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我的老婆是武圣-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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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扬满意地看着这一切,最后目光有神地扫过他们每一个人,大步上前轻轻地替每一个士兵整整衣衫,或是拍拍肩膀,说一句:“主公备好了庆功酒,等你回来我的兄弟”
虽然他们都裹得严严实实,但张扬还是感受到了他们的激动,浑身发抖的激动很多人眼中噙着泪花,那是被主公当成兄弟看,被主公屈尊送他们上战场送祝福的感激。士为知己者死,被主公如此相待,为了他死了也值
夏侯惇,陶谦孙坚几人看到这一幕,都忍不住互视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复杂目光。
“刘扬此人……真是不可小瞧啊……”孙坚跟黄盖对视了一眼,用眼神说道。
黄盖按住兴奋地乱动恨不得也冲过去,要一件白披风跟着影字营出阵的晚辈朱才,也是一脸的复杂。
他斜瞥了一眼正带着浅浅的和爱的笑容在士兵中鼓舞的张扬,眼中一道凌厉的杀机一闪而逝,而孙坚察觉到他的杀机,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叹息道:“看看再说吧……路,还长着呢——”
华雄樊稠在营中开怀畅饮,华雄打了个饱嗝嘿嘿笑道:“如今天降瑞雪,我们闭关不出,底下的人动也都冻死了,不用打,就是大功一件……”
樊稠笑道:“是啊,前几日还敢攻城,现在已经只等着我们隔三差五地打他们,打的他们没脾气一个字——爽”
“若是他们敢主动攻城,我华雄……叫他们一声爷爷”华雄把碗里的酒一饮而尽,嘿嘿傻笑道。
他的话音刚落,外边就传来士兵张皇的呼喊:“将军,不好了——敌人攻城了”
“影字营出发”张扬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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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孟津鏖战急 第四十五章 新年攻势(八)—雪夜潜伏!
第四十五章新年攻势(八)—雪夜潜伏!
华雄樊稠惊得一下子跳了起来,酒劲儿一下子也消减了大半,连忙唤来护卫替他们穿戴好盔甲披风,提着武器就快步向城楼上奔去。
等到来到关上,只见西凉军正忙碌地警戒着,在李肃的吆喝指挥下,搬运垒石滚木的,搬运弓弩羽箭的,来来往往忙而不乱,这才让两人酒后慌乱的心绪稍稍安定了些。
两人只是向李肃和士兵们点头示意,示意士兵们不要停,战事要紧,然后伏在关垛口处放眼向下看。
只见昏暗的暮色里,狂风呼啸,将白茫茫的天地连成了一片,只能听见战鼓喧天,杀声动地。只能看见旌旗招展,黑压压的人头涌动。
“怕是他们这些日子被咱们偷袭的恼了,竟选在这样的鬼天气发动攻城。真是坏了脑子”樊稠一面用手打散从关下飞上来的满天雪渣,一面眯着眼看着晦暗苍茫间呼啸着奔来的人潮讥讽道。
“搅了咱们的酒兴,必让他们用血来偿”华雄手握腰刀,爆眼怒张,顾盼之间颇有气势地冷喝道。
城下。江东军、徐州军、夏侯惇、吴颖、张扬从四面八方围攻而上。他们扛着爬梯,举着旌旗,齐声喝叫着,如同潮水一样向着雄关扑来。
