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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当天雷勾动地火-第7部分

小说: 当天雷勾动地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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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倔的维吾尔姑娘啊!多像当年的“她”。他偷偷地摘下遮住他眼眸的墨镜,用一种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温柔,注视著她的身影。
  “加油、加油!你是勇敢的维吾尔女侠,你是任谁都打不败的女侠,就连何伟群都没办法将你击倒。是嘛!我就是要看看迷惑男人的狐狸精,是不是都长一个样——”她觉得芙萝跟她倒有点同病相怜的味道,不过,她比较好,至少,她还能向他讨回一点公道。
  “喔!这女孩一定很聒噪,连爬个树嘴都停不了。”赛希洛又笑了起来,然后,不自觉地向她的方向走去——
  “哇,到了、到了。”她终于爬上了靠墙边的树梢上,正想伸长脚踩过去,却突然让个不速之客给吓傻了!
  是只从天而降的大飞鼠,足足有一公尺高,亮著一双会发光的眼珠子,就站在应鸿雁面前的墙上,直直地盯著她瞧——
  一秒、两秒,“啊——”她这一吓,松了手,就这么往下掉——
  完了、完了,这下子要客死异乡了!她闭起眼,只能这么想著。
  突然,她觉得身体跌落在一处柔软、有温度的地方,将她预期的疼痛转换成被呵护的温暖。于是,她睁开眼眸,用一种惊悸未定的眼光,望著出现在她眼前的一颗像星星的胎记——星星!?怎么这一幕好眼熟!?她一时想不起。
  “你怕飞鼠?它很通人性的——”赛希洛用强壮的手臂,及时地捧住了她的“降临”,而肩上的披风落了地,让他的手臂露出了他与众不同的胎记。
  “啊!”是个男人!还是个戴墨镜,像极了角头大哥的男人。她又吓了一跳,倏地一个翻身翻出他的臂弯。
  “啊!”她发出更惨烈的声音,整个人顿时跳了起来。
  她又在干嘛?赛希洛不明白,让他抱一下有啥了不得?得如此激动异常。
  “哎呀!痛死我啦!这下子屁股开花了!”原来,她一个重心不稳,好死不死地坐上了仙人掌。
  “哈哈哈!嗯嗯……咳咳——”赛希洛笑得弯下了腰,连泪都泛出了眼角。
  “喂,你这个人怎么这样?没人教过你见人跌倒不得讪笑吗?真是没礼貌!”应鸿雁气呼呼地怒视著他,口气不甚好。
  “对、对不起,实在是……哈哈哈——”赛希洛还是说不成句。
  就这样,鼓著腮帮子的她,与笑得人仰马翻的他,形成了一幅奇怪的画面。当然,她是惊魂未定,一时间脑袋全成空白,除了看他笑,她也不知要干嘛!
  “你、你是月牙宫的小宫女吧?”笑够了,他喘口气正色问著。
  “你怎么知道?”应鸿雁脱口问著,却一个低头,发现了自己身上穿的服饰,她顿时尴尬地不知如何是好。
  “你想进去瞧一瞧?”赛希洛想,她一定是刚进宫,好奇宫中的热闹。
  “那你又干嘛?躲在这里鬼鬼祟祟的——”她是恶人先告状。
  “我!?我路过。”赛希洛随便找个借口搪塞她。
  “嘿嘿——老兄,你别晃我了,这里是人家的后花园,你会路过这儿?”应鸿雁这时才开始打量著他的穿著,“你这是哪一族的打扮哪?要把脸包得密不通风?呵!还有墨镜呢!”她还拧著眉,露出不以为然的眼光。
