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制-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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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不在的今天就是个很好的机会。
我狂奔进树林里就怕自己来不及去阻止,耳边听见越来越清晰的草动声还有低鸣声,脚下的动作也就更加快。
我的心正一阵阵地翻覆着,即使才刚认识欧斯却因为对远方家人的一片思念,不禁想要照顾这个可爱的男孩,我实在不敢想象被带走的欧斯会。。。怎么样?。。。。。。。。只希望什么事也不会发生。
明明可以不管他的。。。。。。可是我却已无法放下不管。
而当我看到被压在兽人底下正遭受凌辱的欧斯时,翻覆过的心脏不可避免的停了一拍子。
欧斯满脸绝望的流着眼泪,他试着挣扎可是力量却大不过兽人的蛮力,他下身已经被塞进一根手指───
我看着这一切的眼睛很快的发酸、眼前起了迷雾,一股不知道是哪里来的火气让我抓起不远处的一根颇粗的枯木材,使出全身的力气往那个兽人的背上猛打。
被我偷袭的兽人痛的从欧斯的身上滚离倒在地上哀嚎不断,趁机我拉起饱受惊吓的欧斯,揽着他的肩一块往红色屋顶的方向回跑。
回过神的欧斯似乎知道是我,两只手很快地紧紧抱住我的手臂不放。
没有多久,身后就传来兽人狂怒的追赶声,我们死命的奔跑可身下被放了东西的我跑起来一点都不顺畅,发生不少次癫跌,也因此我们与兽人的距离也越来越近,而矮我一个头的欧斯则是健步如飞的拉着我跑。
「啊──!!」一个不注意我绊到树根跌趴在地上。
「好痛。。。。。。。」膝盖直接着地摔的我无法自行起身,跑在前头的欧斯转回我身边使力的想要帮忙拉我站起来,但眼看身后的兽人就要追了上来。。。。。。
「你先走,快去找飞拉还是维罗什么人来都可以,我来拖延这个兽人。」还没爬起身的我赶紧推着欧斯要他离开。
欧斯一脸担心地猛摇着头,眼框里的泪水就快要滚落似的惹人怜。就因为这样。。。。。。所以我更不放心让他面对兽人。
「快、快去!!我们两个根本对付不了他,只有你去找人来帮忙才有机会呀!」在我手口催促下,就见欧斯咬了咬唇深吸几口气后向前跑走了。
虽然说要拖延兽人。。。。。。。可是我一片混乱的脑子根本没有任何办法,只有咬牙忍着剧痛脚伤爬起身,准备将兽人引往不同的方向。
「啊!!!!」突然背上一阵沉重的压力扑了过来,毫无防备的我再次狼狈趴在地上。
怎么回事!?好痛!
被一道力量用力的翻过身体,在脑袋还因为这道力量摇荡胡涂的时候,我看见上方有张兽人的脸正逼近──
「啊啊啊───你、你要做什么!?放手──放手───」
兽人的手正莫名其妙使力拉着塞在我身体里的东西,因为粗柱与生殖器上的皮环是由同一条铁链所连接在一起,他这么一拉同时就恰好扯动箍在我分身上的皮环,与皮环毫无缝隙紧贴着的脆弱皮肤硬生生被撕扯,我简直差一点痛晕过去。
但他不知道我已经痛的要死,依然不断不断地拉扯粗柱。
「痛死了!你这个混蛋!!!」实在是痛的受不了,我狠狠地以尚能活动的膝盖往兽人与所有男性一样脆弱的下体用力一顶。
