曦里缓缓走出。
  压轴的这套婚纱,是一件仅用两根细绳,系绑在颈后的白色扼圈领雪纺纱礼服。半变空的内衬,让外层的薄纱更显暧昧和飘忽。夸张的、长长的尾襬则像溪水一般,在伸展台上潺潺流动了起来。
  费琦的出现,无邪而性感,引来全场惊艳的哗然,和镁光灯此起彼落的光闪。
  白色的晨曦、白色的浓妆、白色的礼服、白色笑容的新娘。她的发上,垂覆着一条纯白色的中古世纪宫廷顿纱。手中绽放的,则是一束由纯纯粹粹的白色玫瑰,捆扎而成的新娘捧花。
  性情一向平和的白色,在这场争奇斗艳的情色婚礼中,以最权威的方式,最跋扈的姿态,为幸福的颜色,下了一个最终的定论。
  低调的神韵中,潜藏着一种不妥协的偏执感,这是费琦独有的气质,就像此刻舞台上的白一样。这也是为什么,设计师坚持由她来走这段主秀的原因。
  踏出晨曦,费琦向着伸展台的尾端走去,她的脸上挂着一种预演过的,虔心期盼幸福降临的圣洁表情。
  年轻设计师麦伦,随着背景的转换,在众人热烈的掌声中出现在舞台。
  风度翩翩的他,不但是这场服装秀的主设计师,还是费琦今天舞台上的新郎。
  按照斐丽不断地叮咛,捧着白玫瑰的费琦,要在伸展台的终点转过身去,以遇见幸福的美好笑容,迎向她的男主角。
  费琦以专业的台步轻盈的转过身去,展现在她眼前的景象,是一片缀满繁星倒彩的海洋;一艘白色油轮航行在深蓝色的海面上;虚实交映间,男主角站着的位置,彷佛正倚在船身的甲板围栏。
  幸福的笑容,在费琦的嘴角冻结住了。
  一瞬间,费琦脑中轰然乍响,过去、现在、回忆、幻觉、想象……全被搅和在一块儿,胡乱地,剪辑入眼前陌生却又熟悉的景象里——
  夜的海洋,解板在月光下,隐隐闪动鳞鳞波光。
  Paul手上挟着烟,倚着白色船栏的背影,孤单地如此傲然优雅,和在舞台上背着吉他,身上的汗水随着重摇滚节奏,激情甩动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真实的他,究竟是什么样子?狂妄?孤独?沉敛?放肆?还是善于隐日?
  穿着红色晚礼服的费琦,手中握着甜香的鸡尾酒“草莓黛克瑞”,靠在阶梯口旁,红着脸揣想着。
  这是她生平第一次,情不自禁、目不转睛地,盯申一个男人满脑子遐想,而且仅是一个男人的背影。
  头发被散及肩的Paul,突然转过头来,坏坏地,对着错愕的费琦笑着说:“你是水瓶座,我是双鱼座。让我们享受鱼水之欢吧。”
  Paul对着星空展开双臂,任海风将他的长大衣扬成一面帆。他轻盈地跃入月光下,那一面闪着温柔银光的海洋。大海溅起灿烂的水花,就像华丽的烟火一样。
  “不要!”费琦的惊叫声,像一块被急速撕裂的布。
  被抛落的白色玫瑰,像褪了色似的无力苍白;星星点点,镶缀在费琦高高挽起长发里的白色珍珠,在她朝着心中的Paul巳奔去时滚落一地,及腰的长发管不住地肆意飞扬;溪水般的长长裙襬,此刻翻滚成一层覆一层,波涛汹涌的浪。
  像台下观众一样惊愕的麦伦,只能用力地一把拥住向他飞奔而来的费琦。—
  传言中,美丽的费琦,像冰一样的冷淡。然而,此刻麦伦却感觉,跌撞进他壤里的费琦,敏感脆弱,全身灼热得像一团浓烈的夏日炙阳。
  参与这次企划,也是模特儿公司的经纪人黎少中看到这一幕,差点没昏厥过去。
  “搞什么飞机!是谁向我保证,以她的专业,没来参加预演绝对没有问题?我看她昨天的宿醉,到现在都还没有完全清醒!”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费琦不按牌理出牌的演出。
  少中狠狠地递给妻子,也是费琦昔日的模特儿同事杜斐丽一个大白眼。
  斐丽十分明白这个白眼的意思。少中又在怪她,为什么要在Paul发生事故后,硬要和病情加重的费琦,签下经纪的长约,而且还把公司的发展重心放在她的身上。
  “你不觉得,这是个很性感、让人充满遐想的画面吗?”斐丽感动地抚住自己狂跳不止的胸口,反丢给气极败坏的少中,一个完全被浪漫征服的眼神。
  “充满遐想?对呀,我现在满脑子都是恐怖的想象。她简直像一颗不稳定的炸弹,这样的人,根本不适合走上伸展台。”少中双手在空中比划着,趁机爆发郁积已久的不满。
  “太精彩了!”