  “我是塔吉儿族的,不过,这不是传统服装,之所以会穿成这样,是因为——我不想被人发现。”他可是句句实话。
  “喔,早说嘛!”应鸿雁突然露出了心知肚明的笑。“放心吧!一切有我就搞定了。”说罢,她便使个眼色,示意要他跟在她的后方。
  赛希洛不知怎地,也没戳破她,反倒兴致盎然地随著她,像是玩游戏的心情。当然,身为尼雅王的他,已经好久、好久没这等心情了。
  “喂,过来。”应鸿雁压低声音喊他。
  “你又要爬树?”赛希洛也学她放低声音。
  “废话!不爬树怎么进去?”应鸿雁瞪了他一下。
  “从门进去啊!”赛希洛用手指著墙边,理所当然地说。
  “哇,这里有门,你也不早说!”应鸿雁看歪了,她以为他指的是墙边的那个大洞,说著说著,她就打算一头钻过——
  “这里才是。”赛希洛一把抓著她的手,直接推著与墙同色的木门,快步地走进了灵蛇宫。
  “小心哪!嘘,脚步轻一点,你要拉我去哪儿啊?”应鸿雁就这样被他一路拖著走,还紧张兮兮地注意四周。
  最后,赛希洛将她带到灵蛇宫顶楼的一处阳台角落,让她可以居高临下,将所有的宴会情景看个够。
  “哇塞!真是不可思议啊!”应鸿雁从来只能在古书中,想像这些边疆民族的宫庭仪典,“原来,古代的丝路也有这般繁荣——”她喃喃自语。
  “不!虽然这里是源于丝路,但是,却是一个道地的现代时空,无论是资源或风光,都要比古代文明得多。”赛希洛陪著她,看著一楼露天宴会场中的谈笑风生。
  “对了,你怎么对这里这么熟?你……在这里工作?”她这时才问著。
  “算是吧!”他只能这么说。
  “那就是她吧?”突然,应鸿雁的眼光全转向另一个方向,她似乎找到了她的目标。
  是头戴金色灵蛇头箍的萨吉儿。
  “你要找她?”赛希洛看著楼下飘逸妩媚的萨吉儿,好奇地问道。
  “我是想瞧瞧,她有哪一点比芙萝好?”她的口气有不服气的味道。
  “你认为呢?”赛希洛倒想知道,因为,芙萝长什么样,他可是从来都不知道。
  “老实说,她还满漂亮的。”应鸿雁对萨吉儿的长相,也有不差的评价,“不过,她看起来好像老了点、沧桑了些,没有芙萝的天真无邪。”想到上一回的“井”底相会,应鸿雁对芙萝的出尘之美印象颇深,她猜想,芙萝最多才二十出头一点。
  “哈哈哈,那是当然的嘛!萨吉儿都一百岁了,芙萝不过刚满二十九岁。”赛希洛净是笑著,没发觉一旁的应鸿雁正一脸狐疑地盯著他的脸。
  “怎么你们这里的人都这么夸张?”当小彤告诉她,她其实与她同年,都是二十六岁时,鸿雁还以为她只是不想叫她一声姐姐……
  而他竟然说,芙萝已经二十九岁了?而那位看起来不超过三十五岁的萨吉儿已经一百岁了?简直是没知识的笑话,没水准的幽默嘛!
  “什么夸张?”赛希洛不懂她的指责。
  “算了,没什么,”她根本不把这事放在心头,随即又将注意力放在萨吉儿的身上,然后开始喃喃自语地说:“真悲哀啊!为了一个臭男人,个个争破头——”
  “臭男人?你在骂我?”赛希洛觉得这句话有点刺耳。
  “当然不是,我骂的是风流皇帝。哼!真他妈的大男人猪猡!”
  “你还用脏话骂我?”赛希洛从没听过如此震撼的侮辱。
  “老兄,我不是骂你。”鸿雁转过头,笑著拍拍他的肩头。“你是我来这里交到的第二个朋友,所以啦!以后我想请你当我的导游,陪我四处走走。”当然,她是有点巴结的心态,因为,她的探险之旅可能得靠他大力帮忙了。
  “没问题!你还想去哪里?”赛希洛当然知道她肚子里的鬼主意,不过,他仍是一口答应,因为,他发现这女孩实在很特别、很有趣。
  带著愉悦的心情回到宫里,应鸿雁迫不及待地把今天的事二地跟小彤说仔细。
  “真的?那男人明晚要带你混进星宿宫?不太可能吧!”大家都清楚,星宿宫里住的是当朝的皇帝,怎会让人自由来去?
