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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六界天罗-第53部分

小说: 六界天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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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族的很多高手都潜伏进福陵兰郡的城堡,他们搜索了每一条石缝,但是居然没有找到独角兽的独角,这真是件比较古怪的事情。”
  “但是,我确定独角一定就在这里,因为我已经感觉到上古冥宿托力该亚已经来了。”
  “不久,你也将面对托力该亚。”肯尼克勒斯终于说完了,然后注视着我。
  “好,我们联手对付托力该亚。”我虽然半信半疑,但是我衡量优劣,别无选择。
  “那她怎么办?”我已经将体内石化的魔法驱逐干净,指着被抓着的娜丽塔问道。
  “我不会对背叛我的人手软。”肯尼克勒斯森然答道。
  一直不敢说话的娜丽塔突然挣扎着叫起来,“救我,救救我,天藏,救我。”
  我迟疑地看着这个奇怪的女人,她应该知道我和肯尼克勒斯实力的差距,怎么会做如此愚蠢的倒戈之事,应该说是挑拨之事。
  娜丽塔见我面无表情,突然大喊道,“莱因哈特,我往昔日的主人,救我。”
  肯尼克勒斯冷哼一声,娜丽塔突然全身爆裂,四块黑色晶莹的宝石从她的身体中转动着飞了出来。
  我悚然惊醒,耳旁还响着娜丽塔最后的喊声,有种天上地下,宛若隔世的感觉,心中的思潮不停涌动着。
  “哎呀,我的钻石碎了,怎么会这样啊?”突然听见埃嘉惊叫的声音。
  我环顾四周,橡木城堡,卧室中,窗外已经是早晨。
  埃嘉正坐在桌子前,对着桌子大叫,边叫边喊,“天藏啊,快来啊,我的钻石怎么会碎了呢。”
  四周的蜡烛还没有熄灭,枕边还有一股淡淡的幽香。
  埃嘉跑了过来,手里托着一块锦缎,上面是几块破碎的钻石。
  “我从石冠城堡里找到的那颗黑钻石,今天早上发现怎么碎了?”埃嘉又急又气道。
  我看着这破碎的黑钻石,猛然想起梦中最后看到的情景,原来娜丽塔就是这颗黑钻石。
  我用手拿起一块破碎的钻石,发现钻石碎块的下面,出现了一枚淡蓝色的圆环,我明显感觉到这个圆环有着一股与众不同的能量源,十分博大而宽广,如同海洋。
  “耶!这是什么?”埃嘉也看到了蓝色的圆环,她拿起来,仔细端详着。
  “给我看看吧。”我说道。
  “不干,这是我的,你一定想从我这里骗过去,我才不上当呢。”她笑着把圆环穿在脖子的项链上,然后把钻石块包着颠颠地跑了。
  下午的时候,我带着亲兵和埃嘉一同来到银龙城堡。
  众人都坐在宽阔的客厅中聊天,海杜克在和一位朋友兴致勃勃的交谈着,亚尔祭祀坐在他们旁边,频繁的笑着。
  一名卫兵闯了进来,苍白的脸上流着汗珠,紧张的连话都说不出来。
  房间中的女性立刻感觉到这种紧张,都慌乱地跑到福陵兰郡主夫人身边,女人们的手都互相紧紧地抓着。
  外面不断传来慌乱的脚步声,城堡中仿佛出现了紧急事件。
  “怎么啦,慢点说。”福陵兰郡主说道。
  “地下室、酒窖、库房、储藏室里面都是尸体。”卫兵惊慌地叫道。
  众人一片惊叫,女士们用手捂着口,所有的男人们也脸色大变。
  福陵兰郡主安顿着家族中的女性,我和海杜克带领着亲兵来到地下室等出事地点。
  十几具无头的尸体横列在这些地方,血腥气几乎使人窒息。
  我命令身后的亲兵,“清点城堡所有人员,检查是否有人失踪。”
  随后不久,亲兵回来禀报,“城堡中无人失踪。”
  并且亲兵告诉我,这种事情半年前也莫名其妙发生过一次。
  我越来越觉得事情的诡异,我想起肯尼克勒斯说过的血族的族人曾经混进福陵兰郡的事情,不禁有些倒吸凉气。
  我快步走进福陵兰郡主的房间,见再无其他人,小声问道,“郡主阁下,请原谅我的无理,我听闻有些神秘的血族族人企图抢夺独角兽的独角,我想这件事情应该和独角有关,独角现在是件可怕的物品,您是否真的藏有这种招惹祸事的东西呢?”
