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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我的神仙保镖-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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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还在那边愈发猥琐地道:“徒弟,看来荆家的小子这个性取向和别人不大一样哦?徒弟,我看你长得也不错的嘛,比那个谢开花也差不了多少,就是年纪大了点……要不然你就舍生取义一次,也和荆山那个什么什么一下……”
  韩曲峰扭头就走,心里第一百零一次把自家师父红烧葱油爆炒十八切。
  +++
  再说谢开花三个回到宿舍,一天逛下来,都已累极,谢开花更是心力交瘁,随便擦洗一番,倒头就睡下。一直睡到第二天大中午的,才堪堪醒过来。
  他一睁眼,就见到底下荆山坐在桌边,正低头不知写着什么。因天热,宿舍里更闷得半死,荆山早脱光了上衣,露出他上半身线条华丽的肌肉。他趴伏在那儿,肩胛骨轻轻抽动,仿佛一只优美蝴蝶。有汗珠从脊柱上滑落下去,画过一道透明的曲线,慢慢渗进低腰的牛仔裤里面……
  谢开花赶忙收回眼睛。但荆山的牛仔裤实在太低了,坐在那边都能看见隐约的臀缝。他心跳得厉害,脸又有些微微的烧,第一次觉得仙人所谓的清心寡欲都是放屁。
  荆山听到响动,转回头来,就见到谢开花那张红通通的苹果似的脸:“你醒了?”
  谢开花支支吾吾地道了是。沈丛不知去了哪,这会儿宿舍里就只有他们两个。虽然门户大敞着,外边还能听到底下院子里男生踢球的吆喝噪声,谢开花却还是觉得静。静得他能清楚听到荆山的呼吸。
  他想起昨晚上那个压抑不住的吻。又有点儿不知道该怎么和荆山说话。
  但荆山却再正常不过:“你那盆花沈丛抱走了,去给他一个农大认识的教授看看。”
  谢开花哦了一声。
  “你饿不饿?沈丛买了几个橘子。”
  荆山的眼神清澈得好像山里的泉水。他这样坦然,谢开花就觉得自己似乎也不该小家子气地扭扭捏捏。做了一番心理建设,就一撑手从床上跳下来,抄过沈丛的橘子笑道:“正好口渴了。”
  荆山却将橘子从他手里夺下:“先去刷牙洗脸。”
  管家婆!
  谢开花冲他做个鬼脸,吐吐舌头,但还是乖乖去水池那边洗漱。等他擦干脸回来,橘子却已经剥好了,荆山正掰下一瓣,伸手递给他:“吃。”
  谢开花有点发愣。没动,荆山就上前把那瓣橘子塞进了谢开花嘴里。等他下意识地嚼了两口,才愈发觉得害臊得不行。他一点点小的时候没什么力气,师父才会帮他剥桔子吃。可荆山帮他剥的橘子,不仅有这种亲昵,还挺□的……
  谢开花总觉得荆山的手指滑过他唇瓣时有点揉弄的意思。
  啊啊,还是他想得太多?荆山的眼神实在太无辜了!
  谢开花为自己的淫|秽思想羞愧地低下脑袋。
  但荆山的手指又忽然滑下去,轻轻的捏住了他的下巴。
  谢开花一个没留神,脸就被荆山抬起来,两个人的鼻子尖顿时触到了一起。
  谢开花眼睛倏地睁大,脑子里有点发烧,却听荆山低声道:“小谢,你昨天,算是给我告白吗?”
  告告告告告什么白?
  谢开花很想手舞足蹈地把荆山推开。可他动也不能动,只觉得荆山离他好近,荆山的另一只手还溜到了他的腰上,手指跳舞似的环住他的腰肢。
  “我没、我不——”
  谢开花讷讷的。不知道怎么,他眼睛里又全都只剩下荆山的嘴唇。那么好看的嘴唇,他忽然有些后悔,为什么昨天只是亲了荆山的脸颊?
  真是太失策了。
  “我——”
  谢开花想他也不是初出茅庐的毛头小伙子。怎么说也活了个好几百年。可为什么表现得这样糟糕呢?唉,荆山一定在笑话他。荆山这家伙,也一点都不老实——
  “荆山!”