城楼上已经做好了准备,人人持着弓弩刀箭、垒石滚木,紧张地眺望着城下与风雪夹杂在一起的来敌。等着他们冲到城底下,将梯子抵在城墙上,然后呼啸着呐喊着,像蚂蚁一样顺着梯子往关隘上攀爬。然后就轮到他们西凉军出手了
他们会将重重的垒石滚木狠狠地从垛口丢下,将一片又一片敌人连人带梯子击碎,变成城脚下血肉模糊的一探肉泥。将如雨的弓箭抛射向敌人,将敌人射穿,让他们喷出一团又一团的血雾,然后如同断了翅膀的鸟儿,从几丈高的天空中滑落,惨叫着摔在城下,与城下如山的尸骨融合在一起。
敌人近了,更近了,已经可以看见风雪裹挟中最前面,那些满脸是雪沫,眯着眼嚎叫着,扛着旌旗扛着梯子向城下冲来的敌人
风很大,天很冷,他们的脸被大风裹上了一层厚厚的冰霜。他们吐着长长的白气……他们还在疯狂,他们还是活生生的人……但也许下一刻,一块垒石一根滚木,一泼箭雨就能把他们变成城下血肉模糊,与冰雪和在一起冻得硬梆梆的尸体。
但,他们还是义无反顾地,舞动着手里“孙”“陶”“吴”字旌旗,招引着后面更多的士兵往前冲。
城上城下的人素昧平生,你不知道我的名字,我也不知道你的籍贯,更谈不上恩怨仇恨,但此刻他们就是不共戴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仇人
他们来不及疑惑,来不及无奈,因为他们没有资格,也没有能力去思考那些。战争是政治的延续,城上城下的万千儿郎,都不过是董卓和盟军政治角逐的砝码牌九。他们的胜负直接关系到各自掌盘者的成败,但他们个人的生死命运却连他们自己也掌控不了,也不知道下一刻是他们一刀杀死了一个不认识的敌人,还是一个敌人一个暗箭把他们送入轮回。
一将成名万骨枯,一心热衷自己前程的华雄樊稠自然不会去悲天悯人,瞎废功夫考虑这些劳什子的战争哲学问题。看到敌人像浪潮一样袭来,他们那嗜血的眼睛顿时红了起来,紧握腰刀哈哈大笑着,大声鼓动着西凉军喝道:“将士们,今日加餐给这些不知死活的叛逆颜色看看”
“嚯嚯嚯”城楼上的西凉军顿时齐声呼喝起来,那声势颇为震撼。
“杀呀”
“冲呀”
城下呼啸越来越近,城楼上西凉军顿时都把呼吸生生地压着,紧盯白茫茫的关下,十指紧握刀枪,牢控弓弩,只要将军一声令下,他们就将毫不留情地用手中的利器取走面前的生命
当华雄紧密的眼睛突然寒光一闪,挥刀喝道:“放箭”时,而城下同时传来一阵轻不可闻的“咔哧”,然后传来一阵凄厉的呼喝:“帅旗被风吹折了帅旗被风吹折了”
然后这阵呼喊犹如投入平静湖水中的炸弹,一石激起千层浪,“帅旗被风吹折了”转眼间这声呼喝,如同闪电般由远及近迅速传遍了关下全军每一个角落。
一泼箭雨从关隘上倾泻而下,但由于狂风大作,干雪纷扬,羽箭的准头大失水准。不少箭矢眼看着就要呼啸着击穿它们面前敌人的喉咙胸腹,可是一阵大风袭来,箭矢就如被一只无形的手从后面拖住了尾巴一样,不仅速度大减,更是摇摇晃晃向着两翼滑落而去。
但是就算如此,密集的羽箭还是给攻城的人马造成了几十人的伤亡。但是下面白茫茫一片中的动静之大,却似乎是人上千人一瞬被射杀般似地。惊呼喊叫,喝停嚷嚷,夹着呜呜的寒风,竟然像是汤锅一样,滚沸着乱成一团。
华雄樊稠见到这一幕,都不由地大喜过望。还没等自己人马发动攻击,他们自己先被老天折了战旗,不仅士气大落,而且乱成一锅粥。兵法曰,乱则取之,浑水摸鱼,眼前就是绝佳的机会
于是华雄厉声喝道:“迪拜(书友“迪拜”的龙套,希望喜欢。)”
“末将在”一身灰色厚铠的魁伟裨将从后面站出来抱拳朗声道。
“开城出兵一战底定叛逆”华雄背手俯瞰沉声喝道,一副傲视寰宇般的模样。
“喏”迪拜朗声喝完,就要转身离去,却见李肃急忙阻止道:“将军且慢”
华雄一挑眉,但还是止住迪拜,皱着眉头看着李肃问道:“你又有什么高见?”
