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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预借恋人-第5部分

小说: 预借恋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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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樊以蓁还来不及起身行动,他就已经搂住她的纤腰,用“提”的将她带进饭厅内。
  “来来来,多吃点,不知道你要来,都是些家常菜……”樊母愉快的招呼,在心里已经把他当成佳婿,不停地将菜挟进他碗里。
  “来打扰已经很不好意思了,谢谢伯母。”瞿亚任露出迷人微笑,俊脸足以迷倒八岁到八十岁的女人。
  “不用客气,要常来吃饭,知道吗?”樊妈妈乐得笑咧了嘴,深知瞿亚任不论职业、相貌都是一等一的,要是错过,只怕日后打着灯笼都找不到,她这当妈的自然得积极一点。
  “来,以蓁,你也要多吃点,你太瘦了。”像是唯恐天下人不知两人的恋情,瞿亚任演得愈加起劲,一口菜不是挟在她的碗里,而是凑到她的面前来。
  “呃……”樊以蓁的小脸又开始热烫发红。这男人不知道该适可而止吗?
  樊母看出她的怔楞,随即不满地在桌下踢了樊以蓁一脚,用唇语暗示她快吃。
  樊以蓁迫于无奈,只好被动的吃下那一口菜,抬头望见他带笑的眼,她顿时明白这男人是故意的,他就爱看她手足无措的样子。
  哼,可恶!
  “好吃吗?”瞿亚任靠近她,温柔又体贴的问道。
  “好吃好吃!”樊以蓁含糊不清地道,妈妈煮的菜哪能说不好吃,不过,她更想吃的是这可恶男人的肉。
  然而她低头猛吃的模样,反倒让母亲误会得更彻底,以为女儿害羞了。
  “你们交往多久了?”樊母一问,樊以蓁一口饭没吞好,猛地呛咳起来。
  “小心点,我们交往的事,又不是不能说。”瞿亚任轻拍她的背,看似关心的说道,实则是为了加深误解。
  “什么事不能说?”樊妈妈皱起眉来。
  “以蓁怕你担心,所以一直不让我告诉您,其实很多事,都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瞿亚任淡淡地描述,语中带有玄机,存心让樊妈妈误会。
  “唉,这有什么不能说的呢,我这人最明理了,女儿的终身大事,我从来都不管的。”樊妈妈笑得很开心。
  “好啦,都是成年人了,你们吃饱就回房去休息一下,我待会儿要到黄妈妈家去,你们忙,没关系、没关系。”樊妈妈随即起身收拾,把空间留给小俩口。
  “妈!”樊以蓁双颊烫红地出声抗议。
  忙什么啊?还回房去咧?
  妈妈真的是语出惊人,怕她嫁不出去,也不用急着把他们推入房里吧!
  不过,看样子满心不甘愿的只有她而已,因为他竟……
  “我们回房里”休息“吧!”他寡廉鲜耻的说,露出令人气结的邪恶笑容。
  正当樊以蓁鼓起勇气、想一脚踹他出门去时,母亲竟然一把打开她的房门,将两人推了进去。
  樊以蓁一直知道“无奈”这两个字怎么写,但今天倒是第一次知道“窝囊”这个字眼的意思。
  她真是窝囊到家了!还被亲生母亲逼着与男人共处一室,企图清楚明了……就算要卖女儿,也不用做这么绝吧?
  “好啦,这不正合我们的意,别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瞿亚任见她全身无力的模样,心里浮现一股莫名的心疼,也没了捉弄她的心情,摸摸她的头。
  “现在你知道我妈有多急了吧!”樊以蓁懒懒的在床边坐下来,她往后一躺,黑发在白色床单上散成一片,姣好的体态显露无遗。
  瞿亚任努力维持绅士的礼貌,不让自己的视线停在她曲线完美的胸型上,只得直视前方,坐在她床边。
  这个没半点自觉的丫头,就这么大剌剌的、把美好体态横陈在他面前,是真不把他当男人看了。
  “没事,我知道你的苦处,所以我们更要把戏演好,能骗多久就骗多久,放心吧,我们能成功的。”他也不知自己打哪来的同情心,看见她沮丧的样子,竟然开口安慰起她来了。
  看样子,她不但能勾起他的邪恶因子,连鲜少出现的恻隐之心也因她而出,这女人对他的影响还真是不小。
  为了转移自己对身旁美女的“自然反应”,瞿亚任将视线转到墙上,看到一幅幅人物素描画像,可那个画中人怎么……愈看愈像他自己,而其中一幅,上头还插着飞镖?!