  谢开花像是猛然回神,陡地就推开荆山,受惊的兔子似的砰一下跳到边上,冲到阳台上又把阳台门关起来。荆山苦笑一下,走到门前往楼下看过去。
  却是宿管阿姨在叫他。
  见荆山出来,阿姨忙道:“有人找!一个小姑娘。说姓岳!”
  荆山眉头一蹙。他往宿舍楼门口那边看了看,果然见一个娇小可人的小姑娘,亭亭玉立地站在那儿。这栋楼的牲畜们来来回回,全都用垂涎三尺的目光在看她。她也不怕,大方站在那儿任人看,还时不时挺挺胸,十分骄傲。
  “是岳泓吗?”
  谢开花的耳朵也灵得很。即使关上了阳台门,也听到阿姨的大叫。他不高兴地探出头来,也不怕害臊了。
  荆山脸上露出了微微的苦笑。
  
  29、第二十九章

  “是岳泓吗?”见荆山不回话,谢开花就又问了一遍,一边从阳台后头窜出来。
  趴到走廊上一看,远远就瞧见了小美女;她笔直站立的的身姿确实是蛮夺人眼球。虽然咱们的小谢同志不待见她,但平心而论,这岳泓还是相当有气质的,起码比采石场那个朱大小姐要好许多。
  “她又来做什么?”谢开花戳一戳荆山的腰眼。
  要是换做别人碰他这样敏|感的部位,荆山早一个掌刀砍下去。偏偏又是谢开花。荆山只觉得愈发无奈,低声道:“我也不知道……”
  “咦,不是你叫她来的吗?”
  谢开花当起醋桶来也是很有一套,一个白眼甩过去,甩得荆山有苦说不出。见到荆山脸上淡淡的苦色,谢开花又是得意洋洋地哼了一声,率先往楼下跑过去。
  岳泓在楼下已经站了半天。
  她出生清贵,模样又好,从小就是被人捧在手心里养着的,比起荆家的大小姐也是不遑多让。像今天这样十几二十分钟的等人,实在是平生的第一回。
  但她也并不生气。因为等的是荆山。
  荆山——一想起这个冷漠的少年,岳泓脸上就是微微一红。那种朝阳初升一般的丽色,让身边的男生看了差点一头撞到墙上。
  岳泓眼角瞥到,很不屑地嘴角一翘。眼皮子浅的一群家伙。荆山就永远不会这样。这世上万物,在荆山的眼里,恐怕就没有多少美丑之分;他是用心去看待这个世界的。祖爷爷说,像荆山这样的一颗童子赤心,是千年不出的。
  本来嘛。她岳大小姐喜欢上的人物,能是普通人嘛?!
  她更加骄傲,又下意识地挺了挺胸。
  “岳泓?”
  身后有人喊她。但并不是荆山的声音。荆山早八百年不这样叫她了,都是跟着他妹妹喊她泓泓。这样亲昵的称呼,每次岳泓听在心里,都是甜滋滋的……
  她疑惑地转过头去。
  一个娃娃脸的少年蹦跳着从台阶上跳下来。天真的脸蛋,明星一样的眼睛,还有仿佛永远在笑的表情——岳泓记得他。他是荆山的舍友。
  是那天给了她一记下马威的那个臭男人。
  “是你?”岳泓尖声叫了起来。
  谢开花撇撇嘴:“是我,怎么啦?叫得什么似的。”
  像是他强|奸了她一样。不过这话太粗俗,优雅的小谢同学没说出口,埋心里去了。
  “荆山呢?”岳泓懒得和他说话,伸长脖子往谢开花身后去看。果然就见到她的大山大哥,只是荆山并没看她,一双眼睛反而一门心思地放在了谢开花身上,还伸手拉住谢开花的后颈衣领,防着叫他不要跳得太欢,不小心摔跤。
  岳泓看着荆山温柔如水的表情,心里就觉得不好。可她怎么也没想不到荆山和谢开花的那一层关系。荆山是什么样的人,岳泓心里其实清楚得很;她喜欢这位祖宗,可也没想过能有什么回报——起码现在不会。
  平时撒撒娇,她也是大着胆子。也知道荆山对她好,是看着他妹妹的面子。
  老一辈的人说荆山是赤子之心。可这一颗赤子之心,实则冷得比南极冰山更甚。
  好在荆山终于抬起头,也看到了她,嘴角一勾,算是笑了笑:“泓泓。”
  岳泓忙摆正脸色,又撒娇一样地跺跺脚:“大山哥!你让人家等好久。”
  “抱歉。”荆山随口敷衍一句,没别的安慰的意思,很直接问道:“你找我有事?”
