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指南之四爷求放过-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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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重的喘…息着,将我压在身…下,我撇过头,实在不想看他。
“看着本王!”他要求,声音粗噶一片。
“不,我不要。”我心里咆哮着不要,但脑袋,却不由自主的转向了他。
四目相对间,我看见他青色的胡茬遍布。就像整整一夜没睡一样。
“你就没什么要问吗?”他腾出一只手,紧紧的捏着我的下巴,沉声求证。
“没。”我摇头,眼里只剩下空洞,想想,又补了句:“没什么好问的。”
“没什么好问的你就敢来见本王?”
“不,不是。”我摇头,眼中多了些许颜色,跟着又在他期待的目光中,无辜而又温吞道:“不是奴才主动来的,是王爷请奴才过来的。”
“请?”他玩味着这个字,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勾了个笑,淡淡道:“你倒是有面子。”
“那也是四爷给的。”我跟着他笑,却怎么也暖不到心底。
☆、027:进退两难
“是吗?”他看着我,眸光愈加幽深。我点头,眉里眼里没有半分波澜。
两人就这么对视着,我不言他不语。好像这样望下去,便能将彼此的心事看个透彻一般。
“算了算了,你还是回去吧!”最后,到底是他败下阵来。
“是,四爷!”我直直的仰着脸面,点头,表示完全遵从他的意思。只是他却没有要让路的意思,整个人还是紧紧的贴在我身上,暧…昧不分。
“四爷。”盯着他的右耳,我拼命压抑着自己想咬人的欲…望:“王爷不起来,让我怎么离开!”听我提醒,他慢慢吞吞的哼了一声,表情更加不豫,我则是云淡风轻的起身,整理了下衣裳,然后转身离开。
“小姐,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踉踉跄跄的扑倒在阿梳的身上,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一边的阿芜急吼吼的问道。
“你想知道,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侧头,我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然后拉着阿梳的手,扬长而去。没办法,有些人就是这样,不管你怎么对她,她都像是一条喂不熟的狼,白眼狼。
花园小径里,阿梳支撑着我半个身子的重量,慢慢的走着,额头已经沁出点点细汗。
我虽心疼她,但也无能为力。
“小姐,要不我陪你在这坐一会儿,让她们先去找顶轿子?”可能是察觉到我的纠结,又不愿意让我一个人孤孤单单,她提出一个折衷的法子。
“算了吧。”我摇摇头,勉强站直身子,解释:“其实我也没什么大问题,就是在春晖堂站得久了,身子有些硬,随便歇歇就好。”说着,便拉她去了旁边的一个凉亭。
进了凉亭,她扶我坐下,自己却没有留下,而是去了附近的草丛里,说要找什么四叶草要入药。
会意一笑,我不得不承认,阿梳确实是个乖巧的姑娘。什么时候该开声,什么时候需要静默,她总是分辨的那么透彻。
回头,望着她秀气的背影,我不由得勾了唇。但下一刻,涌入脑海的,却是凌禛。
据我所知,在这个王朝,一个王爷若非被解职,是绝对不能离开京城一个月的。
所以除过在路上的七八天,和在庄子里的将近十天,也就是说,四爷回京的日子,满打满算,都超不过半个月。
十五天!在这说长不长,说短又不短的十五天里,我到该做些什么呢?是报仇,还是躲着他?
这两个主意开始在我的脑子里打架……
然后一直打到风起,都没有任何一方胜出。
“小姐!”
不知何时,阿梳又回到到了我身后,见我回头,忙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小姐,起风了,我们该回去了。”
“是吗?”我偏偏头,近乎自语的问了一声。然后还未等她作答,另一个问题又脱口而出:“阿梳,你有带铜钱出来吗?”
“铜钱?”阿梳疑惑的问了一声,然后点头,从荷包里摸了几枚给我:“回小姐的话,就只有这几个。”
“哦。”我点点头,随手拿了一个,心不在焉道:“我要一个就好了,你站远点儿等我,等我想通一些事情,我们就回去。”
“那小姐要是想不通呢?”阿梳着急的追问。
“不会的。”我摇摇头,攥着手里的铜钱,一脸的若有所思:“就像这铜钱只有两面一样,我的心事,也只有两种结果,你放心吧!不会很久的。”说完,我便将她推出了亭子。
还记得以前在现代的时候,我就不是个纠结的人。因为不管何时何地,我都会随身携带着几枚硬币。这样,无论遇到什么难以选择的事情,我都可以抛硬币决定。
只是不同的是,那时候遇到的事情,大部分都是好事,因此结果不管正反,都开心。不像现在,说的是纠结选什么,而事实上却是什么都不想选。
说的再明白一点儿呢,这就等于你后妈给你找了两个对象。一个是瞎子,一个是聋子,你必须选一个,然后高高兴兴的下嫁!
看吧,你两个都不想选吧。
无声的叹了口气,我合上眼,双手合十,将铜钱紧紧的夹在其中,然后朝后猛地一掷。
只听几声清脆的撞击响起,不消片刻,已是尘埃落定。
满怀忐忑的回头,我以为自己已经知道了答案。但遗憾的是,我心里却更加痛苦。
我开始想象嫁给瞎子的日子,然后后悔,过了一会儿,我又开始想象嫁给聋子的日子,同样只有后悔……
心里的想法越来越多,我寻找铜钱的心情也更迫切。到最后,我甚至不求什么好结果,只求一个准信。
因为胡乱揣测的日子,实在是太痛苦了。
最后,是在两块青砖间的缝隙间,我找到了那枚铜钱。
它不正不反,不偏不斜,刚好嵌在一道细缝里,拿都拿不出来,想再抛一次都没门。
☆、028:半夜劈柴
只是这何尝不契合了我先前的心思呢,摇摇摆摆,非左非右,却没法弃权。
老天爷啊老天爷,你到底想我怎么样呢?我烦躁的在原地打转,头上的钗环叮叮当当响个不停。最后还是决定各做一半,前五天报仇,后五天做透明人。
回到牡丹阁,新的牌匾已经挂上去了,名字不知道是谁取的,福兮居,尚算好听。
满意的点点头,随意用过午膳,便一头栽倒在软榻上,暗暗筹谋起了报仇机会。
这事情不想不打紧,越想我就越激动,甚至连晚饭都推了,只专心致志的做这一件事情。
“小姐,天色已经很晚了,该歇息了。”
阿梳的声音毫无预警的想起,我握笔的手忽地一怔:“你怎么来了?”