兽人一声哀嚎跳离我的身体,在一旁两手捂着自己的下体翻滚着,满脸令我得意的痛苦。趁机,忍着同样也剧痛的下身,我赶紧连滚带爬的跑开。
没想到,就在我以为可以逃离兽人的时候,脚下一阵拉力又将我绊到在地,被跌昏的脑袋还没来得及恢复,再被一道重力压上后背在差点喘不过气时,右肩上随即感到如火烧般剧痛──
「啊啊───」
我知道。。。。有样东西崁入了我的肩膀里,越来越疼。。。。。。痛的我全身僵硬忍不住发颤,两手不断抠抓着泥地,无止境的剧痛似乎是滚烫的液体流了出来。
那液体沿着手臂快速的流往泥地,惊恐瞪大的眼缓缓转动看向那其实是血液的液体,从我的肩膀、我的体内不停不停地流出来。。。。。。
从来没有看过这么多血流出我的身体,我就像是吓傻一样脑袋只想着。。。。。。。。。
说不定。。。。。。这次我真的死定了。
而这次不是自己、不是伊司卡,而是死于另一名兽人的利牙。。。。。。
「小真!!天呀───」
就在我认真的想着还有多久就可以跟这个世界说掰掰的时候,维罗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耳朵里。
一瞬间,背上的重力、肩上的剧痛全都消失不见,似乎有另一道外力将他带走。
「小真、小真!你听的见吗??昏死了没有??」在我感到有人扶起我的时候,我抖着左手抓住来人。
没有什么原因,只是想抓个东西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不去在意一移动就痛的我几乎快晕的伤口。
即使没有勇气去看,我也可以猜到。。。。。。早已是血肉模糊一片。
「没事了,伊司卡去教训那家伙了。」维罗接过身后明显发着抖的飞拉手中的白布,轻轻地将我揽进他怀里用白布按住肩上血流如柱的伤口。
「欧。。。。。。。。斯,欧斯。。。。。。。。。。。」话不成句。我也许被吓的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
「他没事,就是他找我们来救你的。他刚赶来的主人正陪着他。。。。。。他和你一样似乎也受了不少惊吓。」维罗轻拥着我发抖的身体,似乎在给我安全感。
从认识大和美人到现在。。。。。。我还是第一次看他有这么。。。。。。认真可靠的表情。
令人。。。。刮目相看。。。。。。。。。。一点点。
「吼───」
后方传来一阵野兽的怒吼,我忍不住转头看。。。。。。看见的是伊司卡正和那个兽人交斗在一团。
两人不停地互相咆啸用着尖牙利爪攻击对方,那个兽人虽然比伊司卡高壮但伊司卡敏锐的动作躲过不少兽人的致命攻击,最后──伊司卡趁隙奋力一扑他的利牙咬住了兽人的脖颈,兽人死命的挣脱哀嚎也没有用。。。。。。。。。
就像是草原里的狮子对待追捕到手的猎物一般,咬住猎物的颈部让猎物慢慢地窒息昏迷。。。。。。死亡,然后在毫无顾忌的享用他的大餐。
终于,兽人垂死的抖动了他的身体后,再也不动了。
放开了嘴里的兽人,伊司卡利牙一张──干脆利落地一咬将兽人的头与他的身体分离,血液迅速地染红了一片泥地,而他看起来就是一个满嘴鲜血的野兽。
移不开视线的我,完整观赏这出残暴的杀谬电影,身体拼命颤抖着。。。。。。维罗似乎知道我在害怕什么,更用力的将我搂在他怀里。
原来。。。。。。我的同学就是这样被他、被他。。。。。。。。
他们的对决,就彷佛是将所有的事情自我的眼前重演一遍,我的同学们是怎么样被他所害?如何死状凄惨?