  “他是这么说的啊!他说,他就住在星宿宫里,我猜,他不是侍卫就是个打杂的吧!反正,不是公公就行。”最后一句是她的自言自语,因为,小彤说过,尼雅王朝绝没有太监这回事的。
  夜深人静!夜探星宿宫的刺激,让应鸿雁老早就心神不宁!
  应鸿雁依著小彤的指示,舍正殿的宫门不走,转而绕著月牙宫后山的一扇小门,那是为平常敲砖种树的工人留的通道,仅有管事阶层的宫女才会知晓,当然,这里一旦入了夜就没人把守,仅用一把大锁拴上。
  “当真是治安好!我家的锁都比这好呢!”应鸿雁当真是见识到何谓“世外桃源”,大家生活没烦恼,哪来杀盗淫妄?
  这下子,她还担忧什么?本来,她还怕今晚的“皇宫”之旅,教她单身女子独走暗夜,万一遇到劫财劫色还得了。
  “这里的人都是含著金银珠宝来投胎的,劫财?免了。至于劫色?你那一头短发就让人倒足胃口了!”这是小彤给她的结论,她是有点不服气,不过,谁教她留了那一头跟人唱反调的短发,民风不同,美人也成了丑八怪。
  “呜呜……呜呜……”突然,在她身旁树林里,传来几阵女人的哭声。
  “不会吧!”她对“井”中奇遇已经是心有余悸,但是,她那好奇心,像是打不死的猫咪,频频催著她往树林走去——
  “呜呜……鸣呜……”哭声回荡在风裹,更让人战栗不已。
  “不行啊!我今晚要去皇宫,那人还在等我,这改天再说吧!”她退却了,赶紧找个理由,让自己尽速逃离这片惊悚。
  “喂、喂,老兄,你在哪里呀?”赶到星宿宫外的她,四下寻觅著。
  “我在这儿。”赛希洛出其不意地出现在她的背后。
  “啊!你吓死我了!”她发现这男人的脸还是蒙著的。
  “你带著鞭子做什么?”他发现了她腰间的马鞭。
  “万一被人发现了,我可以掩护。”她还真当自己是侠女呢!
  “放心吧!主人今晚另有节目了,不在殿中。”赛希洛笑说著,然后自然地握住她的手,神态自若地走进他的寝宫。
  当然,所有的侍卫都接到了赛希洛的命令,全都回避到他看不见的角落,不准打搅他今晚的行动。
  “这星宿宫好像是阿拉伯式的建筑喔!”应鸿雁透著星光,欣赏著眼前的富丽堂皇。
  “当然,塔吉儿人本来就是大食民族的后代,也就是你们口中的阿拉伯人,”赛希洛一边走、一边解说:“这里是猎星殿,平常皇帝都在这里与大臣议事……这间是国宴厅……这里是御膳房……这是选嫔殿……”
  “这间是什么?”在看完十几个主要的地点后,最后,应鸿雁来到一间镂著星月的铜门前,满是好奇地问著。
  “这是星河殿。”他用力将门一推而入,然后缓步地走进房间中,“是他每日失眠的寝宫。”他语气沉重,但黑夜的笼罩,让人看不清他的忧容。
  “他?他是谁?”这话才一出口,应鸿雁就发现了挂在床头的一个铜铸星斗。“是尼雅王?这是他的寝宫?”她听过小彤的描述,说“星星”是尼雅王的标帜。“哇塞!还真是豪华。”她忍不住伸出手就摸著那巨大的床面,上头铺著是软绵舒适的毡毯,四周还悬著五颜六色的布帘垂在地上,随著窗外吹来的风缓缓飘动……
  “这么好的房间,怎么会失眠呢?”应鸿雁索性趴上了床,呻吟地说著。
  赛希洛一直看著她的表情、行为,带著一些好奇、一些趣味,还有一份他从来没经历过的感受。那像是一种扩散效应,她虽是个不起眼的小石子,扔进湖中,就泛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这涟漪,在他心中。
  “对了,我都忘了问你叫什么?”应鸿雁慵懒的问著。
  “我……我叫阿洛。”他很珍惜这种没有阶级的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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