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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我的神仙保镖-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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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思就是岳泓这样高调的做法他看不惯。
  岳泓气得脸颊都通红。从小到大,有几个人对她说过这样讥讽的话!还是谢开花这种——这种——
  她一时气结,却又有糊涂。谢开花到底是什么人呢?现在看来,一定不是普通人的了。可姓谢的豪门世家,她也从没听过。
  正想着到底要说些什么撑场面的话,谢开花却丝毫不给她面子地从她身边走出了房间。
  他刚走下楼梯,身后响起一阵沉闷的脚步声,然后荆山就抓住了他。
  “等等。”
  谢开花扭过头,见到荆山脸上无奈的神情。他鼓起腮帮子:“干嘛?”
  荆山道:“泓泓发火了……”
  “她发火管我什么事。”谢开花气鼓鼓地把手从荆山手里抽出来。其实他答应岳泓来斗茶,很大程度上也是赌气。岳泓和荆山那样亲密的关系,让他心里十分不爽,总要落下岳泓一点面子才让他满意。
  荆山就浅浅地笑了。
  “你在吃醋?”
  谢开花脑袋一撇。他也并不羞于承认:“我是吃醋!那又怎么样?”
  顿了顿他又道:“还有,我不喜欢岳泓。我就是不喜欢!”
  他声音有点大,也有点儿任性。可他要不是碍着荆山,还想把声音调得再大一点,把语气调得再任性一点。在天上时他天不怕地不怕,难道到了凡间,他偏偏还要这样忍气吞声吗?
  即使荆山生气,他也不在意了。
  然而荆山并没有生气。
  荆山的笑意反而更大。
  “我知道。”他伸手抚住谢开花的脸颊。他很喜欢这样轻抚谢开花的脸颊,那种柔嫩的触感,让他心里都微微的荡漾开去。
  “没关系的。”他轻声道:“你尽管讨厌她。反正我也不喜欢。”
  他低下头,亲了亲谢开花的鼻子尖。痒痒的,像是桃花花瓣落到春江的水面,生出一波波的水花。
  “我喜欢的是你。”
  

  32、第三十二章
  “哎呀。小谢的情劫动了。”
  一处云雾缭绕的六角竹亭子里,两个青年正对面而坐,盘踞饮茶。这亭子造型简单粗糙,但通体用的竹子料子却竟是紫气氤氲,光华流转,其中湘妃水痕点点,仿佛美人顾盼流波。正是南海普陀山上紫竹林里的千年灵竹。
  那亭子里的模样寒碜的石头桌椅,细瞧之下,也是洁白仿佛上好羊脂。上面更有灵符闪烁,自成一脉,隐隐有风雷响动之声,竟是一门上好的攻击法宝。
  那亭子上的半根柱子、桌子底下的一小段桌脚儿,都已价值千金。但亭子里的那两人,却似乎对这些东西一点儿也不在乎,西边坐着的那个更是把脚都翘到了桌子上头,脚底在溪边沾染上的春泥,很不客气地都给蹭到了这件法宝上面。
  他对面的那个好像终于看不过去,出声道:“青厨。这里好歹是喝茶的地方。”
  那青厨抬起了头来。他一抬头,这片云蒸霞蔚的绚烂地方就都仿佛失去了光彩。天地之间的所有颜色都像是汇聚到他脸上,倾国倾城,都不足以形容他相貌的万一。
  他随即微微一笑,更是折倒了这世上所有盛放的鲜花。嘴里却道:“抱歉。那我帮你擦干净。”
  说话语气、还有脸上神色,竟是有点点讨好的意思。
  话音未落,他打个响指,那桌上的污浊春泥,就这样消失不见。桌面上重新光洁如镜。
  他对面的人被他讨好的眼神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稍稍偏过了头,低声道:“开花不会有事吧?”
  青厨叹口气。“什么都比不上你的宝贝徒弟是不是?你不用担心,不过是情劫……这世上谁没有过一场情劫?”