提着兽人头颅的伊司卡,将他的脸转向我。
还残留着残暴之气的血红双眼,只是令我更加害怕的不断发抖。
他移动他的双脚。。。。。。。。在我眼里,就像是锁定了猎杀的猎物一样。
「不要!不要过来───」他的接近加深我心中无比的恐惧,我将脸缩进维罗的胸口不敢看他。
我发着抖,我害怕着。。。。。。就好象肩上的伤口就是他造成的一样恐惧着他。
「不要。。。。。过来。。。。。。。。。。。。。」我忍不住哭了起来,从来到这个世界之后。。。。。。。。我总是像现在一样害怕到想哭。
现在的我害怕。。。。。。会成为另一个惨死在他手上的人。因为我总是在反抗他、拒绝他、从没有顺从他的意思过。。。。。。为了报复他让我被迫离开原来的世界、遭受到这些非人的待遇。
可是我却忘了他原本就是一只有兽性的野兽,刚才在我眼前所上演的情景提醒了我,他会有忍受不了的一天。
所以。。。。。。我害怕。。。。。。。。会被他吃掉。。。。。。。。。。。。一直以来从没放弃想以死来脱离这个世界的我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自己也害怕被他吃的一干二净的惨死。
总有一天,他会厌倦了不停反抗的我。。。。。。一口一口的吃掉。。。。。。我的脑海里
想到的都是自己的身体,被他撕裂成一块一块的画面。
「不要。。。不要过来。。。。。。」
我不停地重复着这句话。。。。。。紧紧地攀在维罗的身上,就深怕那个恐怖的恶魔要将我带走。
「小真。。。。。。。。。」维罗喊着我的名字,我并没有任何心思可以去回答他。血流过多、又承受极大的恐惧,我几乎快昏过去。
我想支撑起精神不让自己昏过去,我害怕那个恶魔会因为我的松懈而将我带走,可是。。。。。。我的身体却越来越沉重,脑袋逐渐昏沉。。。。。。。。。。
只听见──维罗说了一堆兽人的话。。。。。。。
然后,就只有黑暗。。。。。。。。。。
【续】
兽制【10】宠物由来
在黑暗中不断。。。不断地跑着,脚底下──踩着一片血红色的湿土,还有熟悉的好友所掉落的头颅,散落的四肢残骸。
脚。。。。。。就这么跨过这些肉块了。可是。。。。。。停不下来,身后。。。。。。有个东西在追着我。
那个东西,因为太过黑我看不清楚他的样子,可是。。。。。。我非常非常地害怕他。。。。。。。。。
所以,是死命地抬腿奔跑着。。。。。。。
不能让他抓到自己。
但,那双向我伸来的手──还是紧紧地抓住我。
而我。。。。。。猛然地挣开眼睛从睡梦中惊醒,脱离这场。。。。。。。。不是多恐怖的恶梦,却足以让我冒出满头冷汗、心悸犹存。
被抓住的地方,我的手腕却隐约还残留着鲜明的异样触感。
抬起停留在手腕上的视线,观察着方才所发现周遭的陌生摆饰、陌生的地方,一个小房间、一张床、一个矮柜、一张矮凳,这里的空气中还飘散了一股熟悉却没有印象的药味。
「你醒了呀?」靠近过来的是维罗的声音,我望向他。。。。。。他两手端着碗正向我走过来。
原来。。。这是曾经来过一次的维罗他家,难怪会如此陌生又熟悉。
那。。。为什么我又会在这呢??
我试着想从床上坐起,可是身体却完全提不上多少力气,这一挣扎反倒是触碰到放在体内的东西,差点。。。就因为那一股迟迟不能接受的异样感尖叫出声。
在睡梦中不安稳的醒来,可是醒来却发现身体更是遭糕,除了全身酸痛,双脚膝盖的伤口被包的密不透风,最严重的右肩即使上了药竟然也还剧烈刺痛着。
我以左手摸向右肩,那里以被完美地包扎严密带着痛楚,足以证实有个伤口的存在,只想起自己的右肩被一个陌生的兽人咬了,在以为自己将死于他的利齿下时─伊司卡他。。。。。。。。。。
维罗突然将手里的水塞给我,再将另一碗放到床头旁的矮柜上并把我扶坐在床上盖好身上的薄被,「你这是什么表情呀?一副想是被丢弃的小狗一样。人家说:『小别胜新婚』,你和伊司卡的确需要这样呢!呵呵──」
不在意我对他表达不满的白眼,维罗边说边坐到我的旁边,检查着纱布周围,「你的伤口还颇大的,前几天你还发烧了。」
他双手颇专业的将纱布轻掀起仔细瞧着,然后在上头又补上一些白色的药膏,伤口竟慢慢地没有那么热痛难受。
「我。。。。。。前几天发烧?那离我受伤那一天已过多久??」我喝光碗里许久未尝的水后说问着维罗。
「四天了!伤口严重的出乎我的意料呢!!」维罗夸张的说着。
「四天。。。。。。。」没想到,我竟然昏迷了这么久。这么说。。。。。。我在这里已经待四天。
按照兽人的规定,伊司卡。。。。。。怎么没有将我带回去??
「你在想为什么伊司卡没有带你走呀!」
「我。。。我。。。。没有。。。。。。。。」看着维罗那张带着看好戏的笑脸,我否认他的猜测不愿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