  新娘杂志的主编迎面而来,一把握住少中还来不及反应的手:“这场秀,除了展现婚纱美美的一面外,还传达了新娘内心,面对婚姻时的挣扎和彷徨。那份忐忒不安,急需要另一半给她力量的心情,更是展现地淋漓尽致……”
  “谢谢,谢谢。我还一直担心,别人无法体会我们想要传达的意识型态呢。”少中热烈地回握对方的手,满脸真诚感动。
  “恭喜,恭喜。这真是一场难得一见、别出心裁的婚纱秀。尤其最后一幕,真是让我吓了一大跳,完全不像表演,感觉好真实,我内人眼眶都红了。”最大的赞助厂商,激赏地拍着少中的肩膀。
  “这是应该的,我们要做,就一定要做出不落俗套,完全不同凡响的东西来。”少中自信满满。俯拾皆是掌声和喝采,让少中应接不暇。
  “大家就是爱费琦,像炸弹一样的危险性和爆发感。”经过少中的耳畔,斐丽轻声细语地抛下这句话,脸上是一抹完全胜利的表情。
  服装秀落幕的后台,昏暗凌乱。
  卸妆后的费琦,换上白衬衫和直筒牛仔裤,将自己藏匿在最边角那个桌面上堆满各种发饰和配件的化妆台,并用工作人员中午吃完便当,遗留下来的竹筷塑料套,将及腰的直发胡乱地扎成一束,随意地垂摆在雪白的颈项后。
  她托着腮,安静地端详着镜子里干净苍白的自己,那种目光,像看着自己心爱的人一般,深情而专注。然后,从侧脸旁,轻轻地拉起一绺垂落的长发,慢慢地扫过镜子里自己的额头、眉心、鼻尖、嘴角、脸庞……被情人爱抚着的腼眺笑容,在镜子外的另一端,费琦薄薄的嘴角边荡漾开来。
  因为拉扯,刚刚才束起来的头发又缓缓地滑落开来,像黑色的面纱,拂网住费琦被爱抚过的脸,模糊了那一抹才刚荡漾开来的笑容。
  这是Paul注视她的神态,这是Paul爱抚她的方式。他总爱将她好不容易整理好的头发,一绺一绺地轻扯下来,扫过她细致的肌肤和五官;挑逗着费琦发出不由自主的笑容和轻叹。当所有的头发都垂散开来后,Pan再温柔地用自己的双手,将它们一把束绑起来,用温热厚实的唇,寻着方才发丝在费琦脸上轻扫过的路线,再细细地游走一遍。
  “费琦,我们正急着四处找你,原来你躲在这里。”
  少中今天的情绪一直很高昂,说话都有一种唱军歌似的力造:“麦伦说他很欣赏你的即兴演出,要请我们大家一起去吃饭,讨论以后合作的事。走!走!走!时间已经不早了。”
  “麦伦?”费琦的思绪,还没完全从过去摆渡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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