  “喂!这是怎么回事?”瞿亚任拍了拍她的头,不允许她继续装傻。“你竟敢拿飞镖射我?”
  樊以蓁先是一楞,当她转头看到墙上的那幅人物素描时,杏眼圆瞠,僵了。
  “呃……”她火速从床上跳起来,遮住那幅画。“这不是你啦,不是你。”
  她一脸惨白,活像做了什么坏事的模样,瞿亚任心中的疑惑马上得到印证,墙上那个被当成镖靶的人,就是他自己。
  瞿亚任将她推到旁边,仔细地研究墙上的图。
  “这是小时候的我吧?”画中人的眉和眼尽是稚气。
  “当然是小时候的你,这么多年没见,我又不知道你现在长什么样子。”樊以蓁偷瞄他一眼,发现他并没有生气发飙,这才松了一口气。
  “为什么拿飞镖射我?”他被“作法”这么多年依然毫发无伤,不是命够硬,就是这小丫头的道行太差。
  “谁教你、你……老是欺负我。”最后一句话,她小小声的说在嘴巴里,不细听还真的听不到。
  偏偏有人耳力特别好。
  “吼!你竟然记恨到现在?”他倾近她,黑眸闪着笑意。“真会记仇啊!”
  “哪有?我不只记仇,我还记恩。”像是想证明自己的为人,樊以蓁赶忙从抽屉里翻出一张保存良好的素描,画里的人,还是他。
  “这、这不是……”瞿亚任讶异极了,他不知道这张画居然还保留着。
  “这是国小五年级的时候,学校举办人物素描比赛,我找不到人当我的画像模特儿,结果你突然出现,还破天荒的站两个小时让我画……虽然没有得奖,不过我还是很感谢你。”她一直搞不懂,那天的他怎么会突然心情大好,没有欺负她就算了,还愿意帮助她?
  “呃……”瞿亚任的俊脸上闪过心虚,他记性一向很好,甚至还清楚记得那时候发生的事——
  那天,他看到她一个人坐在树下发呆,便捉了只蟑螂,本来想去吓她的,但一靠近却发现她在哭,放在口袋里的蟑螂,更像是粘在掌心里,怎么也丢不出去。更夸张的是,他竟然毫无条件地在树下站了两个小时当标本……不,当模特儿。
  “真的记恩的话,又怎么会拿我当镖靶。”瞿亚任转移话题,不去细想那许多年前的事。
  “因为后来你变本加厉地欺负我。”樊以蓁手插着腰,大声的向他咆哮。
  虽然他依旧比她高大很多,但言行举止上,不再像小时候那样蛮横;虽然还是很爱捉弄她,但都是些无伤大雅的玩笑。相拥的时候,他令她很有安全感,她似乎不讨厌跟他这一整天的相处,也让自己有了较大的勇气。
  瞿亚任睨她一眼,不否认她的指控,只是没有说出,那时会变本加厉欺负她,是因为大家都戏谑他喜欢她,还做出白痴般的行为,这令他非常生气,所以才……
  “好了,那么久以前的事,别再提了。”眼前的事就已经烦恼不完,计较过往的事只是徒增烦扰。
  “倒是你,这么多年来,怎么一点进步也没有?”瞿亚任拉着她回到床边,认真的盯着她瞧。
  “什么叫……没有进步啊?”樊以蓁没有否认,但还是提出小小的抗议。
  “就是跟个胆小鬼一样,受人欺凌不会反抗,逆来顺受,像个小媳妇一样。”光看她老板的嘴脸,就知道樊以蓁在公司里绝对不会很好过。
  “呃……反正,就这样嘛。”樊以蓁耸耸肩,无意识的把玩自己的手,她的个性从小就这样,改不了。
  她的动作与回答,显示着淡淡的无奈与认分,这令瞿亚任突然觉得有些恼怒。
  跟小时候一样,她被欺负的时候,就是像这样把手放在身后紧张的扭着,却一声不吭的低头,可怜兮兮的模样,让人更想要捉弄她。
  他不在她身边的这些年,难道她也这样由人欺负吗?
