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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强吻大当家-第6部分

小说: 强吻大当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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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相公感觉不到,她拼命讨好他,希望他也能喜欢她的心情呢?
  “你实在莫名其妙!”被她固执的态度激恼了,他不悦地道。
  “好,是我莫名其妙,相公你就别再生我的气了。”见他剑眉仍蹙,丁笑蝶换去冷静掉的帕巾,重新拧了热帕巾,走向他。
  虽然他有理由生气,但这么常常发脾气实在不好,她想她应该好好灌输这个观念给他。
  莫煦宗看着她走来,当下便明白,他的冷言厉色,半点都阻止不了她的执意。
  “别瞪我,蝶儿一心为相公好,不是存心与你作对。”
  意思是,她执意要脱掉他的衣衫啰?
  “我不想动,脱得光溜溜,若不小心再染上风寒会很麻烦。”放弃对抗她的固执,他睁眼说瞎话。
  “这也是。不过不脱衣衫有不脱衣衫的擦法,以前我爹生病时,我也是这么照顾他,这点难不倒我。”她认同地点头,顺道同他说说以前的事。
  既然他不想在她面前赤裸,她乐得少一点尴尬。
  只是话虽如此,这辈子她只为赌鬼老爹擦过身子,一想到接下来的事,她还是忍不住脸红了。
  “还有……我没有瞪你。”不解她为何脸红,莫煦宗淡淡开口,难得为自己辩解。
  “相公是看或瞪,在蝶儿看来,没有分别。”她以几近耳语的音量,飞快咕哝了句。
  他没搭腔,原本淡定的思绪,却因为她的话,兴起了圈圈涟漪。
  她的意思是……他看起来很凶吗?唔,改明儿个,他得找暮问问。
  已经习惯他的沉默,丁笑蝶勉强压抑下紧张的感觉,不嫌他流了一身冷汗的脏臭身子,专心为他擦身子。
  因为没说话,格外安静的氛围,让莫煦宗更加无法漠视,她温柔指尖带来的悸动。
  她手中带着暖意的帕巾,先是落在脸上,轻轻拭去曾残留在上头,已干掉的汗渍,接着滑过俊挺五官,再往下延展。
  耳后,颈后,每一个细微之处,全没遗漏。
  之后,她再重新拧过温热帕巾,单手沿着锁骨往下,伸进他半解的单衣,来到腋下、宽背。
  当帕巾往下移至他结实的胸膛和腹部时,丁笑蝶的动作却猛地顿了顿。
  虽然隔着帕巾,她依旧可以感觉,掌下肌肉线条有多结实、冷硬。
  肌肤触感,和老爹软趴趴的身子大大不同。
  惊觉两者差异,丁笑蝶的双颊隐隐发烫,心像是要跳出胸口似的,在胸腔里疯狂悸动着。
  暗斥自个儿的莫名其妙,丁笑蝶强抑下内心的感觉,继续未完的动作。
  默默拉起他的大手,以帕巾一根根抚过他的十指、双掌、健臂,最后连他的大脚、十根脚趾头,也不放过地一一拭净。
  第3章(2)
  被她这样温柔服侍着,莫煦宗舒服的想发出喟叹。
  那双手虽然没有一般姑娘家的柔软,动作却十分轻柔。
  带着暖意的帕巾,像温暖的水流,不自觉的,把他藏在心里那一层对她的不信任,轻轻抹去。
  除了大腿,以及不容纯情闺女窥视的男性骄傲外,她全细心地拭过。
  自始至终,他的衣未解,烙在身体上的秘密未被发现。
  而她不知是因为羞涩,又或者真怕他,视线始终没落在他脸上。
  此时此刻滞在她脸上的,反而是他仿佛着了魔的双眼。
  眼前那张粉脸,染着红晕,半垂的墨睫掩去她灵澈的杏眸,这一瞬间,莫煦宗竟觉得她美得诱人,居然有种怦然心动的感觉。
  他被她给迷惑了。
  犀利的冷眸闪着动情炽焰,连肌肉也在瞬间变得紧绷、亢奋,全身的血液莫名沸腾,直接涌聚他腿间的男性骄傲,高高撑起,彰显出他的渴望。
  那反应来得太快太直接,他尚不及掩饰,亲眼目睹其变化的丁笑蝶怔在原地,久久无法回应。
  未经人事的单纯让她惊骇万分。
  丁笑蝶根本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伸手想去碰,莫煦宗一眼看穿她的意图,冷声低喝:“别碰!”
