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我的老婆是武圣-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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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娜这才想起,前些天他俩也说过类似的话,只是两人的话语对倒了而已。思及话里别有深意的缠绵,吴娜不由地心儿一颤,悠悠地呢喃道:“你这个死鬼,若是我真的把你给踹残了,你不骂我一辈子恨我一辈子,我就心满意足了……”
“吴将军,刘先生,两位早啊!”这时传来曹宏那似笑非笑的声音,待望见吴娜张扬眼中的血丝,曹宏猜想如今已经是第三天了,该是出兵的日子了,他吴家堡人马还差那么多,该是愁得一夜未眠吧。
曹宏心里大快,满面春风地走上前去,一副我本不是恶人的样子说道:“其实曹某人本无意与两位为难,只是两位也知道你们的人马是什么德行,若是让你吴家堡做了统领,就算灭了阙宣,那些老百姓不也要遭殃?所以啊,为了下邳的数十万百姓着想,我只能一再进言请求三军易帅,只是主公仁义不肯啊。我也只能祈求你们犯错,我好趁机打压你们,让你们知趣地交出位置……说到底,我们不都是为了讨贼安民嘛,这都是公是公干,绝不掺杂私人恩怨啦,还请两位多多谅解,多多谅解,等到凯旋时,曹某人一定在府上摆下薄酒,亲自向两位赔罪!”
还没等两人说完,曹宏就一挥衣袖,哈哈笑着远去了。
“找打——”张扬恨恨地对着曹宏的背影挥了一拳,吴娜一把拦住他,面无表情地说道:“何必跟这种人一般见识!”
日上三竿,陶谦一身官服,在一众徐州高官的簇拥下立于徐州大营的城楼上,往西南而望,望着吴家堡最后一批人马的到来。因为如论如何剿灭阙宣再也不能往后拖了,今日午时必须出发。
“姐夫,那个女子是谁啊,我怎么没见过?”今天是个好日子,臧林当然要到场,今天的主角可是他啊。
曹宏望了一眼一脸迷醉的臧林,曹宏拍了一下他的脑袋:“见到漂亮姑娘眼睛都直了?这样还怎么为将。”
臧林掩饰地嘿嘿一笑,摸摸脑袋笑道:“不是没见过,想问问嘛。”
曹宏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警告道:“这个女子你最好别惹她,不然你仙鹅肉没吃到,倒是落了一头鹅粪!”
“吴娜,如一,怎么——”陶谦望了望头顶的日头,又看了看面色沉郁的张扬和吴娜,故意拖长了嗓音说道。
张扬要出面,却被吴娜一把拦住。吴娜面无表情地走出来,向陶谦一抱拳朗声道:“违了军令,身为主帅自当受军法处置,吴娜毫无怨言!”
“姐夫,她只是个女子啊,怎么也要挨军棍打,不成!我要去说说!”臧林看着两个壮汉提着军法棍上来,忙道。
曹宏一把拦住他,沉声道:“她不受罚,你怎么上去取代她的位置!”
张扬拼了命地上去护住吴娜,像个泼皮似地吼道:“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我们吴家堡就算一个人不来,武的有她在,文的有我在,领着你们两万徐州兵,如何赢不了?!”
“放肆!将这个泼皮给我乱棍打出去!”曹宏站出来厉声道。
“刘扬,快下去啊。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练过武撑得住,你撑不住啊!”吴娜急得直跺脚,可是张扬却脖子一哽,叫道:“这是什么屁话,老子是男人,老子喜欢你,要保护你,怎么了?你再厉害,也是女人,就该让我站在你前面!”
吴娜眼中闪过一丝泪花,凄然道:“若是凭我的本事,一个人打翻了他们独自逃出去,谁能挡得住我。可是我不能只顾我自己啊,我的兄弟,吴家堡的亲人,我不能连累他们——快下去!我求你了!——”
而就在这时,那些义愤填膺就要上来闹事的吴家堡兵,突然指着兵营外大叫道:“看,我们的人马来了!”
众人急忙一看,果真天边一大群黑点狂奔而来,骑兵不下一千,步兵不下五千,可是那面血红的“吴”字大旗却告诉所有人这是吴家堡的兵马!