  福陵兰郡主断声说道,“别听他们传言,几年前波庞王朝也是怀疑我私自窝藏这种禁品,专门派人搜查过几次,这是有些人故意给我造谣,中伤我的闲言碎语。”
  我听罢,说道,“我认为这些怪异的事情可能和类黑暗世界的一些种族有关,我建议您从省城请一些神甫和修士,用圣水彻底清洗整个城堡。”
  福陵兰郡主听完,点了点头。
  当我就要离开福陵兰郡主房间的时候,突然身后的壁钟传来沉重浑厚的钟声,当当当当不断。
  当我带着亲兵走进客厅,赫然看见客厅正上方的时钟并没有到报时的位置,时间是下午四点二十分。
  我缓慢停下脚步,环顾四周,我不禁森然发抖,现在这个城堡,已经被一股力量侵蚀,甚至站在身边的卫兵和侍从,都随时会露出狰狞的面孔。
  银龙城堡,俨然已经成为一座凶宅!
  第二十二章 混乱的时刻
  夜幕降临,我坐在灯火通明的客厅中,福陵兰家族所有成员都聚集在这里。
  家族的女眷聚集在福陵兰郡主夫人和费尔南多伯爵夫人周围,伯爵夫人正在讲述一个关于宫廷礼节的笑话,部分女士掩口浅笑着。
  海杜克身披紫色软甲,和他的几个年轻的表弟坐在女士们外围,默默无语。
  费尔南多伯爵和福陵兰郡主各自坐在客厅其他几个门的方向,我和几名亲兵坐在外围,埃嘉也坐在我旁边,每次这样的聚会的时候,她总是不太合群,而且福陵兰家族的女眷们似乎也有点冷落她。
  众人的位置有意无意的呈现出防守的姿态。
  下午发生的事情已经使福陵兰家族的女眷们胆战心惊,晚餐后她们再不愿意回到自己的房间,一直聚集在客厅中,而且还要求男士们陪伴她们。
  “怎么会发生这么诡异的事情呢?太可怕了。”一名女眷说道。
  “魔鬼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另一名女士说道。
  “不用担心,这只是一些邪恶的诅咒造成的,我下午已经派人到省城联系虎威骑士团,很快会从省城调集来大批的祭祀和神甫的。”费尔南多伯爵安慰着受惊的女眷。
  福陵兰郡主从下午开始,一直安排着城堡中的骑士的调防,他铁黑的脸越来越沉重。
  城堡后面小校军场上突然传来阿力克的吼声。
  “有骑士回来了,有骑士回来了。”外面有人喊道。
  客厅中的众人都涌向窗口,银龙城堡的吊桥缓缓放下,从外面冲进来一名银龙城堡服饰的骑士,战马吐着白沫一直跑到燃烧着篝火的广场中央。
  银龙城堡四周的城墙上密集的点燃着火把,城堡主楼前的广场上堆积着十几捆树枝,有三堆正在熊熊燃烧的篝火照亮了整个广场。
  “啊!”探身望向窗外的一名女眷失声惊叫着,缩身退了一步,双手紧紧的抓着旁边的人,仿佛广场中央出现了一只嗜血的猛兽。
  其他人看清了广场中的情形时,也不禁倒吸凉气。
  映着广场中红色的火光,一匹黑色的战马围着篝火烦躁地转动着,两只前蹄凶狠的刨着广场上的青石,激动地甩动着头上的棕毛。
  一名福陵兰家族的骑士坐在马上,但是缺失了头颅,僵硬的身体跟随着战马前后摇晃着。
  “是下午派去省城的威德骑士!”费尔南多伯爵小声说道,凝重的神情比窗外的黑夜更让人喘不过气。
  窗口的女眷突然惊叫起来,客厅的大钟突然莫名其妙的发出刺耳的钟声,钟声穿透静夜,震撼着每个人,而众人惊骇的看着大钟的时间却指着九点十五分。
  城堡远处的天幕不断被闪电撕开,闪光甚至照亮了寥无人迹的旷野,平坦的地平线,孤零零的树,纤细惨白的路。四周依稀传来野狼的嚎叫。