  他一边说着,一边拿眼睛去觑对面的沉默青年。那青年脸愈发的有些红,似乎不好意思和青厨对视,片刻道:“终归是个劫数。”
  “正是为了应劫,你才答应放他下去凡间嘛。”青厨懒洋洋地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他也不是小孩子了。总能把握好的。”
  “我只是担心他陷得太深。”
  “人总要经历一点苦痛才能成长。”青厨手指轻叩桌面,发出笃笃的轻响:“他是。你是。我也是……”
  那青年握着茶杯的手微微一紧。半晌,轻柔地叹了口气。
  但动了情劫的小谢显然没有想到有人在很远的地方替他担心。他自己快活得很呢。此时此刻,正在西区操场上很狂放地踢球。
  西区操场上有很大一片绿茵,平时是许多校队争夺的对象。足球、棒球、乃至高尔夫球,都要为了黄金时段狠狠干上那么一架。但今天其余队伍大气没吭一声就灰溜溜撤走了,因为足球队来的那么几个外援里面,有个叫荆山的,面黑身高,拳头比钵大,惹不起。
  荆山和谢开花几个会来踢球,也是有缘故的——体育课选到了足球。谢开花从没玩过这东西,自然要在上课前练习一下。足球队的队长和田尉关系不错,打了声招呼,下午就过来玩玩。
  足球这玩意呢,说起来是十分简单的。只要在脚上盘住,一路带着射门就完了。可要真是这么简单,国足也就不会一天到晚的一副熊样,让人恨不得把他们装进垃圾桶填了水泥扔进黄浦江。
  不过谢开花同志似乎就和足球十分有缘。那颗圆滚滚的球一到了他脚上,就怎么也挪不开了。跟他一道踢球赛的两队候补是怎么也碰不到那颗球,眼睁睁看着谢开花用笨拙无比的姿势连连射门,不过半个小时就灌了个5:0。
  “我擦啊……”
  足球队长那一个叫叹为观止,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胳膊肘一捅田尉:“这位大神是哪里冒出来的?真从没踢过球?”
  田尉也是看得张口结舌。就小谢这水平,什么卡卡小贝齐达内,全都能滚多远滚多远。要是他进了国足,别说冲出亚洲了,冲出地球都有可能啊。
  旁边就荆山神色不动。沈丛则一个劲儿地抿着嘴笑。
  等谢开花又进了个球,场上的足球队替补都不肯干了,纷纷脱了衣服下场。开玩笑呢,比赛也要讲一个势均力敌好吗,能跟谢开花踢球的估计也只有少林足球里周星驰那队伍了。
  谢开花也只好意犹未尽地走回到操场边的树荫底下。一边擦汗,一边扯了荆山的胳膊大声叫:“足球超好玩!荆山,你也去踢。”
  荆山不置可否。只拿出手绢帮谢开花擦干额头上滚落的汗水:“你休息一会儿。”
  谢开花应了一声,高高兴兴地拖了荆山的手去旁边看台上坐下。
  看台上有足球队经理买的水,荆山随意拿了一瓶,拧开盖子,凑到谢开花嘴边,谢开花就凑着他的手胡乱喝了一口。因为喝得急,漏了些许的水珠子,荆山又抬手帮谢开花抹去;手指在红润润的嘴唇那儿很是流连了一会儿。
  而那边一直注意着谢开花的足球队长看得眼睛又直了。
  他愣了半天,才记起来去问旁边正在喝水的田尉:“你们宿舍那两个,到底是个什么关系呀……”
  实话说队长平时也真不爱八卦。可荆谢二人,也委实太招摇了一点。那种亲腻腻的姿态,怎么看都好像是一对儿情侣。还是热恋中的那种。
  偏偏他们神态间还自然得不得了,好像自己不过是在喝水吃饭——队长大人就不懂了。什么时候搞基也能这样正大光明啦?