  欲望让他像失去理智的野兽,让他想扑倒她,狠狠缠绵一回!
  若真让她碰了,他的自制力,必定溃不成军。
  静谧的氛围因为他的沉嗓,刹那间凝结。
  丁笑蝶欲往前的手,也因为他冷肃的嗓,停滞不动,担忧语气却还是管不住逸出。“相公你怎么……”
  “我没事。”
  腿间肿胀灼热的男性逼得他额间频冒汗,沉嗓更因为欲望,显得痦哑。
  不知所措看着他痛苦的模样,丁笑蝶的心揪痛了起来。
  “你先躺下,我、我……去找大夫,帮你瞧瞧。”
  不可置信睨了她担忧的神情,莫煦宗紧绷的嗓,低沉藏愠。“不许找大夫!”
  这种状况真找来大夫,怕是会被笑掉大牙吧!
  “可是……你看起来,很不舒服。”说着,她忍不住又伸手摸他的脸。
  粗糙的手心在脸上带来一阵酥麻,他咬牙抑下几欲出口的呻吟,喉结不停上下滚动。
  他别开脸,厌恶地道:“你不要再碰我,我睡睡就好。”
  现在她随便一个动作,都是会在他身上造成燎原大火。
  真的睡睡就好吗?
  丁笑蝶抿着唇,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听他的话,顺他的意。
  这一刻她体会到公婆的难处。
  与她的冷面相公说话,语句拿捏分寸,的确折腾人。
  稍有行差踏错,只消他一记厉眼,就足以冻毙一切。
  反覆思索了良久,她决定坚持心里的想法。
  她万般都是为他考量,就算他不高兴,她也认了。
  “我方才端了粥和药,要不你先吃些粥,喝完药再睡?”她问,语气小心翼翼的。
  相较她的忐忑,莫煦宗则因为她的关心,大动肝火。
  她是想整死他是吗?难道她真的纯真到,完全不懂男人的欲望有多可怕?
  为什么她就是不明白?为什么不像其他女人一样,一瞧见他发怒,就滚得远远的呢?
  “你是不是听不懂我的话?”他目前最不需要的就是她的关心!
  他的目光如刀,一张俊脸白得吓人,却也让她更加担心。
  “我知道你不舒服,但——”
  “滚!不要再来烦我,我不想看见你!”未待她将话说完,莫煦宗心情恶劣地扯下喜帐,不愿再看她一眼。
  一抹红倏然垂落,隔绝挡住彼此的视线。
  他简扼一句冷厉话语,在她心头无情撞出一个窟窿,汩汩流出一股酸涩,逼得眼角滑落两滴泪。
  尝到苦涩泪水,她慌忙抬起手,讶于自己居然落泪了。
  泪落得那么突如其来,连她自己都有些慌了。
  不,不能哭,没什么好哭的!
  丁笑蝶用力咬住唇,努力平抚心里委屈、难受的情绪,强颜欢笑道:“好,我不烦你就是,我会待在房里,你……若有需要,再唤我。”
  另一端静悄悄的,没有回应。
  咽下心里的失落,她黯然转身离开。
  隔着喜帐,莫煦宗躺在榻上,听出她强忍情绪中的哽咽,居然……居然感到愧疚?
  夜已深,迟迟未掌灯的屋里,因为黑暗,陷入一片冷寂。
  暗地里,一抹着夜行衣的挺拔身影,借由微启的窗扇,纵身俐落翻窗而入。
  那动作敏捷,悄无声息,就算被人撞见了,也会误以为是眼花所造成的幻象残影。
  进屋后,莫煦宗不受一片漆黑影响,迅速来到床榻边,扬指轻叩了床柱两声。
  不消片刻,喜帐后传来机关启动的窸窣声响,完成任务的他,正脱下身上的夜行衣,恢复莫大当家的身份。
  “有问题吗?”