  人家没事不能来找你嘛?岳泓很想学言情剧里的女主角来上个这么一句话,但终究不敢,只笑着道:“是有事……是国学社的事情啦。”
  荆山和谢开花都愣了愣。那天晚上虽然加入了这个社团,但几天下来早把它忘到了爪洼国去,这会儿陡然听到,都是片刻才反应过来。
  荆山对这个国学社是没有半分兴趣的;要不是那天陪着谢开花,他才不会加入这种挂着羊头卖狗肉的大学社团。但谢开花纵然是赌气,对凡世间大学里的这么个社团活动还是有些兴趣,当下问道:“什么事?”
  岳泓见他插嘴,很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不过看荆山也没有说话的想法,只能道:“是这样……学校正式开学前一天有一个社团表演集汇的演出,我们国学社也报了名,打算趁这几天功夫弄一个节目出来。”
  国学社的名号听起来颇响亮,其实规模还没有那种跆拳道社、网球社啊之类的大。更不用提建师的动漫社团,那个社团里光人数就要近百个,占了社团大楼最大最好的房间,让其他社团的人都恨得牙痒痒的。
  这种社团表演集汇,学校里也是每年新生入学的时候都有。就是让各个社团出个花头,风骚一番,好再勾|引一些学弟学妹。
  此番活动,国学社往年是不参与的。表演——国学能表演什么?穿着汉服上台走秀吗?还是躲在台上一角写个毛笔字出来?别开玩笑了。
  不过今年不同。
  今年有咱们的岳大小姐。
  “学校里没有专门的茶道社,我和社长商量一下,就打算表演一下茶艺。”岳泓自信心十足。她从小就被家里教导这种古代技艺,茶道在她手上是信手拈来。连祖爷爷都曾经夸赞她茶艺之佳,已不逊色古代大家闺秀。
  “哦。”荆山却只是点点头。一点儿表情都欠奉。
  谢开花在旁边闷笑。荆山实在是太会打击人了,小姑娘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瞧着内伤不轻。
  “那你找我们做什么?”谢开花接了一句。他觉得自己心底实在太好,不忍心看岳泓话也说不下去,在那边呆站。
  岳泓嘟起嘴巴,还是不高兴了。话也说得像是在生气:“我想让大山哥你跟我一起表演,你这样不乐意,那就算了。反正你从来都只会欺负我……”
  谢开花就不乐意了。
  他一拐手肘,往荆山胸口重重一击:“荆山!你怎么回事、怎么能欺负咱们岳泓?”
  什么时候我成了你们家的啦?岳泓再怎么天真无邪,也听出来谢开花语气里的嘲讽,不免有些怒火。荆山能对她冷冰冰,她不在意。但这个娃娃脸的臭男人,凭什么也对她冷嘲热讽的,他算是那根葱呀?
  可她还没来得及出声指责,谢开花忽然反手指着自己:“要不然我跟你一起表演?”
  “你跟我?”
  岳泓怔了怔。
  在她的想法里面,自然是荆山和她一道。她脑子里连那幅画面都有了——她和荆山穿着魏晋时候的宽袖大袍,木屐悠悠,乌发垂肩;在灯光暗淡的台上,各持一个紫砂茶壶,沸水、点茶,极尽优雅之能事……这也是她从小的梦。
  一想到或许能实现这个梦想,她就坐立不安,因此才不管不顾地跑到男生宿舍楼下。
  可荆山那种毫无所谓的表情,还是非常鲜明地告诉了她:他对这事没兴趣。
  尽管心里也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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