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我的老婆是武圣-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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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命之途上了。”
夏侯惇眼睛一动,沉声问道:“如一打算怎么改变这种局面?如今从炎河北岸到了南岸,就是如一的第一步?”
张扬点点头,赞许地看了他一眼道:“不错,我们今天从北岸到南岸,明日就从南岸到北岸,这样不定期来回几次,在这山水之间毫无规律地招摇,他们就会彻底迷惑。一旦我们大乱了他们的思维,让他们无法摸准我们下一步的行军路线和战略企图,我们就能化被动为主动,趁着他们犹豫不决的时候,突然挥师北上西进,在他们包围圈薄弱之处撕开一条裂缝,然后彻底跳出去”
张扬说到这儿一顿,背起手看着远处前进的人马自信地说道:“一旦等我们突然跳出去,过了洛水,那里是一望平原的洛阳城郊,没有这里的险山恶水,也没有雄城关隘的阻隔,我们就能自由自在地围着帝都逍遥。到那时,我们大军突然甩开西凉军重重大军,出现在洛阳城下的消息传遍洛阳城的时候,不知道董卓回事什么模样,不知道全城百十万百姓和军民会是什么模样。”
夏侯惇也被张扬的自信感染了,他深吸一口气,遥望着西北方向,扬起紧握的拳头坚定地说道:“那时候我们的名字就会传遍洛阳,成立头上到陛下百官,下到大族商贾,都会知道你刘扬,我夏侯惇的名字是我们第一个冲破了几十万西凉军精锐的重重防线,来到了被杀人恶魔霸占了长达近一年的洛阳帝都我们是第一个来救他们的人”
张扬目光灼灼地看着一脸激动的夏侯惇,伸出手道:“扬名,我们兄弟一起扬名”
夏侯惇也激动地伸出手紧紧地握住张扬的手,坚定地说道:“赴死,我们兄弟一起赴死”
入夜。天空晦暗,没有月色,更没有星光,伸手不见五指。
张扬大军黑夜之中缓缓地向着伦山山脉的白龙峰进发,下一站大龙沟东南的二叠谷。他们将在那里二渡炎河
张扬就是要将历史上的四渡赤水,在这里翻版过来
炎河北岸十里处,张绣大营。
张绣来回在营帐里踱步,面沉入水地说道:“刚刚接到郭汜的快马来报,他们留下一部人马在大龙沟设防之后,大部沿河东进,已经跟刘扬所部在北岸交手,互有死伤。如今他们就地驻防牵制刘扬,并问我们如何配合他们。”
贾诩悠闲地喝着水,见到张绣沉不住气的模样,缓缓放下烟雾缭绕的水碗,笑着看着张绣说道:“如今郭汜将军的大军已经抵达,通向洛河之浜的必经之地大龙沟也被重兵驻防。南边的胡轸将军也快抵达,东边的徐荣将军也指日可待。如今刘扬四面楚歌,插翅难逃,将军该高兴才是啊,怎么如此惶惶不安?”
张绣看了一眼安之若素的贾诩,苦笑了一下对他说道:“先生啊,郑姑娘现在还身在虎穴啊。若是刘扬他们兵败激愤,**郑姑娘发泄si愤……要我如何跟叔父,跟婶娘交待啊,郑姑娘可是因为婶娘的元缘故才这样冒险帮我们的”
贾诩也不辩驳,而是饶有兴致地看着张绣问道:“将军打算如何营救郑姑娘?”
张绣无语,贾诩又问道:“若是郑姑娘真的如将军所担心的那样,被千人万人**,甚至被奸*杀抛尸,将军又有什么计较打算?”