  广场中的无头骑士和他的战马突然倒在篝火中,灼烧着的火碳四散飞溅,被烧伤的战马在火堆中发疯一样的嘶叫挣扎,广场上一片混乱。
  “射死那匹马!”福陵兰郡主对着城堡四周高处的卫兵喊道。
  羽箭从高处射向广场中央,战马哀叫着倒在火中,巨大的篝火被马蹄踢成十几丛火堆,一股难闻的焦臭味弥漫在空气中。
  “天藏,海迪,留在这里。”福陵兰郡主命令道,又指着几名年轻的家族骑士,“你们跟我来。”
  福陵兰家的女眷们蜷缩在客厅的中间,数名年轻的骑士站在窗旁看着外面,海杜克正在安抚受惊的女士们。
  “把阿力克牵到这里来。”我回头对着一名亲兵说道。
  不久,雄壮凶悍的阿力克被牵到了客厅,众人看着威风凛凛的阿力克不禁称赞,阿力克兴奋地摇动着尾巴,用大鼻子不停地拱着我,然后又开始纠缠着埃嘉,埃嘉抓着它脖子上粗大的棕毛,抚摩着它。
  外面嘈杂着,喧闹着,身穿盔甲的卫兵奔走着,过了很久,喧哗重新归于宁静,福陵兰郡主带着几名骑士回到客厅。
  “又在酒窖里发现了三具尸体,下午检查时候还没有呢。”福陵兰郡主脸色铁青,看着众人说道。
  女士们脸色苍白的捂着嘴,有的几乎要哭出来,互相抱成一团。
  福陵兰郡主长叹一声,摇了摇头,“要有大事件发生了,今晚谁也不准离开客厅,明天清早,我会向省城派出骑兵队。”
  “这是诅咒,邪恶的诅咒,有人暗地对这里施用了邪恶的诅咒。”亚尔祭祀小声对福陵兰郡主说道。
  “谁会这样做呢?”一位年轻的骑士问道。
  “富尔顿公爵。”埃嘉的一位远方表叔答道,“邻郡的富尔顿公爵最近几年一直都在招募古魔法的咒语师,他一直怀恨我们家族呢。”
  “就是因为秀丽山峦的事情让他儿子成了残废……”埃嘉的一位表哥话说了一半,顿住了。
  众人都把目光望向埃嘉。埃嘉脸色苍白,眼神变的十分慌乱,一颗汗珠从额头上流下来。
  “不,这不是诅咒,我了解的古魔法的诅咒,和现在这种情况大不一样,我怀疑这是类黑暗的种族干的。”我不忍看到埃嘉的样子,少有的插入了他们家族的谈话。
  “类黑暗的种族?”有人奇怪的问道。
  “是。”然后我又陷入沉默,众人也沉默了。
  夜越来越静,客厅的女眷互相依偎着,埃嘉靠在长椅的扶手上,一只手垂下去,放在阿力克的身上,阿力克静静的匐在地上,两只前爪平铺在前面,脑袋放在爪子中间,两只耳朵不时的抖动一下。
  我看着海杜克魁梧的身影,他的挺拔的脸形如同古代的格斗士,一双鹰一样锐利的眼睛扫视着四周。
  客厅中点满了手臂粗细的蜡烛,墙壁四周悬挂着十多幅描述亚平宁神话的油画,一幅体态丰硕的女子倦懒的眼神正注视着她前面的情人,白纱无法遮掩的侗体,自然放在腿上的手,巧夺天工的画匠使女子的眼神似乎也在眷恋和关爱着每个站在画前的人。
  阿力克猛然警惕地站了起来,已经微睡的埃嘉被惊醒,将扶着阿力克身上的手抽了回来,低头看了看它,又抬起头,四周打量了一下,猛然眼神中显露出惊骇的神情,愣愣地看着客厅的墙上。
  我顺着埃嘉的眼神向墙上看去,正是我刚才在欣赏的那幅油画,但是,骇然的是,油画中的女子居然如同一个真人一样动起来。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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