“这……”曹宏愣住了,张扬吴娜也愣住了,而徐州大营的吴家堡士兵和那些心中仰慕吴娜和张扬的粉丝们却爆发出了惊天动地的欢呼。
“廖化!”张扬望着走在最前面骏马上对他们挥手的廖化,惊呼出声。
吴娜还如何不知这变故的前因后果,她深深地望着张扬:“你挽留了廖化,却是挽救了我们所有人!”
张扬对她淡淡一笑:“我留下了廖化,可是当初却是你留下了我啊!”
正文 第十八章 逆战局廖化无敌
第十八章
望着这些衣着破烂疲惫不堪的兵马缓缓入营,曹宏的脸色阴沉的可怕,昨天他还接到黄仁的快马密报,不是说吴家堡伤亡惨重、剿灭在即了吗,怎么——怎么如今黄仁那两千多人马没有回来,吴家堡的人马倒是先到了,而且来的人数量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料。这其中变故曹宏纵然机变,一时间也是摸不着头脑。
“这……这是怎么回事儿啊?”陶谦本来也想刚才借题发挥,将吴娜的帅位换成臧林,可是如今一下子来了六千多吴家堡的人马,他是如何也开不了口了。
廖化是策马奔在最前面的人,所以此刻他已经在交出武器之后上了箭楼。
廖化先是向吴娜张扬抱拳示意,听到陶谦的话这才向陶谦一抱拳,毫无惧色地朗声道:“禀报刺史大人,末将廖化前日就带领三千吴家堡儿郎日夜奔赴徐州大营,可是却不想昨日会与黄巾余孽程志远的四万大军不期而遇。敌我双方实力相差太多,末将只好退至一指山占据险要地形固守待援。孤守了一天,就在夜幕将至我军士气衰微之时,徐州兵马及时赶到,趁着夜色打了程志远一个措手不及。程志远带着精锐仓皇逃窜,徐州兵黄仁将军带兵马苦追,而我则带着吴家堡残兵趁乱虚张声势,大肆反击,黄巾贼被黄仁将军杀破了胆,竟然不敢迎战。我等一鼓作气杀敌八百,俘虏四千,加上我原有人马,凑够了六千人马,不等稍歇就奔了过来。如是耽搁了刺史大人的大事,还请刺史大人罚与廖化一人,让吴家堡六千男儿满怀报国热血而来,不至于心灰意冷而去!”
曹宏如何会信廖化的鬼话,黄仁可是自己的人,一直忠心耿耿,绝不会毫无征兆就背叛自己。
昨日他送来密信说,他们将吴家堡残兵围困在一指山,什么时候围困吴家堡的变成了程志远的人马,而黄仁却成了救苦救难的天兵天将了?
至于黄仁是否真的带人追击黄巾大将程志远了,去问黄仁他自己吧。曹宏约莫着,黄仁这一追恐怕就要追到黄泉路上了,那两千宝贝骑兵也随黄仁征战阎罗殿了!
曹宏震惊地打量着廖化,看着这个沉默敦实的汉子身上透发出的沉稳自信,那股大将风度,在徐州的那些高级将领中也是少见的。
他讶然道:“吴家堡何时有了这样的大将?!”
“程志远?!”陶谦身边一众文武听了廖化的话也是一惊,当年叱咤天下的那些黄巾大将们,程志远也能排进前十几位,攻下的城池不下百座,杀死的郡守就有五六个,所到之处官民无不心惊胆战。
虽然时过境迁,黄巾军已不复当年的强盛,可是骤然听到昔日能让婴孩止啼的魔王,这些身逢乱世的官僚们也是心有余悸。
曹宏派黄仁两千兵马出徐州大营四下寻探吴家堡人的下落陶谦是清楚的,可是他却不知曹宏背地里的手段,而且廖化这番话是经过细细琢磨的,很是经得起推敲。
程志远是否路过过一指山,是否溃退他处,这个一查便知,廖化说不了谎。一指山本就在黄仁兵马的搜寻范围内,黄仁出现在一指山也没有问题。廖化等人浑身是血,伤者无数,更兼多数人疲倦的到了徐州大营还没入营,就累的倒地不省人事,若非一番血战日夜兼程地赶路,断然不会如此,这个廖化也撒不了谎。
综合以上的几个大方向的必然肯定,陶谦如何还不信廖化“所言非虚”?!