张绣一惊,吱呜道:“我……”
然后他瞥见贾诩调侃的笑意,急的直跺脚:“文和先生,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取笑我。我是真的想知道该怎么保证郑姑娘能安然地脱离险境”
贾诩这才收住笑容,郑重地看着张绣说道:“实不相瞒,贾诩没有办法保证郑姑娘能清白地出来。”
看到张绣一噎的模样,贾诩瞥了他一眼沉声道:“刺客堂的刺客,哪个不是把生死置之度外的?何况是清白?她们这些顶尖的女刺客,心智坚韧不拔,可以为了完成使命不惜一切代价,区区女儿身算得了什么?别的女人也许把节操看的比生命还重要,但她们却不会这么在乎。为了完成任务,她们一个人陪十几上百的男人欢好,也不是不可能——这就是她们女此刻,女线人的宿命”
张绣大惊失色,看着贾诩半晌之后才艰难地说道:“你这是听谁说的?我婶娘也是……”
贾诩笑道:“那是有秦妍的帮忙,不然你婶娘怕是当年也逃不掉那样的宿命。”
张绣眼前不由地浮现出,当日临别前第一次看清楚郑冰盈盈笑着,摘掉面纱之后,那笑靥如花、惊艳绝美的容颜。虽然不是爱情,但想道一个只是为了帮他,一个如此完美的女孩子就将付出如此惨痛的代价,他心中充满了酸楚内疚。
他呆呆地呢喃道:“为什么会这样,有例外吗……”
转眼间就是第二天了。
郭汜的大营里,郭汜接到斥候的报告,惊住了:“人不是在北岸吗,怎么一下子就跑到南边去了难道长了翅膀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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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孟津鏖战急 第四十二章 《雎鸠》中的玄机!
第四十二章《雎鸠》中的玄机!
“难道是他们插翅飞过去的不成?”郭汜双目杀机地凝视着斥候,斥候吓得浑身哆嗦,唯唯诺诺到:“小的……小的……不知——”
郭汜身边的文士叫温和地向那斥候摆摆手,斥候如门g大赦地拔tui就跑,然后那文士对郭汜说道:“将军,这怕是敌人的障眼法。”
这文士叫李恬,是徐荣帐下爱将李门g的同胞哥哥。门g恬乃秦朝名将,灭六国,并百越,北击匈奴,可谓战功煊赫。
他们父亲渴望自己的孩子将来能出一个门g恬似地大人物光耀门楣,于是就将门g恬的两个字拆开倒了个个,哥哥叫李恬,弟弟叫李门g。
从小两兄弟都是文武双修的,只是哥哥李恬更偏爱一个人窗轩之下看书论道,而弟弟却贪玩好动、喜欢拿着竹枪到处捅人屁股。
开始两兄弟分别还没这么大,只是他们爹爹后来得了绝症仙逝了,家族也没落了。两兄弟没人管教,也就从此文武殊途,文理分科了。
李门g很能干,李恬很骄傲。李门g被人射死了,李恬还不知道。所以,现在李恬还能笑得出来,心情也大好。因为徐荣就要来了,马上就能见到快一年没见的弟弟了。
可是他却不知,弟弟已经成为了黄忠神箭下的亡魂,如今已经到地府签到了。不知道徐荣亲口把这个噩耗告诉他的时候,他会以怎样的方式昏厥过去。
期待啊……
郭汜看着温文尔雅怡然自得的李恬,“哦?”了一声,然后看着他轻声问道:“太清,怎么说?”
李恬轻轻捋了捋髭须,呵呵笑到:“如今一时春风返暖之际,就算是夜里和凌晨,河面的冰层也是禁不住人和马那么重的重量的。而我们的斥候却禀报他们是连人带马一起出现在炎河南岸,这只能说明,这是他们在过河之前就预留的疑兵,就是为了吸引我们的注意力,让我们分不清他们的主力所在。只要我们上当,南下追击他们,他们的主力就能从容地沿着炎河北岸,直接到达大龙沟——还是有机会过去的——”
郭汜低头琢磨半晌,才缓缓地点点头问道李恬:“先生以为我们该怎么做?”
李恬高深莫测地笑道:“不管他们南岸的疑兵,直接在炎河北岸密切留意贼人的动向,等待董越、张绣,还有即将到来的东面徐荣,南边胡轸的人马前来,然后就——”
说着李恬神秘地双手猛地一合,做出一个掐死的动作,郭汜眯着眼看着他,欣慰地说道:“若非太清为某解惑,郭某人就上当了。”
李恬谦逊地行礼道:“这是在下的分内之事。”
张扬夏侯惇却是望着东北方向,夏侯惇纳罕道:“我们都大张旗鼓地在南岸招摇了一天了,他们的斥候探子明明都发现我们了,怎么也没人来追?莫非其中有诡诈?”