“回小姐的话,外面的天色已经黑透了,奴婢是想问问您,现在要不要准备香汤沐浴?”
“嗯。”我点点头,直起身子,慢慢的伸了个懒腰,示意她先帮我揉揉颈子。
阿梳点头,一双温软的小手轻轻的跃动,我只觉一阵舒适,竟似忘却了所有的烦恼。
“阿梳!”像是想起什么一般,我轻轻的叫了一声。
“嗯?”阿梳小手一滞,糯糯的应了一声。
“你说你先前是跟着西城崔大夫的?”
“是。”
“那,既然是跟着崔大夫,医术又这般的好,还怎么会卖身王府呢?”
“这……”听我问起这个,阿梳清润的声音突然沙哑起来,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小姐今天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个呢?”
“没什么。”我笑了笑:“要是不方便的话,那就不要说了。”
我关心她,所以想知道她的一切,但是同时又不愿违背她的心思。因为在我的心里,从来都没有当她是奴婢过。
“没,没有不方便,只是有些丢人!”阿梳停了手里的动作,稍稍侧了侧身子,沉吟了一会儿,才讷讷道:“娘亲病逝三年,爹爹又娶了新妇,孤女被逐出家门,如此而已。”
“唔……原来是这样。”我有些惊愕的睁大眼睛。
往日相处之下,只以为阿梳聪颖善悟,却从没想到,她竟是崔家的女儿,而且还是嫡女。
西城崔家。刚开始我确实不知道它是什么,后来听阿芜说,才知道,那家族竟是垄断了整个金陵城的大夫和药铺!家业之大,岂止一点半点。只是任谁都想不到,崔家大小姐竟然会被卖身到王府庄子,只做一个服服帖帖的小丫鬟吧。
“那你之前叫什么名字?”紧紧的握了她的手,我万分希望,可以将自己的温度传递给她,温暖她。
“疏影,崔疏影。”她难过的别开头,看起来是一派云淡风轻,事实上却惹得我心疼如斯。
“好,你以后就恢复本名。”我更加心疼的望着她,一锤定音。同时暗暗发誓,有朝一日,我一定会帮她回到崔家,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
“不,不用了吧。”阿梳慌乱的摇着头:“这样不好。”
“有什么不好!”我嗔了她一眼:“姓名虽是代号,但同时也是尊严,你又没有做错什么事情,为什么要改名换姓,还有,难道在你的心里,真的就不想报仇吗?”
“不想!”阿梳斩钉截铁的拒绝:“奴婢不想报仇,奴婢只想跟着小姐,过平淡的日子。”
“平淡的日子?”我哑声失笑:“你觉得我现在的生活平淡吗?”
“奴……奴婢不知道……”被我这么一问,阿梳……哦不,应该是崔疏影,也犹豫了。
说实话,我现在的生活真谈不上平静,更多的,应该是朝不虑夕。
后来,在我的坚持下,她终是承认了自己的身份,并且答应只要机会合适,回到崔家也不是不可以。
这一桩事情突然冒出来,又迅速的摆平掉。我并未费多少力气,心情却好了不少。
沐浴过后,安安稳稳的躺在床塌上,报仇一事和阿梳的事情来回翻搅,怎么都睡不着。
做些什么好呢?我轻轻的皱着眉头,看着帐顶发呆。不乱动,是害怕惊到守夜的丫头。
就这么僵挺挺的熬着,后半夜的时候我终于受不了了,榻边的小丫头也轻微的打起了鼾。
蹑手蹑脚的穿衣下床,我终于想到有什么事情可以做了。
劈柴!
没错,就是劈柴。据说牡丹阁先前的牌匾,可是凌禛那禽…兽亲手题的呢。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我才会把它换掉。
哼,换都换下来了,要是再不把它劈成碎渣、烧成灰,如何能解我心头之恨!
悄无声息的走出寝房,又提着斧头摸到了放旧牌匾的地方,我信心满满的准备大干一场。
手中的斧头高高的举起,却在下一刻僵在了半空。
是啊!我怎么没想到呢!这样劈下去,估计还没抡第二斧子,就会被人拖开的。
☆、029:寝房走水
单手撑着下巴,乌溜溜的眼睛在黑暗里四处逡巡,思考着到哪儿找一个僻静的地方。最后,视线停在了不远处的小厨房。
因为我一直闻不得油烟柴火味,所以当家后,原本建在正屋旁边的小厨房就往外挪了三丈。
此时此刻,这距离,这地方,不是正中我下怀吗?
这样想着,我唇角一勾,人已经拖了沉重的牌匾,一步一步往厨房走去。
天知道,我是费了多大力气,才将牌匾拖进了厨房。
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我歇了小半会儿,给自己搬了个椅子,才大刀阔斧的做起了正事。
可以说,在我的心里,已经把这牌匾看作凌禛的身子了。
丫的,竟然敢这么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