“好啊,廖将军真乃智将也!——若非将军跟程志远苦耗一天,我徐州兵马如何能趁虚而入,使得程志远背腹受敌,四万大军被我两千轻骑一举击溃?黄仁功劳甚大,将军也是功不可没啊……廖将军可有表字?”陶谦实在掩饰不住自己人击溃黄巾匪首的惊喜,一番夸赞之后温和地问道廖化。
“回刺史大人,末将字元俭!”廖化并没有因为陶谦的善意套近乎而激动的不知所以,而是像一口古井,看不出丝毫的波澜。
陶谦看到廖化的冷淡反映,暗自满意地颔首笑道:“元俭如此不凡,可愿到老夫身边助老夫保境安民?征东将军(正四品)非元俭不可!”
张扬冷笑着看着陶谦,心里鄙夷道:“还想故技重施?我发现你丫的怎么这么喜欢挖人墙角啊,显示你爱才如命嘛,自己身边一大队人才放着都不知道用,再招再多又有何用?我不吃你那一套,廖化就会中招?你是知人而不善任,是个人才也被你糟蹋了,廖化虽然勇武并不彰显,可是眼光还是很老道的,岂会被你高官厚禄诱惑?若是他真的因此随了你,他就不是廖化了!”
而当初在张扬的一再担保下招抚信任廖化的吴娜,此刻也是心急不已。她再一次见识了张扬的独到眼光,当初并不被她看好的一个土匪二当家廖化,如今却能在她落难之时,给她一个惊天逆转。此刻他站在陶谦面前冷静坦然的气度,也让吴娜为当初的短见而羞愧,这样一个大将,差点儿就被自己一枪给刺穿了啊!
吴家堡如今还是半官半匪,身份除了老祖宗兵圣的牌子,实在算不上高贵。跟着一州之主,身任位高权重的征东将军,如何看都比留在吴家堡要有前途的多。只要是个有追求的人,如何选折不用问都知道结果,他廖化岂能幸免?
可是陶谦期待,吴娜焦急,张扬冷眼旁观,廖化却还是看不出任何欣喜之色,只是听完陶谦的话,淡淡地一笑,向陶谦行礼道:“刺史大人美意廖化不胜感激,只是——廖化一匹劣马却深得我家小姐先生赏识信任,廖化无以为报只能听任驱使——还请刺史大人成全廖化!”
吴娜心底一松,笑着望了张扬一眼,似乎在说:“你看中的人果然不是吹的!”,张扬也对她抛了个媚眼,回应道“知道就好,信扬哥得永生嘛!以后可要乖乖听话喔,扬哥的话就是真理!”
吴娜白了他一眼,转过头继续望着陶谦和廖化,看这件事情如何收场,而自己吴家堡是否也能有惊无险地度过这次风波。
陶谦深深地注视着抱拳垂首不动如山的廖化,许久他才叹了口气很是惋惜地说道:“元俭和如一很像啊,都是忠贞之士——以前是我小看吴家堡,小看草莽英雄了!”
然后陶谦摆摆手,转过身对吴娜张扬道:“两位随老朽一行,有要事相商。”
吴娜张扬对视一眼,然后才双双抱拳道:“敢不从命!”
望着翩然离去的吴娜,臧林不能自拔地呢喃道:“如此绝色佳人竟然当作兵丁驱使,刀剑无眼,万一要是不小心可就是要香消玉殒的啊。这实在是暴殄天物!红袖添香素手调羹才是她该做的啊……”
曹宏一个板栗磕在臧林的头上,骂道:“就你这样心慈手软怜香惜玉,还想统兵,慈不掌兵!让你当统帅出征,真是一个错误!”
望着愤然而去的姐夫,臧林讷讷道:“我何时统兵出战过了?”说完,顺着吴娜的身影臧林尾随而去。
他守在军帐外快半个时辰了,才看见陶谦满面春风地带着张扬吴娜出来。
曹宏瞪了臧林一眼,给他使了个眼色,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