骑在大马上的张飞却是哼道:“怕是那些贼人被我们打怕了,就算知道了我们的行踪,也不敢来追了。”
张扬却是沉思片刻,然后抬头对夏侯惇说道:“不管他,按计划行事——去白龙峰,从二叠谷二渡炎河”
由于李恬说服了郭汜,张扬的大军一路前行几乎没有遇到障碍。虽然也有一些水鬼从河岔水浅的地方过河寻麻烦,但都被影字营轻而易举地消灭,然后丢到河里跟河水冻在一起,成了真正的水鬼。
将近一天两夜的奔赴,终于在天黑之前赶到了茫茫星斗之下白雪皑皑的伦山最高峰——白龙峰
“一路真顺啊……但愿前面也能这样顺利就好了。”夏侯惇缓缓地提着缰绳,望着远处在夜色中仍然雪白一片的巍峨山峰叹息道。
张扬眯着眼,望着已经开始上冻、冰封一片,一条玉带似地蜿蜒,经过巍峨的白龙峰转入远处的二叠谷就抹去了身影的炎河,张扬不由地想起这一路北伐以来的种种艰辛,由衷地说道:“是啊,转眼间从轩辕关出发有一个多月了……就差最后几步路了——”
晓娥没有去照看一路休息的晓蝶,而是紧紧地策马随在张扬身侧。看着张扬深沉的远眺,听着他落寞的嗓音,她灵动的眸子一转,然后甜甜一笑,凑上前来柔声说道:“相公,接下来的路就算是再难走,不还有晓娥无怨无悔地陪着相公吗?就算是死,相公也不会孤单的。”
看着她明媚的笑颜,张扬心里一暖,但此刻可不是你侬我侬唧唧我我的时候,他深情地对晓娥点点头,然后对周仓说道:“吩咐下去,就在前面雪峰的低洼风小之处宿营。黎明十分,全体出发,去二叠谷。日上三竿,过河”
“喏”周仓抱拳出列,策马而去。
一路强行军,彼此都是无话可说,郑冰也变得很沉默。
这时,她眼神一动,上前看了一眼张飞,夏侯惇,最后把目光落在张扬身上,柔声道:“如今敌人已经被远远地甩在了炎河东北,暂时追不上了……这几日行军之途太过寂寞,奴家看各位将士都是身心俱疲,不如奴家演奏几曲,也好供将士们消遣苦闷……”
张扬还未开口,张飞就眉开眼笑地拍着手欢喜道:“好啊好啊,冰儿姑娘的琴技世间少有,就连大哥也是挑剔不出半点瑕疵的。那可是胜过天宫仙乐的天籁之音。只要冰儿姑娘一曲下来,保准儿这下半死不活的混小子马上生龙活虎的,打起仗来嗷嗷叫”
郑冰看到张飞这么卖力地替她说辞,晦暗中她优雅的嘴角飞快地划过一丝得意的笑容,然后掩口笑道:“奴家哪里有张将军说着这般好……”
张飞忙瞪着眼说道:“以冰儿姑娘,才学容貌修养还算不得好,那天底下就美人能受得起赞美之词了”
晓娥没好气地向张飞努了努嘴,翻着白眼鄙夷地轻哼以了一声,然后把亮晶晶的目光投向了张扬,一副威胁他不许他点头的样子。
张扬头疼不已,但又是还未开口,就听夏侯惇说道:“夏侯惇自然是洗耳恭听的。郑姑娘琴艺无双,能听一曲就是难得的福分,何况是三曲四曲呢”
张扬无奈地晓娥一笑,似乎在说:“二比一,就算是我反对也无效了。”
晓娥向他吐了吐舌头,扭头不说话了。
众人望着惨淡的星空,听着郑冰天籁一般悠扬醉人的丝竹之音,再加上佳人空灵美绝的嗓音的淫唱。几日来无休止的奔波,就冷水啃饭团子的压抑和苦闷一下子消减了不少。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其他的大头兵也就听着曲乐和动人的嗓音,却不知淫之何物,但张扬,夏侯惇,晓娥,张飞都是读过书的,自然能听懂,都相视一眼,有些纳闷: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