  “你一个月领多少?多久没加薪了?”秉持着好邻居要互相照顾的原则,他想帮她争取该有的福利。
  樊以蓁吶吶地说了个不合理的金额,这让瞿亚任猛摇头。
  “不行,这样怎么行,这太离谱了,我帮你争取。”他难得好心情地替她主持起正义来。
  “没关系啦……”她早就习惯被人压榨了。
  樊以蓁那副逆来顺受的模样,瞿亚任看了相当恼火。
  “什么没关系?老板怎么可以压榨员工?”他的音量有点失控,令樊以蓁愕然地转过头来看着他。
  被她的眼神看得有点心虚,瞿亚任只能尴尬的补上一句。
  “你现在是我的女朋友,我不能够让人欺负你!”他握住她纤细的肩,再一次察觉她是那么的女性、柔弱。
  直到此刻他才发现她有多么娇小,瞿亚任有了英雄般的心态,想将她纳在羽翼之下……
  然而在那一瞬间,瞿亚任的心里更闪过一个念头││能欺负她的人,他是唯一一个!
  虽然他的语气很霸道,但樊以蓁听来竟感到格外窝心,心底更泛起未曾有过的甜意。
  原来,这就是被疼惜的感觉。
  童年时她无法达到母亲的期望,成绩平平,更常哭着回家,母亲从未对她说过疼惜的话,只叫她不要那么爱哭,偏偏她的泪从来不曾停过,让膝下无“子”的母亲对她更不满意,她也因此更加退缩。
  她已经很习惯把自己缩在壳里,从不出声反击,也有就这样过一辈子的打算,然而这个以欺负她为乐的男人,竟然说要保护她?
  这么多年来,她的心不曾依赖过谁,却在此刻、在瞿亚任温柔的注视下,平静多年的心突然变得柔软,起了不小的波澜。
  樊以蓁迟疑的伸出手,抚上他立体分明的五官,慢慢下滑停在他有棱有角的下颚。
  触摸他的感觉很好,平滑而温暖的肌肤,让她的手忍不住在他身上流连,贪恋着那种感觉。
  从小失去父亲,加上她与男人总是保持距离,她对男人可以说是陌生的,但对他的感觉却很奇怪,她觉得陌生又熟悉,害怕也心慌,却又感觉到安全与被珍视,她急切的想从他身上,确认那模糊又矛盾的情绪。
  “你说要保护我,不受人欺负,是真的吗?”樊以蓁渴切地开口问道。
  “当然!”一股奇异的情绪弥漫在瞿亚任心中,他想也不想的立刻回答。
  小女人既期待又害怕的澄眸,在听见他的应允时,立刻绽成一朵美丽的笑花,亮丽得几乎让他看傻眼。
  “谢谢、谢谢!”樊以蓁激动的揽住他,小脸埋进他颈窝,如瀑长发滑过他的皮肤,硬是考验他的意志力。
  瞿亚任全身僵硬,这妮子……真懂得怎么折磨一个男人。
  他的确承诺不让别人欺负她,但可没说他不会“欺负”她,孤男寡女共处,她主动投怀送抱……
  “瞿亚任,你真的变了,真的不一样了。”她愉快地在他耳边轻喊,粉脸有意无意地摩挲着他的胸,像一头等待主人恩宠的小猫。
  “好啦好啦,再抱下去,我可不保证会发生什么事。”他只得主动喊停,大掌握住她纤腰,想极力拉开两人的距离,免得理智全然失控。
  他的话,令樊以蓁后知后觉的察觉,自己的动作好象过火了些。
  她决定听从他的“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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