  “一切如常。”
  其实替莫煦宗卧榻容易得很。
  为了任务,莫煦宗的个性因病而性情怪异,下人们怕惊扰卧榻的主子,就算送药也不敢随意掀帘惊扰。
  他只消偶尔咳个两声,接过汤药,继续卧榻便成了。
  莫煦宗拍了拍他的肩头示意,脚步刚挪移,伏在寝厅圆桌前的纤影,引起他的注意。
  循着他的目光,暮定秋道:“她送上两回药,我装你的病音,打发她,要她别吵我,她居然就乖乖待厅里,没离开过。”
  她如此听话让暮定秋感到十分讶异,心里有些好奇莫煦宗对她做了什么,居然能将她治得服服贴贴,不敢违逆他的话。
  冷眸一敛,莫煦宗听他这一说,心里竟漫上一股说不出的感觉。
  思及这一整日,暮定秋与他的小娘子共处一室,他居然有种不舒服的感觉?
  即便明白他们之间不可能会有任何互动,他还是无法接受。
  看来日后在他出任务时,由暮定秋代卧病榻、掩人耳目的方法,得因为他的小娘子,而有所改变。
  不知他拧眉想着什么,暮定秋也不扰他,顺着床下机关,回到他的竹居。
  待床下机关声再度响起,莫煦宗才回过神,徐步朝她走去。
  她这么累吗?居然熟睡到没意识到天色已晚,而忘了掌灯?
  莫煦宗徐步朝她走近,一眼便瞧见绣绷子上,黛色锦布绣着接近完成的细致苍竹。
  打从他拉下喜帐不理睬她时,她就一直待在厅里绣着东西吗?
  绣给谁的?莫煦宗暗自猜想,待双眼适应了屋内一片漆黑后,他定眸打量着绣品。
  仔细端详,他不得不承认,他的小娘子有一双巧手。
  黛色锦布上的迎风苍竹,仿佛真被一道风拂过似的,栩栩如生。
  突然,伏在圆桌前的身影动了动,将搁在一旁的绣绷子给推下桌。
  他往后退了一步,顺手拾起绣绷子,丁笑蝶却因为那细微声响,猛地惊醒。
  一睁开眼,隐隐觑见一片漆黑中勾勒出一抹挺拔身形,她吓得狠狠倒抽了一口气。
  “谁?”
  黑暗中,她竭力睁大双眼,小手在圆桌上胡乱探了一通,却找不到足以攻击人的东西。
  看着她睡眼惺忪却饱受惊吓的模样,莫煦宗取来火折子,燃上灯烛。
  未多时,烛光将屋里映得一片光明。
  四周陡亮,他不经意瞥见圆桌旁的小茶几搁着没用过的膳食,也不知是午膳或晚膳。
  在他暗自思忖之际,丁笑蝶认出他,赶忙走向他。
  “相公,你、你怎么起来了?是渴了想喝水,还是肚子饿想用膳?”
  上午时,丁笑蝶怕相公因为生她的气又折腾到身子、加重病情,所以只在送药时辰端上药后便离开。
  为了让相公可以随时找到她,她在房里的小厅待了一整日,没敢出门。
  最后闲着无聊,她索性挑了块料子,做起她最拿手的活儿来打发时间,没想到一晃眼,天色就暗了。
  虽然早些时候他对她乱发脾气,惹她伤心,但一见着他,心里那股气早消失得无影无踪,她“不计前嫌”,连同隐忍一日不敢吵他的分,关切起他来。
  听着她急切、关怀的语气,莫煦宗目光幽幽地凝视她,心头蓦然一暖,心湖恍惚激荡着。
  她是真或不真,他竟瞧不分明。
  怔怔望着相公沉默如昔的臭脸,丁笑蝶揉了揉眼,恍恍然的以为,自个儿还在梦里。
  脚步晃晃颠颠的坐回椅子上,她犹带睡意地低哝了句:“讨厌!连在梦里也要吓人。”
  睡意正浓,她双掌撑颚,秀气地打了个呵欠。
  没多久,那宛若千斤重的眼皮,渐渐覆住逐渐迷蒙的水亮眼眸,不过片刻,她坐着打起盹。
  不可思议看着她说睡就睡的可爱模样,莫煦宗只觉得胸口像被一只无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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