  田尉也就顺着队长的视线往后边一看。却正好看到谢开花不知道和荆山说了什么,笑得开心得不得了,头往旁边一歪就歪到了荆山的肩膀上头,手还很不规矩地在荆山的腿上跳来跳去——
  田尉差点一口水喷出来。
  “咳咳,我草,咳咳……”他把水瓶子往旁边一扔,手连连拍打胸口,好半天的气才顺过来。看向队长的眼神就有点儿不善。无缘无故的你引我去看那俩不要脸的干啥?害得田大少爷快呛死了。
  但说起来,这两位最近几天确实也变得和以前不大一样。之前呢,虽说也是成天地呆在一起,可动作远没有现在亲密。如果说以前还是好朋友,那如今真的是和恋人一般。
  可从前田尉还敢拿他俩打趣,而现今好像那什么什么成真了,他却反而不敢问了。
  何况问了又能怎么样?以谢开花脸皮的厚度,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大声宣布:我和荆山谈恋爱了!要命,到时候一整个学校都知道东区八栋321是个基情宿舍。
  他俩不要紧,沈丛——沈丛这小白脸看着也不像是喜欢女人的,也不要紧——但万一牵扯着田尉自己也泡不到小姑娘了,那事情可真大条。
  因此田大少爷开口道:“他们也就是好朋友了。”他避开队长狐疑的眼神,睁眼说瞎话。
  队长挠挠头:“真的?”
  田尉给了他一拳:“靠,不然呢?”
  中国再怎么开放,也不能平白无故就说两个大老爷们搞基。队长想了想也算数,总不能因为嫉妒谢开花踢球功夫高明就诬陷人家是基佬吧?这断了人家的泡妹妹之路,可是要天打雷劈的。
  不过好朋友做到这份上,也真是蛮奇葩的了。
  “话说回来……”队长忽然又神来一笔:“他们两个和胡绵绵是不是也有一腿啊?”
  “靠!”田尉这次水真的是喷出来了,忍不住一拳头捣到队长肚子上:“你胡说也要有个度啊!”
  胡绵绵的美貌在全校也是知名的,再加上单身,是绝对的校花女神人物。现在居然被人说和男生有一腿。要不是田尉,换成别的男人,恐怕就要把队长一通痛揍了。
  但谁知道说曹操曹操就到,忽然旁边有个男生接起个电话,当即就嚷嚷开了:“什么?胡绵绵怎么了?”
  所有的牲口全都竖起了耳朵。
  那队长也拖着田尉偷溜过去。好在手机那头的人声音够响,透过耳机传出来都有点震耳欲聋的意思:“胡绵绵去爬山,摔了,躺医院里呢……”
  田尉吃了一惊:“爬山摔了?!”
  那可是很严重的事故。万一不小心把腿摔断了,或者尖锐的石头把美人的脸划破了——
  等那男生挂了电话,一帮人全都潮水似的涌上去:“兄弟,胡美人没事吧!”
  那男生也是懵懵懂懂:“听说伤到了许多地方,不过也不算很严重,在医院里留院观察着……”
  一听在医院里留院观察,田尉的心思就活动开了。他眼珠子一转,忽然转头冲着不远处看台上的谢开花叫道:“小谢!胡绵绵学姐出事了。在医院里。我们一道去看看吧!”
  他的声音大得简直能冲破云霄,谢开花一听,却愣住了。
  胡绵绵是什么样的人,这群毛孩子不知道,他心里还不一清二楚。能让胡绵绵受伤出事,那一定是有什么问题了。
  他偷偷看了一眼荆山。荆山也皱着眉,大概也是想到这一点。他有心想赶快赶到医院去看看,但装还是要装一下的,就道:“这不大好吧,我们和学姐也不熟……”
  荆山却忽然按住他的手。
  谢开花扭头看看他。荆山道:“我们去。”
  “荆山……”
  荆山低声道:“她也、她也和我们有过一段往来,既然出事……那还是去探望一下。”
  说的当然是借口。但荆山并不常常说谎,这小小的一段话,他就说得有点磕磕绊绊。谢开花看着他昂然站起身,逆着阳光的那种高大宽阔的背影,心里忽然又有些发酸。如果他能什么都说出来,那荆山就不必说谎,他也不必装模作样。
  可大概世上真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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