李肃也顾不上华雄话语中的火气和讥讽,上前走到他身边一抱拳,诚挚地说道:“如今天色灰暗,加上狂风席卷,漫天飞雪茫茫一片,根本看不清关下具体敌情。敌人突然来攻,又突然大旗被折,颇为蹊跷。李肃——怀疑,这乃是敌人故意所为,为的就是让我们以为有机可趁,不假思索就率军追击。而他们却掉转马头,反戈一击”
李肃说到这儿,话一顿捻袍向华雄樊稠一个长揖沉声道:“要知道城下野战再难,也比爬高走低几乎是用人命填的攻城划算——将军,三思”
樊稠华雄一听脸色一变,但还是犹豫不决。两人对视一眼,又望了望关下依旧乱成一团,但茫茫一片看不真切的敌人大军。
两人面面相觑,又看着面前长揖不起,一副你不从我就从垛口跳下去模样的李肃,两人摇摆犹豫了半刻,最后都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和蔼地笑着扶起李肃,带着感激的语气说道:“先生阻止的及时啊”
李肃虽然脸上不动声色,但语气中还是流露出了对自己,一言避免千军倾覆的功劳还是颇为骄傲的:“李肃只是尽了职责而已,不敢贪功”
城下大军气势如虹地来了,却如闹剧般地撤了,轩辕关的西凉军至始至终除了一波箭雨伤了几个人之外,再无半点动作。
但是李肃只算对了张扬他们并非真乱,但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就在他们辩论该不该出城追击时,四十三个跟雪地同色的白衣人悄然地脱离大军,在关门两侧的高墙下俯身而卧。
天色越来越晦暗,而雪也是越下越大。如席的雪花飘飘洒洒,将城下潜伏的人儿身上盖了一层厚厚的雪白锦被。他们一动不动,就算是到了跟前,你也无法发现就在你眼皮子底下,竟藏着一群随时准备,对这个雄关发动致命而关键一击的四十三人
大军撤尽,张扬眺目远望巍峨的雄关,目光凝视着雄关墙角下,与茫茫雪原、沉沉暮色融为一体的那片地域。
那里毫无动静,但那里却藏着一颗颗火热的心,藏着决定这次攻关成败的关键一颗炸弹,一颗虽小但可惜击成一艘巨轮的炸弹
“成败——就看你们的了”当夜色完全笼罩了整个天地,影字营藏身之处也完全模糊,再也看不清的时候,张扬收回目光,心中默默地期许到,然后转身离开,等着那石破天惊,一战定乾坤的那一刻
回到自己的中军大帐,找来周仓廖化等将领,最后明晰确认了一下到时候的攻关细节。接着陶谦派人过来邀请张扬共商国是,对这场战役各方如何配合,攻破关隘之后如何抢占府库,控制要道,捕杀贼首,招降俘虏等等问题一一讨论。
群策群力各抒己见,在一片严肃活泼而又融洽的氛围中,攻打轩辕关,以及攻破轩辕关之后的诸多事宜,都有了一个大致而又可行的纲要。
张扬头昏脑胀地回到自己的中军大帐,困乏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跺了跺被冻得发麻的双脚。
“晓蝶,晓娥这两个丫头跑到哪里去了?”张扬一面脱掉靴子,摸了摸冰凉的臭脚,想想这时候该是那对贴心的姐妹服侍他洗脚,用那双柔软的小手给他解乏的时候了,但却不见人,张扬不由地纳罕道:“平日里她们都是老老实实地呆在我的大帐等我回来的啊,今天都这么晚了还不回来,莫非是到颖儿那儿玩儿去了?”
张扬一想也可能,毕竟她们跟自己不过几个月,而跟吴颖却好几年,情如姐妹,有空一起说说笑笑岂不比闷在大帐里快乐?但……她们都是极其懂事儿的女孩儿,就算年少贪玩儿,这会儿也该回来了啊?
张扬不放心,于是就换了一双干爽的靴子,带着两个护卫快步赶往吴颖大营。
吴颖大帐简约而又别致,昏黄的油灯下透着淡淡的乳香。她一身月白的家居衣衫,借着幢幢的灯影,真是美不胜收,比之平日里的飒爽冷艳,这会儿更多了几分柔美和醉人的恬静。
但张扬不知为何,闯入她那馨香阵阵的大帐,四顾之下没看见那对姐妹花时,心里有种难言的压抑和心烦,也就没心思欣赏眼前的灯下美人了。
“怎么这么晚了跑过来,一句话不说就冲进我的大帐东张西望,好像我偷了你的东